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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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br> 突如其來的女聲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顧葉安抱著最后的希望,在火海前面停下了腳步,往后看去,只見容吟霜不知何時,竟然站在所有人的身后,笑吟吟的看著他,還是那樣明艷動人,還是讓他牽魂攝魄。 容吟霜撥開人群,來到火海前站定,一下子便抱住了顧葉安,說道: “傻瓜,你在干什么呀!別告訴我,你打算殉情啊?!?/br> 顧葉安僵硬的低頭看著眼前的她,火光灼熱的讓他恍如夢境之中,難以置信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確定不是幻影之后,顧葉安便一把將人摟在懷中,再不肯放開。 就在先前那一刻,他體驗(yàn)了失去摯愛的痛楚,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第二遍。 容吟霜被他摟在懷中,盡管有些透不過氣來,但是,內(nèi)心卻被無與倫比的甜蜜所充斥。 這個男人,便是她一生的守候。只有他,才是值得的。 一家團(tuán)聚之后,梅遠(yuǎn)貴的陰謀徹底被瓦解,顧葉安讓副將將之交由官府,并口述其罪行,在之前爭奪梅家產(chǎn)業(yè)之時,他早已將梅遠(yuǎn)貴欺行霸市,謀財(cái)害命的種種罪行都收集了強(qiáng)有力的證據(jù),此時只要一一奉上就足夠判他梅遠(yuǎn)貴秋后問斬了,更別說,還是郡王府的副將親自送上衙門的。 將老婆孩子救出來之后,一家四口便回了顧家,可是還未到家,只是到了巷子口,就看見穎兒從巷子口的一個貨郎堆后跑出,手里牽著個孩子,正是三兒。 容吟霜從車上下來,見穎兒神色慌張,趕忙出聲詢問。 “穎兒,怎么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容吟霜問話間,三兒已經(jīng)撲入了她的懷抱,奶聲奶氣的說著先前自己看見的事情。 “娘,爺爺和奶奶被壞人抓走了。” “……” 容吟霜和顧葉安對視一眼,顧葉安才對穎兒問道:“什么被壞人抓走了?到底怎么回事?” 穎兒被問著問著就哭了,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早前爺和夫人出府尋找大公子和二公子,三公子在家里鬧得慌,奴婢就帶他出來玩耍,可是,我們玩?;厝サ臅r候,就看見一隊(duì)官兵闖入了府,把郡王爺和老夫人都抓走了。我就帶著三公子在外頭躲到現(xiàn)在,沒敢回家?!?/br> 容吟霜將三兒放了下來,急忙問道:“官兵怎會來抓郡王?你是不是看錯了?” 穎兒搖頭:“沒有,奴婢沒有看錯。來的就是官兵,他們的裝扮就跟之前宮里請夫人入宮時,那些儀仗隊(duì)后面跟著的兵,我不會認(rèn)錯的?!?/br> “宮里?”容吟霜百思不得其解。 顧葉安更是不懂,說道:“我先帶人去郡王府問一問,你帶著孩子們先回家,若真是宮里,倒也不必驚慌,我爹雖未有建樹,但也沒有冒犯圣顏,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事,就怕是其他人別有用心?!?/br> 容吟霜點(diǎn)點(diǎn)頭:“嗯,先去問一問秦王妃,看她知不知道這件事。” 顧葉安離去之后,容吟霜就帶著三個孩子回到了顧家,正心神不寧之際,外頭就又傳來了喊聲: “夫人,夫人救命啊。夫人!” 容吟霜正看著三個孩子玩耍,就聽見外頭的聲音,聽起來倒像是胡公公的,站起來走到門邊一看,果然是胡三全,只見他神色匆忙,身后沒有一個隨從,與其說是從宮里出來的,不如說是從哪里逃難過來的一般。 看見容吟霜,胡三全就一下子跪了下來,連磕了好幾個響頭,說道: “夫人救命啊!” 容吟霜將之扶起,見他兩邊臉頰高聳,有明顯的掌印,不禁奇怪,問道: “公公請起,到底怎么回事?” 胡三全咽了下口水后,急忙說道:“反了,反了,宮里反了!” 容吟霜見他神智慌張,出言安慰:“誰反了,你別急,慢點(diǎn)說?!?/br> “哎喲。慢不了,再慢下去,皇上和皇后就都有危險(xiǎn)了。武國師,武國師反了!” “……” 在胡三全的催促下,容吟霜在顧家整個下了生人結(jié)界,這種結(jié)界不同于從前道觀中的,那種結(jié)界只防鬼怪,但是這種卻是連人都防的,布下結(jié)界之后,讓穎兒暫且當(dāng)家,在大門內(nèi)候著,叫顧葉安回來就立刻趕去宮中,不要進(jìn)門,否則會被結(jié)界所傷。 穎兒雖然好吃,但在關(guān)鍵時候還是頗能頂事的,容吟霜將三個孩子托付給她之后,就急匆匆的跟著胡三全往宮中趕去。 照胡三全說,宮里此時的情形可謂兇險(xiǎn)異常的,他說,武國師孫玉真不知對皇上使了什么邪術(shù),自從三個月前就暗自將朝政交給了武國師處理,自己便潛心鉆研長生之術(shù),可是武國師狼子野心,竟然在奪權(quán)之后,就將皇上軟禁起來,皇后娘娘冒了生命危險(xiǎn)才把皇上從軟禁的宮里救了出來,現(xiàn)在正躲在溯玉殿的玉修殿中,玉修殿是從前國師用來修煉之地,周圍有極強(qiáng)的道法結(jié)界,武國師一時無法攻入,就命人包圍了溯玉殿,不許殿中任何支持皇上皇后的人出入,也不許外面送任何食物和水進(jìn)殿,打算將皇上與皇后耗死在殿中。徐生赤膽忠心,關(guān)鍵時刻,誓死護(hù)駕,正率領(lǐng)溯玉殿弟子,艱難抵御。 至此容吟霜才恍然大悟。 原來梅遠(yuǎn)貴背后的推手,竟然就是武國師孫玉真,之前梅遠(yuǎn)貴說過,只要過了今日,溫郡王是不是郡王還不知道,那就說明,梅遠(yuǎn)貴根本就是知道孫玉真打算動手奪權(quán),刺殺帝后,他就是武國師的前鋒,為的就是把她從顧家引開,他們好派人劫走溫郡王和子然居士,而事情想到這里,容吟霜突然又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秦王妃。 秦王妃三番五次的來叫溫郡王回府主持府中事宜,來的次數(shù)有些頻繁,她當(dāng)時就覺得奇怪,只是一直沒有往這上面去想,現(xiàn)在想來,這秦王妃會不會也是武國師的一步棋子呢。武國師原本是沒有打算與顧家糾纏,就想派秦王妃來顧家將溫郡王騙回郡王府,然后他就好伺機(jī)下手,控制住手握京城兵權(quán)的溫郡王,讓他不能及時勤王護(hù)駕。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溫郡王賴在顧家就是不回去,所以,他們才不得不派出梅遠(yuǎn)貴綁架了大兒和幺兒,把容吟霜和顧葉安騙離了顧家。 如此周密的計(jì)劃,叫容吟霜不禁膽寒。 原來這武國師密謀奪權(quán)造反并不是一日兩日了。從前因?yàn)橛袕垘熓彐?zhèn)壓,所以孫玉真不敢回朝,如今張師叔死了,他便迫不及待的入了宮廷,以極快的速度,取得皇上的信任,而他所謀求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小的國師位,而是整個天下,野心之大,昭然若揭。 “武國師將皇上和皇后身邊的人全都抓了起來,嚴(yán)刑拷打,我也被抓,只是對我行刑的獄卒乃是我同鄉(xiāng)好友,他私下將我放了,我便從宮里的密道逃出來,想著您在宮里之時,武國師對您頗為忌憚,滿朝文武雖也有能臣,可是皇上最信任的溫郡王也被國師抓進(jìn)了宮,和皇上皇后關(guān)在一起,如此危及關(guān)頭,奴才實(shí)在分不清其他大臣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腦中想到的就只有夫人您了,如今能夠解救皇上皇后之人,也就只有夫人了?!?/br> 胡三全帶著容吟霜從宮里的密道走入,容吟霜發(fā)現(xiàn)如今的皇宮竟然變得像一座死城般寂靜。 從假山石后走出,容吟霜就看見假山旁站著兩個宮女,姿態(tài)僵硬,只見胡三全拉了拉她說道: “不要碰她們,武國師不知對宮里的人下了咒,一夜之間,宮里就變成這樣了。” 容吟霜在那兩名宮女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對胡三全說道:“這是道家邪術(shù),利用定身符與鎖魂咒,加以變幻而成,實(shí)施起來可以大范圍的控制人群,卻也極損陰德,醒來之后,若是情況好,也許只是小病一場,若是情況不好,也許就折壽多年了。全看個人造化了。” 胡三全聽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中竟然還有一些慶幸,自己是皇后身邊的人,沒有在那次風(fēng)潮中變成這副面貌,而是被抓起來拷打,若他當(dāng)時沒有被抓,相信此時肯定也變成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了。 利用對地形的熟悉,胡三全很快便將容吟霜七拐八彎的帶到了溯玉殿外,只見原本坐落在水面上的溯玉殿岸周圍全都被身著溯玉殿弟子衣服的人包圍著了。 胡三全在她耳旁小聲說道:“這些弟子全都是判了皇上皇后的,現(xiàn)在都在為武國師效力。他們把溯玉殿外圍得水泄不通,咱們根本進(jìn)不去啊?!?/br> “……” 容吟霜想了想后,對胡三全說道: “我進(jìn)得去,你就別去了。替我去宮外接應(yīng)我家相公,他還不知道宮中是這情形,未免他突然闖入,你去迎一迎他?!?/br> 胡三全也知道自己就算跟進(jìn)去也幫不上容吟霜什么忙,便果斷領(lǐng)了任務(wù),從原路返回,幸好武國師能用的人手不算多,他只能控制皇宮,還不能完全占據(jù),因此,胡三全這個大活人,還能在宮里隨意穿行。 待胡三全離開之后,容吟霜便使出了隱身法,將自己變成透明,然后,堂而皇之的自溯玉殿的水廊入口走了進(jìn)去。 溯玉殿內(nèi)的氣氛也是十分肅殺,容吟霜將手置于鼻下,充斥而來的血腥讓她不禁蹙了眉頭,這里應(yīng)該是剛進(jìn)行過殺戮不久,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但很快被自己否決,這份殺戮,絕不會是皇上和皇后的,因?yàn)閷O玉真就算想謀權(quán),也要有一個讓天下人和群臣信服的理由,在這個理由找到之前,他不會貿(mào)然把皇上殺了,冒天下之大不韙,給群臣一個群起而攻之的機(jī)會。 所以,皇上和皇后此刻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 借由幾次來溯玉殿的經(jīng)驗(yàn),容吟霜很快便找到了帝后的藏身之所——玉修殿,殿外的確有很強(qiáng)大的氣場結(jié)界,與她之前布在顧家的生人結(jié)界的性質(zhì)差不多,只要石門落下,門外之人便很難再入。 容吟霜正在尋找突破口,卻突然感覺身后一陣陰風(fēng)飄過,她猛地回頭,就看見一道疾射而來的道符襲來,慌忙間躲避開,隱身法需要的是靜心,這番遭襲,心自然是靜不下來了,身形畢現(xiàn)。 孫玉真一身明黃龍袍出現(xiàn)在容吟霜面前,妖異的說道: “別來無恙,夫人。原本我不想與你為敵,奈何你偏偏要牽扯進(jìn)來,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br> 容吟霜深吸一口氣,好整以暇的說道:“你想對我怎么不客氣?我記得上回咱們比試,輸?shù)目墒悄惆?。?/br> 孫玉真臉上一變,冷哼一聲道: “是,論修為我是比不上你,誰讓你得到那老頭子的真?zhèn)髂兀〔贿^,你以為憑你現(xiàn)在可以制服的了我?別忘了,溫郡王夫婦還在我手里捏著呢。” 容吟霜隱下笑容,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卑鄙之人用卑鄙之法!就你這種德行,還想號令天下,別笑死人了?!?/br> “我怎么了?安家的那個昏君都可以執(zhí)掌朝政這么多年,憑什么我不可以?這天下,向來就是能者居之,怪只怪他認(rèn)人不清,不聽老頭之言,再次將我引入內(nèi)宮。” 容吟霜對他的心理歷程沒有興趣,隨即打斷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是那個能者!你這種宵小之輩,只配躲在背后放冷箭,如何能夠做的了執(zhí)掌天下的大者?” “我呸!誰是宵小之輩?我不是!”孫玉真突然變臉,語氣也激動起來。 “你是!”容吟霜此刻也不打算再跟他客氣了,有話直說:“你與秦王妃勾結(jié),陷溫郡王于不義,害他們夫妻反目,還想將之殺死,你不是宵小是什么?” “我不是!溫國章才是!什么秦王妃!她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溫國章算是什么東西,他不過是一個被我利用了多年的墊腳石?!?/br> “……” 至此,容吟霜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秦王妃的那個長子的容貌,之前溫郡王‘死’時,她瞧見過一回溫葉修的容貌,只覺得他生的面熟,可是一直沒往這方面想,他生的根本就是和孫玉真相似的,如此相似的容貌,說明了什么? 容吟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了。她這個公爹這一生真是不能用糊涂兩個字來形容了,簡直就玷污了糊涂這兩個字啊。他,,他,他簡直太不靠譜了! 一個張氏,早就背著他和馬夫生了溫諾,原以為這已經(jīng)是下限,沒想到,他和秦王妃生了幾個孩子,竟然也不是他的種,這……這么多年,他就真的沒有把半點(diǎn)心思放在秦王妃身上嗎?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容吟霜失神之際,就見孫玉真已然開始動手,只見他捏指念決,調(diào)動了整個皇宮的靈體,容吟霜心叫不妙,他這是想利用生人魂來攻擊她了。 所謂生人魂,說的就是從活人體內(nèi)把魂魄給逼迫出來,這樣她既不能收了他們,因?yàn)樗麄儧]死,所以根本收不了,也不想傷了他們,打起來總歸會縮手縮腳,可是,孫玉真這一招未免也太殘忍了。要知道,若是召集出了這么多生人魂,不能及時把魂魄還回去的話,那么這么多人可就一夕之間全部灰飛煙滅了,這得是多大的罪孽,他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管他知道不知道,情勢卻沒有給容吟霜半分喘息的機(jī)會,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也是,受到了攻擊,不得不防護(hù),在周身念出了金剛咒護(hù)體,她不想傷人,卻也不能讓別人傷了自己,只能先采取防備。 孫玉真卻不肯罷休,利用各種嘶吼的生人魂,不算撞擊她的金剛咒,生人魂一旦撞上她周身的金剛咒,三魂七魄便會自動消減一道,等撞滿十次,這個魂魄就再也不復(fù)存在了。 容吟霜看著周圍前仆后繼的生人魂,心中著實(shí)不忍,只得兵行險(xiǎn)招,將金剛咒撤掉,孤身上陣,直接閃身去到了孫玉真身上,扣住了他的肩膀,孫玉真大驚,連忙還手,兩人上天入地,打了不下一百個回合,孫玉真明顯感到不及,便趁著回身的空擋,再次利用生人魂攻擊容吟霜。 容吟霜不想殺他們,就只能被他們一道一道緊密的包圍住,不得動彈,掙扎間,只覺得自己的手腳被制住。 孫玉真看她這樣,囂張的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就在此時,玉修殿的石門突然打開,孫玉真面上一喜,不等石門完全打開,就直沖了進(jìn)去,容吟霜被生魂困住,不禁大吼: “徐生,不要讓他進(jìn)去!” 隨著容吟霜的一聲喊叫,石門內(nèi)突然傳出了一聲凄厲的叫聲,然后石門中射出了萬丈金光。 包圍著容吟霜周圍的生人魂集體如云霧般散了開去,容吟霜失去了包圍,手腳也變得能動起來,走到石門前一看,就只見門口散落著一件空蕩蕩的龍袍,仿佛正是孫玉真先前穿的那件,而石門里面,徐生手中拉著一根繩索,繩索的盡頭,是一面閃著金光的鏡子,那鏡子周圍滿是靈氣,金光便是由鏡子里發(fā)出來的。 “師父臨終前告訴我玉修殿里有這法寶,就是專門用來對付硬闖玉修殿之人的,沒想到今日竟派上了大用場?!?/br> 徐生驚魂未定,幾日不見,身形削瘦,形容枯槁,一種終于能夠放松下來的神情,癱坐到了地上,對容吟霜講解著先前發(fā)生的一切。 玉修殿中,帝后相擁而坐,溫郡王也護(hù)著子然居士守在門邊,先前石門打開,孫玉真像影子一般鉆了進(jìn)來,原本溫郡王是想跟他殊死搏斗一番來護(hù)駕的,可是卻沒想到,孫玉真被一面鏡子照回了老家,這才免于他用命一搏。 顧葉安帶著外頭的兵從密道走入了皇宮,在胡三全的帶領(lǐng)下,將溯玉殿外的叛徒收拾的一干二凈,步入殿中救駕,與容吟霜匯合。 原來,他之前帶著兵去郡王府找秦王妃,還未入府就覺得府外氣氛不對,因?yàn)橥醺畠?nèi)外護(hù)衛(wèi)全都換了不一樣的面孔,身著宮中禁軍服飾,顧葉安便知曉情況不對,利用手里有限的兵馬,調(diào)兵遣將,一舉將郡王府攻陷,擒下了秦王妃與他兩個兒子。 還未上報(bào),就遇上了前來報(bào)訊的胡三全,這才知道宮里竟然也出了大事,然后他便帶著兵,由胡三全領(lǐng)路,從密道中走了進(jìn)來。而等他趕到的時候,孫玉真似乎已經(jīng)被解決,帝后也被人救了出來。 一場大戰(zhàn),就此結(jié)束。 尾聲 帝后獲救之后,心有余悸,對護(hù)駕有功之人加以封賞。 胡三全最為忠心,由原來的副總管,晉升為總管,繼續(xù)在皇后手下聽命。 而顧家上下,救駕有功,顧葉安被封為一品皇商,無需在朝為官,卻也可食皇祿,容吟霜破格被封為一品誥命,于宮內(nèi)行走,隸屬皇后,替宮中解決各種疑難問題。 徐生原本就是國師,只不過還在試用,如今也是過了試用,直接接替了張國師的全部權(quán)利,清理溯玉殿之后,他便也成就了一番自己的班子,地位超然。 溫郡王雖然在救駕一事中未有突出表現(xiàn),但是看在顧葉安和容吟霜的面子上,皇上并沒有對他加以責(zé)罰,只是讓他去城門守了大半個月,算是懲戒他識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