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愛后余生、重回十四歲、總裁的替身嬌妻、這支花有毒【NPH】、龍珠、龍帝的萌狐妖妻、美學公式、偏偏為你、鐵血宋徽宗、每天都有人跟朕搶皇后
不過還有比睡覺更重要的,就是去杜興那里…… 杜興說出門右手邊緊挨著的這間……陸云想了想左右,果斷的左轉(zhuǎn),推開緊挨著的這間房門。 霍致遠應付完了客戶,被助理扛回了房間。 給他洗完了澡又催吐完畢,霍致遠這才舒舒服服的上了床睡覺。助理也沒有精力給他找歡喜的衣服,于是索性光著將他扛到床上。 霍致遠迷迷糊糊中,感覺身旁有個人……他下意識的伸手摸摸,凹凸有致,看來是個身材不錯的女人。這么主動送上來,也許是劉助理想的周到,知道他今晚被酒精點燃需要一些刺激,因此給他找了安全又干凈的女人來。 這么一想,霍致遠有了反應。黑暗中看不清那女人是誰,但他卻無比強烈的想要壓上去,恨恨的釋放一下。酒精搞得他沒有精力來研究這女人長什么樣,他只想知道這女人的下面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公布下一章的真確閱讀姿勢,歐腋! ☆、第29章 釋放 第三十章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陸云不知怎么了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接著想起來昨晚的事情,她動動腿,好像還是很疼。 但下一秒她就嚇得不敢呼吸——身旁睡的人根本不是杜興!為什么會是霍致遠!這是怎么回事! 陸云捂著嘴巴擔心自己喊出來,躡手躡腳的忍著痛爬下床。看床上那個霍致遠還在呼呼大睡,她撿起來地上的睡袍裹身上,慌亂的跑出去,看清了房門號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上她才開始思考,昨晚明明是去杜興的房間,為什么會睡著霍致遠!而那個霍致遠怎么會來這里? 她心跳的厲害,莫非杜興和霍致遠認識,因此他們串通一氣?不應該??! 昨晚杜興怎么說的……出門右轉(zhuǎn),緊挨著的就是他的房間。剛剛是……霍致遠的房間出門右轉(zhuǎn)就是她的房間…… 原來走錯了方向,真是…… 陸云坐在那里想哭,但怎么都哭不出來!心里亂糟糟的一團。不知昨晚霍致遠知不知道她來的事情,也不知道杜興是不是等了他一晚上,會不會生氣?霍致遠見了她會怎么看她?輕???用身體換合同?為了錢? 陸云平時最看不慣為了利益而上床的,他覺得霍致遠也是這樣的人,所以怎么辦!這邊還是小事,杜興那邊怎么解釋? 陸云找到手機關(guān)了機,她想在杜興睡醒后打電話前想好一切對策。 這個事情搞得陸云有些鬧心。本來說好了跟杜興睡,卻不小心睡了霍致遠。就算今天沒事,以后問起來……怎么辦? 本來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杜興一大早也睜了眼,看到旁邊白月后就開始靠著床頭抽煙。 “為什么大早晨的就抽煙?”白月往他的臂彎里靠了靠,“對身體不好。”說完又睡,剛五點,正困著。 “睡吧……”杜興吻了下白月的額頭,接著繼續(xù)思考。 用什么借口跟陸云解釋才好……讓她不多想,而且還能很體諒的。今天一白天肯定是得跟白月泡在一起,現(xiàn)在手里光有個房門鑰匙,還沒有其他東西,要是讓白月發(fā)現(xiàn)了陸云,到手的房子就要打水漂了。 怎么找個借口呢…… 他在床上抽完了一根接著又一根,一口氣抽了五根之后白月終于被熏起來,“是不是有心事?”她揉著眼睛問他,“這么抽煙會傷身體……是不是昨晚不滿意?還是后悔了?” 杜興看著她,趕緊摟上去將她壓在下面,“怎么會不滿意,昨晚是我這輩子最特別的一晚。心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后悔!我在擔心你別后悔……” 白月□□的一笑,“我怎么會后悔!”戀愛中的的女人總是那么傻,白月也不例外,“你都為我做了那么多,我爸媽也一定會喜歡你的?!?/br> “不知道你爸媽喜歡什么?回去的時候我買點兒你給帶回去。”杜興覺得籠絡住了白月就該搞定她爸媽了,搞定她爸媽就得從她這兒下手。 他陪著白月躺到十點,不能再拖延了,“寶貝兒,我給你放了洗澡水你好好泡泡,昨晚累壞你了吧?我體力是不是太好了。我去餐廳點好吃的等你?!?/br> 白月點點頭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杜興去餐廳前先去了工作間的樓層。這里人不多,他找了個公用的電話撥通了陸云房間的電話,“寶貝兒……” 陸云一直都沒有想好用什么借口,她從來沒有為這種事情找過借口,經(jīng)驗不多,有些難辦。于是打算水來土掩,索性開了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還沒有信號。但她也沒敢去敲杜興的門。 “嗯……我在房間,昨天……” “昨天對不起,我喝多了一睡不醒,”杜興趕在陸云質(zhì)問前先招了,主動服個軟比較容易讓女人原諒,“一睜眼發(fā)現(xiàn)半夜四點,擔心吵醒你睡覺就沒有去找你。你是不是敲我門了?我都睡得沒有聽著,實在是抱歉!寶貝兒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他那時睡著了!陸云立刻覺得松了一口氣,她趕緊接著說:“沒事……其實我昨天喝太多,你走了之后也睡著了,早晨才起來。還說你白等了我一整個晚上……看來多喝酒還是會出事兒?!?/br> 杜興笑起來,“是啊,下次我們不喝了,我也不壯那膽兒,咱們清醒的來一回!” 還有下次!下次一定會穿幫!怎么辦,要不要學白月那樣也去修補一下那個膜!“下次……再、再說吧,突然又沒有勇氣……” “哈哈哈!”杜興笑了幾聲后沉沒一下,“小云,我覺得得跟你說個抱歉?!?/br> “怎么了?”陸云心又提起來,不知他要說什么。 “早晨出來想給你帶早餐回去,結(jié)果餐廳碰到了生意上的朋友,一會兒要跟我聊些生意上的事情,可能今天上午沒時間陪你了,下午船靠岸,你可以自己回去嗎?港口就有回去的大巴?!?/br> “沒問題的你忙你的生意我自己能行!”原來是這件事兒!巴不得呢!這個時候見到他一定會尷尬,也許還會露餡兒。所以要是能分開走就最好不過了。 “小云,這次算我欠你的,回去我買禮物跟你賠罪好么!別拒絕我!”杜興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很誠懇,這讓陸云覺得十分內(nèi)疚。 明明是她做錯了,卻將錯安在杜興頭上……以后怎么辦呢,走一步看一步么? “嗯?小云?怎么不說話了,生氣了?”杜興那邊有些緊張。 “沒有!”陸云趕緊說,“不用賠禮,又不是什么大事兒?!?/br> “不行,你得有個女朋友的姿態(tài)!”杜興又輕笑兩聲,“好了小云,你自己中午叫客房服務,去餐廳人多。有什么事情就給我電話,記得注意安全。” 陸云答應之后看看時間,她才不敢去餐廳,萬一碰見霍致遠就糟了。有客房送餐服務就點這個。她感到有些餓了,拿出來餐單開始翻看。 隔壁霍致遠卻一直睡著,直到他的助理過來等了好大一會兒才醒來。 “霍總該吃午飯了?!敝砗苤艿降膸Я宋顼埳蟻恚谖葑永锏淖雷优?。 “唔……”霍致遠揉揉眼睛,“你來了……”他坐起來,單子落到腰上,“昨天你找那個女人不錯。” “女人?”劉助理不解,“我沒有找女人啊,我自己一個人?!?/br> “我是說你給我找的那個,除了不夠主動外其他都不錯?!?/br> “呃……”助理還是不解,“霍總,您做夢了吧?昨天我把您扶進來我就回去睡了,我也喝不少,躺那兒就著……什么女人,我不知道?。 ?/br> “你不知道?”霍致遠掙扎著睜開眼看他。助理一臉茫然的坐在那里也看著霍致遠,“莫非是我做夢?” “有可能啊霍總!”助理指指他腰部,“看您都沒穿什么,”他又指指地上,“在地上呢,估計幻覺唄,空窗久了該找女朋友了?!?/br> 霍致遠掀開被子看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穿的同時,他震驚的看到了他的旁邊,床的內(nèi)側(cè),一大灘干了的血跡,成片的,已經(jīng)是黑紅色!這…… 他咽了下干澀的嗓子,抓著單子蓋住那里,“你去餐廳幫我買杯鮮榨的橙汁,要鮮榨的!”他把助理打發(fā)出去,“順便再給我買兩個三明治,我現(xiàn)在看見炒菜就想起昨晚的那頓酒,最好來兩個現(xiàn)做的三明治,再給我考個烤三文魚,現(xiàn)在快去!你直接去餐廳吃飯,吃完了再給我?guī)蟻??!?/br> 助理離開后,霍致遠再次掀開那單子,仔細的盯著床單上的血跡。 同時他還翻著自己身下的那東西仔細觀察,上面似乎確實有血跡。 要是不出意外,昨晚那場根本不是夢,而是真的有人來過。 那又是誰?那個女人……應該是女孩子,那個女孩子……為什么會偷偷跑他房里來,還做完了就走。 那幾個讓人反胃的客戶送來的?還是想跟他要什么合同的……也不對,這樣更應該露面!莫非……暗戀他的? 霍致遠怎么都想不通,一個女孩子獻出來一個膜,一個一輩子只有一次的膜給他,卻不露面的走了,如果不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哪又為的是什么!動機想不通! 不過不管怎么說,霍致遠放棄糾結(jié)那沒有露面的女孩子,卻開始回想前一晚的細節(jié)。 那時喝的醉醺醺,身下的是誰都不知道,唯一記得的就是那人有甜甜的奶香味,而且下面緊的讓他都感覺到了他的硬物很疼。這輩子還沒有睡過處,感情這滋味除了痛快還有擠壓的疼痛。 倒是有種新鮮感,他一點都不排斥。雖然平時理解不了那些有這種情節(jié)的男人,不過真要遇到,還真是有種干凈純潔又成就的感覺。 怪不得白月那個白癡要補膜,不過再補,她也沒法掩蓋里面不會擠到疼的事實! 游輪靠了岸,白月得知杜興不會跟他一起走很放松,但卻為了躲霍致遠她依舊鬼鬼祟祟。棒球帽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就連領(lǐng)子都立起來擋住了脖子。 因為她早晨照鏡子的時候驚恐的發(fā)現(xiàn)脖子處和胸前很多齒痕,除此之外還有吻痕!這種讓人想入翩翩的事情,不能被別人看見,更不能讓霍致遠看見! 于是她盯著在她前面很遠的霍致遠的背影,自己在后方迂回前進。 到家只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她就回到自己公司請辭。 經(jīng)理叫她到辦公室談話,客氣的挽留她。但陸云還是執(zhí)意要辭職。經(jīng)理也沒有多為難她,“如果瀟灑夠了就回來,發(fā)達了也別忘了我們老同事?!?/br> 陸云用短暫的時間辦好了辭職手續(xù),領(lǐng)到了她應有的薪水和提成。接著一身輕的回到家里,開始為接下來的生計考慮。 沒了經(jīng)濟來源,以后吃喝都成問題,還有這房租……她看看隔壁房間,一直空著沒有租出去,她反而有些慶幸。租出去的話她和杜興就不能這么隨意的見面了。 ……也不知大源現(xiàn)在被關(guān)了沒,她突然想起來還有大源這件事情。一直沒有接到法院通知開庭的電話,是漏接了還是沒有給她打過? 陸云不放心,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了那個拘留大源的派出所。 進去了才知道,大源被放出去了! “走了?”她驚訝的問當時處理他們事情的警察。 那警察帶她回到辦公室,很模糊的說著,“沒轍,上邊兒來了命令,你這兒又沒有切實的人身傷害,也提供不出來傷殘鑒定證明,所以我就是想那什么也沒辦法……上邊兒一句話,我就得放人!除非你有更上邊兒來的話,否則我是真難辦!” “但是他當時確實有那個行為,只是沒有得逞而已,但目的卻是真實的!你們怎么能這么隨便,是不是非得我被他殺了還是傷了才能處理這件事情,事前就不能預防么?”陸云著實很著急。 “小姑娘你別沖動,”警察給她倒了杯水,也同情的嘆口氣,“有時候事實就是這么無奈,我當這么多年警察,見過的那些比你冤多了。能怎么辦呢?只能自己平時多加防范。你說,你跟他是離異,他說他想跟你談復合而你也同意了,進了屋子里你們舊情重燃,就來了興致,中間兒一句話不對你就開始鬧脾氣,然后你們才打起來的。對于這點你說你的他說他的,根本沒有第三人作證明,我們根本沒轍。而且沒受傷沒流血,所以上邊兒一施壓,我們就力不從心了?!?/br> 陸云委屈的要命,“當時不是有證人么!” “那個也不能證明之前的情況是什么樣兒的,所以小姑娘,現(xiàn)在只能這樣,我也想幫你,但我還有其他更大的案子在手里,你這事兒還真不是個事兒,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做好防范別讓別人有可趁之機,平時也留個心眼兒,別再跟他見面了行吧?給錢非得取十萬現(xiàn)金么?你當轉(zhuǎn)賬匯款是擺設啊!” 陸云出來后倍受刺激,大源家一定是托了關(guān)系找了人。她也沒轍,這種事情比比皆是,高考都能給你換下來幾個名額,更何況這個。 但想起來就是不舒服,憑什么大源就能這樣!憑什么總是她在遷就他?憑什么! 就憑你父母有關(guān)系?就憑我太心軟?還是說就憑我只身一人在這個城市里沒人可以依靠? 陸云只覺得委屈,特別委屈。那種無依無靠什么都得自己去解決的無力感讓現(xiàn)在的她有些扛不起來。要是有個人能讓她靠著哭一哭她真想靠一下,但事實就是這樣,她除了自己抱著膝蓋偷偷流淚還能做什么!連工作都被他們搞黃了,今后拿什么吃飯,拿什么租房子,就連跟大源一家挺直了腰板對抗的底氣都沒有。不用見面就被他們扳回一局! 但就算有肩膀讓她靠著哭又能怎么樣!眼前的事情根本不是哭一哭就能沒了的。到頭來還得硬著頭皮一點一點自己解決。那哭又有什么用,不如收起那沒用的眼淚開始找工作。 “陸云?”一聲喊嚇了陸云一跳,她抬頭看,路邊停著一輛車,離她不到二十厘米。她趕緊低頭擦干凈眼淚,心里卻開始撲通撲通亂跳。 來的人不是別人,那聲音讓陸云特別敏感,因為他們發(fā)生過關(guān)系! “霍總……”陸云強行裝作鎮(zhèn)定,“你怎么來了?” “怎么哭了?”霍致遠比劃一下,“上來?!?/br> 陸云搖搖頭。 “讓你上來就上來!”霍致遠探著胳膊給她從里面打開車門。 陸云只能坐進去。 “怎么了?”霍致遠將車開走了,“去哪兒我先送你。誰欺負你了?怎么幾天沒見這么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