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公主玲悅(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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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根本就不怕夜天劍,哪怕劍風(fēng)隱有驚雷音,她直接上前去抓夜天劍,夜天劍這次也學(xué)聰明了,不硬碰,見機不對,就往后退。 海子跟李三抬著毒牙,不知道該往哪跑。 “去南風(fēng)那邊?!倍虐藸旀?zhèn)定道。 李三看著那邊兩只粽子,有些遲疑,海子心大,一說去南風(fēng)那邊,立馬同意,毒牙道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戰(zhàn)斗力,如今最安全的地方,還真是南風(fēng)那邊。 南風(fēng)沒想到這幾個人全部朝她這邊來。 “八爺?!?/br> 南風(fēng)剛開口,海子的聲音就急忙忙的插進來,“南風(fēng)小姐,現(xiàn)在我們的性命就全交在你的手上?!?/br> 南風(fēng):“……” 不要對她期望這么高,她都不知道找誰保護。 “叮~” 夜天劍再次摔落在地上,然后在它想飛起來的時候,被那個叫冬梅的女粽子直接抓手里,對著地面上堅硬的石頭一通亂砍,速度之快,每次劍與石頭相撞間,火花四射,如果把劍換成是一個人,只怕早就被石頭撞擊的頭破血流。 南風(fēng)心里替夜天劍默哀兩聲,敵人太兇殘,只希望夜天劍不會磕破口子,或者折斷之類的。 不然一把好劍就這么被毀,實在可惜。 “南風(fēng)姑娘?!焙W右彩潜荒侵慌兆拥谋┝π袨閲樀?,自動腦補他是那把劍,只怕渾身的骨頭都沒有一處是好的,最令他抑郁的,那個女粽子把劍折騰老實后,一跳一跳的過來了。 “怎么辦?” 四個男主站南風(fēng)身后,憂愁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涼拌?!蹦巷L(fēng)也很憂傷,打也打不過別人,而且別人也不跟你講理,想到這里,她的目光一轉(zhuǎn),落在白衣長裙的女粽子身上,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了。 “咳~” 南風(fēng)清清嗓子,“玲悅公主,你還想見單將軍嗎?” 白衣長裙的女粽子慢慢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南風(fēng)。 任誰被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盯著,只怕都會嚇住,南風(fēng)身后的幾個男人頭皮發(fā)麻的往后退一步,結(jié)果看著那只冬梅的女粽子過來,想了想,又往南風(fēng)的方向靠了靠,他們現(xiàn)在真的是把全部的希望壓在南風(fēng)的身上。 南風(fēng)也是非常緊張,其實她也在賭。 夢里,她見過亭子里的男人回頭的畫面,那臉活脫脫就是單焰的那張臉,只是那臉比起現(xiàn)在的更加稚嫩一些,看著就像是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 如果夢沒有騙她,她賭那個人就是單焰,而玲悅公主心儀的人就是他。 當然,她更加要賭眼前的粽子能不能聽懂她的話,好歹也是死了幾百上千年的尸體,萬一聽不懂怎么辦? “單……單……單……” 聲音從白衣長裙的女粽子嗓子中發(fā)出,大概是很久沒有說話,一張口就有種鏈條缺油的干澀感,又像是老唱片出故障的刺耳音。 南風(fēng)聽的耳朵難受,忍不住把耳朵捂住。 “嗷~~” 那個叫冬梅的女粽子不滿的沖著南風(fēng)吼道,竟然當著她家主子面前捂耳朵,罪該萬死。 南風(fēng)撇了她一眼,好吧,強者才有耍橫的權(quán)利,她強忍著難受,把手放下。 “單……單將……軍?!?/br> 白衣長裙的女粽子總算是把話說完整。 南風(fēng)激動的直點頭,艾瑪,能聽懂并交流,她就成功一大半,“對對,玲悅公主,我認識單將軍,等我出去,我讓他來見你?!?/br> “見……見……我?!卑滓麻L裙的女粽子眼中的紅色開始變淡,眼珠轉(zhuǎn)動的越發(fā)靈活。 “對,見你?!?/br> 這次白衣長裙的女粽子,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其他,沒繼續(xù)說話,而是盯著南風(fēng),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站著。 一分鐘,南風(fēng)還能淡定的任她看。 兩分鐘,南風(fēng)心里開始嘀咕,她到底相不相信她的話? 三分鐘,南風(fēng)大腦不收控制的想到很多不好的方面,完了,這粽子不會根本沒聽明白她說的什么吧?看看,眼神瞧著她都不對了,哎哎哎,手伸過來了…… 尖銳的指甲抵在南風(fēng)的脖子出,南風(fēng)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后面的幾個男人也是嚇得呼吸一緊。 “我……要……要……見他?!卑滓麻L裙的女粽子慢吞吞的說道。 “現(xiàn)在?”南風(fēng)眨巴眼,原來不是要她命啊。 “見他?!卑滓麻L裙的女粽子很是執(zhí)著。 “現(xiàn)在不行……額,不是不是,大姐,你指甲后退點?!蹦巷L(fēng)趕緊護住自己的脖子,“我不是不讓你見他,我是說現(xiàn)在見不了,他在黃泉,現(xiàn)在也過不來,等我出去后,我給他說一聲,讓他來見你?!?/br> “一起?!?/br> “哈?” 南風(fēng)沒反應(yīng)過來,傻呆呆的看著白衣長裙的女粽子,她什么意思? “一起?!卑滓麻L裙的女粽子又重復(fù)一遍。 “南風(fēng),她是不是想跟你一起出去啊?”海子在身后小聲的嘀咕。 血紅色的眼睛頓時望向他,海子嚇的趕緊禁聲,當什么都沒有說過。 “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南風(fēng)也跟著問道。 “嗯?!?/br> “呵呵?!?/br> 南風(fēng)扭頭看了看后面的人,讓一只粽子跟他們出去,合適嗎? 幾個男人都拿著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目光看著南風(fēng),這個女人到底什么體質(zhì),怎么凈跟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扯上邊,到墓里寶貝沒拿到一件,結(jié)果招惹一只粽子跟著。 “玲悅公主,要不你在墓里等我信,我保證讓單將軍來見你?!蹦巷L(fēng)打著商量。 白衣長裙的女粽子一聽這話,眼睛的血色瞬間加深,心情似乎很不爽,旁邊的那兩只粽子也受影響,跟著朝這邊逼過來。 “當我沒說?!蹦巷L(fēng)趕緊舉手投降。 先保小命再說吧,粽子什么的,留給秦樓他們cao心。 “哎,那個玲悅公主,我想問問,你這墓里有沒有鬼靈芝?”南風(fēng)突然想到正事,急忙問道。 白衣長裙的女粽子側(cè)側(cè)頭,然后看著另外的兩只女粽子,只見那只叫冬梅的女粽子鬼吼鬼叫幾聲后,白衣長裙的女粽子嘶啞的開口道,“有人拿走。” 她這一說,南風(fēng)就知道是誰拿走,看來四月采到鬼靈芝,這就證明秦樓有救了。 白衣長裙的女粽子手中,青邪劍嗡嗡震動兩下,好像在說著什么,可惜白毛團子不在這里,南風(fēng)也不懂話語。 “玲悅公主,這劍能不能還給我?”南風(fēng)試探問道。 白衣長裙的女粽子手一松,青邪劍離開飛到空中,另一把劍也從地上騰空而起…… 寨子內(nèi)。 四月唇色發(fā)白,整個人昏迷躺在床上,她去找鬼靈芝的時候,被里面的一種蟲子咬了,也是她命大,堅持走回寨子,幸而被人發(fā)現(xiàn)。 杜七手中拿著匕首,對著傷口的地方一劃,一只小小的血紅色的蟲子從里面蹦出來,想朝著杜七身上飛去,結(jié)果半空就被匕首精準劈成兩半,然后一腳踩的稀亂。 杜七把搗碎的草藥敷在她的傷口上,再用布給她包扎。 “南風(fēng),南風(fēng),墓里,墓里,南風(fēng)……” 四月昏迷中,不斷說著胡話。 秦樓虛弱的坐在一邊,眉頭緊皺,另一邊黑貓跟白毛團子還有孟樂也個個不做聲。 他們知道意思,南風(fēng)肯定是跟四月一起去的墓里,但是四月出來了,南風(fēng)還在墓里面。 也不知道這倒霉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 因為墓里有那種守墓花,黑貓跟白毛團子去到洞口就折返回來,實在是有心無力,那花的氣味簡直就是它們的克星,孟樂是鬼嬰,雖然不是妖族,但不知道是不是墓里也有讓他不舒服的東西,也是一去那個地方,就開始渾身難受,動彈不得。 所以這三哪怕?lián)哪巷L(fēng),也無可奈何。 還是青邪劍毫無阻礙,唰的一下就進去。 相信有它在,南風(fēng)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 “秦道長,把藥喝了?!倍牌邚幕馉t上把藥罐取下來,這里面就有鬼靈芝的成分。 秦樓擔心南風(fēng),但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再是擔心也幫不上忙,什么也沒說,默默把藥喝了。 約莫半個小時,秦樓的臉上汗珠密密麻麻的砸下來,就跟在淋雨似的。 黑貓見此模樣,嚇一跳,擔憂的問杜七,“他沒事吧?!?/br> 杜七給一個自己領(lǐng)會的眼神,怎么可能會沒事。 鬼靈芝雖然是個寶貝,但是藥性霸道,只怕秦樓現(xiàn)在體內(nèi),魂靈正在經(jīng)受著歷練。 又咬牙堅持十分鐘,秦樓兩眼一閉,算是徹底昏迷。 “能承受這么久,他也算是個人物?!倍牌呓o一個中肯的評價,別說是人,就是他們妖怪吃鬼靈芝,也只怕堅持不了這么長時間。 “唧唧~死啦死啦?!卑酌珗F子慌亂的在地上跳來跳去。 “死個屁,是昏過去?!焙谪垱]忍住爆粗口。 它可不希望自己的契約人有個三長兩短。 孟樂是唯恐天下不亂,也跟著咯咯大笑,“死啦,死啦?!?/br> “小不點,小心我削你?!焙谪埦娴馈?/br> “小貓貓,叫誰小不點?!泵蠘坊野咨难壑槎ǘǖ目粗谪?,嘴里發(fā)出陰森的聲音。 論出生年紀,黑貓也就三百年,他可是有七百年,足足大了黑貓一倍有余。 是不是他平日在南風(fēng)面前安分慣了,一個兩個都把他當成小不點的嬰兒? 他可是堂堂的鬼嬰,除了永遠長不大,他不懼陽光,可以像人一樣生活。 黑貓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呵斥驚一下,作為妖的敏感,它已經(jīng)感覺到身后陰風(fēng)陣陣…… “唧唧,樂樂,風(fēng)風(fēng)會生氣的?!卑酌珗F子緊張的擋在孟樂跟黑貓之間,黑貓沒見識孟樂的本事,它可是親眼見過的,當初在半晴酒店,孟樂那速度,還有趴別人肩膀咬脖子,是個狠角色。 孟樂依舊不肯罷休,身上的鬼氣煞氣怨氣全開,整個屋子的溫度都降下來,杜七詫異的看他一眼,并未出聲。 黑貓心中嚇一跳,這個孩子平日不顯山露水,真發(fā)起怒來,讓它都感覺膽戰(zhàn)心驚。 都怪平日跟南風(fēng)懟慣了,以為誰都像南風(fēng)脾氣一樣好。 “你們在干嘛呢?” 門口的方向,一個人好奇的站在門邊問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孟樂的速度最快,簡直就是眨眼間,就到南風(fēng)的懷里,“干娘,抱抱?!?/br> “是不是又想吃糖?” 南風(fēng)笑瞇瞇的掏出一顆糖遞給孟樂,人也跨進門內(nèi)。 “唧唧~風(fēng)風(fēng),糖糖?!卑酌珗F子一聽見糖,兩眼亮閃閃的過來。 從看到南風(fēng)出現(xiàn),黑貓心里瞬間松一口氣,如果南風(fēng)再晚一分鐘出現(xiàn),它不知道它能不能斗的過那個鬼嬰。 身后,李三木然的背著毒牙進來,不管是剛才一個嬰兒怎么瞬間到南風(fēng)懷里,還是一只毛茸茸的動物會賣萌還會說話,他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這世界太玄幻,他要回家。 海子扶著杜八爺隨后也一同進來,杜八爺出洞口的時候,竟然扭腳。 再最后,一個女子穿著古代的長裙進來。 她一進來,白毛團子嚇的退后一步,然后馬上跑到角落里,嘴里發(fā)出警告的聲音。 黑貓的毛也炸了,簡直就跟碰見天敵般。 杜七也嚇一跳,眼中的瞳孔瞬間豎起來,就像蛇一般,進入防御狀態(tài)。 到是孟樂歡喜的咯咯聲,小胳膊小腿亂蹬一氣,南風(fēng)好險抱不住,不得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祖宗,那可不是你娘親,你激動個什么勁?!?/br> “我喜歡她身上的氣味。”孟樂裂開小嘴,眼中的灰白氣加深。 玲悅冷漠的環(huán)視屋內(nèi)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杜七身上,這一屋子的妖魔鬼怪,她就覺得他的實力強橫。 “啊哈哈,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公主墓的主人,玲悅公主?!蹦巷L(fēng)趕緊出來說話。 “鄰居多年,一直未曾拜訪,失敬?!倍牌呖蜌獾恼f道。 玲悅把目光收回,仿佛沒聽見杜七的話,轉(zhuǎn)頭看著南風(fēng),“見他?!?/br> 南風(fēng)現(xiàn)在基本能明白她的意思,“玲悅公主,別急,會讓你見到的。” “杜先生,你快看看毒牙道長怎么樣?”李三把人背到杜七的跟前說道。 “對對,杜先生,能不能幫八爺把腳看看?”海子也扶著杜八爺上前。 趁著他們說話的空間,南風(fēng)快步走到秦樓的身邊,只見秦樓歪倒在大竹椅上,眼睛緊閉,面色已由蒼白轉(zhuǎn)為潮紅,臉色的汗珠依舊密密麻麻。 “秦樓這是怎么呢?”南風(fēng)著急的問道。 “吃了鬼靈芝,無礙?!倍牌呓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