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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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分家老爺子聽到冷天桀名字的時候慫了一回,正覺得自己面子受損,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的,當(dāng)下大發(fā)yin威,頤指氣使的喝道,“來人,把這個王騰光給我抓起來,砍斷他的手腳,給我的乖孫女出一口氣!” “是!” 宋家的保鏢們得令,直接朝著王騰光逼近。 王騰光沒想到宋佳人居然會恩將仇報,做得這么絕,當(dāng)下也沒留手,想要反抗,但耐不住人家有槍,最終還是被生擒,連拖帶拽的押了下去。 眼見解決了王騰光,老爺子覺得自己恢復(fù)了幾分家主本色,這才出言道,“佳人啊,出氣了吧,現(xiàn)在你跟爺爺好好說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宋佳人的確是平靜了一些,當(dāng)下從宋青青開始,將事情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 分家老爺子聽完,眉頭深蹙,他雖然欺軟怕硬,但在京城這種水深的地方混了這么久,耳力和心計還是有一些的。 他當(dāng)下遲疑道,“佳人,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這個冷……這個男人咱們分家是絕對惹不起的,至于那個小賤人,若是在他的庇護之下,也不是咱們能動的,家族不能因小失大??!” 老爺子的意思很明顯,現(xiàn)在宋佳人擺明已經(jīng)是個殘廢,分家是不會為了她去隨便得罪人的! 宋佳人盡管心寒,但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心中憤恨,面上卻是聲情并茂道,“爺爺,佳人再氣苦,也不會拿家族去冒險??!我知道,就算是十個分家合起來,也沒有對付那個男人的可能,咱們是不行,但是……表哥可以!” “你是說……”老爺子眼睛一亮。 “我說的是真正的宋家!”宋佳人似乎胸有成竹道,“只要你們送我去見表哥,我一定會說服表哥,最起碼也能離間他們的關(guān)系!冷天桀再厲害,也不過是軍隊高官,總要以宋家為馬首是瞻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仍舊是有些不解,“但是,這么做……對家族有什么好處呢?” 顯然,在老爺子心里,并沒有將宋佳人的仇恨放在心上,他在乎的還是分家的利益! 宋佳人眼底劃過了一抹冷厲,趁機蠱惑道,“就當(dāng)是一份投名狀吧,給自己留條后路,我記得前幾個星期,周家人似乎代表易家來找到mama,想跟咱們分家合作,卻被拒絕了,現(xiàn)在宋家和易家的爭斗愈演愈烈,若是咱們可以左右逢源,到時候說不定能站到更高的位置!” 宋佳人的母親周悅梅出自京城的二流世家周家,周家現(xiàn)在跟易家走的很近,他們的確是曾經(jīng)拉攏過周悅梅和宋家分家,只不過,那時候,宋佳人對冷天桀死心塌地,根本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老爺子細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話也有些道理,宋家固然樹大根深,但是易家也盤根錯節(jié),這兩大紅色世家爭斗,站隊無疑是重要的,現(xiàn)在那個神秘的冷特參跟宋家的關(guān)系緊密,若是二者發(fā)生嫌隙,那么局勢說不定就會發(fā)生變化。 這樣既取悅了易家,他們也不會有什么損失,說不定,還能被宋家主家更重視,實在是有益無害。 只是…… 老爺子斟酌道,“佳人吶,這件事的確可行,不過,它會不會牽連到咱們分家呢,你可要考慮清楚,你表哥可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物??!” “放心吧爺爺,我不過是去找表哥訴訴苦,不會有事的。”宋佳人信誓旦旦的保證,心中卻是早已破釜沉舟。 分家的死活,她才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讓那個小賤人去死!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保鏢突然捂著胳膊走了進來,恭敬的垂首道,“家主,那個王騰光被我們砍斷了一只手,趁著大家放松警惕,逃走了,還請家主責(zé)罰!” “佳人,你說呢?”老爺子聞言,直接詢問宋佳人。 宋佳人眼底劃過了一抹陰狠,最終擺了擺手,“算了,不過是個廢物,不用搭理他,翻不起大浪的,現(xiàn)在,趕緊給我梳洗準備,明天,我要去拜訪表哥!” 她理了理自己的長發(fā),信心飽滿。 只是,從頭到尾,她都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冷天桀和宋家的關(guān)系,這也注定了宋佳人的悲??! 翌日。 玉泉山位于京城西郊的山麓,山勢西北走向,其中奇巖幽洞,小溪潺潺,流泉活水,堪稱風(fēng)水寶地,美不勝收,最重要的是,這里正是皇家園林所在,也是華夏政府高官的別墅禁地,宋家大宅就位于整片別墅的頂點,居高臨下,領(lǐng)導(dǎo)群雄。 此刻,宋佳人正坐在朝著玉泉山疾馳的轎車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英倫風(fēng)的秋香色披風(fēng),下身是一條墜地長紗裙,安了義肢,若是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她已然成為了一個殘廢! 宋佳人握緊著僅有的一只拳頭,一想到自己就要看到表哥,她的心跳有些加速,這絕不是歡喜激動,而是緊張,甚至害怕…… 在她的印象中,表哥似乎是唯一一個能夠在氣場上跟某帝王分庭抗禮的男人。 很快,車子到達玉泉山之后,經(jīng)過了層層的檢查,才算是安然的駛進了宋家大宅。 宋佳人雖然不是宋家主宅的??停膊凰隳吧?,當(dāng)下就有傭人將她引進了主屋大宅。 宋家大宅的色調(diào)有些深沉,居家擺設(shè)以木質(zhì)的紫檀和黃花梨為主,看上去平平無奇,一件件卻返璞歸真,當(dāng)真是將低調(diào)奢華內(nèi)涵演繹到了極致。 就在宋佳人有些忐忑的時候,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好似錦瑟輕捻慢挑,沉而華,高而雅,讓人聞之,便覺回味無窮。 “表妹,別來無恙啊?!?/br> 宋佳人回身,就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 那男子俊眉修長,宛如宮中巧手用上好的螺子黛繪出的一般,半月形的眼眸微垂,眼角處卻微微上挑,好似盛開了一場酣紅膩綠的花事,道不盡的雅致清幽,春山般挺直的鼻梁下方,是一張弓形的桃色唇瓣,四分優(yōu)雅,三分痞氣,三分狂放,仿佛永遠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穿著一身最簡易的綠色軍裝,胸前一個扣子都沒系,肆意的胸懷大敞,痞氣十足。 與他優(yōu)雅到了極致的容顏不同,細瓷般白皙動人的肌膚下,藏著峰巒迭起的肌rou,腹部結(jié)實的肌理,儼然是八塊標準的奶白色巧克力,蘊含著讓人心驚的力量。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于優(yōu)雅中潛藏著狼性的男子,宛如暗夜的掠奪者,狂放而又孤傲。 這人正是宗族宋家的長子嫡孫——宋玉玨! 宋佳人被宋玉玨雅致無雙的容顏和性感不羈的衣著晃了眼,回過神來,趕忙低下頭去,恭聲道,“表哥,我……不請自來,還望您原諒?!?/br> “沒什么,坐啊?!?/br> 宋玉玨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隨意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如此簡單的動作,由他做來,就像是云落花飄,將優(yōu)雅演繹到了極致。 他低啞的輕笑,像是琴瑟又起,唇角流淌的痞氣狂放肆意,“呵呵,真是難得,你不在藏地守著那尊冰山,回來做什么,說吧,什么事?” 宋佳人只覺得呼吸不暢,頂著莫名的壓力,她咬了咬牙,起身將披肩和長紗裙撕下,露出了殘缺不全的右臂和右腿,顫抖的說道,“表哥請看。” 宋玉玨漫不經(jīng)心的瞄了一眼,眼底深處劃過一抹狼王般的眸光,唇角的笑意卻是分毫不變,唇畔的痞氣又加深了幾分,“呵呵,表妹這假肢哪兒買的,品質(zhì)不錯啊,挺合適的嘛!” 這話讓宋佳人幾欲吐血,眼底的毒素不可抑制的噴涌出來,又生生被壓制了回去,她趕忙低了頭,帶著哭腔道,“還請表哥替佳人做主??!” “先把事情說來聽聽吧?!彼斡瘾k不置可否,把玩著桌上的一杯清茶,那裊裊的茶香,將他的容顏襯得越發(fā)如月桂蘭芝,優(yōu)雅絕世。 宋佳人聞言,心中一喜,趕忙娓娓道來,“是,我的胳膊和腿,都是冷特參親自砍斷的,事情是這樣的……林綺夢那五個人都是預(yù)備特戰(zhàn)隊員,我是特戰(zhàn)隊長,自然有給他們指派任務(wù)的權(quán)利,這次的事情,我是有些私心在里面,是我不對,不過,冷特參公然用這種手段處置我們,尤其是動用私行,簡直就是沒把宋家放在眼里,而且,他屢次私自展開行動,逃避軍事準則,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查到他的手下似乎有一只特殊的部隊,這次營救林綺夢,恐怕也是這些人出的手!所以,我求表哥出手,徹查這件事,還我一個公道!” 不得不說,宋佳人還是有點腦子的,沒有抓住自己的恩怨不放,也沒有添油加醋,只是一味的強調(diào)冷天桀逾制的行為,她相信,豢養(yǎng)個人勢力,這是軍方大忌,宋玉玨絕對不會視而不見的! 宋玉玨聽了這話,也的確是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喉結(jié)美妙的曲線,狂放惑人,“呵呵,聽表妹這么一說,倒真是讓表哥我醍醐灌頂啊,好像真有這么回事兒似得,我說,表妹啊,其實我有件事真挺好奇的,那座冰山真的對你口中的那個……林綺夢很看重嗎?” ------題外話------ 首先說聲抱歉,今天更完了,因為這兩天歡歡要串門子,所以,更新都會晚一些,提前跟親們說聲,大家多多體諒哈~么么噠~ ps:明天是第三集最后一章,宋渣女把重要人物弄出來了,所以,任務(wù)結(jié)束了,明天便當(dāng)~ ☆、第二十三章 宋佳人茫茫淚眼不由得一滯:該死!表哥不是應(yīng)該詢問她冷天桀的情況嗎,為什么他問出口的會是那個小賤人呢?! 盡管如此,她也不敢不回答,“是,我在他……冷特參身邊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他對一個女人這么……重視,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不惜暴露自己的勢力,表哥,我認為你也有必要去玉龍納西族自治縣那邊查探一下,好看清楚他們……” 宋佳人本來想再次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冷天桀豢養(yǎng)的神秘勢力之上,只是這時,就見宋玉玨慢條斯理的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條鵝黃色的皮套,他伸出奶白修長的大手,宛如兩只靈巧的蝴蝶蘭,在氤氳的茶香中靈活的舒展穿梭,將及肩的碎發(fā)優(yōu)雅的撩起,隨意的攬在腦后。 很難想象,一個男子扎辮子時會這般的好看,雅至極處,那些流瀉在他手上的發(fā)絲,就如同觀者的心弦,被一根根的挑動,最后攥在手里,逃脫不掉。 宋佳人看呆了眼,聲音漸頓,然后,就聽宋玉玨優(yōu)雅的聲線宛如絲竹之韻,帶著幾絲痞氣,傳入耳畔,“看來那座冰山對那個林綺夢好像是挺重視的,表妹啊,你給我說說,那個林綺夢長什么樣子???” 宋佳人被這話氣的一噎,眼中的怨恨再也抑制不住,當(dāng)下一句話就脫口而出,“表哥!那不過是個小賤人!她……” 只是,下一秒,她就感受到宋玉玨那雙比芳菲花事還要清幽,比玉暖生煙還要雅致的眸子輕飄飄的落到了她的身上。 不同于冷天桀霸道外放的氣勢,宋玉玨給人的壓力是內(nèi)斂的,就像是被暗夜中的孤狼盯上了一般,仿佛四周彌漫了叵測的險境,找不到來途,更無生路。 眼見宋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沒了廢話,宋玉玨才聲如珠玉的笑道,“說吧?!?/br> “是,那個林綺夢長得……長得很……很……” 這次,宋佳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廢話的,但是,讓她回憶,或者夸贊林綺夢的容貌,真真比殺了她還難受,她磕磕巴巴了半天,只覺得連斷肢處都開始隱隱作痛,最后還是忍不住恨聲道,“她就是個狐貍精!” 這話一出,宋佳人就生生打了個冷戰(zhàn),剛想出言挽回,就聽面前的男子突然狂放而優(yōu)雅的笑出了聲。 “呵呵呵……狐貍精?這真是對女人最大的贊美呢!” 宋玉玨用大拇指摩挲著飽滿而又充滿著rou【河蟹】欲的桃色唇瓣,唇角的笑容越發(fā)痞氣,“看來……那一定是一個讓表妹妒忌的想要殺人的女人了,對吧?” 這話讓宋佳人越發(fā)失了分寸,恨恨的出言,“表哥,其實……這個小賤人也一定知道冷特參的底細,不如咱們將她抓來,好好盤問一番,一來可以查探冷特參的秘密,二來對他也是一種掣肘……” 她越說越激動,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宋玉玨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雅致無雙的眸子散發(fā)著叵測懾人的幽光。 他的聲音雅而沉,像是一曲錚錚古琴,乍聽若江南小調(diào),細聞則是十面埋伏,八方殺機! “表妹啊,難道你就這么想挑撥我跟那座冰山的關(guān)系嗎,還是……你想把這個當(dāng)成是左右逢源的投名狀呢?” 這話如平地驚雷,炸的宋佳人心驚膽戰(zhàn),她只覺得胸腔的空氣像是一瞬間被耗光了,張了張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表……表……表哥,我……我……” “呵呵,表妹啊,其實呢,我對那座冰山的事,知道的比你還要多那么一點兒,你說的這些呢,又恰巧在這一點所包含的的范圍之內(nèi),但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對那座冰山……可是怕得很啊,表哥可不想跟他對上,所以,表妹,你的如意算盤恐怕打不響了呢!”宋玉玨欣賞著宋佳人的丑態(tài),優(yōu)雅的眸子背后閃爍著孤狼一般的殘忍狡詐。 “表哥,我……我不是……”宋佳人撲向宋玉玨的腿邊,仿佛抓向最后一根稻草。 宋玉玨卻是優(yōu)雅的躲開了,雙腿交疊,居高臨下的狂放道,“不用解釋,忘了嗎,這里是宋家,只要我宋玉玨懷疑,就足以能夠蓋棺定論了,而且,我從來都相信自己的判斷?!?/br> 他低下頭,欺近宋佳人絕望而蒼白的臉孔,優(yōu)雅的笑意越發(fā)痞氣十足,“以前呢,我一直以為表妹是個聰明人,但現(xiàn)在……看來你已經(jīng)沒有讓宋家投資的價值了,如果你不來這趟,我或許還能讓分家茍延殘喘一下,可惜啊,你沒搞清自己的身份,更沒了解你面對的是誰……來人?!?/br> 隨著最后的兩個字,兩名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主屋的客廳中,恭敬的躬身道,“爵爺!” 宋玉玨唇瓣輕啟,“扔出去?!?/br> “是!爵爺!” 這兩名黑衣人聞言,立刻執(zhí)行命令,毫不憐香惜玉的架起宋佳人,就往外走。 宋佳人這才從打擊中回過神來,發(fā)瘋一般的哀求吼叫, “表哥!表哥!不!爵爺,爵爺!爵爺,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啊,爵爺……” 眼看著宋佳人消失不見,宋玉玨用食指摸了摸猶如白色巧克力一般充滿rou【河蟹】欲色澤的耳垂,優(yōu)雅的眸子浮現(xiàn)上了幾絲奇異的幽光。 “冷天桀,你這座冰山居然也有動心的時候,真讓人好奇啊,正所謂:朋友妻,要調(diào)戲,看來找時間,我也該去會會這個林綺夢才對,呵呵,好期待??!” 宋玉玨踱步到落地窗前,雙手向上輕展,伸了個懶腰。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就連伸懶腰也優(yōu)雅到了極點,他的動作宛如雕塑大師精心設(shè)計雕刻的藝術(shù)品,胸前結(jié)實奶白的肌rou被璀璨的陽光鍍上了一層散金的光暈,狂放耀眼,熠熠生輝。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輕手輕腳的從外走了進來,恭敬的提醒道,“爵爺,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機場了?!?/br> 宋玉玨一手按著落地窗,側(cè)頭優(yōu)雅輕笑,“是嘛,那走吧,去會冰山之前,先去會會那尊財神爺……” 話說,之前的那兩個黑衣人,一點水分都木有的執(zhí)行了宋玉玨的命令:將宋佳人抬到宋家大宅的門外,然后重重的扔了出去。 “??!”宋佳人不由一聲慘叫,右腿上的假肢直接被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