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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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崖聽了,心里頭也是咯噔一下子,他雖然是不懼夜墨,可是一想到了那家伙太過詭異的功夫,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若是自己再真的被他給惦記上了,可就麻煩了! “那個,好了好了,這樣,我先去膳房給你做些好吃的。你先在這兒緩緩啊?!?/br> 無崖說完,就跟逃命似的,一溜煙兒就往那膳房跑了。 看他走遠了,云姑姑才笑道,“太子妃,您這又是何必?瞧瞧將公子嚇的那樣兒?” 傾城抿唇一笑,眼底的得意可是連遮也不遮了,“活該!誰讓他不肯配合我了?若是他能好好地跟我說話,我能至于那樣嚇唬他?” “行了,不管怎么樣,您可不能再拿腹中的孩子來嚇人了。您沒瞧見那無崖公子的臉色都變了?可見是真的擔(dān)心您呢?!?/br> “嗯,行了。我知道了。不過,你說那位端木姑娘看著也不錯呀,怎么他就看不上人家呢?” 云姑姑笑道,“太子妃怎么就知道無崖公子是看不上人家呢?這男女之事,最是難以說清楚的!這嘴上說不愿意,誰知道公子的心里頭是怎么想的?” “倒也是!說起來,青蘭,你年紀也不小了吧?這太子府上下,可有你看得上眼兒的?” 青蘭的臉一紅,“主子,求求您就饒了奴婢吧!奴婢現(xiàn)在可是不想那回事兒呢,只要是您能平平安安的,再順順利利地生下兩位小主子來,奴婢就心滿意足了!” 傾城則是不愿意了,“那不成!我都快有孩子了,你們都還沒嫁出去呢。不成,回頭我得跟阿墨商量一下,在我生孩子之前,得先把你們都給嫁出去了才成?!?/br> 青蘭一聽急了,“別呀!太子妃,您想想,等您生孩子時,身邊兒總不能沒有人吧?孫嬤嬤如今在尚宮局,于嬤嬤也去了那邊兒,就只剩下云姑姑一人,那怎么能成?” 青蘭正在竭力地說服主子不要再想著給自己配姻緣的時候,夜墨回來了! 青蘭一看太子爺?shù)哪樕行┎粚?,心里先是咯噔一下子,再是一喜。太子爺陰著臉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地駭人!不過,太子爺如此,定然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這樣的話,那小姐就不能與太子爺再商議什么婚配之事了,也算是好事兒一樁! “怎么了?這剛一回來,臉色就如此地難看?” “蕭良的尸體被送回來了,我讓人驗過了,根本就不是蕭良!” “什么?”傾城一驚,做勢就要起來,被夜墨又給壓坐了下去,“你先別急!這是一個被人用了易容術(shù)做的假蕭良。我讓人驗看過了,明明就是先氣絕,后中箭的。而且,他的身上也沒有那些所謂的刺青。先前我們的人看到的,很明顯就不是現(xiàn)在的這具尸體?!?/br> “沒有刺青?那說明了什么?”傾城一愣,垂眸思忖片刻,“也就是說,背后將他護下的那個人,并不知道他身上有刺青的事?” “極有可能!不過,我現(xiàn)在頭疼的是,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肖天縱的眼皮子底下,玩兒這一手?移花接木,瞞天過海?” 傾城也是心頭一動,兩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能有這個本事的,在梁城,除了肖東逸,絕對是不做第二人選。 “蕭良被護下?那你說,肖東燁會不會有危險?” 夜墨搖搖頭,臉色略有些疲憊,伸手捏了幾下眉心,“肖東燁暫時來說應(yīng)該是安全的。我擔(dān)心的是,肖東逸為什么要護住了蕭良,按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是最想著蕭良死的一個才是!為何還要救他?甚至是還幫他擺了這么一出兒金蟬脫殼之計?” 沉默了一會兒,傾城才輕聲道,“既然是想不明白,那就別想了!靜觀其變吧!” “丫頭,你說,肖東逸會不會利用蕭良來對會肖天縱?” “什么?怎么可能?”傾城一愣,“那,那可是他自己的父親!我不相信他會那么做!不過,若是對付定王,倒是有幾分的可能,畢竟,那蕭良也是定王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他定然是知道定王身上太多的秘密!或許,他是想著直接由他自己來接手這紫夜所有的秘密暗衛(wèi),不再像是肖天縱一樣,倚重于定王了?!?/br> 傾城頓了頓,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是會要獨攬所有的大權(quán),不會再如上一代帝王一樣,信任親王和皇室。那么,對于肖東燁,他的信任,也是有著幾分的局限性的。” “若是只有這么簡單,怕是就好了。不過,我不相信那個肖東逸會只是想要獨攬大權(quán)!換言之,他為何一定要獨攬大權(quán)?這對他來說除了權(quán)利集中之外,還有什么好處?他做事,是不是更方便了些?” 傾城聽明白了他的話,也開始凝思了起來。 夜墨說的沒錯,好端端的,紫夜的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對于他這位新皇,底下的呼聲也是極高的,他何必還要多此一舉?而且,此舉一個不慎,便是極有可能會引起了定王,以及其它皇族的不滿!難道他就不怕適得其反? 傾城不相信肖東逸做事是一個沒有章法之人! 恰恰相反,肖東逸就是一個走一步,看十步的主兒!他那樣心思縝密的人,怎么可能會突然地有了這個念頭?那么,唯一的合理的解釋,就是他肯定是一早就做了這方面的準備,而蕭良的事,就是他一直以來在等待的一個契機! 只不過,現(xiàn)在不能確定的是,肖東逸利用蕭良,真正想對付的,到底是肖天縱,還是定王? 現(xiàn)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無論他們內(nèi)部是有著什么利益上的糾葛,肖東逸已經(jīng)是明顯地不滿足于這種被人隱瞞、隔絕,甚至是輕視的感覺了! 重華宮里的一切,他都是無權(quán)插手的,無論是基于孝道,還是基于對太上皇的敬重,他都是不可能直接讓人闖入重華宮,或者是去質(zhì)問穆太妃的!那么,唯一能利用的人,就是蕭良了! 蕭良是定王培養(yǎng)了多年的殺手,而且也曾為肖天縱辦過不少事!這樣的一個原本是屬于皇室暗衛(wèi)中的頂尖的一個人物,對于重華宮,自然是不可能一點兒了解也沒有的! 當(dāng)然,對于定王府,他就是更為熟悉了! “丫頭,我現(xiàn)在不想別的,只盼著你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肖東逸,他想怎么折騰就由著他去吧!反正也是紫夜國里頭內(nèi)部的事兒,他們鬧騰地越厲害,咱們不是也看的越熱鬧?” 傾城點點頭,雖然是想不透肖東逸到底是想干什么,不過,他說的對,紫夜越亂,那么相對于他們兩國的邊界,也就是越安全了。 半個月后,蕭良潛入了定王府,竟然是將定王妃給制住,然后挾持著他,一路往外走著。 定王和肖東燁自然是急得不得了! 對于肖東燁來說,那是扶養(yǎng)了他十多年的母妃,這恩情自然是非常人可比,他的擔(dān)心焦慮,可是一點兒也做不得假的! “蕭良,放了我母妃!” 蕭良冷冷一笑,“放了她?肖東燁,你以為我傻嗎?我若是放了她,還能活著出去嗎?哈哈!定王妃,冒犯了,不過,為了活命,我也只能委屈你了!” “燁兒,母妃沒事,不必擔(dān)心母妃?!?/br> “你到底想如何?”定王沉聲問道。 “簡單,讓你們的太上皇來見我,半個時辰之后,城外三里地外的破廟,他若是不出現(xiàn),那你們就等著為定王妃收尸就成了。” 讓太上皇去見他?他還真敢說! 不過,這定王妃可是定王府唯一的一個女主人,定王自從得知了裴靈芝之事后,本就覺得虧欠與她,所以一心想要補償,想不到,這才多久,定王妃的安全竟然是都成了問題! “父王,怎么辦?您還是進宮去求求皇伯父吧,千萬不能讓他傷了母妃呀!” 定王擰眉,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有些不對勁!不是說蕭良死了么?那尸體聽說也已經(jīng)是到了千雪,怎么會又生龍活虎地冒了出來?看他的樣子,不僅僅是沒事,這功夫,可是比之前還要更高了一些!” “父王,這些都不重要!眼下最要緊的是要救下母妃?!毙|燁急道。 定王點點頭,“你別急,本王這就進宮。相信皇兄,會看在了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出手相助的。” 果然如定王所說,皇上一聽說定王妃被蕭良挾持,并且是指明了要見他后,眉毛微微一挑,跟著定王就一道出宮了。 而就在他前腳剛出了皇宮,重華宮內(nèi),就潛進了數(shù)十道暗影,個個動作敏捷,落地?zé)o聲! ☆、第九十一章 就要生了! 一刻鐘后,重華宮里頭已是彌漫著極為濃郁的血腥氣! 門口的侍衛(wèi)意識到了不妙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眼前的陣仗給驚呆了! 肖東逸一襲明黃色的龍袍,頭戴王冕,臉色凝重,正乘了一頂龍攆前來。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br> “平身吧。” “謝皇上?!?/br> “太上皇可在?” “回皇上,太上皇剛剛同定王爺一同出宮了?!?/br> “嗯,閃開,朕要進去?!?/br> 肖東逸說得理所當(dāng)然,順理成章,可是門口的侍衛(wèi),卻是相視一眼,不敢應(yīng)聲。 兩人既不讓路開宮門,又不敢說不讓皇上進!一時間,這場面有些僵持了下來。 肖東逸的眉心一蹙,一旁的侍衛(wèi)上前一步,怒喝道,“大膽!連皇上的龍駕你們也敢攔,是活膩了不成?” 兩名侍衛(wèi)連忙跪了,“回皇上,卑職不敢!只是卑職職責(zé)所在,還請皇上寬恕。太上皇有令,任何人不得私入重華宮,除非是有太上皇的手諭方可?!?/br> “怎么?”肖東逸單手支在了那一側(cè)的扶手上,手肘抵在了上頭,手卻是撫向了自己的下巴,神色有些邪侫道,“連朕進重華宮,也要問父皇要手諭?” “回皇上,這是太上皇的旨意,卑職等不敢不從?!?/br> 肖東逸淡淡地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朕倒是要看看,有誰敢攔朕的駕?” 那兩名為首的侍衛(wèi)一聽,傻了眼!聽皇上的意思,這是要硬闖了? 攔嗎?那可是皇上!他們有幾個腦袋敢攔皇上的圣駕? 不攔?可萬一太上皇怪罪下來,他們拿什么來贖自己的腦袋? 肖東逸微微垂了眼瞼,一側(cè)的侍衛(wèi)手一抬,皇上的鑾駕,則是繼續(xù)向那宮門逼近。 幾名侍衛(wèi)看這陣仗,哪里還敢攔?且不說眼前這位可是皇上主子,即便不是皇上,那也是太上皇的親生兒子!人家即便是父子倆鬧了別扭,還能有什么隔夜的仇?若是當(dāng)真攔了,最后倒霉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個小卒? 雖然是不敢攔,可是也不敢為他開了宮門。 肖東逸的人,直接就快步上前,將那厚重的大門,直接就推開了! 待這宮門推開,肖東逸才眼神略略一暗,原以為這重華宮最多也就是奢華一些,神秘一些,沒想到,便是連這宮墻與宮門,都是與別處不同的! 往里走了兩三丈,竟然是還有一道宮門! 待侍衛(wèi)再將里頭的那一重宮門打開了,那濃郁的血腥味兒,剎時便是撲鼻而來,讓人幾欲作嘔! 幸好跟在了肖東逸身邊的,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近衛(wèi),否則,這等的血腥場面,怕是只一眼看了,便會大吐不止了! 肖東逸的龍攆,漸漸地穿過了第二道宮門,眼前的景象,也是越來越清晰,眸子,也是越來越暗! 一雙薄唇,緊緊地抿著,幾乎就要開始泛白! 他的一只手仍然是那樣撐著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則是緊緊地握住那扶手,泛著青白色的骨節(jié),幾乎是咯咯作響!緊挨著扶手的手指部分,則是已經(jīng)成了紙白色! 龍攆總算是停了下來! 不是無路可走,而是眾侍衛(wèi)們皆是感覺到了極為駭人的殺氣! 肖東逸看著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尸體,眸底的寒光愈盛,有的甚至是直接被腰斬的黑衣人,全都是不久前,才剛剛潛入了重華宮的暗衛(wèi)! 正是他親自派出的皇室暗衛(wèi)! 可是現(xiàn)在這些暗衛(wèi),竟然是才剛?cè)肓酥厝A宮的大門,就折損在此了! 一名侍衛(wèi)細數(shù)了一下人數(shù),到了龍攆跟前,“回皇上,總共二十五人,不多不少。” 二十五名暗衛(wèi)高手,竟然是齊齊在此折損,這還不算!看著現(xiàn)場只有打斗的痕跡,卻并無拖拽或者是清理的痕跡,也就是說,對方的人,基本上就是沒有傷亡了! 他果然是還留有后手! 肖東逸的面色越發(fā)地難看了起來。自己認為最為精銳的人手,在他的面前,竟然是如此地不堪一擊!看來,自己這個皇上,果然是做的有些窩囊呢。 肖東逸身上的氣勢漸漸地陰暗了下來,周圍的侍衛(wèi)們也感覺到了自己主子的不同尋常,個個兒都是全神貫注,不敢大意。 “繼續(xù)往前走?!钡统痢⒗涿C地聲音,讓在場的人齊齊地一驚之后,還是依從命令,邁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