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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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有個飯局?!?/br> “哦?!编嵥匦阌行┦?。 程晚夏也很無奈,她低頭對著傅唯一,“mama出去吃飯了,你在家要聽外婆的話知道嗎?” 傅唯一點頭,連看都沒有看她一樣。程晚夏摸了摸傅唯一的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妞妞的房間。那個小妞還在絞盡腦汁的做題,看著程晚夏進(jìn)來,笑著說道,“mama你起床了?” “嗯,但是mama現(xiàn)在要出去吃飯,你在家里好好的,聽奶奶的話,帶著弟弟?!?/br> “好?!辨ゆす郧傻狞c頭,遂又問道,“爸爸今天為什么沒有回來?” 程晚夏一怔,說道,“爸爸走丟了?!?/br> “mama騙人,爸爸這么大了,怎么可能走丟!”現(xiàn)在的妞妞,已經(jīng)不是那個時候那么好忽悠了。 程晚夏摸著妞妞乖巧的小臉蛋,“爸爸如果想回來了,自然就會回來的,你乖乖的聽話就行,大人的世界,讓作為大人的mama自己解決好嗎?” 妞妞看著程晚夏,緩緩,點頭。即使真的很想爸爸。但總覺得,最想爸爸的人,應(yīng)該是mama所以,她乖乖聽話就好!乖乖聽話等爸爸回來! …… 半個小時后,朱紅妹的車準(zhǔn)時出現(xiàn)。程晚夏坐在副駕駛臺。今晚的飯局,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包臀裙,凹凸的身材被演繹得淋漓盡致,裙子的胸口有些低,她的“事業(yè)線”若隱若現(xiàn),連衣裙不長,剛好遮蓋她的臀部,一不注意,就會暴露她的內(nèi)在。 臉上化著妖艷的濃妝,長長的頭發(fā)燙著大波浪,隨意而自然的披在兩肩,嫵媚妖嬈。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性感到爆。 “你穿這樣,不怕吳導(dǎo)吃你豆腐,那個老狐貍一直對你可是虎視眈眈的?!敝旒t妹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 “他不敢對我做什么。”程晚夏不在乎的說著,“讓他看著摸不著,刺激刺激他也挺好。” 朱紅妹笑了一下。吳導(dǎo)確實不敢對程晚夏下手,他還不能夠吃得下去!除非,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一路上兩個人話不多。朱紅妹把車子停在一家高級餐廳門口,說著,“經(jīng)紀(jì)人不能去,你自己進(jìn)去,注意點,有事兒隨時給我電話,我第一時間來接你?!?/br> “嗯?!背掏硐狞c頭,下了車。 她踩著8厘米的黑色帶鉆細(xì)跟鞋,提著lv限量手包,搖曳著身姿,一步一步走進(jìn)餐廳,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那個金碧輝煌的包房。她嘴角帶著笑,看著大包房里面幾乎已經(jīng)坐滿的人,果然這個劇組但凡重要點的角色都出現(xiàn)了,她笑著說,“不好意思,堵車晚了點?!?/br> “不晚,還在等人,還沒開席?!眳菍?dǎo)站起來,說著,“你坐這里吧?!?/br> 程晚夏也沒在意,點頭坐下。旁邊的位置空著,這個位置一般都是重要人物做的,她猜想應(yīng)該是制片人。把自己安排在制片人旁邊,這是每一個導(dǎo)演都會用的方式。她其實很淡定。一個包房中的人,因為都是劇組的,大家也都熟絡(luò)的聊了起來。氣氛還算不錯。 不多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程晚夏其實對制片人也不是特別感興趣,也就是為了禮儀露露臉而已,所以即使人來了,她也依然非常悠閑自得的玩手機(jī),刷微信。 她完全沒有想到,她聽到了那么熟悉的一個男性嗓音。他低低的說著,“對不起,公司開會,來晚了點?!?/br>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度不相信。她猛地抬頭,看著緩緩從她走來的男人。不是別的誰,真的是傅博文。他穿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還帶著領(lǐng)帶,也不怕這么熱的天捂出毛??!他現(xiàn)在的頭發(fā)還是寸頭,卻絲毫不影響他依然帥得驚人的臉頰,他看上去好像黑了些,身體似乎也壯了點,顯得更男人了。日子過得,看來一點也不錯。 程晚夏看著傅博文坐在她旁邊的位置,還是和幾年前一樣,不管何時出現(xiàn),都會是第一主角的身份。她抿著唇,低著頭,似乎是在笑。笑容中,帶著些說不出來的自嘲和諷刺。 “傅總,你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吃飯,真是感激不盡。我現(xiàn)在為你介紹一下我們劇組的人員?!眳菍?dǎo)連忙熱情的拍著馬屁。 “不用了,我都認(rèn)識,接過這部電影的時候,我都了解過所有的信息了?!备挡┪牡恼f著。 這點,程晚夏到時一點都不懷疑。傅博文有那個記憶力。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開席吧?!眳菍?dǎo)潺潺的笑著,說道。 傅博文點頭。大家開始吃飯。一桌子上,也算安靜也不算安靜的吃著。氣氛其實還算好。程晚夏一直默默的吃著。從傅博文進(jìn)來那一秒后,她就再也沒有看過他。感覺到,傅博文也似乎沒有看她一眼。所有人都在像傅博文敬酒。傅博文也是來者不拒。程晚夏看著他身邊的熱鬧,放下筷子,靜靜的離開。她走出包房,耳邊突然就清凈了。房間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 她往餐廳的大廳走去,大廳不是吃飯的地方,是品茶聚會之地,優(yōu)雅的大廳環(huán)境下,中央水晶燈下面放著一輛黑色的鋼琴,此刻一個穿著白色長擺禮服順直頭發(fā)的女子坐在那里彈奏,優(yōu)美的曲子從她的指尖中緩緩流出…… 她走過去,對著那個彈奏的女子說著,“我試試。” 女子笑著點頭,起身,優(yōu)雅的離開。程晚夏坐在鋼琴邊,她看著黑白相間的鍵盤。很久沒有彈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疏了。她的手輕輕的放在鍵盤上,緩緩而下。琴聲優(yōu)雅。她彈奏得很用心。以至于身后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覺得,需要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下,好好靜一下。 一曲完畢。大廳中響起熱烈的掌聲。習(xí)慣了掌聲和微笑的她,是沒有半分激動的,她只是站起來做了一個禮節(jié)性的微笑,轉(zhuǎn)身欲走的一瞬間。她整個人怔了一下。傅博文站在他的面前,如此身高,很自然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她抿著唇看著他。他也看著她。沉默的空氣,靜靜流淌。 “好久不見?!备挡┪恼f,特有的男性嗓音,低沉磁性。 是啊。好久不見。程晚夏看著他。從他進(jìn)監(jiān)獄后,她沒有一次的去看過他。因為她說過,她不會等他。所以,更不會去看他。她點頭,很生疏的笑著了一下,什么都沒有說,繞過他的身體,離開。傅博文杵在原地,他看著程晚夏性感的身段,離開。 他的唇,漸漸的抿成了一道,僵硬的弧線。 …… 程晚夏回到包房。里面熱火朝天,大家聊得很開。她剛坐下,劇組里面一個女演員連忙問道,“趁著傅博文不在,晚晚你到底和他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程晚夏抬頭看著她。發(fā)現(xiàn)其他很多人都在看向她。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感興趣。她說,“沒什么關(guān)系?!?/br> “你們離婚了?”女演員繼續(xù)追問。 是??!她現(xiàn)在才突然想起,他們還沒離婚。還沒離婚,意思就是,他們還是夫妻關(guān)系!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呢?!她張了張嘴,正欲解釋。房門再次被人推開,傅博文走了進(jìn)來。所有人很識趣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程晚夏笑了一下。估計,上帝都會覺得,他們的婚姻關(guān)系,太奇葩了! 一個晚上,意外的,說好要提前離開的她并沒有提前離開,反而陪著劇組陪著導(dǎo)演喝了些酒。她酒量越來越差,不管怎么鍛煉,生了傅唯一后,就怎么都鍛煉不出來了。而且每次喝醉后都是一場自我折磨,到后來,她就學(xué)會了推酒,還學(xué)會了把酒推給別人喝。但是今晚,她承認(rèn),她喝得有些多了。她控制著自己的神經(jīng)。她討厭現(xiàn)場直播,更討厭的喝醉了之后,耍酒瘋的人。她想,再這樣坐下去,她肯定就控制不住了。她起身,歪歪扭扭的走向吳導(dǎo)。 因為身子有些晃悠,所有走向?qū)γ鎱菍?dǎo)的時候,直接就趴在了吳導(dǎo)的肩膀上,彎著腰在吳導(dǎo)耳邊很近的距離說著,“吳導(dǎo),我要先走了?!?/br> 吳導(dǎo)被程晚夏趴著,覺得整個身體都酥麻了,臉上的表情也隨著程晚夏的身體而變化,想來是喝得有些高了,他的手自然的往程晚夏的腰間摸去,這在娛樂圈這個場合,這樣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了,沒有人會覺得有異樣,除了……傅博文。 他起身,直接走向程晚夏,把她腰上那只咸豬手強(qiáng)勢的拿開,并脫下自己的黑色西裝搭在程晚夏的身上,她的包裙太短了,短到,他已經(jīng)看到了她黑色的安全褲。 “我送你回去?!备挡┪膶χ掏硐恼f,摟著她離開。 整個包房原本還瘋瘋鬧鬧的,現(xiàn)在瞬間就安靜,甚至是鴉雀無聲。所有人就看著程晚夏被傅博文抱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想要證明,這不是幻覺!這確實不是幻覺。程晚夏被傅博文帶到了他的車上。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很顯然,和幾年前那輛已經(jīng)不一樣了。傅博文一出獄就開始燒錢了。她是這么想的。她縮在勞斯萊斯的后座,明明不矮的一個人,縮在那里卻顯得嬌小得很。程晚夏瘦了。瘦得好像可以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他看著她的模樣,轉(zhuǎn)頭對著司機(jī)說道,“開車,去紫瑾小區(qū)?!?/br> 程晚夏聽著傅博文說話,似乎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后又低垂著眼眸,不發(fā)一言。車子在上海繁華的街道穿梭。一路上不快不慢,非常平穩(wěn)的速度。車內(nèi)的冷氣開得很足,她就算裹著傅博文的西裝,也覺得有些冷。她不想被感冒,明天還要趕戲。她不想耽擱了劇組的進(jìn)程。她不得不承認(rèn),人到了一定年齡后,就會習(xí)慣的去考慮別人的情緒了,不會再那么自私。 “有點冷?!彼拈_口。 傅博文看著她,吩咐著司機(jī),“溫度開高點?!?/br> “是?!彼緳C(jī)連忙答應(yīng)著。 溫度適中,程晚夏歪歪倒倒的靠在車門上。她覺得頭有些暈,是酒醉后遺癥。她閉上眼睛,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車子開得真的很平穩(wěn),平穩(wěn)道,她甚至感覺不到這是車上,而是她家的大床,所以在她酒醉極度打瞌睡的情況下,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其實,總覺得自己只是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而已,根本就沒有睡著,可當(dāng)下一秒自己有意識時,車子都已經(jīng)停下來了。顯然,已經(jīng)到了她家樓下。她睜開眼睛,迎面對著傅博文近距離的臉。傅博文只是想要抱著她下車回床上睡覺,車上的空間太小了,睡久了容易讓身體難受。他沒想到,當(dāng)他一靠近時,程晚夏就驚醒的睜開了眼睛。而她睜開眼睛那一秒,看到的就是他,近距離下的臉頰。 兩個人四目相對??臻g很暗,微微只有外面照射下來的,一絲昏黃的燈光。他們彼此只能看到彼此有些模糊的輪廓。卻莫名在這樣的若隱若現(xiàn)的氛圍下,讓彼此的心跳,一點一點加劇……仿若周圍什么都沒有,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聲。程晚夏伸手,摸著傅博文的臉頰。原來是真實的,因為指尖上,傳來了那么暖的溫度。 傅博文僵硬著,任由程晚夏纖細(xì)而微涼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滑落,一點一點靠近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及嘴唇……嘴唇上,是她手指輕撫的觸感,真實到讓人心顫。他喉嚨微動,嘴唇在那一刻似乎也變得干涸。 程晚夏拉出一抹笑,恬靜美麗動人心扉的笑。她閉上眼睛緩緩靠近他的臉頰,取代手指的是,那一道溫暖而柔軟的唇。嘴唇相碰,那一刻,心似乎都在顫抖了!沒有人動,唇瓣緊貼。感受著,一聲一聲,急劇的心跳聲。 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唇瓣開始互相摩擦,小巧的舌尖主動的舔舐著他的唇瓣,一點一點,勾人心弦。車內(nèi)的氣溫陡然變得高了起來。車后座的兩個人靠得越來越近,沉重的呼吸聲在彼此間,曖昧的流淌。 司機(jī)有些如坐針氈。他在駕駛臺,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車后座的兩個人在做什么,只是此刻,他真的不知道是該繼續(xù)呆在車上把自己當(dāng)成空氣一樣不去打擾到他們,還是說自己知趣的下車,他覺得不管是選擇第一種還是第二種,都會很尷尬的吧! 正在不停的坐著艱難選擇時,后座的兩個人明顯停了下來。厚重的呼吸還在,但彼此沒有了動作。他趕緊讓自己靜下來,絲毫不讓自己動一下,就怕做空氣做得不夠到位。 “我要回去了?!笔浅掏硐牡穆曇?,比起平時的嗓音,低了些。 “嗯。”傅博文點頭。 剛剛那一秒,兩個人其實都已經(jīng)到了……如果程晚夏不推開她,他會在車上要了她。他控制自己的呼吸,控制自己自然的身體反應(yīng),“早點休息?!?/br> 他起身,離開她柔軟無比的身體。程晚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開車門下車。下地的那一秒,她覺得她的腿都在顫抖。這不是酒醉后遺癥,這是剛剛……她抿著唇,回頭看著傅博文,“為什么出獄2個月了,不來找我?” 傅博文一怔。他沒想到程晚夏此刻會問他這個問題。程晚夏似乎也不想知道答案,她已經(jīng)打開車門,走進(jìn)了小區(qū)。 傅博文看著她的背影。她知道他出獄2個月了嗎?她怎么會知道的?是一直在關(guān)心他?還是說,只是無意聽到有人說起而已。 程晚夏的身影消失,傅博文看著小區(qū)內(nèi)的高樓,回頭對著司機(jī),“走吧?!?/br> 司機(jī)得到指令,連忙啟動車子,平穩(wěn)的離開。出獄2個月來,每天都會想要不要去找她,每天都在麻痹的工作中斷了自己的念頭。他出獄時,直接回到了傅家別墅。傅氏現(xiàn)在由傅正天一直經(jīng)營著,但業(yè)績已經(jīng)早不如前,當(dāng)然也不至于到了無法運營的地步,但傅正天老了,真的老了。他對公司的運營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所以傅博文出獄后的第二天就去了公司,全公司的人看著他,都表露出驚訝的神情,但無人敢問一句。 他從頭開始著手搭理公司,還好,白季陽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他僅僅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清楚了這3年多來的所有運作方式和經(jīng)營狀況,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在整理自己的計劃和對公司的改革,不管怎么樣,傅氏企業(yè)不能倒,這是從爺爺那一輩,甚至更上面一輩辛辛苦苦打下來的產(chǎn)業(yè),他作為長子嫡孫,需要承擔(dān)起這份家業(yè)。 所以他想,等傅氏穩(wěn)定了,自己不用這么暗無天日的加班了,再讓自己去找程晚夏……今晚的聚餐是他故意安排的。他知道程晚夏會來。他其實已經(jīng)想她,到了極盡瘋狂的地步。再見到她那一刻,卻不敢肆意的靠近。他看著她坐在鋼琴前彈奏的模樣,那一刻他真的恨不得從后面抱著她,把頭埋在她溫暖的頸脖間,聞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告訴她,他好想好想她…… 最后,卻只是,“好久不見?!?/br> 那么生疏的一句話。程晚夏終究而言,還是恨他的吧! 終究而言。 …… 程晚夏回到家里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了。她輕腳輕手的回到房間,躺在自己那張床上。她看著天花板,忍不住摸著自己的仿若此刻還在火辣辣的唇瓣,還有她身上,被他吻過的地方……如果最后她沒有推開他。那么他們會不會做下去…… 她捂著被子。心里還是好氣。出獄2個月了,為什么不來找她。即使不來找她,連傅唯一都不看了嗎?他連一個父親的責(zé)任都沒有盡到。傅博文怎么能夠那么狠心! 那么狠心! …… 翌日,程晚夏頂著黑眼圈去了片場拍戲。今天兩場戲,拍完收工。她正上妝時,同組的一個女演員走進(jìn)她的化妝間,八卦的問她,“昨晚上傅博文把你怎么了?” 程晚夏現(xiàn)在的脾氣不算太壞,但也不算太好。活躍點的女演員,不太做作的基本也都能夠和她開幾句話玩笑,說幾句話!程晚夏眼眸微轉(zhuǎn),看著她,“沒什么?!?/br> “騙誰啊,我看傅博文抱著你走那樣子,恨不得把你吃干抹凈,你昨晚上穿的那么性感,怎么著也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吧!” “你想太多了!”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我可不覺得我想多了,害怕自己想少了!”女演員夸張的一笑,又說道,“不過你也太能裝了,傅博文都出獄了,我們大家都不知道?!?/br> “我也不知道?!?/br> “你騙人了!” 程晚夏實在不知如何解釋,直白的說道,“一個殺人犯出獄了,也沒什么好炫耀的?!?/br> “你別這么說傅博文嘛,當(dāng)年誰不知道傅博文是為了你才殺人的,而且是誤殺,又不是故意殺人。你居然不心懷感激還這么說傅博文,你怎么這么沒良心,傅博文要是聽到了不被氣死??!” 當(dāng)初傅博文出事入獄后,整個上海就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了,后來大家都相信法院的審判結(jié)果,不僅對傅博文殺人的事實毫不介意外,更是覺得傅博文是絕種好男人,程晚夏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最幸福的女人,就不會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蹲監(jiān)獄!她抿唇,“我換衣服了準(zhǔn)備拍戲了,你先出去。” 女演員有些興致缺缺的走了出去。程晚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總是不停的在演繹著別人的故事,總是把自己的感情投身在別人的身上……也該是時候,收回自己的心了吧。換完戲服,到片場拍戲。今天的兩場戲都拍得很順利,所以很早就收工。她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化妝間時,就看到工作人員捧了一束花走過來,“程小姐,是你的花?!?/br> “誰送的?” “不知道,里面的禮卡,你可以看一下。” “好,謝謝?!背掏硐慕舆^那束藍(lán)色妖姬,取下禮卡,皺著眉頭。 里面只有一個字,“我”。 程晚夏皺眉。我什么我?!還你啦!她隨手把花扔進(jìn)化妝間。習(xí)慣了收花,有些是影迷送的,有些是一些不懷好意的投資方……禮卡上的文字也是五彩繽紛,各種風(fēng)格都用。 不過這么一個字的,確實沒有過。但她確實不太在意這些。必定籠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她只是沒想到……連續(xù)半個月,每天都定時的在她拍完戲后第一時間送給她,每天的禮卡上都只有一個字。 這段時間應(yīng)酬莫名的多了起來。也就是拍一部賀歲片而已,需要幾乎每晚都去陪制片人嗎?!第一天,她忍了。第二天,她忍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個星期后,她忍不可忍。導(dǎo)演怎么打電話給她,她也死活不去。她說她身體不舒服,她說她要在家待孩子,她說她第二天有很重要的戲份要拍不能讓精神透支……這么找了很多天借口后。應(yīng)酬又陡然少了下來。劇組里面的演員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她好像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一個月后。電影順利殺青。殺青宴,這個是怎么都沒辦法躲掉的了。 程晚夏穿了一件還算保守的裙子,胸口處也不低,裙子的長度到了膝蓋位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良家大閨女,還是未出閣的那種。所以說女明星,真的是最容易混淆視線的一種生物。 來參加殺青宴的,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及演員。人很多。不算太小的宴會廳熱鬧得很。程晚夏一直都不喜歡這樣的聚會,總是讓自己往角落里面躲。但作為劇中女主角,你就是找條縫把自己塞進(jìn)去,最后也得別人給挖出來,所以她真的是非常認(rèn)命的,被導(dǎo)演逮著,走向制片人傅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