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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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湖不小,目測至少在一千畝以上,波光粼粼,還頗為宜人。 周圍亂世嶙峋,顯然是剛剛地震引起的地貌變動,所以沒有什么樹木,光禿禿的。 許光月居然從背包里拿出一張北京市地圖,仔細(xì)看了看,驚訝說:“這果然是剛剛出現(xiàn)的湖……地圖上根本沒有!” 又繞湖一圈,仔細(xì)查看:“難道說這兒原來有地下河,被地震弄得溢出來了,才形成的湖?” “哎呀,那么大的湖,就這樣生成了……大自然真是奇妙啊。” 陸甄儀再次“噗嗤”笑出聲來。 關(guān)鍵許光月自己不覺得,一本正經(jīng)感慨完,看陸甄儀笑,還特別莫名其妙。 秦椹從車后行李廂拿出來兩根折疊魚竿,跟沈宏歡開始組裝。 陸甄儀驚訝了:“你要釣魚?” 秦椹皺眉:“是啊,總不能立刻跳下去啊,誰知道水里有什么怪物,而且咱們水性也沒那么好?!?/br> 他倆弄了兩塊火腿腸在魚鉤上,把魚鉤拋下去。 然后耐心等待。 陸甄儀大覺不靠譜:“這要是再有怪物來……” 秦椹把車停在旁邊,說:“那你倆先在車上等,一旦有動靜,我倆就上車?!比缓笥帜昧藰屧谏磉叀?/br> 陸甄儀沒法子,只好聽他的。 結(jié)果快四點(diǎn)了,許光月都跑去石頭后面解決了兩次身體蓄水問題了,浮漂還是沒有一點(diǎn)動靜。 陸甄儀焦躁了:“這樣不行啊,一會兒天都要黑了。萬一再有什么怪獸襲擊……” 沈宏歡站起來:“我下水吧,我本來就是潛水員,而且又有……”他看了一眼許光月,沒把水異能的事情說出來。 秦椹也站起來:“我跟你一起下去,我水性還行。你一個人下去太危險?!?/br> 陸甄儀皺眉:“還不知道這箴魚有多大呢,《山海經(jīng)》里只說它嘴像針一樣,會不會很小,不好抓呢?” 秦椹說:“應(yīng)該不至于?!?/br> 陸甄儀想了想,又從后備廂拿出他們事先準(zhǔn)備好的兩卷長繩子。給他倆捆在腰間。 “別游太遠(yuǎn)也別潛太深了,寧可抓不到,也別冒危險?!彼吐晣诟?。 秦椹點(diǎn)頭,說:“放心。” 兩人腰上系著繩子跳下水,繩子另一段分別握在陸甄儀和許光月手上。 隨著他們下水往湖中心油,繩子在他倆手掌間出溜溜滑過。 陸甄儀提著心。 這件事真的太冒險了。 雖然她知道秦椹實(shí)力頗強(qiáng),但是這畢竟是危機(jī)四伏的時候……萬一,萬一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自己怎么辦呢? 繩子已經(jīng)滑過七八十米,離一端頭已經(jīng)不遠(yuǎn)。 這時候突然不動了。然后陸甄儀手里的繩子緩緩朝左邊移動,許光月手里的則相反。 “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打算包抄一下那個魚哦?”許光月用帶著口音的普通話說,聽來特別喜感。 陸甄儀點(diǎn)點(diǎn)頭:“很有可能。” 然后繩子劇烈一顫。 陸甄儀緊張極了。 他們約好如果要拉他們上來,就輕輕拽三下,現(xiàn)在這樣肯定是不能拉。 然后繩子又前后搖擺,動作都很快幅度很大。 陸甄儀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看破水面以下。 突然間繩子被輕輕拉了三下,然后許光月手里的也有了動作。 陸甄儀和許光月連忙用力往上拉,手感不重,應(yīng)該是下面的人也在竭力往上往岸邊游。 他們連忙更加用力拉。 沒多久水面就翻滾開來。 岸上的兩人大驚,拼盡了力氣拉繩子。 沈宏歡首先浮上水面,沒幾秒鐘秦椹也浮出來,懷里抱了很大一條東西。 許光月高興地指著:“抓住了!抓住了!那個是不是?” 陸甄儀低喝:“快用力,用力拉?。『竺嬗袞|西在追他們!” 這時候秦椹和沈宏歡兩人離岸邊已經(jīng)不到三十米。 他們游得不算慢,還有人用力拉,速度更是不錯,但是后面的東西追得更快一些。 天色有點(diǎn)暗,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陸甄儀本來手臂就有不輕的傷,這樣拼命拉動,傷口又崩裂開來,血液慢慢濕透她的毛衣。 秦椹突然轉(zhuǎn)身,對著后面的東西揮了下手,感覺是手合攏,仿佛掌刃一樣的姿勢。 后面真的就冒出血來。 但是那東西并沒死。 受傷將它阻了一阻,依然追了過來。 利用這個時間差,水里和岸上的人一起竭盡全力,把人和岸的距離縮近到十米。 而這時那個追的東西也加快了速度。 十米的距離,真正發(fā)生可能不到一分鐘,卻驚心動魄,在秦椹一手抱著魚跳上岸,沈宏歡隨之跳上的時候,一張巨口,露出滿嘴森森尖牙,一口咬住了沈宏歡的腿。 陸甄儀幾乎要尖叫。 而沈宏歡已經(jīng)痛叫出聲。 他手里噴出一股高壓水槍一樣的水柱,直接向巨口的咽喉沖擊。 那嘴被噴得松了松。 而已經(jīng)爬上岸的秦椹手里的魚已經(jīng)不見了,他轉(zhuǎn)身用力將沈宏歡一拉,沈宏歡終于從那巨口脫了出來,大腿上血跡殷然。 “快!上車!”秦椹朝陸甄儀和許光月吼。 兩人連忙扔下手里的繩子,往車上跑,而秦椹也拉著一瘸一拐的沈宏歡沖到車旁,打開車門就上。 后面?zhèn)鱽斫阱氤叩捻懥恋某鏊?,還有類似劈木頭的聲音。 ☆、旋龜和箴魚 秦椹本打算讓陸甄儀開車,自己在后座斷后。 但是掃了一眼陸甄儀被鮮血浸濕的上臂,知道她不成了。 沈宏歡又不會開車,秦椹只好沉聲問:“許先生,會不會開車?” 許光月一愣:“???會,會……”然后連滾帶爬到了駕駛座。 秦椹坐在后座,打開后玻璃窗,陸甄儀坐在他身邊,也扭頭往后看。elsa跳到她膝蓋上,朝著車后大聲叫著。 許光月一開始不適應(yīng)秦椹的車,上去就熄火了。 越緊張越是開得歪歪扭扭,幸虧也沒別的車。 “別緊張!就當(dāng)后面什么都沒有!”秦椹沉聲喝。 寒冬臘月,許光月擦擦額頭的汗,大聲說:“是!” 陸甄儀震驚地看著后面從水里慢吞吞爬出來,一步步追過來的暗紅色巨龜,簡直覺得自己在看玄幻電影。 那只巨龜有兩層樓那么高,身長目測超過二十米,頭部長得很奇怪,尖尖的嘴很像鳥的形狀,但是口中剛才可是巨齒森然,并不是那種無齒的鳥喙。二十米并不包括它的尾巴,它身后還拖著一條特別長的,可能有七八米的蛇尾。 劈木頭的聲音,正是它發(fā)出來的叫聲。 雖然龜類動作很慢,但是因為體型很大,一步就能跨兩三米,所以速度也不算慢。 如果讓它追上,一腳就能把車踩扁。 陸甄儀很緊張,秦椹輕輕握著她手,說:“別怕。” 陸甄儀想,反正秦椹剛才光天化日之下已經(jīng)把魚裝進(jìn)空間里了,早就暴露了,所以也不用再隱瞞,就低聲問他:“你那個……還能用出來嗎?” 秦椹知道她問的是凌晨時秒殺從從和剛才阻礙巨龜?shù)目臻g切割,也低聲回答:“大概還能用兩到三次?!?/br> 巨龜剛才大概被秦椹切掉了一塊rou,此刻巨口右側(cè)明顯流著血,這點(diǎn)似乎很刺激它,它緊追不舍。 好在許光月終于越開越快,前面的路況也好了,不再碎石嶙峋顛簸不堪,車輛猛地躥出去。 巨龜又追了一會兒,終于放棄,掉頭慢慢往湖里爬。 車上四人都松了口氣。 沈宏歡一直默默給自己大腿療傷,此刻頗有成效,已經(jīng)不流血了,他扭頭對著秦椹說:“桑棗,你這是什么異能?” 秦椹沉默了一下,說:“今天清早在衛(wèi)生間被逼爆發(fā)出來的,好像是……空間?!?/br> “空間?”沈宏歡驚喜地叫:“能放東西能種田那種空間?” 秦椹臉黑了:“只能放東西,不能種田……” “哦……”沈宏歡有點(diǎn)失望。 他默默盤點(diǎn)了自己看過的末世小說,這樣的空間異能好像只能當(dāng)移動倉庫,屬于炮灰類的……沒有哪個主角是靠當(dāng)移動倉庫稱王稱霸的…… “那早上……和剛才,是什么攻擊?“ 秦椹想了想,說:“是空間切割。” 沈宏歡又興奮起來:“空間切割?聽著很厲害啊,對了,就是空間刃對不對?”有的書里好像有提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