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選擇(麻煩登陸點追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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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全死了,不僅是他,而且還有他的兩個徒弟,這個消息確認(rèn)之后我們還看過他們的尸體,經(jīng)過比對,他其中的一個徒弟,正是之前在我們?nèi)メt(yī)院途中偷走殺豬刀的那位,而他們的死因也很簡單,自相殘殺,師傅殺徒弟,徒弟反抗殺師傅,然后一起同歸于盡了。 雖然明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局,但是看過他們的死狀之后我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我也在預(yù)想我的后果,如果這把刀在我手上,那么我是不是也會是這個下場,胡亂殺人,然后被人殺死或者被抓后槍斃,這種下場太可怕了。 不過我沒時間去預(yù)想這件事了,因為我們遇到了一件難題,那就是殺豬刀被警察扣住了,不肯還給我們。 殺豬刀是我,然后被張如全的徒弟偷走,按理說是應(yīng)該還給我,可是殺豬刀又是這三人命案里的兇器,所以他們以案情需要為理由扣下了這把刀。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因為張如全的死因我們知道,可是卻不能對外界說,所以在警察眼里他們的死因還是一個謎團,既然是謎團就要破案,三條人命,這可是大案,按照警界那條命案必破的規(guī)矩,案子沒破之前,誰也不能拿走那邊兇器了。 然而我們卻知道,這只是表面的原因,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領(lǐng)導(dǎo),他私下里被人擺了一道,差點連女兒都害死了,弄得孫詠重傷,現(xiàn)在又扯上三條人命,這個消息是無論如何都捂不住的,所以在一些人的cao作之下,這件事被公諸于眾,所以他根本壓不住。 “這把刀有多邪門,你應(yīng)該知道了,實話告訴你,這就是一把邪刀,死在這把刀手上的人算上他第一次出世的時間,應(yīng)該有幾十位了,如今張如全他們?nèi)齻€又冤死刀下,心中的怨氣肯定很大,這無疑又?jǐn)U大了那把刀的邪氣,如果不快點鎮(zhèn)壓,后果不堪設(shè)想,哦,對了,張如全他們是被這把邪刀控制而死,所以怨氣除了很大之外就是復(fù)仇,生前和他們有瓜葛的人都是他們復(fù)仇的對象,這可沒有絲毫理智的,所以我決定帶著小詠走了,醫(yī)療包機就快到了.....”舅公半勸半嚇的跟那領(lǐng)導(dǎo)說道。 把他嚇得冷汗淋漓,要知道上次那張主任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掂量出這附近地區(qū)所謂的大師有幾分水準(zhǔn)了,除了死掉的張如全之外,可能也就這孫家爺孫本事最大了,如今張如全死掉,孫詠重傷,要是孫連麟再走,那他還能依靠誰。 那把刀的詭異他親眼目睹,要是沒人制住,那么他很可能就會被其報復(fù),這年頭,誰會想死呢。 所以他立即求饒承諾,一定會想盡辦法盡快把殺豬刀弄回來。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舅公只給了四十八個小時的限制,而且還稱,他不敢保證這四十八小時之內(nèi)不會死人,如果超過了四十八小時,他一定會走。 走出那領(lǐng)導(dǎo)的家,我問舅公,是不是故意嚇?biāo)?,哪有這么嚴(yán)重,那把刀在我這都放了那么久都沒事。 可舅公卻臉色一正說道“小陽,這件事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那把刀的邪性你知道的,而且人血有靈,它吸了那么多的血,更是助長了他的邪性,甚至?xí)h盛我爹當(dāng)年封印他的水平,可是我的修為和我爹一比卻相差太遠,如今人剛死,它可能會消停一段時間,但這個時間誰也不知道是多久,也許是會是半個月或者一個星期,也可能會是幾個小時,所以讓小詠走,我不是開玩笑的,醫(yī)療包機在小詠出事的時候就在聯(lián)系了,最多還有兩天就可以進來了” 舅公真的要走?這讓我急了,連忙說道“舅公,你們,你們走了我怎么辦” 我都要哭了好嗎,你們可以一走了之,可我呢,我特么的還在這呢。 “你也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帶你走,不過個三五年不要出了,神州大地,能人異士輩出,要是這件事鬧大了,自然會有高人出現(xiàn),前來解決的”舅公回答道。 舅公的話讓我有些發(fā)懵,舅公這是怎么了,他這是要逃避現(xiàn)實嗎,是要當(dāng)逃兵,讓死人來呼喚別的高人來處理?不,這不是我舅公,他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一外祖孫承志的家教,他怎么敢做這樣的事情。 “舅公,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你說出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要是想要讓我配合,我也很能演戲的,真的”我立即回答道,我不想死但也不想走,我想拿回那把殺豬刀,想解開他的秘密,然后封印它,或者毀掉他。 “你想多了,這兩天你好好考慮,到時候愿意的話,我?guī)阕摺本斯恼f道,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有些心煩意亂的走回了房間,我有些不知所措,真的,我真的難以想象,當(dāng)我一個人面對那邊殺豬刀時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沒有孫詠和舅公的道術(shù)支持,我可能撐不住一天,結(jié)果就是被殺豬刀控制,然后走向滅亡。 想到這個我開始有些后悔了,后悔攙和了這件事,要是那天在動車站,刀被沒收了就沒收了,我沒有去拿回來也許就沒這些事情了,我依舊在學(xué)校里讀書,之后我也有好幾次脫離這件事的機會,可是我都是在一意孤行,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不安,仿恍,導(dǎo)致了我的失眠,一晚上我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在幻想我被殺豬刀控制后不斷殺人的后果。 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起床,去找舅公時卻聽說孫詠的爸媽來了,這讓我暗道不好,前兩天孫詠剛出事時,就聽那些員工說了,孫詠的爸媽很生氣,而且把這件事歸咎于舅公,私下里怨言很大,沒想到他們來得這么快。 “爸,孫詠到底什么時候醒來,你說句話啊”我在門口就聽見有一女人焦急的聲音。 “我又不是醫(yī)生,我怎么知道”舅公低沉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孫毅,你說句話啊,咱爸不是風(fēng)水大師卦數(shù)大師嗎,給小詠算一卦啊,看他什么時候能夠醒來”那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說完之后又有一男人的聲音說道“爸,要不,你試一下” “哼,醫(yī)者不自醫(yī),卜者不自卜,你還真把這些東西忘得一干二凈了是不是,要是能算我會不給小詠算嗎”舅公聽完之后就是大怒,言語之中還有濃厚的失望之感。 哪家算命的人會給自己算的,即使是至親之人也不會,因為他們都知道,心里有羈絆,心神不可能集中,都不可能得出真正的結(jié)果,甚至妄測天機,反而會給算卦之人帶來劫難,這些都是最為基礎(chǔ)的知識,可惜他這個兒子卻忘得一干二凈。 “卜者不自卜,什么規(guī)矩,你看看別家的師傅,誰會把自家的孫子往火坑里推,小詠到好,來大陸不到一個月就躺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我可就這么一個兒子啊”舅公的話,讓那女人非常的不滿,頓時開始叫嚷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在害小詠咯”舅公勃然大怒,聲音提高了不少,連我在外面都覺得有些心驚rou跳的,這是久居上位者的氣場,厲害的人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把別人嚇得不敢說話。 但是我聽到這點就不敢再不吱聲了,立即敲了門,舅公讓我進去。 “你就是姑姑家的孫子?周陽”見我一進來,孫詠的父親立即對我說道。 我點頭稱是,他說的姑姑是我奶奶,不過奶奶去世得早,根本沒什么印象,而他我自然也是不認(rèn)識的,不過按輩分得叫他表叔吧。 我也在觀察著我這位表叔,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神色之中有一絲商人的精明,不像是舅公,雖然也是商人,但平時的氣質(zhì)卻像學(xué)者,而他老婆也一樣,看起來年輕美麗,像是電視里的貴婦一樣,兩人長相都不錯,難怪孫詠那具臭皮囊也很好看。 和表叔表嬸說了幾句話就揭過了,因為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共同話題,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說話,問完了一些基礎(chǔ)問題之后就沒話說了。 “昨天的問題,你想得怎么樣了,小詠”舅公隨后問我說道。 “想好了,舅公的提議實在是太感謝了,不過卻不適合我,我連社會經(jīng)驗都沒有更何況去國外了,英語也是一塌糊涂,連四級都還沒過,所以我決定留下來”我回答道。 這是我很認(rèn)真想了很久的,舅公的提議也許能夠救我一命,但是我去了國外又能怎么樣呢,背井離鄉(xiāng)不說,連語言都成了障礙,除了仰仗他們鼻息過生活外就得做社會最底層,當(dāng)然,在國內(nèi)也是社會底層,但就謀生來說,絕對沒有國外困難,還有我爸媽等等一系列問題,所以對我來說跟舅公他們離開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到時候說不定還會生不如死呢。 “哦,想好了啊,那么舅公支持你的決定”舅公很平淡的說道,沒有鄙視也沒有說別的。 “謝謝舅公,為了感謝舅公最近對我的照顧,我決定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又說道,這個秘密憋在心里很久了,早就想說了,那么現(xiàn)在就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