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看誰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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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梔手上的槍是她好不容易弄來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自制的,準(zhǔn)頭射程之類的都不能保證,估計還會隨時卡殼,和他們在國外用的貨色不能比,畢竟那邊基本上不禁這個,很多都是軍用的貨色,可是那黑衣人不知道啊。 他們神教一直在做的就是低調(diào),然后默默發(fā)展一些忠心的信徒以及積累財富,但是槍炮這些東西他們是一概不沾的,因為他們都知道,不管哪個地方每年都要進(jìn)行幾次緝槍緝炮的嚴(yán)打,他們就算是手段再厲害也有失手的時候,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研究過槍炮。 以至于現(xiàn)在槍聲一想,這黑衣人的反應(yīng)和普通人一模一樣,一下子就被嚇住了,根本不敢反抗。 看見黑衣人停下,蘇梔得意的笑了笑,還好唬住了,要不然以這把槍的質(zhì)量她可打不準(zhǔn)了,再說了,以大陸這邊的社會環(huán)境,動槍那可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啊。 我讓蘇梔去把黑衣人押過來,而我則是把那女道姑給綁起來,這女道姑也是個高手,內(nèi)息修為比我高多了,所以根本不敢以常人相待,那樣的麻藥普通人能放倒半小時,但是她能有十分鐘就不錯了,所以自然不敢想看。 “無恥之徒,不要碰我”女道姑臉色漲得通紅,大吼道。 我一臉黑線,我這又是變成色狼了嗎,你雖然漂亮,但我也不會饑不擇食向道姑下手好吧,都是在綁你,自然得有一些肢體接觸。 “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挖個坑把他們埋了”蘇梔把人押了過來,開玩笑的說道。 但是那女道姑還是臉色慘白,大吼道“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魔道,要是讓我出去,肯定殺了你們” “閉嘴,別咋咋呼呼了”我用力拍了一下女道姑的頭,這腦子不清楚的到底哪里找來的,我已經(jīng)非常的服她了。 “把他帽子摘下來”我對蘇梔說道。 蘇梔一把將黑衣人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張英俊年輕的臉出來,竟然還是一個帥哥。 “長的還不錯,就是心腸黑了點,如果你和我好好合作,我就放了你,我說過,和你們沒仇,要是不合作,那特么仇就大了,信不信我打斷你的手腳,劃花你的臉,再閹了你,但是卻不殺你”我冷冷的說道。 “你....”黑衣人打了個寒顫,一想到那種情況,那他絕對愿意馬上死掉。 “綁著,帶走”我對蘇梔說道。 然后提著女道姑就走,蘇梔也連忙跟上,這次我來開車,蘇梔在后面盯著他們,一手拿槍,一手還有手弩。 但是去哪,我就有些遲疑了,綁著這兩個人,城鎮(zhèn)都去不了了,農(nóng)村也是一樣,索性就到了附近的山里,找了一個方圓數(shù)里都沒有人家的地方,然后停下車來。 “你們想干什么”如此荒野,讓女道姑想到了拋尸兩個字,在這里一扔可是幾個月都不一定有人發(fā)現(xiàn)呢。 “我想干什么,就得看你的表現(xiàn)了,解藥,人在哪”我對著黑衣人說道。 廢了那么大的勁才抓到他們,現(xiàn)在可沒這么好解決,這件事不得出一個結(jié)果來,誰也不會好過。 黑衣人一開始還想硬氣來著,冷哼一聲就扭過頭去不說話,我對蘇梔使個眼神,蘇梔立馬領(lǐng)會,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鉗子來,夾住了黑衣人的手指甲,這種逼問手段蘇梔算是弱項,可是在國外的一些虎狼之地,怎么也培訓(xùn)過一點,別的刑具是沒有,但是鉗子這種簡單的卻隨時拿得出來。 結(jié)果這黑衣人也是個草包,蘇梔還沒開始用力就一臉的冷汗,招了,因為他也知道,即使自己能扛下這波嚴(yán)刑,下一波呢,所以索性就免了這個皮rou之苦。 “我說,我說,解藥我給,但是你說的那孫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才剛上任不到三個月”黑衣人大叫道。 “不到三個月,什么意思”我立馬問道。 “真的,上任的特使才死了不久,我只是剛上任的,上任的時候總教有人交代,讓我監(jiān)督你們,如果你們安安分分就不理你們,要是你們要追究到底,就視情況而定,最高權(quán)限是可以擊殺你們”黑衣人立馬說道。 “總教,特使,先把你們內(nèi)部的消息說一遍”我也一時間沒搞清楚。 黑衣人有點躲躲閃閃,這時候他又想起,神教內(nèi)部也是規(guī)矩森嚴(yán),這把內(nèi)部消息透露出去也是個死,一時間后悔莫及,所以說話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見到這個情況,蘇梔閉上眼睛,然后用力一扯,鉗子一下子扯出黑衣人的一根手指甲來,所謂十指連心,硬拔一根手指甲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黑衣人慘叫一聲,不斷的掙扎,可是蘇梔卻死死的按住了他。 “別動,再動一下,先殺了你”我把蘇梔的那邊戰(zhàn)刀搭在女道姑脖子上,惡狠狠的對她說道,然后找來一團(tuán)布塞進(jìn)她嘴里,堵住她的話。 “再來,十根手指甲先拔掉,再敲斷手腳,不行再閹了,我就不信他真能一直忍著”我冷冷的說道。 “好”蘇梔眼中閃過不忍的神色,但依舊答應(yīng)下來,然后伸手去拔第二個手指。 “啊.....”又是一聲慘叫,黑衣人渾身都在顫抖,眼神怨毒的看著我。 “啪”我一巴掌甩了過去,我們早就不死不休了,他多次想弄死我,我又一直在搞死他,早就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了,既然如此,那就把事情做絕好了。 “啊....”第三根。 女道姑掙扎得厲害,連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怕了,一副大義凜然,要慷慨就義的表情,這讓我有些為難,對于黑衣人我可以用出最惡毒的手段,但是對她我卻狠不下這個心腸來,因為誰都看得出,這女道姑雖然腦子有點不清楚,卻也是那種純粹的人,這種人,不會是壞人。 最后還是蘇梔又找來一針管麻藥,打到她身上,把她給放倒了。 “再來割斷腳筋,別讓人以為我們是在跟他開玩笑”我森然的對黑衣人說道。 蘇梔拿過戰(zhàn)刀就要去割,黑衣人眼神之中爆出精芒,但馬上就泄氣了,連忙道“別,我說,我招了” 到了這個時候,卻是什么教規(guī)都給忘記了,教規(guī)再嚴(yán),也比不上現(xiàn)在的痛苦來得刻苦銘心,幾十年前有人可以為了自己的信仰在敵人的嚴(yán)刑拷打下堅持下來,那些手段比現(xiàn)在狠上不知道多少倍,可是現(xiàn)代的年輕人,有多少人能承受住這個痛苦。 所以黑衣人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招了,他叫胡泉盛,是神教從小培養(yǎng)的弟子,從孤兒院收來的,寄養(yǎng)于一個富商家里,是神教全力栽培出來的,只不過他沒有選擇道術(shù)之類的,而是選擇了蠱術(shù),他去年才出來給神教做事,但因為是內(nèi)部人員,所以就直接授予了特使的身份,統(tǒng)轄一下外部人員。 而他們神教也分內(nèi)外,內(nèi)部神秘?zé)o比,沒人知道有多人,總部在哪,因為采取的都是從上而下的垂直管理方式,只有上面的人要聯(lián)系他們時,他們才能接到消息的。 而外部人員就簡單得多,比如那劉半仙之類的,都是得到神教的幫助,在某個地方立足,然后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給總部斂財就行了,每年定期給總部繳納多少供奉,到了年底由他們這些特使去收。 但總部也會派出一些任務(wù)給他們,再由他們臨時的去辦,比如去年明江鎮(zhèn)的事情,都是有總部的人先注意到了,知道那邊殺豬刀是個好東西,搜羅了情報,再交給他們,讓他們奪過來,而且總部也會派人來協(xié)助監(jiān)督之類的,組織結(jié)構(gòu)其實非常的松散。 去年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上面有行動,然后成功了,但是死了不少人,包括這個地區(qū)的特使,然后他就想辦法鉆營了一下,搞到了這個肥差,現(xiàn)在他公開的身份,是某個公司的年輕老板,其實公司的架子都是總部弄好的,他平時連管理都不怎么需要,只管收錢管理好那些外部的人就行了。 黑衣人胡泉盛的供詞讓我和蘇梔面面相覷,本以為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報,沒想到還是這個結(jié)果,這個神教不僅對外面的人保持著神秘,對自己人也是一樣,他這個內(nèi)部的人都不知道情況,更何況那些外部的人了。 再問下這個女道姑的情況,胡泉盛也交代了,他說神教內(nèi)部和這些佛道兩門的人都很熟悉,這女道姑是他師傅一個朋友的弟子,從小在山里長大,心思單純,所以他用花言巧語騙出來幫忙的。 隨后我們又逼他拿出江大頭他們中蠱的解藥和問清了他師傅的一些情況后,蘇梔用藥翻他,我這次拔掉了塞在女道姑嘴里的布。 “聽清楚了就起來,現(xiàn)在知道誰是壞人了吧”我淡淡的說道。 原本倒地的女道姑頓時坐了起來,臉上的神色十分的怪異,呢喃道“神教,神教,這,簡直其心可誅” 這女道姑雖然單純純粹,但絕不是傻子,都聽到這個份上了,她怎么會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 “放開我,這些歹人圖謀甚大,我得回去稟報師父”女道姑說道。 我對蘇梔點點頭,這家伙總算是明白了,不用再浪費我的口舌了,于是蘇梔給她松綁了。 “此人師父我和師父交好十幾年,沒想到卻是包藏禍心,我懷疑他們是沖著我?guī)煾感扌忻胤ǘサ?,我得馬上回去”女道姑指著黑衣人胡泉盛說道,說完就要走。 我連忙攔下了她,告訴她,我們愿意幫助她,然后和蘇梔商量,先找地方把解藥寄給江大頭他們,然后一路上留下地址給他們,讓他們傷好之后趕來,而我們則和女道姑一起回她那邊,最好趁機(jī)把這胡泉盛的師父給綁了,這家伙也就是個新人,他師父估計有點地位,肯定知道的更多。 蘇梔自然同意,于是我們把胡泉盛的那些瓶瓶罐罐除了解藥之后全埋了,然后走到一個鎮(zhèn)子里寄快遞,電話聯(lián)系了江大頭他們之后就開車直奔女道姑的道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