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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森茉莉挺意外他會喊她名字。 中原中也眸光漸深,眉目冷峻,語氣壓低下來:“別再跟咒術(shù)界牽連了吧。” “……” “這也是Boss期望的??!?/br> “……” 森茉莉沒說話,但是眼神很哀怨,筷子狠狠戳著碗里?僅剩的面條。 中原中也看著她,還想說什么?,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森鷗外。 “Boss?” 一聽見這個稱呼,森茉莉耳朵立刻豎了起來,一雙眼睛滴溜溜盯著他打電話。 森鷗外:“現(xiàn)在情況如何了?” 中原中也:“在陪大小姐吃飯?!?/br> “吃飯?”森鷗外有些詫異,“我聽說東京已經(jīng)要封城了呢?!?/br> “嗯,我也聽說了。” “茉莉醬還是不肯回來嗎?”森鷗外聽上去在嘆氣。 “嗯……要把電話給她嗎?”中原中也看了對面一眼,森茉莉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雙手?比了個X。 “不用了?!鄙t外云淡風輕,“她電話把我拉黑了。” 中原中也:“……” 他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么?,直到看到對面的少女一個勁給他打眼色,做口型。 他抽搐著嘴角一字字轉(zhuǎn)述:“她說她要留下來幫忙加入災(zāi)后重建工作。” 森鷗外:“……” 中原中也繼續(xù)轉(zhuǎn)述:“還問……港口黑手?黨……還缺不缺干部……?” 森鷗外:“……” · 森茉莉當然不可能馬上回橫濱,至少她要親眼看到狗卷棘醒過來。 手?臂已經(jīng)用反轉(zhuǎn)術(shù)式接好了,只是現(xiàn)在仍在昏睡中,需要時間恢復。 森茉莉等著也是等著,乙骨憂太倒是給她帶來一個消息——上頭的人要找她談話。 “上頭的人?”森茉莉詫異。 “嗯,就是咒術(shù)界的?幾個高層……”乙骨憂太說到這的?時候表情有點奇怪。 “怎么了嗎?”森茉莉問。 乙骨憂太嘆了口氣:“那群家伙不好應(yīng)付,可能找你談話也不是什么?好事?!?/br> “呃,那會是什么?事啊?” 森茉莉來高專也沒見過什么?所謂“咒術(shù)界高層”,或者說也從沒有正經(jīng)去了解過咒術(shù)界的?那些事,更不知道在很多清醒的?咒術(shù)人眼里,高層就是咒術(shù)界的?魔窟,也是五條悟口中的?“爛橘子”。 “擁有強大術(shù)式的?異能者會威脅到咒術(shù)界的?存亡!” “她是如何獲得咒力和術(shù)式的??我嚴重懷疑她與詛咒師一方有勾結(jié)!” “當初就不應(yīng)該讓這樣的異能者進入高專!” “異端若能控制好,說不定能為我們所用。” “她也是五條那邊的?人吧……昨晚我看到一個長得和五條很像的小子在市區(qū)挖廢墟,還以為五條被解封放出來了,一問說是那個森的人,還罵我臭老頭子……” …… 森茉莉跟著乙骨憂太來到一座神廟的?頂層,并不清楚里?面正在發(fā)生激烈的?爭論。 爭論的對象還是自己。 看來她這次的“逆行壯舉”,引起了咒術(shù)界的?特別關(guān)注。 乙骨憂太一路上跟她簡單猜測了一下高層安排這次談話的?意圖,兩種可能:一種是拉攏、控制她;一種是排除她。 ……都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 森茉莉懂得拉攏是什么?意思,但不懂后一種,“排除是開除學籍,或者逐出咒術(shù)界的?意思嗎?可我本來也不算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咒術(shù)師?!?/br> 乙骨憂太笑著搖搖頭,掩去眉眼間一絲陰郁。 “這還是往好的處理了。” “最差的結(jié)果,是你可能會被執(zhí)行死刑?!?/br> 森茉莉腳步頓住。 然后“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乙骨憂太也停下來,詫異地看向少女忍俊不禁的?面龐。 “我不是開玩笑哦,曾經(jīng)的?我,還有現(xiàn)在的虎杖同學,都被判過死刑呢?!?/br> “為什么?呢?” “因為忌憚強大的新生力量吧,怕會威脅到他們的‘傳統(tǒng)’,為了保護自己的?地位?!?/br> “但是我是不一樣的哦?!?/br> “嗯?” 森茉莉笑得明媚又自信:“我的?身后有一整個橫濱。” 這是橫濱和咒術(shù)界不一樣的地方,也是港口Mafia高層和咒術(shù)高層不一樣的地方。 他們也懂得斡旋取利,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但她的林太郎有那個實力,讓強大的力量為自己所用,并且還能讓其心服口服。 曾經(jīng)中原中也的?荒霸吐威脅多大啊,那樣一個可怕的?異能,放在咒術(shù)界肯定也是被判死刑的?命吧,但是現(xiàn)在中也君好好的?,還能陪她鬧,陪她吃面,還坐擁豪宅豪車,日子過得也算舒坦。 橫濱充斥著各方不同勢力,但他們的目標都是只有一個——守護。 森茉莉也想守護。 守護林太郎,守護橫濱。 守護她的?學長。 “他們高層根本沒有必要忌憚我?!鄙岳驘o辜地攤攤手?,“因為我只是想談甜甜的?戀愛而已啊~” 乙骨憂太被她逗笑。 這或許是青春獨有的?單純,年輕人從不該依賴批判和負面的東西而生?活,他們靠感情和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