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我選了一家高檔的法餐廳,她挽著我的手臂,和我一同走了進去。 這可能是她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對我投來了緩和的眼神。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女人果然都是如此,有了錢,她們就會對你為首是瞻。 “我們換個地方吃吧?這里太貴了?!彼那膶ξ艺f。 我差點將嘴里的紅酒噴了出去。 “......沒事?!?/br> 她不肯點,最后還是我給她點了餐。 走的時候,她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錢給我:“我知道肯定不夠,不過我以后會還你的?!?/br> 我拿著手里這些零零碎碎的鈔票,心想,她把錢給了我,明天吃什么呢。 想著想著,她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哦,她不是不應(yīng)該有明天了嗎? 算了,下次吧。 過了幾日,我選擇在獵物的家里將他殺了。 雇主問我:“為什么不在領(lǐng)事館?我都安排好了人,要簡單得多。” 我不語,接過錢就走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我還是做著殺手,取人性命,聞著血液流動的氣味。 我想我忘了她。 一次新的任務(wù),前所未有的艱巨,我要刺殺的是對方黑幫的首領(lǐng)。 我接下任務(wù),不僅僅是為了這筆天價,更是我想要挑戰(zhàn)自己。 雇主非常欣賞我:“毒蛇,你之所以能爬上巔峰,是因為你不怕死?!?/br> 我喬裝藏在咖啡館里,這個緊挨著平民窟的街道,散落著發(fā)霉的氣息。店里坐了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我在心里為他們向上帝祈禱,因為下一秒,他們?nèi)慷家咸焯谩?/br> “毒蛇先生?”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第一次拿杯子的手抖動了一下。我回頭,果然是她! 她驚喜的沖到我身邊,不停地?fù)u著我的手臂:“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該死!該死! 我粘著胡子,穿著流浪漢般的衣服,就連我?guī)煾付疾灰姷媚苷J(rèn)出我,天知道她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向了約定的時間。 服務(wù)員走到門口,將店牌變成“停止?fàn)I業(yè)”。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服務(wù)員。 我來不及反應(yīng),將她拉進我的懷里,和她翻滾到地上。 “砰!” 我們的頭上傳來了槍聲。 整個房間變成了地獄。 槍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我拖著她,把她丟進吧臺后:“在這里呆著!” 這時,我看見了對方首領(lǐng),正躲在我們不遠(yuǎn)的地方,我看了一眼她。 任務(wù)不能取消。 我悄悄地向他們移動,沒有人注意我。 我摸出手刀,在靠近他們時,將幾個保鏢利落的解決了。我看著獵物恐懼的眼神,一種厭惡從心中升起,我拿起他的手槍,對著他的嘴。 窗外的槍聲漸漸消退,我站起身。 我的腰間傳來劇痛,我看向窗外,居然是我的雇主。 我跪在地上?;杳郧埃吹搅诉h(yuǎn)處的她。 她的眼神,充滿了對我的恐懼。 我笑了笑,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這個完全是寫來玩的,大家就隨便看看。 可以猜猜誰是殺手先生。 ☆、傷痛 年底學(xué)校有年會,大藝團把我捉去排練。 我向于江申請能不能退團,事情太多,我實在沒有閑暇去排練。于江痛心的對我說:“游小柏,當(dāng)年我是怎么把你從蕓蕓眾生之中挑出來,你怎么能辜負(fù)我?” 我無語。 我不想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每次去都能見到邱莎莎,實在讓人心里不舒服。 不過于江向我保證聲樂后期排練會專門找地方,我只好答應(yīng)了。 年會就是變相的幾個專業(yè)的聯(lián)誼,于江找了個學(xué)土木的男生和我搭檔唱“素顏”,我簡直想拍死他:“你要我在臺上扭來扭去唱‘今夜化了□□的妝’嗎?” 于江攤手:“你也可以不扭?!?/br> 由于之前網(wǎng)上糟心的“?;ㄟx舉”,我“榮幸”的獲得了第十名,我盡量不想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而且不知道是誰,在上面透露了我的手機號,我接到了不少sao擾短信,甚至還有騙我去取快遞和問我買不買商鋪的。 我被搞得不厭其煩,戚斯年讓我去換手機號。我有點舍不得,這個手機號最開始是戚斯年在用,初中給了我,我也用了這么多年了。銀行卡什么的都綁定了,換了不知道有多麻煩。 戚斯年把手機拿過去:“我給你搞定?!?/br> 接著幾天我過起了沒有手機的生活,期末考試前戚斯年還給我:“換了個號,綁定全部都換了。” 和我一起排練的男生叫鐘天成,看著非常清秀。能在我們學(xué)土木的,都是高中成績不錯的。他話挺少,特別是和于江一比,我都覺得他有著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 鐘天成的聲音比較雄厚,其實并不適合唱素顏,不過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場合,大家就為了圖個熱鬧。 一來二去,我和鐘天成也算半個點頭之交了。 年會前一天,考完試我就沒回家,在宿舍呆著。 我難得在宿舍,又剛剛考完試,我們四個準(zhǔn)備去吃火鍋。走進了火鍋店,我看到了鐘天成,他和幾個男生坐在一起,桌子上擺了很多酒,他的手里叼著香煙。 我進去時,他看到了我,對我笑了笑。 坐下后,楚楚小聲問我:“你認(rèn)識他們?” “那個穿黑衣服的,就是這次和我合唱的?!?/br> 楚楚遲疑了一會,才說:“我認(rèn)識個學(xué)姐,說土木專業(yè)有幾個男生是找關(guān)系進來的,平時就在外面混,也不好好上課,記了很多過?!?/br> 她悄悄指了指鐘天成旁邊一個男生:“學(xué)姐說了就有他?!?/br> “那人我也不認(rèn)識?!?/br> “不過人以類聚,你自己小心點?!?/br> 楚楚說的煞有介事,不過我想到平日里鐘天成老老實實的樣子,我也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去準(zhǔn)備了,宿舍另外三只還在打扮。 鐘天成在宿舍門口等我,我向他點點頭:“久等了。” 他順手接過我的包想幫我拿,我覺得有些別扭:“不用了,我自己拿吧?!?/br> 他卻執(zhí)意要幫我拿:“領(lǐng)個美女走在路上是我的榮幸?!?/br> 到了會場,于江又吵著讓我化濃妝:“這次不能依著你了。”他把我抓去補妝,還一邊說:“你可代表你們語言系,多少眼睛在下面看著你啊?!?/br> 我郁悶:“我可不想代表?!?/br> 化好妝我就在后場坐著,我們的節(jié)目很靠前,我打算表演完了就回家,戚斯年也說今天要來接我。 我這才想起我的手機還在鐘天成那里,正巧他走過來,我問他:“我包呢?” “在于江那里呢?!彼呐奈业谋场?/br> 主持人報到素顏時,我們就上臺了。 底下黑壓壓一片人,每年的年會還是很有人氣的。音樂響起來,下面一片鬼哭狼嚎般的笑聲和尖叫聲。 我們宿舍三只居然還一人拿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游小柏”,我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下了臺,我就大步去找于江,在化妝室找到他,他迷茫的看著我:“包?我沒拿?。俊?/br> “鐘天成不說給你了嗎?” “沒有啊?” 我又趕快找他借電話給鐘天成打電話過去:“我的包呢?” 鐘天成不知在哪里,安靜得很:“我在三號教學(xué)樓,你過來吧?!?/br> 因為放假,教學(xué)樓那邊基本沒人,我只想趕快拿包走人。 我換回平底鞋就往三號樓趕。 一路上基本沒有人,只有昏暗的燈光。我遠(yuǎn)遠(yuǎn)看到鐘天成在教學(xué)樓門口抽煙。 “鐘天成,”我喘著氣:“快把包給我。” 他把煙頭丟在地上,問我:“你一個人來的?” “恩,你......”他突然拉著我往教學(xué)樓里走。 我直覺有些不對,就想掙脫他:“喂!你干嘛!”他摟著我的腰,連拖帶拉將我壓進教學(xué)樓。 他把我推進一個房間,借著窗外的燈光,我看清房間里還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