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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遠必然是不會放過這個黑江家的機會,一大清早的就從醫(yī)院出來了。 外面, 陳勝遠跟陳勝羽這對兄妹還在“互毆”,陳家的幫傭們似乎都見慣了這個場面,有條不紊地做著份內(nèi)的事。 陳仙貝簡單梳洗之后, 準備出去勸架。 兩個人都屬于脾氣暴躁的性格,吵架起來, 也是分貝一個賽一個高,最后吵得陳仙貝耳朵嗡嗡作響—— “哎喲喲,這是誰啊, 是我們陳總,陳總?cè)绽砣f機,忙壞了吧?” “陰陽怪氣什么?” “我以為你忙到腦子跟眼睛都被豬油蒙了, 只看得到錢了,嘖?!?/br> 陳仙貝:“……” “我看你不是裝病,是真的病了,腦子病了。” “?”陳勝遠老當益壯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動作那叫一個行云流水,“你說你長沒長眼睛,長沒長腦子,給貝貝找那么個未婚夫,”他啐了一口,“我在大街上隨便拉個男人都比他強百倍!” 陳勝羽指著窗戶外罵:“那你去拉啊,我看你能找個什么花腳烏龜!” 陳勝遠還想回擊??蒻eimei的嘴皮子顯然比他利索,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又罵道:“哦,你之前沒見過姓江的,當時不知道是哪個人說,誒,小江不錯,真不錯,青年才俊……” 聽著meimei的這一番陰陽怪氣,陳勝遠氣得呼吸急促起來。 “是哪個王八蛋說的這話???事后諸葛亮,呸,辱亮了,你就是一馬后炮!” 陳仙貝決定重新回房。 她耳朵好吵。 陳家人各個都有去當高音歌手的天賦…… 等客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過來了,陳勝遠跟陳勝羽又恢復(fù)了淡定從容的模樣,演起了兄妹情深這一出,陳勝遠還記得自己在裝病這件事,這會兒也是費力地坐在輪椅上招待客人。 一個世家長輩關(guān)切的說道:“前兩天去醫(yī)院看你,你還在病房里,醫(yī)生也不準許我們探望,現(xiàn)在瞧著你臉色好了些呢?!?/br> 陳勝遠樂呵呵地摸了把并不存在的胡子,聲如洪鐘,臉色紅潤,“就說呢,你們說巧不巧,前幾天醫(yī)生都差點下病危通知了,我家貝貝哭得不行,結(jié)果跟江家那邊退婚了,我這身子骨就好了起來,就是托了我家貝貝的福呢。” 其他世家長輩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陳勝遠又說:“其實啊,我家都不信那一套,什么命格硬,什么犯不犯沖的,誰信啊,可我家貝貝說了,就希望我好好的,長命百歲,這孩子心眼實啊,怕我真的一命嗚呼了。” 陳勝羽微笑著走過來,來到輪椅后面,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醫(yī)生說了,你情緒不能太激動,還想再進重癥病房嗎?諸位,感謝你們今天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這個飯局,其實我們也沒有別的想法,就覺得得有始有終。我家仙貝也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性子單純,也是我們沒教好,天真又簡單,容易被人騙被人糊弄,那我們做長輩的就只能幫她把把關(guān)了?!?/br> “以后仙貝還需要你們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生活上,事業(yè)上,行不行?” 其他家的長輩紛紛應(yīng)道:“這還用你說,仙貝就跟我自家孫女一樣!” 這個宴會,江家也有派人過來,不過都是無足輕重的人物。 經(jīng)此一宴,燕京的風向也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誰都知道,陳家跟江家是明面上看著一如從前,但背地里,其實已經(jīng)結(jié)仇了。 究竟為什么結(jié)仇,問題出在江柏堯身上,眾人回味一番,有說陳仙貝漂亮是漂亮,就是性格乏善可陳,江柏堯不喜歡她,但更多的都是耳清目明的正常人,這些人都覺得是江柏堯飄了、不識好歹了,有這樣家世背景優(yōu)良、個人條件也拔尖的未婚妻,他不僅不尊重她,連她家也不尊重,他江家未必是世界第一,狂傲成這樣? 有人說了,無論江柏堯跟誰訂婚,肯定都是這鳥樣。 不如江家的,現(xiàn)在都要掂量掂量,比江家好的,也不會情愿自家女兒去受這樣的鳥氣,于是就造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江柏堯是恢復(fù)單身了,可也沒人對他有想法。 晚宴結(jié)束后,陳勝羽又去了公司去處理工作上的事。 陳勝遠則回了本家。 陳仙貝正準備卸妝休息時,芳芳進來匯報,說江柏堯過來了。這件事情令陳仙貝并不意外,也許一切都如那本書一樣,男主角對女主角愛而不自知,直到失去女主角時才明白過來,自己早已對她情根深種,真的很可笑。 江柏堯站在別墅門口,抬頭看向二樓某個房間。 那個房間的燈是亮著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過來,今天以來,他收到了很多人的關(guān)心,有人跟他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意,他都無法接受。尤其是他今天從助理口中得知了一件事,她前幾天將他送給她的車給賣了。 雖然那輛車也不是他親自挑選的,不過是他送出去的,她何至于做到這種地步? 平心而論,他應(yīng)該惱怒,應(yīng)該生氣,無論有何種情緒都可以,唯獨不該沖動之下來到陳家。 可他還是來了。 他就在門口等著。 想起了好幾次他送她回家時,她站在月亮之下沖他揮手道別沖他笑。她是他見過的最安靜溫順的人,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無法接受她現(xiàn)在會對他如此果決。 或許現(xiàn)在連他都不知道,當他抬頭看向那房間時,他心里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