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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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溫泉池里的水,看起來,微微泛白,池子里頭的人,則是一臉惱火地看著眼前的人,大有將其用怒火燒成灰的意思! 傾城渾身上下的衣物未褪,就是這樣泡進(jìn)了溫泉池,而夜墨,則是就站在了池邊,一臉冰冷地看著她。那俊美無雙的一張臉,此刻看起來,卻是陰冷非常,當(dāng)真就是宛若閻羅出世,戾氣霸道。 “說,為什么明知有毒,還要去喝?” 傾城恨恨地哼了一聲,別過了頭,根本就不理會眼前的閻王爺!咬咬牙,想出來,可是自己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這個樣子一出去,還不是得讓他給看了個精光?可不出去,自己總不能是一直泡在這溫泉池里頭吧? “你這個丫頭,是非得要急死我不成?”這話,一聽就知道夜墨是在磨著牙說的!傾城不看他,卻也能猜出他此刻定然就是一幅氣沖沖,磨著牙的樣子。 “哪個要你著急了?是你自己多管閑事!我不是好好兒的?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沒中毒,你自己偏不聽!” “你還有理了?百毒不侵就能拿毒藥當(dāng)飯吃不成?萬一再傷了你的身體,如何是好?” 傾城不語,咬了咬牙,一偏頭,便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架木制的屏風(fēng)上搭著一件兒衣袍,看樣子,應(yīng)該是男子的衣裳,大概就是眼前這位的吧? 夜墨正要再發(fā)怒,就見傾城突然揚手,沖著夜墨的方向就是一揮,一條水柱便沖著夜墨就過去了!夜墨出于本能,自然就是向后退去,下意識地拿衣袖一揮,再一看,傾城已是濕漉漉地上了岸,正抓了一件兒衣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呢! 夜墨嘴角一抽,直接就撲了去,傾城才剛將自己的身上包裹住,就覺得身后一道陰風(fēng)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才剛一轉(zhuǎn)身,手還沒有揮出去呢,整個兒人就已經(jīng)是落入了夜墨的懷里! 夜墨衣袖一卷,足尖再一輕點,便繞到了那屏風(fēng)的后頭,赫然正是一張寬大的木床! 那木床上鋪著厚厚的褥子,上頭竟然是還擺了錦被,傾城的手一觸到了那床上的一應(yīng)用品,竟然是十分的干燥,看來,也是剛鋪上沒多久的。 傾城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就這樣枕在了那繡枕上,夜墨的眸底一暗,“頭發(fā)怎么也濕了?”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進(jìn)了那池子里頭?” “如果不躲,我又如何會追?” “你!你說要打我,我自然要躲了!” 傾城漲紅了一張臉,一想到自己是被這廝給嚇唬,然后竟然是失足給掉了進(jìn)來,這臉上就覺得是guntangguntang的! 他二人剛開始一進(jìn)來的時候,夜墨二話不說直接抓住她,就往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緊接著第二掌又要落下來的時候,傾城才反應(yīng)過來,跳出了他的鉗制,哪知道,他竟然是還不肯放過她,兩人一個躲,一個追,結(jié)果,她就掉進(jìn)了那溫泉池子里。說起來,也是她自己倒霉,一時沒看清路,也怨不得別人! “你,你起開!”傾城動了一下,卻是無法擺脫他的鉗制,不免又羞又惱。自己現(xiàn)在雖然是有了一件兒外袍包住了自己,可是這樣被他壓在了這床上,總是覺得呼吸之間,太過曖昧,有一種緋色的味道了! “丫頭,你可知,今日我若是不回來,你就要被良妃給算計到了父皇的行宮里去了?” “怎會?我自然是會有法子擺脫的?!?/br> 夜墨定定地看著她,明顯地不信! 傾城無奈,嘴角一抽,“好吧,大不了,我就說讓哥哥將無崖請來就是。再說了,剛才在宮里,你不也聽到了安王的說辭?他也不會任由我去真的住進(jìn)了皇上的行宮的!再說了,不就是行宮?又不是龍?zhí)痘ue,我會怕?” 夜墨不語,只是緊緊地瞪著她,那眼神明明就是冰冷的讓人心寒的!可是傾城在其眸底,卻又能分明地看到了一簇簇跳躍的火焰,這讓她真心有些弄不懂了。 “丫頭,你可知道,你一旦住進(jìn)了行宮,這天下,除了父皇,還有哪個男子敢娶你?”夜墨一字一句道。 傾城明顯就感覺到了他的一雙大手,突然就將自己箍地緊了些,他的身子,也是明顯地就往下沉了沉。 “我知道!不過,那是尋常的女子,我洛傾城,豈是那良妃能隨意算計的?她如今這般地算計我,倒也正是讓我求之不得的!至少,可是讓阿逸明白一個道理,他離我越近,便越是害我!這樣一來,我的耳邊不也是就清凈了許多?” “阿逸?”夜墨的聲音明顯就冷冽了幾分,那眸底的火焰,似乎是停止了跳躍,直接就從他的眸中躍出,想要在傾城的身上,開始寸寸燃燒! 夜墨突然就彎起了唇角,“我竟是不知,你何時與七弟的關(guān)系這般地親密了?竟然是都開口喚他阿逸了?” 傾城暗叫不妙,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求饒道,“那個,阿墨,我錯了!我不該這樣稱呼他。你別生氣好不好?我跟他只是朋友!真的!我們說好了的,我不騙你!” 不求饒還好,這一求饒,偏是讓夜墨就揀著他不愛聽的聽了! “你們說好了的?朋友?”夜墨的左手輕輕撫弄了一下她仍然是還滴著水的頭發(fā),將其光潔的額頭,全數(shù)地露了出來。 “那你倒是說說,你們是何時何地說好了的?本王也正好是洗耳恭聽!” 傾城感覺到了他大掌撫弄自己額頭的溫度,心跳地飛快,直覺告訴她,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阿墨,你聽我說?!辈恢且驗楹ε?,還是因為緊張,傾城呼吸,竟然是漸漸地急促了起來。 二人本就是離得極近,鼻尖幾乎都是要碰到了鼻尖兒了,這會兒,傾城這般地急促地呼吸,帶給夜墨的,除了是心底的酥癢之外,就是小腹傳來的一陣灼熱了! “阿墨!”傾城想要解釋,可是似乎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她這一喚,倒是徹底地將夜墨心底的欲望給激了起來! “丫頭,你該罰!” 話落,傾城便感覺到了他眸底的顏色,似乎是帶了幾分情欲的色彩,再然后,似乎是就聽到了錦帛被撕裂的聲音! ☆、第七十四章 錯在何處? 傾城低頭一瞧,自己原本是裹在了身上的衣袍,竟然是被他一下就給撕裂了! 傾城大驚,再撕可就是自己身上的衣裳了! “阿墨,你聽我說,我跟阿逸之間什么也沒有的!而且我還是直接就拒絕了他,告訴我是不可能會嫁給他的?!眱A城連忙掙出了一只手,企圖阻止夜墨再做些什么。 夜墨的眸子此時已是黑得像極了那暈不開的墨,沉沉的,nongnong的,“丫頭,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 傾城微愣,不就是喝了一口茶嗎?再說自己不也是沒事兒?怎么這位閻王爺表現(xiàn)地好像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自己現(xiàn)在明明就是好好兒的嘛! 難不成,還是為了皇上行宮之事與自己鬧氣?可是那也不是自己的意思呀!再說了,自己不也是沒去成嘛? “阿墨,我知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清亮的眸子一轉(zhuǎn),管它呢,先認(rèn)了錯再說!要不然,自己今天非得被這廝給吃定了不可! 哪知她打的好算盤,可是夜墨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啞著嗓子,眼睛直勾勾地就盯著眼前的峰巒道,“你且說說,你錯在何處?” 傾城哪里顧及到了他的眼神?只好是費力地想著,“呃,那個,我不該替清怡郡主飲了那杯茶。嗯,我不該假裝中毒。不對,如果我不假裝中毒的話,那不是表明了我自己就是百毒不侵之體嗎?而且,還怎么套出那個幕后的黑手來?萬一那人再不是千雪國的人,而是紫夜國的人呢?若是存了要挑起兩國事端的紫夜國人,那我們千雪國的邊境豈不是就不得安寧了?” 夜墨越聽越火大!這個小妮子,自己做錯了事情,竟然是還有理了?竟然是好像她做了一件多么利國利民的事情一樣?她到底是有沒有腦子?如果不是他及時回來,小妮子真的住進(jìn)了城外的行宮,她就怕自己將整個兒皇城都給掀了?就不怕自己直接就執(zhí)刀殺了良妃?她這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心里越想越氣,眼前的美景又是起起伏伏的,更是引得他一陣心火難耐!咬咬牙,頭一俯,直接就咬上了她的耳垂! “呀!你干嘛咬人?”傾城正想著自己是做了一件多么正確的事兒,冷不丁地被他這么一咬,還真就是一點兒防備也沒有,直接就是驚呼一聲! 等將話喊出來了,她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些丟臉了,臉一紅,直接就伸手推起了他! 奈何這會兒夜墨的火氣可是大了!再加上如此近距離的身貼身,傾城便是有內(nèi)力,在他的面前,也是一丁點兒也使不出來了! 夜墨直接就是將她的兩只手臂給固定住了,‘嘶拉’一聲,又是衣裳破碎的聲音!這一回,傾城不用低頭看,僅僅是胸前一涼,也知道這回撕的是自己的衣裳了! 傾城咬了下嘴唇,“阿墨!你住手!你這個混蛋,你想干嘛?” “你說呢?”夜墨抬眸灼灼地盯著她的一雙水眸,“丫頭,今日我若是不讓你長些記性,你的膽子只會更大!” 話落,他的眼睛不動,仍然是直勾勾地與傾城對視,可是右手一抬,再用力一扯,傾城胸前的肚兜兒,也被他給扯了下來,直接一丟,便到了那木制的屏風(fēng)之上! 傾城這回是真的被嚇到了!臉色是紅紅白白,又羞又惱!心里頭一急,那眼里便是漾上了一層水霧,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明明就是極為羞惱,卻是一個認(rèn)輸?shù)淖?,也不肯說! 夜墨見她如此,心中火氣更大,直接就是怒斥道,“快松開!再咬就出血了!” 傾城卻不理會他,不僅僅是不肯松開,反倒是咬的越緊了些,那如貝殼一般的皓齒下的嘴唇,有的地方,已是開始滲出了血絲! 夜墨大怒,身上的寒氣,也是越來越重,整個人就如同是一只發(fā)了狂的獅子一般,眼底的火焰,也越來越盛,簡直就像是一片片的火海,恨不能將身下的洛傾城,直接就給燒化了,再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之中! “你聽到?jīng)]有!別再咬了!”夜墨幾乎就是低吼出來的,聲音里頭的冰冷儼然是都已換成了如同火山即將噴發(fā)的那種嗡嗡聲。 傾城卻是強(qiáng)忍了眼底的淚,扭頭不看他,就是不肯松開自己的牙齒,明顯就是在與他置氣了! 夜墨見她如此,心底一揪,是又疼,又惱!這個丫頭,怎么就是這般地倔強(qiáng)呢? 傾城自己似乎是也感覺到了那淡淡的血腥味兒,不過,就是不肯松開,自己雖然是讓他擔(dān)心了,可是也不至于讓他如此地發(fā)火吧?自己這么做,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整個兒千雪國,為了他!可是他呢?竟然是一點兒也不體諒自己,就只知道要罰自己,當(dāng)真就是不會心疼人么? 傾城在這兒還沒委屈夠呢,就覺得自己的耳垂再度被他給含住了,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沒有咬!而是輕輕的吸吮著,動作雖然是輕,可是傾城仍然是能感覺到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怒氣!雖然是被他極力地壓制著,可是仍然很濃烈! 傾城終于是耐不住癢動了一下頭,再然后,自己的唇上便是一片溫涼! 傾城堅持不肯讓他親,頭左右地?fù)u晃著,可是本就處于弱勢的她,如何能敵得過夜墨的攻掠?沒一會兒,自己的唇便是完完全全地被他給覆蓋了! 傾城又羞又惱,張口想要喝斥他,可是這才一張嘴,得!就被夜墨給抓住了機(jī)會,直接就開始了與其唇齒間的相依! 這一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傾城覺得自己的腦子里似乎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了!似乎是缺氧了,又似乎是自己被他的吻給帶到了云端之上,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望無垠! 再然后,傾城就是感覺到了他的唇在自己的脖頸之間廝磨著,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大腦中似乎是有什么東西突然就炸裂了開來,將她整個人都是弄的昏昏沉沉的! 夜墨的手,游走在了她如絲如緞的肌膚上,所經(jīng)之處,似是妙筆生花,又似是給她鍍了一層緋色的紗,妙不可言! 就在傾城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像是如同那游走在了沙漠里,已經(jīng)是干涸到了極度缺水的狀態(tài)下,就要干渴而死的時候,夜墨的唇,再度覆了上來。 傾城的手,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是插入到了夜墨的發(fā)間,似乎是害怕他走了,丟下自己。偶爾地輕吟聲,在這寂靜的屋子里,竟然是分外的動聽悅耳,至少,在夜墨聽來,如此。 傾城有些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此時的她,早已是被夜墨給撩撥的情動了!雙眼微微有些迷蒙,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著那誘人的桃粉色,看起來,倒是香甜可口的很! “丫頭,別動!” 終于,夜墨的理智還是恢復(fù)了一些,他知道,現(xiàn)在的傾城還太小,至少,還沒有及笄!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若是自己現(xiàn)在就在這兒要了她,那么,他與傾城的將來,只會是更加地辛苦! “乖,別動!”夜墨暗啞的嗓音,終于讓傾城也回復(fù)了一些理智。感覺到了自己的上身竟然是一絲不掛的時候,傾城是恨不能直接找個地縫兒鉆進(jìn)去! 特別是,她竟然是還抱著夜墨的頭,就低在了自己的胸前!太羞人了,簡直就是沒法兒活了!這就是傾城眼下最為真實的想法! 傾城雖然是羞惱,可也不敢妄動,特別是這會兒夜墨緊緊地抱著她,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十分guntang的熱度!這代表了什么?她心里還是有些數(shù)兒的。 乖乖地躺著,還就真的是一下也不敢動了。直到夜墨有些粗重的呼吸再漸漸地變得平緩了,他才輕輕地抬起了頭,看著面色紅潤可愛的傾城,“丫頭,別讓我等太久?!?/br> “呃?什么?” “丫頭,你明年才能及笄呢。花朝節(jié)的時候辦了及笄禮吧!” “呃?什么意思?”傾城話一說出口,就明白了,感情這是想著讓自己早日辦了及笄禮,然后就能將自己吃干抹凈了?這男人也太那心急了些吧? “你,你先起開!父親和哥哥還在前廳等著呢,你總不能真不讓我去見他們吧?!?/br> 夜墨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真想將你藏起來?!?/br> 話落,便拿衣裳將她一裹,直接就抱去了偏廳。 傾城這才注意到,偏廳竟然就是一處可以小憩的地方,桌椅床榻、帷幄帳幔,處處都透著幾分的秀氣!那鎦金鶴擎博山爐的頂端,一縷輕煙正裊裊婷婷地升起,整個屋子里頭,都是那濃郁芬芳的沉香味兒。 傾城再看,這屋子里竟然是還有一個妝臺,上面還擺著幾個大小不一,精致華麗的妝奩。傾城一瞧這架勢,當(dāng)即就有些惱了! “想不到寒王殿下,竟也是金屋藏嬌么?原來外頭傳言寒王殿下不喜女色,也不過就是個誤傳罷了!” 看到傾城繃了一張小臉兒,夜墨唇角微揚,眸底一抹雀躍預(yù)示著他的心情不錯! “這是為你準(zhǔn)備的。這些東西,都是以前底下的人孝敬的。還有的,是父皇賞的。去年與你相識之后,便想著有一日定要帶你來此泡一泡溫泉。所以,便特意命人備下了這樣的一間屋子??蛇€喜歡?” 傾城瞪他,“真的假的?” “我何需騙你?這些都是嶄新的,從未用過。你大可仔細(xì)查看!再說了,我這寒王府的后院兒,只有幾名早些年跟隨母妃的姑姑和嬤嬤,一名丫頭也沒有!你若是不信,我便讓管家將她們都喚過來,你仔細(xì)地驗看就是。” 傾城的臉一紅,瞪他一眼,“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府里愛有丫環(huán)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