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從今天開始網(wǎng)戀、豪門巨星之悍妻養(yǎng)成、[綜]我靠寫同人稱霸世界、古早文女主,你不配擁有、惑君、女帝重生之玩轉(zhuǎn)都市、腹黑王爺?shù)奶靸r棄妃、我超兇的、直男穿書后綁定了綠茶系統(tǒng)、衣冠禽獸
“那個東西藏在馬車里,剛才那馬車突然就動了,動了之后沒多久,馬車就突然掀翻了,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府尹夫人的神態(tài)甚是激動,尤大人聽了之后非但沒有與她產(chǎn)生共鳴,反而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把府尹夫人都打蒙在了一邊,捂著臉頰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相公。 容吟霜也沒有想到府尹尤大人會有這般舉動,一般人聽了夫人所言,絕不會是這般行為,更別說掀翻的馬車還在院子里,他竟絲毫不信,這就有點奇怪了。 只見尤大人來到容吟霜跟前,冷冷的說道: “江湖行騙也要有個度,別以為本府不知道你們江湖騙子伎倆,以為用內(nèi)力掀翻一輛馬車就可以騙到所有人了嗎?我偏不信。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若再繼續(xù)出現(xiàn)在我面前,休要怪我拿你入牢!滾。” “……” 府尹的話讓容吟霜很是無奈,嘆了口氣后,就收拾了東西,原路走了出去。 主人家既然不想解決,那么她也不能勉強,走到大門外之后,容吟霜又納悶的回頭看了一眼,心想著那東西會躲到哪里去,總不會真的就那樣消失了才是,而今晚,這尤府之中又將掀起怎樣的波浪。 因為先前是坐的馬車前來,如今府尹夫人都被打了,自然不會有馬車送她回去了。 她只好自己用腿走回去,心中盤算著,若是府尹府再派人來請她,那么她要的價可就不會是百兩這么簡單了。 果然,又過了兩日,容吟霜正在茶樓柜臺后頭學打算盤,就見府尹夫人形容枯槁的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上來就抱著她的胳膊說道: “容掌柜,求您救救我家老爺,他,他中邪了!” “……” 府尹夫人說著說著,就要跪下,容吟霜趕忙將她扶起,遞給她一條干凈的絲帕,將之帶到了三樓雅間,這才出聲安慰道: “夫人莫急,且慢些說明?!?/br> 府尹夫人抹了兩把淚,這才帶著哭腔對容吟霜說明了事情原委。 “自從那日你離開之后,當天晚上那東西又出來了。府里陰風陣陣,又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到了深夜之時,我家相公就不對了,我從睡夢中醒來,就看見我家相公坐在我的梳妝臺前化妝,把臉擦的粉白粉白的,嚇死我了。我去推他,他也不醒,還用眼睛瞪我,卻是不說話,就瞪著我。我不敢看他,就躲去了床上,然后,就看他在梳妝臺前,化了一夜的妝,直到天方魚肚白時他才像xiele氣的球一般軟倒在梳妝臺前。他醒來之后,我將鏡子拿給他看,他臉上全是白粉胭脂,他雖然驚嚇,卻還是不信,一口咬定是我趁他睡著做的鬼祟?!?/br> 又擦了兩回眼淚,府尹夫人才又接著說道: “第二天白天,他又恢復如常,可是到了晚上,他又開始鬧騰了。昨晚上他在梳妝臺前化了半夜的妝,然后,就穿上了柜子里不知道哪里來的戲服,就依依呀呀的到院子里面甩水袖,唱戲文,府里好些人都看見了,全都嚇得不行?!?/br> 容吟霜聽到這里,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經(jīng)過,于是又問:“那尤大人現(xiàn)在好了嗎?” 府尹夫人搖頭:“他連著兩夜沒睡,不吃不喝,唱完了戲就坐在梳妝臺前,我怕他出事,就叫的急了,他就用那雙狠戾的眼睛瞪我,這不是中邪,是什么呀!還請容掌柜救救我家相公吧。” 說完這些,府尹夫人又是埋頭嚶嚶哭泣起來,不過兩個日夜,先前的整潔儀容與得體舉止也全都變得這般無助了。 容吟霜只好安慰說道: “夫人莫要著急,我這便收拾了隨你入府,那日我瞧見那東西從馬車出來后,就憑空消失了,我料想府尹府定不是困住它的執(zhí)著地,因此,它為何會纏上府尹大人未必立刻就能知曉,但首要的,便是要將它自府尹大人的身體中驅(qū)離,收服一事還要繼續(xù)查探之后,方可行事。” 府尹夫人此刻已經(jīng)完全沒了主意,聽到容吟霜不計前嫌,還愿意跟她去府里救人,當即就感激涕零,對容吟霜百般感激。 “是是是,只要容掌柜先救下我家老爺,其他什么的,可以慢慢來,慢慢收。” “……” 容吟霜點頭后,就收了東西,再次跟她去了府尹府中。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府尹是nozuonodai呀~~~早讓收了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嘛。 ps:新文案中去掉了金大腿,黑雷和狗血的字樣,不過雖然文案里不能寫這種字樣,但是正文里總少不了這樣的情節(jié),嘿嘿。大家可以先預收,看花叔怎么將乃們雷出新發(fā)型來。么么噠。 【新坑來一發(fā)】本文由一個糙漢(作者)的視角描寫精致的古代女子生活日常諸事,開掛金手指,不適者也可入內(nèi)。 ☆、第90章 芳菲 與上回看見的不同,府尹府中的氣氛變得黑煞無比。 容吟霜和府尹夫人一下車,就見一個丫鬟火急火燎的趕了上來,對著府尹夫人說道: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又開始在院子里唱戲了,那依依呀呀的聽著可嚇人了?!?/br> 府尹夫人臉色一變,看向容吟霜,容吟霜讓她稍安勿躁,一行人便就入了府,在丫鬟的帶領之下,她們趕到了后院。 就見原本一身正氣的尤大人臉上涂著厚厚的白粉,嘴上擦著鮮紅的胭脂,眼角也似乎勾著紅線,這般裝扮若是用在一個女人身上,說不得是媚眼如絲,美艷動人的,可是這裝扮化在尤大人這個大老爺們身上,就顯得那樣詭異,那樣的不正常了。 只見尤大人在院子里依依呀呀的唱著舞著,水袖甩的似模似樣,丫鬟們就那么站在園子外頭看著,誰也不敢上前,全都交頭接耳的指指點點。 府尹夫人回來之后,大家就主動對她指了指院子里,府尹夫人將容吟霜帶到了入口處,對容吟霜說道: “容掌柜,你瞧,他就在那里。早晨我出去之時他就在那兒跳,跳到現(xiàn)在還在跳,兩天兩夜都沒吃過東西了?!?/br> 容吟霜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你讓人看著院門,我進去瞧瞧,沒有喊你們,你們就別進來。” 府尹夫人連連稱是,抓著容吟霜的手說道:“求您救救我家老爺,求求您。” 容吟霜抽出手臂,兀自走入了院門,往那在她眼里黑氣圍繞的尤大人走去。 似乎是察覺了有人靠近,尤大人突然停下了甩水袖跳舞的動作,厲眼掃了過來,對她喝道: “滾出去——” 容吟霜抽出腰間的桃木劍,也不靠近,就在他的外圍十尺左右轉(zhuǎn)圈,邊轉(zhuǎn)邊說: “你是誰?叫什么名字?” 尤大人不再說話,而是用那雙陰狠陰狠的目光盯著她,容吟霜站定與之對視,忽覺尤大人身上的黑氣驟然濃烈,她擺好陣勢,就見那團黑氣一飛沖天,自尤大人身體中突破飛起,掀起一陣狂風,將院子里的花葉盡數(shù)奔卷而上,將一圈圈的氣流以花葉的形勢盤旋飛出。 容吟霜臨危不亂,在自己面前推出八卦擋住了花葉的攻擊,耳中充斥著地獄般的狂叫,而后她以桃木劍擊出一道金光,打在那團翱翔半空的黑霧之上,只聽‘叱’一聲,黑霧應聲而散,竟然又如前天一般,消失不見了。 容吟霜提著桃木劍在院子里搜尋尋找,試圖找出它藏身之處,可是,卻始終未能找到。 對院外喊了一聲后,守在院外的人們一涌而入,府尹夫人進門后就撲向了昏迷過去的尤大人,一個勁的喊著: “老爺,老爺,你醒醒啊,老爺?!?/br> 一個管家般的老人出聲讓兩個下人將尤大人抬入了屋內(nèi),府尹夫人吩咐他們?nèi)フ掖蠓蛑?,就來到容吟霜面前,問道?/br> “容掌柜,那東西走了嗎?” 容吟霜點點頭,說道:“現(xiàn)在是走了,不過,我相信它還會再回來?!?/br> 府尹夫人一聽那東西還會回來,不禁大驚失色,對容吟霜焦急道:“還會回來?那,那可如何是好?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這,這還有沒有辦法根治了?” 容吟霜將桃木劍收回腰中,又四顧環(huán)望一圈后,對府尹夫人問道: “你仔細想想,府里可曾出過人命,或者認識的人里有沒有是唱戲的?” 府尹夫人神色有些隱藏,目光露出些微閃躲,容吟霜又接著說道: “你若不據(jù)實相告,如何能根治?” 府尹夫人聽后,把心一橫,說道:“算了,橫豎已經(jīng)落得這般田地,我便說了吧。唱戲的我的確認識一個,她是慶豐園的戲子,叫做芳菲,兩年前我家老爺曾提出要納她為妾,還把她帶回家里住了一段時間,不過我沒肯她入門,我的娘家也頗有勢力,老爺?shù)米锊黄穑憔托思{她的心,但是,我只是把她趕出去了,并沒有殺她,而后來我也聽說她還是繼續(xù)在慶豐園唱戲的,沒聽人說她死了呀?!?/br> “慶豐園?!?/br> 容吟霜將這三個字重復了一遍,正想多問些情況,就聽見老管家在屋里喊道: “夫人,夫人,老爺醒了,說要見您。” 府尹夫人一聽尤大人醒了,就趕緊收拾了淚珠,往里屋趕去,容吟霜也跟著到了門邊看了看。 就見尤大人被兩個下人扶著坐了起來,府尹夫人一靠近他,就給他又打了兩個巴掌,只聽尤大人怒道: “誰跟你說我中邪了!我沒有!我好得很。我就是想擦粉,我就是想唱戲,你管得著嗎?管得著嗎?給我把那個什么抓鬼的趕出去,否則,否則我就休了你!管你娘家是不是權(quán)勢滔天,我就是拼著官兒不要了,也要休了你!” “……” 這一回,容吟霜沒有等府尹夫人出來攆她,就自動自發(fā)的離開了府尹府。 她若有所思走在大街上,可走了一半,天空突然就下起了雨,容吟霜見路邊有空閑的轎子,就坐了上去,心思轉(zhuǎn)動間,就對轎夫說了句: “去慶豐園。” 轎夫得令起步,容吟霜在轎子里將身上的水滴擦干,然后掀開轎簾看著路上行人不住躲避的倉皇身影,不一會兒的功夫,轎子就停了。 容吟霜下來,付了錢就走入了門前放滿了戲牌的慶豐園中。 伙計是難得看見一個婦道人家單獨上門的,在門里愣了半天,見容吟霜不是看熱鬧是真的想進來,這才上前招呼,說道: “夫人一個人來看戲?。靠煨├镞呎?。” 容吟霜被請入了內(nèi),坐下來之后,就點了四瓜果,四糕點,然后趁著跑堂跟她說戲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 “芳菲姑娘還唱嗎?我是特意來捧她的場的?!?/br> 說戲的跑堂一愣,將戲本合上,對容吟霜說道: “夫人一定很久沒來聽戲了吧。芳菲都走了半年多了,要不您換個角兒聽聽?” 容吟霜做出驚訝狀:“半年多?” 跑堂的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您估計是幾年前聽她戲的吧,幾年的時間很多事都會變,芳菲兩年前就被人贖了身,后來雖然也零星的回來唱過幾場,不過也只是唱給那個贖她身的人聽,不過,她已經(jīng)有半年都沒再回來過了。” “她去哪兒了?那個贖她身的人是誰?” 容吟霜的問題讓說戲的跑堂有些不耐,她于是從袖中拿出一兩銀子的錠子放在桌上,那跑堂的才喜笑顏開的知無不言起來。 “夫人,這話你可不能跟別人說啊。我只知道那個贖她身的人姓尤,好像還是個當官兒,因為我聽見他的隨從叫過他尤大人,他把芳菲贖走之后,說是要娶她,芳菲也就相信了,所以我說,芳菲就是太傻了,像那種大官人的話,怎么能相信呢,他們無非就是想跟她玩玩,哪有人會真的想娶一個戲子進門的?!?/br> “后來呢?” 得了容吟霜銀子的跑堂又殷勤的說道:“后來就如我所料,那人根本就沒娶芳菲,只是給了她一座小院子,每月再給點錢讓她過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容吟霜又問最后一個問題:“那小院子在什么地方?” “貓眼胡同順數(shù)第八家?!?/br> 容吟霜將剛剛上來的瓜果點心全都讓他們用袋子給她裝了起來,她拎在手中,出門發(fā)現(xiàn)雨已經(jīng)停了,就問了路,直接往貓眼胡同走去。 走到了胡同口,容吟霜數(shù)著大門,來到了第八家的院子門前,見大門緊閉,但院子里卻仍傳出聲響,她便將糕點拎著,敲了敲門。 沒多久,就有人來應聲了。 容吟霜對替她開門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鬟笑道:“請問,這里是芳菲姑娘的家嗎?” 那小丫頭驚恐的對她瞪著眼睛,容吟霜試圖讓自己更加親和一些,就把手里的糕點拎起,對她說道: “我是來看望芳菲姑娘的,這是小小禮品,還望收下。” 小丫頭見她言笑晏晏,說話也是和風細語的,手里的瓜果糕點透著絲絲甜美的味道,不禁咽了下口水,將門打開,然后雙手接過了糕點,說道: “我家小姐不在家,這位夫人請進來坐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