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殺豬匠、重生之老公到碗里來、重生之豪門冒牌貨、道長,你老婆掉了、盲目、重生之權(quán)門婚寵、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統(tǒng)、正規(guī)日租男友的“特殊”服務(wù)(1V1h)、聞香識美人、男朋友是樹妖
傾城只覺得滿頭黑線,可是現(xiàn)在這孩子,怕是都還未成形吧? “我問過李太子了,他說你說的有道理,要我堅持每日讓你聽琴或者是聽簫,這樣,將來我們的孩子出生以后,會對于音律有著天生的敏感和喜愛。將來再讓他學(xué)這些,也就不會太為難了?!?/br> 傾城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這些都是哥哥說的? “不過,我每日太忙,雖然是能堅持撫琴給你聽,可是時間卻是太短。而且,有時候回來,你都睡下了,總不能再撫琴把你吵醒吧?這樣,以后就讓無崖每日為你吹上幾支曲子,他不是擅簫嗎?” 傾城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面部表情一定是很僵硬!他竟然是想著讓無崖那樣妖孽一般的人物,給自己當(dāng)樂師么?而且還是不給銀子,不給官職的樂師? “反正他閑著也是閑著,如此,每日吹一吹,倒不至于讓他的技藝生疏了?!?/br> 夜墨說的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可是傾城聽了,只覺得怎么就那么別扭呢?拿無崖當(dāng)樂師用也就罷了,竟然是還美其名曰,怕人家再將這本事給忘了? 要不要這么沒有良心? 傾城這里只覺得自己有些頭大,聽著夜墨又道,“不過,若你腹中的是個女兒也就罷了,聽些曲子,將來長大了能撫琴自娛倒也是樁美事,可是若是個男孩子,又該怎生是好?” “呃?”腦子瞬間有些短路的傾城道,“你不想要男孩兒?” “自然不是。只要是你生的,男女都一樣。”夜墨仍然是緊著眉,“我的意思是,若是個男孩兒,以后就只知道撫琴吹簫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dāng)?是不是看著一點兒男子漢的氣概也沒有?” “???”傾城一時腦子有些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要不這樣,你的兩個弟弟不是都在府上陪著你嗎?就讓他們每日在靜園里頭打斗上一個時辰,讓你腹中的孩子聽聽這刀劍聲,也是極好的。至少,將來若是個男孩兒,不至于太過陰柔了。若是女孩兒也無妨,正好可以襲了你的衣缽,你覺得呢?” 我覺得?傾城郁悶,真想說我現(xiàn)在就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呢?可是看到了夜墨越來越興奮,時而又有些擔(dān)憂的表情,打擊他的話,她還真就是說不出口了。 “那個,阿墨,你沒事吧?”弱弱地問了一句,十分擔(dān)心地看著他。 “我沒事呀!是不是你有什么不舒服了?” 傾城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只覺得,你今日怎么怪怪的?” “有嗎?” 傾城重重地點了點頭,表情還十分地凝重。 不想夜墨竟然是眸底映出了一分歉意,“看來,果然是我對你不夠周到了。這些日子的確是太忙,這樣,你別生氣,動氣對孩子不好。等過了這一陣子,你的胎氣也穩(wěn)當(dāng)些,我就陪著你四處走走,雖然是不能去太遠(yuǎn)的地方,至少可以陪著你回洛府小住幾日,或者是再到城外的別院去住上幾日。如何?” 傾城能說什么?竟然是意外地得到了能出府的機(jī)會了,除了高興,她還真就是想不起自己是不是還應(yīng)該有別的感覺了。 兩人一起用過膳,夜墨便接到了暗衛(wèi)送來的消息,細(xì)瞧過之后,臉上竟然是微微有了一層寒意。 “怎么了?可是紫夜那邊又有什么動靜了?” “別擔(dān)心,肖東燁的身分沒有暴露,倒是那個蕭良,出了些麻煩?!?/br> “什么意思?” “他在私底下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最終還是驚動了定王。如今,人已經(jīng)是被軟禁起來了。具體位置,就連肖東燁也找不到?!?/br> “什么?”傾城一驚,蕭良被軟禁,這倒不是什么最讓她意外地,讓她意外地是,他被關(guān)押的地方,竟然是連肖東燁也找不到,這說明了什么? “會不會是定王和肖東逸看出了什么端倪,所以,他們已經(jīng)對肖東燁起了疑心?又或者,這是對肖東燁的一種試探?” “應(yīng)該不是!”夜墨搖搖頭,“肖東燁的身世太過詭異了,若不是因為有你在,我甚至是根本不會相信當(dāng)初他的那一番說辭的。更別說是定王他們會想到什么了。而且,當(dāng)年知道肖東燁身世秘密的幾個人,如今,已是沒有幾個活著的了。即便是仍然在世的人,我也已經(jīng)想法子將人送去了蒼溟,這一點,他們是絕對不會想到的。” 傾城點頭,將人送去了蒼溟這一點,連自己也未曾想,相信肖東逸他們更不會想到。本來他們也就沒有對肖東燁的身分產(chǎn)生過懷疑,也就更不可能會去查當(dāng)年之事了。 只是夜墨不放心,畢竟肖東燁也算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兄弟,所以才會出手將所有的隱患安置妥當(dāng)了。 “現(xiàn)在,蕭良被關(guān)進(jìn)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只能是說明了,肖東逸或者是肖天縱,對于肖東燁還有些防備之心。不過,應(yīng)該不是懷疑到了他的身分,而是覺得他年紀(jì)小,閱歷淺,再加上他曾被我們捉了兩次,若是再被我們捉一次,那蕭良的秘密,豈不是就會泄露了?” “這倒是?!眱A城眨眨眼,“有可能是他們有了顧慮,擔(dān)心一理讓肖東燁知道了蕭良的事,我們再朝著肖東燁下手,那這個秘密自然就保不住了。所以,才會瞞著他。不過,我們的人要不要出面打探蕭良的消息呢?” “當(dāng)然要!只有這樣,肖東燁才會更安全。我們越是緊張蕭良,那么,肖東逸和肖天縱才會越有成就感,如此,他們后頭的計劃,才會更加地順利。而我們要的,也正是這一點?!?/br> “阿墨,無論如何,肖東燁不能出事?!?/br> “放心,我自有主張。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養(yǎng)胎。對了,李太子說不能讓你吃太多,而且還要少量多餐。我看無崖這陣子也一直是這樣。你一天現(xiàn)在用五頓飯吧?” 傾城想了想,點點頭。雖然是不明白,剛剛還在討論肖東燁的事兒呢,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了自己吃餐飯的話題上! “那就這樣吧,無崖是大夫,應(yīng)該是錯不了的。只是擔(dān)心,往后你的肚子越來越大,負(fù)擔(dān)也是越來越重,能不能吃得飽?” 傾城眨眨眼,有些茫然道,“怎么會吃不飽?” “算了,實在不行,就再多吃兩頓就是了?!币鼓钣X自己不是大夫,許多的常識也都不懂,不由得暗暗蹙眉,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找一些醫(yī)書來看看?特別是關(guān)于孕婦或者是產(chǎn)婦的? 傾城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有些呆呆地看著他,怎么就覺得原來的那座冰山,似乎是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了呢?這心里頭怎么還覺得有些空落落地,總想著呢? 一轉(zhuǎn)眼,這賞梅宴的日子也就到了。 傾城自然是不會將這地點安排在了靜園了,那可是夜墨專門為她打造的。 反正這太子府足夠大,這后花園里頭,也的確是種了一小片的蠟梅。而且其實大家心里頭也都明白,凡是今日會出現(xiàn)在了太子府的,怕是九成以上,是存了別的心思的。 云清兒和云夫人來得最早,因為擔(dān)心傾城有孕,怕這些瑣事們再累著她了,所以早早地來了,看看什么地方,還沒有安置好,再吩咐幾句。 對于她二人的好意,傾城自然是明白,也不多言,就由著她們作主就是了。反正云清兒是自己的嫂嫂,便是自己就讓她直接來幫忙打理太子府,別人也是不敢說上一個不字兒的! 客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自然是個個兒妝容精致,衣著光鮮,就連頭上戴多少首飾,走路要邁多大的步子,笑的時候露出幾顆牙齒來才最好看等等,都是一一做足了功夫。 別說是夜墨了,就是傾城一下子看到了這么多的美人兒,也是微微有些吃驚,不過就是個賞梅宴,至于嗎? 彼時,傾城正站在了園子的門口兒,還沒往里走,也沒讓人正式的通傳呢。 聽著里頭鶯鶯燕燕的嘀咕聲,傾城一時只覺得頭大!怎么就會以為弄個這勞什子的宴會就好了?這園子里頭如今已是有了不少的名門千金,風(fēng)一吹,各種香味兒都能摻雜在了一起。 傾城的鼻頭兒微微皺了皺,這個味道,還真是有些不太敢恭維呢?她是真不敢想里頭的這些美人們,到底是用了多少的香料? “太子妃駕到。” 園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眾人自然是紛紛行禮,“參見太子妃,太子妃千歲千千歲?!?/br> “平身吧?!?/br> “謝太子妃?!?/br> “大家都各自坐吧,本宮原是想著在安國公府去賞梅的,本宮可是聽說安國公府里頭的梅花可是不少。只是太子擔(dān)心本宮的身子不好,這一來一去,路上怕再有個什么閃失,所以,才讓底下的人,在這園子里頭弄了一個賞梅宴?!?/br> “太子心疼太子妃,也是太子妃的福氣?!痹品蛉诵Φ?。 “是呀,本宮也是這樣想的,不然,又怎么會順了他的意?” 咝!這話一出,底下可是好些人都不由得便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太子妃還真是敢說!竟然是這般地態(tài)度和語氣?這要是換了旁人,怕是早就要大聲指責(zé),竟敢是對太子不敬了??墒牵F(xiàn)在說這話的是太子妃,在場的夫人小姐們雖然是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不成體統(tǒng),可也是沒有一個敢出聲兒的。 倒是魯國公夫人笑了笑,“太子妃說笑了。這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說,一切都是為了太子妃考慮,您自然是當(dāng)順著太子的意思了?!?/br> 這言下之意就是說,太子的身分尊貴,你太子妃身為他的妻子,自然是該順著太子的意思了,莫說這一切是為了你考慮,便不是為了你,你也只有遵從的份兒,哪里還能有什么疑議? 傾城只是淺笑,對于魯國公夫人話里的暗示,似乎是壓根兒就沒有感覺。 “聞人夫人說的是,太子對于本宮,也的確是上心。” 話落,云姑姑便吩咐了下人,開始上了一些用梅花做的茶點。接下來,傾城便不怎么說話了,對于后來安華公主和秦王妃提議什么獻(xiàn)藝的事兒,自然也就是一笑而過。她不反對,自然就是開始有了各色的美女表演各類的才藝了。 傾城看著底下的美人兒們個個都是拼盡了全力來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不由得暗暗發(fā)笑,現(xiàn)在夜墨還沒在這兒呢,若是他在這兒,這里估計得打起來了! 不過才有了三位小姐表演了一番后,似乎是瞧出來有些不對勁,太子不在這兒,她們表現(xiàn)地這么完美給誰看?給太子妃?太子妃會允許太子的身邊兒出現(xiàn)這樣的女子? 已經(jīng)表演完的三位小姐,個個后悔莫及,怎么就這么心急了呢?一會兒若是太子過來了,那她們豈不是就失去了表現(xiàn)自己的機(jī)會?真是笨呢! 三人不約而同地全都看向了聞人玉,見其穩(wěn)穩(wěn)地坐在那里,表情淡然,一點兒上去表演的意思都沒有呢。 太子妃即便是會為太子選側(cè)妃,定然也是會選一些安分守己的,絕對不會能比過她去的女子才對。先不說是不是表演了才藝,光是今日的這番打扮,怕是一開始,就錯了。 終于看到底下的小姐們似乎是開始猶豫了,傾城卻笑了,這是想著等夜墨過來了?有趣,果然是有趣!先不說夜墨是否生得俊美,就單是他的這個身分,就足以讓在場的不少女子動心了,再加上了有的小姐的身上,還肩負(fù)著家族的利益和希望。 “啟稟太子妃,太子說今日公務(wù)繁忙,怕是不能與您一起用午膳了。” “好,知道了。” 有了小德子的這番傳話,底下的小姐們自然是誰也沒有心思再繼續(xù)表演了。 對此,傾城明明是看明白了,卻也不點破,請她們隨意。 聞人玉自然也是跟其它的一些小姐們一起去賞花了。魯國公夫人和安華公主,則是留在了原地,其它的幾位夫人,也都沒有離開原位。 “聞人小姐果然是穩(wěn)重大方,聞人夫人,果然是教女有方呀?!?/br> 魯國公夫人眸中有些得意,不過說出來的話,還是很謙虛的,“哪里?劉夫人過譽(yù)了。要說這孩子,也是到了該成親的年紀(jì)了,她這婚事,還真是讓我頭疼呢?!?/br> “怎么會?不是聽說聞人小姐最近常常來陪太子妃么?” 秦王妃也笑道,“這倒是。最近太子妃身體不適,玉兒倒是常陪著本宮過來探望?!?/br> 秦王妃說完,還十分溫婉地看了主座上的傾城一眼,只是若細(xì)看,那眸底似乎是還藏了一絲挑釁。 傾城自然是知道,她們分明就是故意的! 從一開始,這流言的事情,就是她們自己刻意散播出去的。這是存了要破釜沉舟的決心了!只不過,安華公主似乎是有些不太贊同。 “玉兒不過是年紀(jì)小,而且又是仰慕太子妃,過來探望,自然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劉夫人這話,卻是有些過了。” 秦王妃笑笑,“劉夫人也是關(guān)心則亂,畢竟像是玉兒這樣的好孩子,還是十分地難得的!才名自不必說了,而且為人又向來是孝順規(guī)矩,可是京中有名的貴女呢。” 魯國公夫人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笑,附和著安華公主的話,“沒錯,不過就是來府上探望,不是還有秦王妃帶著嗎?” “是呀,每次都是跟本宮一起來的,自然是錯不了?!鼻赝蹂捓镱^,似乎是有些底氣不足,讓人聽了,總覺得這好像是話里有話似的! 不過是簡單的幾句話,傾城便是大概看出來了,這秦王妃與安華公主,似乎是故意一個唱黑臉兒,一個唱白臉兒了? 又是一番寒喧之后,秦王妃覺得這事兒說地差不多了,也該往那個方向引一引了。 “其實,要說也是本宮的不是,若不是本宮帶著玉兒來了幾次太子府,這外頭也就不會傳地這般難聽了。聞人夫人,都是本宮一時考慮不周,讓聞人小姐受委屈了?!?/br> 魯國公夫人輕嘆了一聲,“唉,罷了。既然是流言,不去理會,自然也就是慢慢就淡了。” 劉夫人卻是搖頭道,“話雖如此,可是聞人小姐,如今正值青春年華,若是放任那流言不管,怕是會誤了聞人小姐的大好姻緣呢?!?/br> 安華公主微微側(cè)目,“流言可畏,此話自是不假。只是,畢竟是牽涉到了太子府,終歸是有些不妥?!?/br> 眾人見安華公主也松了口了,在場的不少夫人們,自然是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勸慰了。其大意無非也就是太子如今也不過才一正妃,也是時候再納側(cè)妃了。 傾城自始至終就只是淺笑地聽著,似乎是都聽進(jìn)去了,又似乎是什么也沒有聽到。 正主兒不發(fā)話,她們這些外人,自然是也不能將話說的太過了,畢竟,人家也是太子妃。 云清兒有些氣不過,可是見自己的母親沖著自己頻頻搖頭,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了。 云夫人想地簡單,本來,這太子就不可能是只有一名正妃的,如今便是再納進(jìn)幾名側(cè)、庶妃,也是再正常不過。至于這人選,無外乎都是高門出身,是不是聞人玉,又有何區(qū)別?再加上魯國公府的勢力不小,誰知道是不是太子有意拉攏呢?太子妃都沒有說話,而她們,又何需出言嘲諷? 到底還是魯國公夫人有些沉不住氣了,從聞人玉第一次進(jìn)出太子府開始,她們就已經(jīng)是存了這個心思了!若是以往,她還是真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嫁人為側(cè)室。 可是現(xiàn)在太子的地位穩(wěn)固,秦王那邊兒,也是等于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他們總是得要攀附上太子,才會覺得安心,誰讓他們家的二媳婦,是慧嬪的安華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