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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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屁股是黃金做的???這么金貴?”龐壹要被氣笑了,憑什么他能在下面,宋非樂就不能在下面? 眼開龐壹又要發(fā)飆,宋非樂果斷轉(zhuǎn)換話題,“你腰上那瘀青怎么回事?” ???龐壹愣了一下,扭著頭想去看,奈何韌性不夠,脖子都要扭歪了,還是看不到自己的腰。抓了抓頭發(fā),隨意地說,“肯定是被唐言那傻逼捏的,青了嗎?你妹的,小小年紀,下手也忒他媽重了!” 忿忿不平地控訴之后,龐壹繼續(xù)咬牙,“我說你別轉(zhuǎn)換話題,不是參加你狐朋狗友的生日宴,能出今天這幺蛾子嗎?”今天簡直太冤,莫名其妙??! 在龐壹心中,他已經(jīng)自動把唐言劃分到宋非樂的狐朋狗友隊列里去了,并且覺得自己受牽連。 微瞇了下眼睛,宋非樂卻緩緩開口了,“我記得他的邀請函是直接寫的你的名字給你的,你們以前見過嗎?” 這么一問,龐壹就犯難了。他怎么知道當時圍觀他倆舌吻的少年就是唐言,還是宋非樂認識的人呢?而且唐言小小年紀也太能裝了吧,如今看來,他和宋非樂早就認識,但是當時自己對他說那些話時,他居然沒有任何反駁,也沒表示出自己和宋非樂認識。 這么一看自己簡直就是傻瓜啊。 深覺丟臉丟到太平洋的龐叔,果斷掩蓋了這筆黑歷史。 “沒有,我怎么可能見過他?”龐壹說得挺像那么回事。 宋非樂卻微皺起了眉頭,在他的記憶里,以前只有家族聚會的時候,才能看到唐言。唐家很愛這幺子,唐父沒死的時候,傭人牽著這小孩過來過一,兩次,印象中唐言并不是一個這么容易被撩起的人。 “他為什么要拿煙頭燙你?你說了什么嗎?” “我干嘛要吻一個小屁孩,神經(jīng)病??!”龐壹反射性就回答。 “他讓你吻他?!”宋非樂大吃一驚,據(jù)他所知,唐言雖然小他三歲,從小橫著走路長大,但是身邊出現(xiàn)的都是女孩子,從來都沒有過這方面的傾向。 他忍不住一把抓住龐壹的手腕,將他拉過來,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去撩他了?” 龐壹愣了一下,接著瞬間明白了宋非樂的意思,憤怒地甩開對方的手吼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唐言他媽的才多大啊??!我比他整整大一輪!你以為老子戀童癖?。。俊?/br> 聽見這些糟心的話,氣死只需要分分鐘。 “我……”宋非樂一時間無言以對?!氨浮彼砷_他的手,宋非樂接著說,“可能是我誤會了,因為我也只比他大三歲?!?/br> “我……”這次輪到龐壹無言以對了,總不能告訴宋非樂,當年叔一看見你就惦記上,叔這是二世為人。 龐壹的氣焰稍微降了降,找了個理由,“估計孩子不知在哪受了影響,有了獵奇心里,又剛好碰見我。你要知道,他那個年齡最容易誤入歧途?!闭f得挺像那么回事……宋非樂暫時接受了這個理由。 龐壹心里舒了口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媽呀,不會是看見他和宋非樂的事影響了成長發(fā)育吧? 大街上車里舌吻,這刺激是夠大的! 龐壹忽然覺得可能自己做得有點過,好好一孩子別長彎了。 終于等到救援車拖車的到來,該簽字的簽字,該留電話的留電話,兩人這才一步一折騰的回了宋非樂的家。等到宋非樂掏鑰匙正打算開門的時候龐壹大喊: “等等??!” 宋非樂不知道他又要折騰什么,只得挑眉忍著氣問,“又怎么了?” “你家里那只狗在嗎?” 鑒于上次那條獵犬的熱情,龐壹覺得自己要需要事先做點準備!他才不要被狗舔! 宋非樂懶得理他,直接就開了門,順帶大力一推,就把渾身赤裸的龐壹給推了進去。 “?。?!”龐壹大叫!果然那條大狗已經(jīng)兇猛地撲了上來,開始以為是陌生人,姿勢略兇猛,一撲發(fā)現(xiàn)是龐壹,口水滴滴地就開始搖尾巴! “喜歡你那是你的榮幸,我可沒見我的寵物這么對一個人示好?!?/br> 龐壹被舔得心煩意亂,左躲右藏地大叫,“我要去洗澡!我被狗舔了!我要去洗澡!??!”然后根本不管宋非樂家里怎么樣,甩了鞋子就徑直往浴室里跑!接著啪的一聲將浴室門關(guān)上!完全沒當這是別人的家。 雪松看見主人帶了新的人回來,格外興奮,一邊繞著宋非樂打轉(zhuǎn),一邊瘋狂搖動尾巴。 宋非樂慢慢在玄關(guān)脫掉鞋子走進屋子里,然后將濕掉的衣服先脫掉換成干的,這才摸了下雪松的頭說,“餓了沒?給你準備食物?!?/br> 雪松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撒丫子跑到自己的食盤前,等著宋非樂放狗糧。 宋非樂走到浴室對面的柜子旁,拉開柜子門給雪松拿食物,浴室里暈黃的燈光亮起來,接著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即使背對著那扇玻璃門,宋非樂似乎也依然感受到了里面那氤氳著的水氣,龐壹彎腰的影子在里面顯示出一個隱隱綽綽的弧形。 他微垂著那狹長的眼簾,鎮(zhèn)定的撕開袋子,將里面的東西嘩啦啦倒在盤子里,然后彎腰放到雪松的面前。 接著雪松抗議的犬吠了一聲。 “怎么不吃?”放錯了嗎?宋小公子低下頭一看。 尼瑪這哪里是狗娘,這是小浣熊干脆面倒了一盤子! 宋小公子深吸了一口氣,鎮(zhèn)定地將食物換掉,掩蓋了這段黑歷史。 第四十一章 龐壹這一混,就在宋非樂這里混了一個多月。 白天,宋非樂上學,龐壹上班,晚上兩人就在一起瘋狂啪啪啪,各種場景play,廚房、浴室、臥室、變著戲法占有對方。龐壹覺得上輩子玩得最high的時候也沒這樣,真有點沉醉不醒的那么個意思。 這天,難得龐壹先回來,居然發(fā)現(xiàn)宋非樂比他晚。這可稀奇了,經(jīng)夠這段時間靈魂與rou體的交流,龐叔非常明白宋非樂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對勝負無感,其實個性理性又極具叛逆精神。 看這房子就知道,這么大的公寓,硬是被他全部打通,各種冷色調(diào)交錯的墻壁形成一個獨具創(chuàng)意的空間,書柜上是各種書籍,包羅萬象,從社科到人文,從養(yǎng)殖到廚藝,甚至醫(yī)學。 宋小公子的口為看來要不就是龐雜,要不就是刁鉆。 他有時候?qū)σ磺卸疾簧闲?,有時候卻會為了等一張定制的床墊飛到國外,再乘最快的航班回來。最夸張的是,為了一把電動牙刷,宋非樂居然可以耐心等待一年的時間,就為了產(chǎn)品升級,最符合自己的使用。 這太可怕了,龐壹覺得自己理解不了。作為重生后為了賺錢忙得飯都經(jīng)常來不及好好吃的龐叔來說,這種不接地氣的人生完全是富家貴公子的專利,以前他還有個土老肥爹給撐著,這輩子,除了自己,靠不了任何人。 過著接地氣生活的老龐,時不時周旋于本地各大政府要員以及合作單位之間,如果他按需要,裴助理可以把他的飯局從周一一直安排到周日,有幾次喝得太厲害,倒是宋小公子親自來接的人,回家之后自然是好好的啪啪啪了一頓,反正醉得那么厲害,倒是別有一番情調(diào)。 時間一長,這親密度難免被別人看在了眼里,甚至傳到了王家其他人的耳朵里。 “奇怪,龐壹的媽是賀云芝吧,這么久了,怎么也從來沒見他去祭奠過?”王二叔用手指敲擊著桌面,一邊思考一邊問。 “王雅把人的資料全部都扣了,現(xiàn)在查也查不出來,人是她找回來的,她說是賀云芝的兒子就是賀云芝的兒子,老爺子不知怎么的就是這么相信,倒是寶貝一樣對著?!毕旅嫒巳鐚崊R報近期的情況。 “相信?我看是愧疚吧?!蓖醵搴咝σ宦暎掝}一轉(zhuǎn),那手指敲擊桌面的速度加快,“宋非樂一邊上學,一邊跟著王雅學習打理公司,呵呵,老大志不在此,老二是個短命的,也只有這老三讓她折騰一下了?!?/br> 下面人會意一笑,諂媚地接話,“王雅那也只能折騰她手里那點股份,您的可是動不了。” 王二叔得意一曬,宋非樂那種小鬼他還不放在眼里,倒是龐壹這個冒出來的家伙,分了個不起眼的產(chǎn)業(yè)出去,聽說現(xiàn)在倒是做得有模有樣。 “可是屬下不明白,這賀云芝的孩子怎么又姓龐?。俊?/br> “說是后來的養(yǎng)父給取的,為了表達養(yǎng)育之恩,還沒改呢?!蓖醵宓故菍@個不在意,畢竟流落外面那么多年。 下屬說完這個,忽然想到什么的有點尷尬,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地接著說,“最近有些事,不知道該不該……講……” “直接說?!蓖醵逯苯酉旅?。 “龐壹好像和宋小少爺關(guān)系挺好……還經(jīng)常一起住……” 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親密的?難道兩人結(jié)盟了?王二叔喝了口茶,在心里慢慢揣測…… 然而在這邊就龐壹的身世嘀咕個沒完的時候,那邊龐壹對一切渾然未覺。作為一個今天忽然想到什么就會忽然去做什么的人,此刻的他一邊翻著食譜,感覺自己一邊在挑戰(zhàn)人生的珠穆朗瑪峰。 咖喱粉開始熬,可是胡羅卜要什么時候下?之前還是之后? 心血來潮確實是種病,更別提每次失敗的咖喱雞塊都會放到雪松的狗飯盤子里。 宋非樂學校公司兩頭跑,難得今天回來早點,就看到龐壹在虐待他的寵物,那一坨黃膩膩猶如大便一樣的東西正在強迫雪松吃下去……無奈地將盤子從龐壹手里抽走,忍無可忍地說,“你存心想害死它是不是?” 雪松一看見宋非樂激動得差點尿失禁,陪伴蛇精病龐大叔的日子簡直是地獄…… 龐壹指著新買的食譜疑惑地說,“奇怪,我覺得挺簡單的啊。我覺得它難不倒我?!?/br> 望著狼藉的廚房,宋非樂將包放到沙發(fā)上,如果任由龐叔想起哪出是哪出,可能廚房會被拆了。難得的,他挽起袖子,接過了龐壹的書,問道,“想做什么?” “你會做?”龐壹驚得嘴巴o字形。 “會一點吧?!碑吘躬氉陨睿退愎芗彝醪?jīng)常過來,偶爾他也是需要自己解決用餐問題的。 這個時候已經(jīng)要入秋了,宋非樂穿了件大牌的橘色系的v領(lǐng)針織線毛衣,松松地罩在高挑的身上,這么輕佻的顏色在他身上穿出來卻有了點不可思議的飄逸。v領(lǐng)露出了男性氣質(zhì)濃厚的喉結(jié)以及線條流暢的頸線,龐壹看得口水滴答,腦袋里轉(zhuǎn)了一萬個反攻的思路。 正yy個沒完,龐壹又注意到了宋非樂脖子上的項鏈,兩人親熱的時候注意力都沒在上面,這會安靜的燈光下那鏈子流光飛轉(zhuǎn),倒是特別。忍不住他湊到宋非樂脖子上細看,精湛的工藝不說,那材料倒是稀奇,說是鉑金吧,又有點不像,最吃驚的是這么細的鏈子接口處,有個小牌子,上面隱隱約約有非樂兩個字。 “這項鏈真有意思,什么材質(zhì)的?也不像鉑金?。俊饼嬕己芨信d趣。 宋非樂修長有力的手指握著刀,將亂七八糟的胡羅卜重新切好,回答龐壹。“我也不知道,師傅送的。” “師傅?什么師傅?”龐壹詫異地盯著他,這年頭還有什么職業(yè)喊師傅的?修車師傅? 似乎看穿龐壹的疑惑,宋非樂將刀拿在手里,然后變魔術(shù)一樣來了個空中兩連轉(zhuǎn),最后那刀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他的手里繼續(xù)切胡羅卜,“二哥死的時候,我休學了一段時間,在山上修行,照顧我的就是師傅。” “我cao!怪不得我打不贏你!根本不是一個路子!”龐壹這下算是明白了,不過注意力還在那鏈子上,這么細這么做的,比以前在珠寶店看到的還要細…… 宋非樂卻忽然回頭望著他,盯了幾秒鐘,直到看得龐壹心里莫名其妙犯嘀咕才問道,“你喜歡?” 龐叔覺得老臉微紅,挺不樂意回答這個問題。 宋非樂卻大方地將項鏈解下來遞到龐壹手上簡潔地說,“送給你吧?!?/br> 龐壹要爽呆了,這可是宋非樂第一次送他東西,雖然心里美得緊,卻還是假裝不是這個意思地躊躇,“我可不想勉強你,畢竟是你師傅給你的東西?!?/br> 其實這個項鏈,龐壹并不知道。宋非樂和劉行之各有一條,都是修行的時候,師傅打造出來送給兩人的。從某種意義上的來,確實意義非凡。 宋非樂看他裝,倒是一笑,挑眉看著他調(diào)笑,“你不回報我什么?” 龐叔美滋滋地把項鏈拿到手里翻來覆去看,定情信物啊這是?。氐啄孟滤畏菢房礃幼又溉湛纱?!心情一好,龐壹整個人的刺兒就全部都自動掉光,主動抱著宋非樂來了個火辣辣的法式深吻,把上輩子加這輩子所有的技巧都全部用上,勢必要來個天雷勾動地火。 宋非樂其實今天有點累,被龐壹這么一進攻,又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只要對著龐壹,似乎一切都不太受常規(guī)的控制。他摩挲著龐壹的脖子,舔著他剛長出來的胡渣子,鼻腔充斥著清爽地剃須水味道,這一切都讓他更加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做什么。 他腦袋異常清醒地從玻璃的反光上看到兩人交疊的身影,慢慢覺得這種刺激感似乎逐漸在讓他上癮。 握住龐壹腰的手一緊又一松,最終把人反身按到了廚房的臺面上。 除了之前的一次,龐壹從來不問宋非樂對他是個什么意思,反正他直覺強,覺得自己能感覺出來,要是對他沒意思能仍他這么折騰? 將兩人劃分到你情我愿的范疇,龐叔的奔放簡直將廚房play的激情值調(diào)了個爆表。 直到兩人都盡興的釋放,宋非樂才將臺面上的衣服拿過來披在身上,不敢低頭去看龐壹有點狼藉的下身。龐叔喘著氣,額上是歡愛之后薄薄的一層汗,腿都麻痹了,潮水一般的快感幾乎溺斃了他,宋非樂幾乎是惡狠狠地與他糾纏…… 龐壹靠在臺面上,用腳踢了宋非樂一下,命令道,“給我擦下面。” 宋非樂活了這么大,被命令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一時間不習慣這語氣,瞄了眼龐叔狼藉的下身,終于默默的過來拿濕潤的毛巾做著清理。 龐叔滿意了,盡情享受服務(wù)。 他是被別人服務(wù)慣了的,只有面對宋非樂,這情況打了調(diào)。 宋非樂看他赤裸著身體卻完全沒有任何不習慣的樣子,一邊擦拭著他的大腿,一邊伸出手在那窄窄的后方做著清理。龐壹閉著眼睛,蜜色的胸膛因為喘息而起伏不定,在宋非樂清理動作的時候,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發(fā)出了又似壓抑又似痛苦的哼聲。 這聲音聽得宋非樂清理的手一抖,聲音微沉,“以前誰幫你做這些事?” 以前沒人。 以前他可愛叫他的小情兒給他捏腿了。換到宋非樂這里,自己投懷送抱不說,經(jīng)常腰酸背痛還要自己開車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