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不許再給別人了?!泵嫔炼?,他一字一句道。 “嗯?!秉c頭,長發(fā)再次隨著甩動。 “終于又長大一歲了?!碧置嗣哪槪闶撬箳熘?,但可愛依舊。 “你也又老了一歲。”雙手捧著他臉,秦箏這個姿勢眼前就是他的薄唇。 “嫌我老?”也對,他確實比她大很多。 “老才有滋味兒啊!”笑瞇瞇的說,秦箏覺得自己有點大頭充血了。 “油腔滑調(diào)?!逼哪樀皟?,便是如此說,但他確實愛聽她說這種話。 抿嘴笑,秦箏驀地又向下探了幾分,捧著他的臉,然后親上他的唇。 抬手扣住她的后腦,云戰(zhàn)承接她第一次的主動。若是做這些事就能換來她主動,他再多做幾次也可以。 不過若他真再來幾次,秦箏可能就免疫了,因為女人就是這樣,有了新鮮的,還想要更新鮮的。 鐵花漫天,如夜空繁星,人聲鼎沸,唯獨這處成了另外單獨的世界,任何聲音都入不了耳朵。 親衛(wèi)在四周都面朝著外面,像主子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們就要自動屏蔽自己,佯裝他們不在這個世界上。 小桂也有些臉紅,因為,她的手被身邊的李毅抓住了。 這個新年,諸多驚喜! ☆、072、逗你玩兒 新年過去了,但街頭巷尾的年味兒卻仍舊很濃。 外面吵吵嚷嚷的,在這院子里都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一群小孩子,簡直鬧翻天了似的,一刻也不消停,卻依舊有勁。孩子啊,就是精神頭足。 “咱們什么時候走???大元帥你的假期好像沒那么長吧。”坐在搖椅上曬著太陽,便是這季節(jié)不適合日光浴,但是今兒的天氣特別好。 她享受,云戰(zhàn)卻是在她身邊負手而立,對于這些能讓人放松神經(jīng)的事物,他一向是排斥的。 “兩天后?!痹缇陀媱澓昧耍@些事情根本無需秦箏cao心。 眨眨眼,秦箏嘆口氣,“輕松的日子就要結(jié)束了?!蹦樕系募t疹子差不多消褪了,但若細看,還是有些紅紅的印記。 “接下來有好戲上演,你應該更高興才對?!笨粗菓醒笱蟮臉幼樱恍∪藘?,動作卻那么多。 眼睛一亮,秦箏不眨眼的盯著他,“什么好戲?你又做什么了?云九,你有事瞞著我?”一連串問題,她這嘴也快的很。 “不是前些日子你干的好事么?”看她那小模樣,愈發(fā)喜歡。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秦箏恍然,“你說皇城那事兒?真的?目前的進展是什么?” 微微彎身,云戰(zhàn)抬手捏著她的下頜晃了晃,“目前,云贏天獨寵秦瑟?!?/br> “哇哦!顧尚文到底用的什么毒???居然會獨寵秦瑟?”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他們把毒下在秦瑟身上了?讓云贏天上癮? “這你就別管了,這是好事?!逼鋵嵲期A天想必心里也明白,但是又離不開秦瑟。 “估計秦通會高興,自己女兒受專寵。不過,想來他也高興不了多長時間了?!彼F(xiàn)在還真想去瞧瞧秦通的模樣,必定是暗自開心的不得了。若是知道實情,說不準兒嘎嘣就氣死了。 “現(xiàn)在朝上也有些亂了,云贏天專寵秦瑟,不理朝政,蓄勢已久的人開始行動了?!贝笫钟只剿^上,云戰(zhàn)低聲的說著。 眨眨眼,秦箏點點頭,“這就是你那時說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不過要你現(xiàn)在去搶的話,你能搶來么?”看來云贏天要對付的人還不止云戰(zhàn)一個。 “你又反悔想做皇后了?”眉尾微揚,云戰(zhàn)問道。 搖頭,秦箏笑瞇瞇,“沒反悔!留著給別人吧,趁著他們亂七八糟的時候,咱們將西南穩(wěn)定好了,從此劃地為王?!?/br> “放心吧,若最后真是那人坐上了皇位,這西南,他是不會動的。”云戰(zhàn)心里有數(shù),說的話萬分肯定。 秦箏好奇,“那人是誰???”必定是云戰(zhàn)的哪個兄弟。 “十皇叔?!辈皇撬哪膫€兄弟,而是他父皇的弟弟。 一詫,秦箏頗為意外,“你皇叔?。《啻竽昙o了?還想做皇帝?” “年逾四十?!焙苣贻p。 “從來沒聽說過。”搖搖頭,她從來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自云贏天登基,他就被幽禁了?!痹期A天要打壓的人可是有無數(shù)。 “那你和他沒有聯(lián)系么?”云戰(zhàn)也從沒說過這個人。 幾不可微的搖頭,云戰(zhàn)與皇城的任何人都沒有聯(lián)系,他在西南孤軍奮斗,不曾接受過皇城任何人的幫助。當然,他也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牽連。 “若真像你說的那樣,你皇叔要是上位不會覬覦西南,這也是好事。但是,你怎么那么肯定啊?”人心隔肚皮,西南這么大一片地盤,還有幾十萬的鐵甲軍,任何人都眼紅啊。 “就是肯定!”在她的腦門上微微用力敲了一下,敲打秦箏整張臉都糾結(jié)起來。 “別總欺負我,否則我可翻臉了?!贝蜷_他的手,秦箏摸著自己的腦門,十分不忿,總是欺負她。 “你每天都要翻臉數(shù)十次。”所以,他已經(jīng)視而不見了。 “誰說的?沒有證據(jù)別瞎說??!我心地善良,脾氣溫柔,才沒動不動就翻臉呢?!边@話說的她自己都不信。 深邃的眼眸浮起笑意,云戰(zhàn)拿她這話當笑話聽,“總是這么騙自己有意思么?” “有意思!”斬釘截鐵,秦箏這臉皮的厚度與日俱增。 院子的門被打開,而后一親衛(wèi)走進來,手里拿著封的嚴實的信件。 “王爺,顧潛之軍師來信?!庇H衛(wèi)走至云戰(zhàn)面前,躬身舉起信。 接過,云戰(zhàn)拆開信取出信紙,秦箏坐在那兒看著,但是她坐在這兒什么也看不見,最后也只能觀察云戰(zhàn)的臉色了。 云戰(zhàn)的臉色可是不好觀察,他快速的瀏覽了一遍信紙,然后看了一眼秦箏示意她在這兒接著曬太陽,隨后轉(zhuǎn)身走進屋子。 雖是不知有什么事兒,不過看云戰(zhàn)的臉色還成,不像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再說是顧潛之來信,他在雪山大營,想來是雪山大營有什么事兒。 雪山大營距離東齊比較近,那地方也很容易和東齊發(fā)生沖突,因為沒有城嶺在擋著。 東齊?想起東齊,那么肯定就會想起段冉,那個王八蛋! 瞇了瞇眼睛,秦箏暗暗冷哼,但也僅限于冷哼兩聲以表示自己對他的嗤之以鼻。其實對他一點招兒都沒有,誰讓人家有那么牛叉的技能。若是能換的話,她情愿和他換一下,她也要化作鳥兒飛上天空。 能俯瞰一切風景,還能伺機的觀察敵人的軍事裝備軍事調(diào)度,種種種種,十分有力。 相比較起來,她這個技能有點弱!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技能白搭,連連搖頭。 “小姐,您想什么呢?唉聲嘆氣的?!倍酥槐瓱嵫蚰?,小桂從廚房里走出來,離遠時就看到秦箏搖頭又嘆氣的。 “在想你這丫頭春心蕩漾,我是要留不住你了。滿心不舍,實在便宜了李毅。”逗弄小桂,果然看到她臉紅,她這心情頓時又好起來。 “小姐,您干嗎總說奴婢??!”將熱羊奶遞過去,小桂很是不滿。 “不說你說誰?誰讓你是我的丫頭!我將你從整天只會哭哭啼啼調(diào)教到現(xiàn)在的伶牙俐齒刁鉆蠻橫,卻最終是給他人做嫁衣。怪不得這天下重男輕女的人多,其實就是因為自己花費心力栽培出來的女兒最終要給他人做媳婦兒生娃心里不平衡?!边B連搖頭,她這cao的就是父母的心。 小桂抿嘴笑,“小姐,您將來最好都生兒子。奴婢看您這架勢,是生了女兒出來也要掐死?!?/br> “看看吧,又開始伶牙俐齒了!要是以前,你哪會說出這種話來?這都是我的功勞?!敝豢上н@么好的丫頭要給別人做媳婦兒了。她若是個男的,肯定娶了小桂絕不會給別人。 小桂點頭,“對對,都是小姐您的功勞?!?/br> 喝一口熱羊奶,奶味兒是很濃,但是羊奶特有的膻味兒也充斥著鼻腔,忍不住的皺起臉蛋兒,“真難喝。” “大夫說多喝點羊奶小姐您身上的疹子消褪的能快些,喝吧?!碧柕紫?,羊奶白的沒瑕疵,秦箏的臉同樣白的反光,小桂真是羨慕小姐有這么好的皮膚,也怪不得王爺總是喜歡摸小姐的臉,摸上去肯定很舒服。 誠如小桂所說,云戰(zhàn)確實是喜歡極了摸秦箏的臉蛋,滑嫩的簡直如同豆腐花兒。 他本身手掌粗糙,再加上蜜色的皮膚,和她的臉蛋兒簡直是天差地別。 但就是這種極致的差異,讓他愈發(fā)的停不下來。 夜幕降臨,太陽落下,溫度就立即下降了許多。 但這里要比天陽關(guān)好太多,不至于在房間里還冷颼颼。 盤膝坐在床上,秦箏僅著里衣,腿彎里一堆干果,這些東西她吃是沒問題的。 嘴里不閑著,栗色的眼眸眨啊眨,終于,將隔壁的云戰(zhàn)給看過來了! 眸子一彎,整張白嫩的臉兒如花,“大元帥,你的公事辦完了?”從下午開始,這人就沒閑著,也不知在做什么。 走過來,云戰(zhàn)的步伐很大,單手負后,一步一步,隨著他接近,這處恍若烏云蓋頂。 “別吃了,這些東西吃多了腸胃會不舒服。”看她像個松鼠似的,云戰(zhàn)勸道。 “我掉了那么多rou,得補回來一些才行啊!”不聽,秦箏是真的很想吃。 于床邊停下,云戰(zhàn)垂眸看著她,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可愛極了。 “大元帥,你說這么多天來你偏偏要和我擠在這一張床上,昨兒我發(fā)現(xiàn)你根本沒辦法伸直腿。你這何必呢,今兒你去隔壁吧,我看隔壁那張床挺大的?!彼矚g這床不想離開,云戰(zhàn)還非得和她擠,每天晚上睡覺她都是側(cè)起身,難受的很。 “將我趕走,你想做什么?”旋身坐下,他這一坐下,秦箏就不由得往旁邊歪,最后還得挪屁股給他讓出地盤來,誰讓她擠不過他。 眨眨眼,秦箏搖頭,“當然是睡個好覺?。 彼_實是有秘密,但,她真的不想告訴他。 云戰(zhàn)就知不是她說的這樣,所以,他是不會走的。若不睡這床也可以,她跟著他一塊去隔壁。 “不走?那不走你可別后悔??!”若是醒來發(fā)現(xiàn)蕩漾在‘紅色’的海洋中,可別怨她沒提前警告他。 沒錯,今兒是她葵水要來的日子,幾乎每次都是在半夜她睡著的時候。 “有新奇的節(jié)目?”云戰(zhàn)卻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他以為,秦箏又要主動了。 “是啊,很新奇。”忽的彎身湊近他,秦箏瞇著眼睛,很是神秘。 幾不可微的揚眉,那模樣俊的很,“等著看?!?/br> 臉兒像朵花兒,秦箏嘿嘿一笑,“保證讓大元帥你終生難忘?!?/br> 她這么一說,云戰(zhàn)腦海里的想法兒就更多了!雖然他覺得在這個地方不是那么合適,但是若她強烈要求,他也肯定不會反抗的。 吃的差不多,秦箏起身穿上鞋披上披風,看樣子是要出去。 “陪你?”這幾天,她晚上去茅廁都是他陪她。 搖頭,秦箏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不用,我去趟小桂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