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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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可沒想到莫紹清會從夏川跑來m市,也很高興他能來參加自己的訂婚儀式。 莫紹清看了眼臺上穿著清麗的秦可可,心里悶悶地,自顧自喝了杯酒,嘀咕說:“可可都被人搶走了,以后再也不會理你爹地了,你爹地是注定孤獨一輩子了?!?/br> “可可阿姨才不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绷读顺端囊路?,捏著自己下巴安慰他:“爹地沒事的,實在不行,你去追我們老師吧!我們老師可漂亮了!”說著小六六一腳踩在了凳子上 莫紹清揉著自己兒子的腦袋,表示很心塞:“兒子,以后就我給你找個好后媽?!?/br> “爹地不哭,可可阿姨也不見得就是就是好后媽!總會后更好的!”六六舔著棒棒糖,一邊望著那邊給客人敬酒的秦可可,一邊安慰自己老爹。 可是說這話真的好違心啊,可可阿姨今天真是好漂亮??! 金牌編劇別人不認識,齊瑪可一直拿他當偶像供奉著,一眼便認出了他;他端著酒杯走過去給莫紹清敬酒,嬉笑道:“莫大編???” 莫紹清懶洋洋抬眸,看了眼他:“你誰?。俊辈荒蜔┑目跉?,他現(xiàn)在誰也不想理。 “我是你的粉絲?!饼R瑪也算是半個圈內(nèi)人,莫紹清的名字如雷貫耳,對他的崇拜之情實在不可言表。 他忙去找了支筆,可周圍沒有任何紙質(zhì)東西,索性脫了西裝,將筆塞給莫紹清,背過身去對他道:“莫先生,你就隨意點,給我在衣服上來個簽名?!?/br> 訂婚現(xiàn)場人本來就不多,齊瑪這一舉動引起了眾人注意;看秦可可跟唐思淼端著酒杯過來,莫紹清這才硬著頭皮給他簽了名。 六六舔著棒棒糖,手上黏糊糊地,見秦可可過來了,立馬從凳子上跳下來,沖過去抱住了她的大腿;秦可可很嫌棄的將他抱開,蹙眉道:“熊孩子,弄臟了我的裙子,我打你屁股!” “誰讓你不做我后媽,哼!”六六舔著棒棒糖義正言辭道,似乎又不想讓自己老爹太丟人,指著齊瑪說:“看,沒了你,我爹還能找著更好的!到處都是粉絲呢!” 六六一雙黏糊糊的小手抓住齊瑪?shù)拇笫?,又抓住老爹的手,將兩個男人的手疊加在一起,得意洋洋的說:“爹地,我覺得這個后媽挺不錯的,他也這么喜歡你?!?/br> 眾人:“……” 秦可可:“……( ⊙o⊙)” 唐思淼:“……(pД`q。)”似乎是被秦可可的*小說給毒害了思想,他腦子里迸出來的第一疑問竟是:誰攻誰受?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很荒唐,唐思淼立馬輕咳一聲,將自己荒唐思緒給趕走。 反應最奇怪的是齊瑪,他竟然臉紅撓腮? 反應最不屑的當然是莫紹清,將手收回來,撇過頭去教育兒子:“別給你爹亂牽紅線!” 六六腆著肚皮,表示很無辜:“我也是為了爹地好嘛……” 訂婚宴結(jié)束后,唐思淼送莫紹清回了酒店,輾轉(zhuǎn)又帶秦可可去了m市的文化廣場;那里有一個燈光噴泉,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會開放,由于位置較為偏僻,平時根本沒什么人。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黃昏,噴泉一沖而上,形成一道扇形帷幕,在夕陽余暉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夢幻;水簾背后的大理石臺階上放置著一把古琴,琴尾處墜著一枚淺綠色流蘇,古韻淡雅。 秦可可不解,回頭看著唐思淼:“這是?” 唐思淼脫了西裝外套,交給她,走到水簾后,盤腿坐下,將古琴搭放在自己腿上;他回頭沖著可可笑了笑,吸了口氣,鎮(zhèn)定思緒開始撥弄琴弦,只聽錚的一聲脆響,背后的燈光猝然而亮。 夕陽沉下,暮色籠罩而上;文化廣場只余下燈光噴泉一處光幕,秦可可立在幕后,聽糖水古琴音色變換,合著噴泉的縷縷水聲,古琴之聲悠悠而出,緩緩流入耳中; 樂聲韻清,廣場周圍的汽車聲似乎戛然而止,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似乎只剩下她跟糖水、一簾藍色水幕、鏗鏘古琴之聲。 靈魂沉陷,僅此而已。 誰說摩羯座不浪漫?秦可可覺得自己要被他浪漫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妹子們有摩羯座的老公嘛???( ????? )好性福哦~ ☆、第60章 糖水夫人(2) 秦可可自小受外公熏陶,彈得一手好古箏;相對于古箏,她更為喜歡瀟灑大氣的古琴;那種隨意灑脫,是從琴骨里滲透而出的。 一首經(jīng)典的鳳求凰從糖水指尖溢出,畫風陡轉(zhuǎn);仿佛她變成了子期,糖水就是伯牙;伯牙彈奏高山流水,子期便能真切的感受的高山、流水。 糖水將愛意濃縮在琴音里,她能聽出琴音里掩藏的告白;似乎從藍色的水幕里飛出鳳和凰,它們恩愛嬉戲,纏綿相依;那種意境大概只有他們兩人能感受到,他們在音樂上達到了一個共鳴點。 秦可可曾經(jīng)聽一個朋友說過,人之所以認為音樂動聽,是因為音樂達到了一定的頻率,不同頻率和節(jié)奏的聲波被人編排而出,引發(fā)出的旋律會帶動腦波運動,從而刺激人感受而豐富情感。 然琴音使兩人腦波達到了同一個臨界點,便有了共鳴,因此他們所產(chǎn)生的情感、以及在腦中構(gòu)建出的畫面皆是一樣;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是“心有靈犀”。 m市冬天是相當冷,這樣干冷的天氣唐思淼卻只穿了件單薄的襯衣坐在地上撫琴。一曲終了,秦可可忙從意境中將自己拉回現(xiàn)實,趕緊過去將衣服給他披在身上。 期間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冰涼的嚇人;秦可可將他的手緊緊握在手里揉搓著,用哈氣的方式給他遞暖,十分心疼:“多冷啊,家里開著暖氣也可以彈琴啊,大冬天的為什么非得在這個地方?手都凍僵了吧?” “沒事。”在燈光噴泉的映襯下,唐思淼的臉色顯得十分蒼白,他低聲道:“如果我一直是個瞎子,你會嫁給我嗎?” “廢話,當初喜歡你就是因為你瞎?!鼻乜煽尚Φ?。 “可可,我會好好待你,此生有你一妻,足矣?!碧扑柬翟捳f得很沉,凝重地望著秦可可那雙眼睛,異常真誠。 秦可可扶著他站起來,點頭道:“我知道,從相識到現(xiàn)在,你就沒對我壞過;糖水,我們就這樣一輩子,溫溫暖暖的過一輩子;一輩子不長,也就那么短暫幾十年,我們不要吵架,不要磨合期,也不要什么七年之癢,好不好?” “好?!碧扑柬倒醋∷氖种福c她蓋下誓言:“好,不吵;你說的對,人生不過短暫幾十年,得珍惜才是;那你給我生幾個大胖丫頭,可好?” “胖丫頭沒問題,女隨母,一定不會瘦。”秦可可伸手摟住唐思淼,頓了一會又說:“你就要去美國了,一個月回來之后要是發(fā)現(xiàn)我長胖了,變丑了,一定不能嫌棄我;還有啊,去了那邊不要打扮的太招搖,穿衣服別那么講究,那邊的護士、醫(yī)生挺風sao的……” “你這么不放心我?”唐思淼低聲問她。 她點頭說道:“那是,你長得又帥身材又有型,那邊的姑娘又開放,滾床單什么的簡直跟下館子一樣平常,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好,我聽你的?!?/br> **** 兩天后,唐思淼啟程去美國;唐mama跟秦可可一大早起來幫他收拾行李,他卻一早就不見了人。 秦可可給他打電話,他說自己在理發(fā),晚點回來; 收拾完行李,還沒見他回來,秦可可便憤憤然坐在沙發(fā)上,碎碎念:“說了別打扮嘛,還專程去理發(fā),一定是想勾引那邊的女護士、女醫(yī)生!” 唐mama安慰她:“別瞎想,阿淼不過是去打理一下?!碧苖ama有些哭笑不得,想當年她跟老公談戀愛時,也是這樣愛鬧脾氣。 兩人正說話間,唐思淼回來了;當他走過玄關,出現(xiàn)在秦可可跟唐mama視線中時,讓兩個女人好很是驚訝; 兩人目瞪口呆地望著唐思淼,以一種“我在做夢吧”“喪心病狂”的眼神看著他,驚訝的好半晌說不出話。 他淡淡看了她們一眼,將手中的鑰匙擱置在茶幾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他端著青釉盈盈的茶杯立在吧臺處,聲音低潤的如剛沏的西湖龍井:“東西收拾好了么?” 兩人眼神呆滯,幾乎同一時間點頭;又幾乎是同一時間將目光移上他那顆光溜溜的腦袋,都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天,兒子,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好端端的,怎么把頭發(fā)給剃了!”男神一朝變圣僧,哎呦,寶貝兒子你是受了什么刺激??! 唐mama快哭了,真是心疼兒子的那一頭烏發(fā),突然之間剃了光頭,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難道是因為訂婚,壓力太大,一夜之間白了頭? 秦可可好一陣啞然,抬手掐了一把自己,疼得嘶了一聲; 不是做夢,糖水真的剃了光頭。 喪心病狂的不是糖水剃了光頭,而是他變成了光頭依然帥氣逼人。 糖水穿著白色休閑服,腳上的休閑鞋一塵不染,白如銀雪,氣質(zhì)相當儒雅。他清雋的臉沒了頭發(fā)襯托,臉側(cè)線條隨之柔和,五官越發(fā)柔和起來,偏他睫毛也濃密,又翹又長,鼻挺眼深的,整張臉顯得十分秀氣,不似有頭發(fā)時那般剛毅。 想要衡量一個男人是否真的帥,讓他剃光頭,自然見分曉。糖水沒了頭發(fā),美貌不僅沒減,反倒遞增,嫩得就像塊豆腐; 如果說能吸引女妖精的唐僧是貌美絕色,那么現(xiàn)在的唐思淼一定不會遜色于唐僧。 秦可可的嘴半晌合不攏,她對這樣妖孽的糖水已經(jīng)花癡了,糖水這分明是在對她玩角□□惑吧? 不行了不行了,她已經(jīng)垂涎三尺了! 唐思淼放下手中的茶杯,卷起手指在她下巴上頂了一下,讓她合住嘴,笑盈盈道:“怎么樣?還擔心我會招蜂引蝶嗎?相信極少會有美國女孩,喜歡上我這個光頭。” 就因為她吃醋,糖水就自毀男神形象,將自己剃成了光頭?這犧牲也忒大了點兒吧? 秦可可抬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腦袋,惋惜道:“沒了頭發(fā),得多可惜。” 心疼糖水,太心疼了。 以為是可可不喜歡他光頭的摸樣,唐思淼又說:“不可惜,等一個月后我回來,新的頭發(fā)便會長出來。” 秦可可感動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踮起腳親了一下他的嘴:“謝謝你,糖水。等我看完外公和mama,回來后我會好好工作,等你歸來,然后結(jié)婚?!?/br> 見兩個年輕人卿卿我我,唐mama本不應該打擾;可這時候安安助理打電話來催,如果趕不上飛機,下一班怕是要等到晚上了; 送唐思淼到了機場,秦可可依舊有些舍不得;畢竟要跟他分別一個月,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她長十幾斤rou。 目送唐思淼過了機場安檢,她仍舊舍不得離開,神色黯然地立在原地,望著手中的訂婚戒指。唐mama用胳膊肘子撞了撞她,安慰她:“一個月很快的,你回趟老家,回來再工作一段時間,也就過去了?!?/br> 秦可可點頭,唐mama嘆了聲氣,說道:“阿淼一直很在乎自己的外形,這次剃了頭發(fā),不知道是下了多大的決心?!?/br> “糖水從小就很愛美嗎?”秦可可心里有些發(fā)酸,且不說他愛不愛美,單說剃光頭這便不是普通男人能下的決心吧? 況且,他還是個在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商界最為年輕的總經(jīng)理,年度雜志封面人物。 她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她不應該小女孩脾性去吃些不必要的干醋,實在不應該讓糖水為難。 “也不是,我家阿淼四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變得很胖,同齡人都不是很喜歡跟他做朋友。后來,他的病漸漸好了,身材才恢復;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很注重形象了。阿淼所受的苦,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很難體會;他十幾歲時,又因一場意外導致眼睛失明,即便如此,他在那段失明的時間里,也很注重形象。 上學出門的時候,他會問我:‘mama,我穿這件運動服好看嗎?’,我會說好看,可每次說‘好看’時,我這個做母親的,心里就疼的緊;慶幸的是,那一切陰霾都過去了?!?/br> 唐mama握住她的手,慈愛的望著她:“可可,阿淼是我兒子,我很清楚他的脾性;一旦他認定的事,就不會放棄,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經(jīng)營維持?!?/br> 秦可可鼻頭發(fā)酸,唐mama說的語重心長,就像是在嫁兒子;她跟糖水本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能跨越距離在一起,已經(jīng)十分不易了。 這段感情,來之不易;她會努力經(jīng)營,糖水為她做了實在太多。 飛往華盛頓的飛機航向天空,唐思淼打開電腦,開機畫面是秦可可的照片。 照片上的秦可可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暖黃的燈光下,她的睡容十分恬靜;亂發(fā)附在她的臉頰上,音樂露出白皙的臉頰。 她嘴角含著絲笑意,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美夢。 如果秦可可知道他在她睡覺的時候偷拍,會不水揪著他的耳朵憤怒咆哮“死糖水,我跟你拼命”之類的話呢? 思及至此,他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安安助理見他莫名發(fā)笑,伸長脖子瞟了一眼電腦屏幕,又看了看他的頭,不由也笑出聲來; 唐思淼撇過頭,正好對上安安助理的眼睛,尷尬的她忙低頭,道歉說:“對不起唐總,我不是……” 唐思淼揮了揮手,說了聲沒關系,繼而又說:“家里那位擔心我在那邊招蜂引蝶,這不,剃了光頭,會不會好點?” ??? 安安助理沒想到一向少言的總經(jīng)理會突然跟她說這些,頓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秦小姐真幸福,如果我老公有唐總您一半,就好了?!?/br> “不?!碧扑柬导m正她:“是我幸福?!?/br> 作者有話要說:早點更新~~~~大姨腿摔斷了,今晚去醫(yī)院守夜。。大家么么噠~~~~明天更新可能會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