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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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應該是心跳狂躁吧,其實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現(xiàn)得如此的淡定自若,我能看穿你的心?!备滴臏Y一字一句。 “就算能看穿又如何,至少就算是偽裝的也好,我不愿意讓你看到我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br> 傅文淵聳肩。盡管這些話,挺打擊人。他依然可以很隨意的,一笑而過。 “程晚夏,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在這里等著傅博文來?,F(xiàn)在從此刻算起,傅博文從橋上到我這里的距離只需要15分鐘,上樓需要3—5分鐘,而我現(xiàn)在,要在他趕到之前,提前帶著你離開。我從來不拿任何東西來威脅你,那是因為我覺得沒有到需要威脅你的地方,顯然此刻,已經容不得我再次的吊兒郎當了,所以接下來我拿出來的東西,你也不要害怕,聽話的情況下,我不會打在你的身上?!备滴臏Y不緩不急的說著,他甚至拿起那把黑色手槍的時候,特意的看了看程晚夏的臉色。 程晚夏的臉色明顯的不太好。 “我現(xiàn)在會把你腳上的繩索解除,出門的時候,你用腳走,但是不能跑,你要知道,子彈永遠都會比你的身體快?!备滴臏Y一字一句,慢慢的解開程晚夏腳上的束縛,“走吧,我們出門?!?/br> 傅文淵甚至沒有帶其他東西。他只是把自己身上那件厚厚的外套搭在了程晚夏的身上,然后為她帶上連衣帽,帽子很大,周邊一圈毛絨,能夠擋住她一大半的臉。程晚夏是公眾人物,不這么偽裝著走出去,很容易被認出來!傅文淵隨時隨地都可以考慮得很周到,完全看不出半點驚慌。 他穿著那件厚外套摟著程晚夏的身體走出房門,手槍一直抵觸著她的后腰,冷硬的,讓人心里發(fā)寒。每個平凡人都會因此而產生恐懼。程晚夏也不例外。她甚至覺得,自己整個后背都是涼的,整個人都是僵硬的。傅文淵帶著程晚夏守在電梯口。電梯一點一點往上。程晚夏轉頭看著傅文淵。他的神色,依然沒有半點慌張,即使電梯上升的速度很慢。按照平常人,多少會有些焦慮吧。 “我只是算著時間,目前還沒有到可以不安的地步?!备滴臏Y說,面不改色的看著電梯的數(shù)字。 傅文淵真的是什么都看得透嗎?! 程晚夏捏緊手指。電梯到達。里面有人。傅文淵摟著程晚夏,很自若的走進電梯,一進電梯就自然的把程晚夏的頭埋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在她耳邊威脅道,“別反抗?!?/br> 程晚夏咬著唇,控制。傅文淵是在預防電梯里面的人把她認了出來。只是,這么靠在傅文淵的胸膛上……她覺得,各種心寒。電梯里面是兩個情侶,年齡看上去不大,歪歪膩膩的抱在一起。 “帥哥。”傅文淵突然開口。 里面的男人一愣,“叫我?” “我女朋友發(fā)燒感冒挺嚴重的,你能不能等會兒快一步幫我在小區(qū)門口叫一個出租車?我趕著送她去醫(yī)院。”傅文淵問道。 男人有些猶豫,似乎是不太愿意。女人連忙接嘴,“老公,你就幫他們叫一個車吧,人家女朋友感冒那么嚴重,不能見死不救。” 程晚夏暗自嘀咕,我還沒死呢!你叫了車才是見“死”不救! “寶貝,我都沒說不,我一向都是助人為樂的。哥們你放心,你抱著你女朋友慢慢出來,我跑出去叫車,保證在你們出小區(qū)的時候,等著你們。” “謝謝?!备滴臏Y禮貌的感謝。 “老公你真棒!”女人花癡的說著。 電梯到達1樓。男人果然腳步如飛的跑了出去。傅文淵嘴角拉出一抹笑,摟著程晚夏,不緩不急的出去。程晚夏一直祈禱一直祈禱,那個男人沒有叫著車,那個男人沒有叫著車…… 然而。傅文淵和程晚夏剛剛走到小區(qū)門口,一輛出租車就停到了他們腳下……與此同時。幾輛警察到達目的地。從里面下來的傅博文腳剛著地,眼眸微轉,忽然,整個人一怔,前面出租車上車的人分明是……他連忙回到車上,又快又急的說著,“快點跟著前面的出租車,傅文淵和程晚夏在車上!” “快點!”王峰連忙招呼。 車子猛地關閉,一躍而出。 坐在出租車內的傅文淵也發(fā)現(xiàn)了后面的異樣,當然,出租車司機是沒有看出來的,還優(yōu)哉游哉開著車。突然,后腦勺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觸,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駛入他的耳膜,“如果不想死,就開快點,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準停車?!?/br> 出租車司機嚇得魂都差點沒有了,連忙點頭,一個字說不出來,手上的動作僵硬的換擋,加大油門,甚至不停的闖紅綠燈,瘋狂的行駛在街道上。 后面的警車緊追不放!傅博文看著出租車的行駛速度,知道傅文淵已經發(fā)現(xiàn)了他們在后面。他捏緊手指,不要告訴他,這一次他又這么錯過了! 不可能!他絕對不能再次讓傅文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絕對不會讓程晚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他這次,絕對不能有任何失誤。 “再跟緊點。”傅博文說。 “是?!遍_車的警察連忙點頭。 “王局,出動其他警力,從另一邊夾攻。” 王峰點頭,已經在打電話了。 車子在公路上狂奔,已經從市區(qū)開到了郊區(qū)地帶。 瘋狂的車速,程晚夏不敢說一句話,她一直抓著車把手,總覺得這輛車,不留意就會這么給飛了出去,或許到時候,這個車上的所有人,就瞬間的四分五裂了。 她抿著唇,看著后面車的距離。 “是不是很想傅博文來救你?”傅文淵看著她的視線,問她。 “很想。”程晚夏直截了當。 “但是,我、不、允、許?!备滴臏Y一字一句,冷漠無比。 “傅文淵,何必非要把彼此逼到這個地步,你放了我行不行?!” “不行!”傅文淵冷笑,“我都做了這么多,現(xiàn)在來放了你,那不是很不值得。程晚夏,我總得做一些讓傅博文后悔的事情,終生后悔的事情!” “你說過你不會殺我的!”程晚夏尖叫。 她承認,這幾天偽裝的情緒,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說過殺你了嗎?!”傅文淵冷笑。 “那你什么意思?” “讓傅博文后悔的事情,不只是殺了你,不久,也或許,就等會兒,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了。”傅文淵陰森的說著。 “傅文淵,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們現(xiàn)在大家都很危險?!背掏硐脑噲D勸說。 她沒想過死。真的沒想過,也不愿意死。她還有很多很多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事兒! 傅文淵似乎是聽不進去的,他不停的要求出租車司機開快一點,再開快一點。郊區(qū)的路修得很寬,公路上的車子很少,所以來來往往的車輛速度都很快,但郊區(qū)的路又存在道路彎道比較多比較急的情況,好幾次程晚夏都覺得,差點點就會和迎面而來的車子相撞,后果,不堪想象…… “傅文淵,你放手行不行……”程晚夏的話音還未落。 一道強烈的剎車聲音讓安靜的郊區(qū)公路響徹起來!程晚夏只覺得整個人都沖了出去,頭撞到旁邊的玻璃上,痛覺瞬間襲來,讓她整個人恍若有一瞬間的昏闕。是撞車了嗎?!程晚夏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情況,就感覺到一股蠻力把她從車上使命的拽了下去,耳朵嗡嗡作響,聽到卻還聽著司機懼怕的聲音說著,“我不是故意停車的,我不是故意停車的……” 程晚夏整個頭痛得要命,眼前也是模糊不清,她甚至看到一道紅色的液體從她的額頭處滑落下來,染紅了她的眼眶。出租車停了。是被迫停車。前面一輛大貨車駛過來,出租車一個大轉彎,車子在公路上旋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慶幸的是,大客車也開向了另外一邊,撞上了旁邊的護欄,停了下來。交通處于非常復雜的狀態(tài)。警車也全部停了下來!傅博文急切的從警車上下來。眼前,就是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 當時車子發(fā)生原地旋轉甚至快要側翻時,他整個人就已經嚇到不輕,現(xiàn)在看到程晚夏流著鮮血的額頭,以及傅文淵拿著一把黑色手槍指著程晚夏額頭時,他承認,那一刻他覺得他整個人,有那么一秒都抽離了這個世界! 警車里面的刑警全部下車,舉槍,指著傅文淵。一時之間,就成了如此僵持的局面!仿若是沉默了1秒,2秒,亦或者10秒!發(fā)生了如此交通事故,發(fā)生了如此綁架劫持事件,郊區(qū)的公路居然出奇的安靜!無人,似乎是無人敢打破這份安靜! “晚晚?!备挡┪耐蝗婚_口,聲音有些急切。 程晚夏看著傅博文,眼眶那一刻似乎更紅了。還不到2天時間。仿若經歷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博文?!背掏硐目刂魄榫w,她看著他,一直看著他。 傅博文捏緊手指,轉眸看著傅文淵,眼眸迸射處冷血的視線,“傅文淵,到現(xiàn)在了,還不夠?!” “夠?!”傅文淵冷笑。“還早得很!你以為就和你這么兩天的捉捉迷藏就玩夠了,還當我是小孩子嗎?!”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小孩!”傅博文一字一句。 “這算是對我最高的評價?”傅文淵冷笑。 傅博文緊捏著手指,他沒時間也沒心情和傅文淵拐外抹角,“傅文淵,放了程晚夏,我們兩個的恩怨,你不需要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程晚夏不是其他人?!?/br> “傅文淵!” “程晚夏是你最愛的人,所以不算其他人?!备滴臏Y一字一句,“你知道的傅博文,我從小就陰險狡詐,你不需要和我講任何大道理,對我而言毫無作用,我需要做的就是用不折手段的方式來達到我要的目的,聽清楚了,是不折手段!” “那說說,你所謂的不折手段的目的是什么?!”傅博文陰鷙的眼眸狠狠的看著傅文淵。 “讓、你、不、得、好、過!”傅文淵直視著傅博文,冷冰冰的話語,緩緩而出。 傅博文捏緊手指,有一種恨不得馬上殺了傅文淵的沖動!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嚇唬不到誰!”傅文淵看著傅博文冷血的臉,毫不在意的說著。 “說說你的條件!”傅博文一字一句。 “沒有條件?!备滴臏Y笑了,“我說了,被你逼到現(xiàn)在這種境界,我沒什么可以提的條件,我只是想在我人生的最后一點時間,感受一下我這輩子沒有感受過的快感而已。傅博文,折磨你,是我這輩子,覺得最爽的事情?!?/br> “現(xiàn)在你shuangma?” “很爽!” “那夠了嗎?” “不夠!”傅文淵冷冷一笑,“早得很。但是傅博文,我也不想和你這么兜著圈子不停的轉了,你走近來一點?!?/br> 傅博文現(xiàn)在和傅文淵大概有一定的距離,這是一段安全距離,身后有一群特技刑警保護著他。他抿著唇,似乎沒有猶豫的準備大步向前。 王峰一把拉住傅博文,“別靠近,傅文淵手上有槍?!?/br> 傅文淵看著對面的人嘀嘀咕咕,也毫不在意,只是輕聲的在程晚夏耳邊說著,“你說傅博文會為了你,靠過來嗎?” “傅文淵你為什么就能如此變態(tài)?!?/br> “一向如此,你不是早知道嗎?”傅文淵本來就離程晚夏的耳朵很近,此刻似乎更是貼著她耳邊說的,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傅文淵口中的熱氣,甚至。 她整個人一怔。她的耳垂,被傅文淵添了一下,濕濕潤潤的感覺。原本情侶間最曖昧而親密的方式,被傅文淵這么做出來,她覺得惡心無比,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本能的想要怒吼傅文淵,耳邊卻聽到另外一個聲音。 “傅文淵,你做什么!”傅博文一把推開王峰,大步的向前,直接就想要走向傅文淵。 “停!”傅文淵看著傅博文的步伐,“就站在那里!” 傅博文狠狠的看著他,滿臉怒氣!只因為傅文淵的扣著扳機的手指,在對著程晚夏微微用力。 “剛剛就親了一下程晚夏的耳朵你就能有如此大的反應……傅博文,傅正天要是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沖動,沖動到不顧自己的生死不顧傅氏以后的發(fā)展,應該會氣得吐血吧,必定傾心培育了你這么多年,讓你變得如此優(yōu)秀,如此成功。”傅文淵冷漠的,諷刺的說著。 “你嫉妒我從小就比你更受待見是嗎?”傅博文問他,盡量的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他眼眸看著程晚夏,似乎在無形的給她希望。得到程晚夏的眼神回復,才迅速的轉移視線看著傅文淵,一字一句,“傅文淵你怎么就不想想,原本你母親就是以小三的身份進入我家,原本你就是侵入者!” 傅文淵眉頭一緊,似乎是一瞬間,戳中了他的死xue。 “你總想要別人的東西,還做得似乎是全世界虧欠了你?!”傅博文反問他。 傅文淵冷笑,“傅博文,果然除了你,這個世界上很難有人能夠這么一針見血的把我的所有難堪說得如此的直白而深刻。可即使如此又如何,我原本就是想要得到你的東西,我原本就是想要得到,不屬于我的懂你,比如,程晚夏?!?/br> 傅文淵話音剛落,一個吻印在程晚夏的臉頰上。傅博文拳頭一緊,臉色巨變!傅文淵笑得很燦爛,“別過來,子彈不會比你的速度慢!” 程晚夏忍著各種惡心,冷冷的說著,“沒什么的博文,我一點都不在意,不就是一具皮囊而已!何況,被自己惡心的人親的感覺,也就是像被一條瘋狗咬了一口而已,痛是痛了點,好在人是人,狗是狗,就算被狗咬了,我也不可能咬回來!” “是嗎?那意思和你上床的時候,你也只是覺得是在被*了?” “傅文淵,你不要亂說!”程晚夏突然怒吼。 傅博文的拳頭越捏越緊,骨節(jié)處都開始發(fā)白。 “不要否認,傅博文什么都知道?!?/br> “知道什么?!博文,你別聽傅文淵亂說,我和他半點關系都沒有發(fā)生!不要被他騙了!”程晚夏有些激動的說著。 傅文淵此刻明顯就是故意在激怒傅博文。她雖然不知道傅文淵激怒傅博文是不是僅僅為了讓傅博文難受,亦或者又是什么其他的意圖,她只是突然有些恐慌而已。 “別擔心,就算你不干凈了,傅博文也還是會很愛你的,不信你問傅博文?!备滴臏Y依然用他漫不經心的口吻說著,眼神看向傅博文。 程晚夏搖頭,拼命的解釋,“博文,我和傅文淵真的沒有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