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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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累,我想回去睡覺了!”說這話的時候,鳳清歌在心里那個捶胸頓足啊,嚎著,蒼天啊,大地啊…… 龍擎蒼眼中的炙熱瞬間歸于平靜,抬起修長的手指溫柔的理了理她凌亂的發(fā)絲,以及剛才被撐開的領口,道:“晚安!” 到嘴的一頓rou餐,就這么飛走了,鳳清歌這是有多不甘心啊,不過轉念又一想,這一天,終究會來的,或在明天,或在后天,反正,不會太遠。 她咧嘴一笑,和龍擎蒼告別之后便回到了自己房中,在外面一直等到她房間的燈滅了,龍擎蒼這才離開了。 基地的午夜,鳴叫的夏蟲就像是在演奏著一場小夜曲,一輪皓月偷投下的銀輝籠罩在大地,房間內(nèi),閉著眼睛正在睡覺的鳳清歌緊閉的眼簾驟然睜開,晶瑩的眸光璀璨如黑曜石,鳳清歌一個利落的翻身,起身離開了房間,弓著腰,她矯捷的身姿奔跑在月色之下,在寶瞳的幫助下,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基地的外圍防護,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基地,朝著第三人民醫(yī)院趕過去。 矯捷的身影避過醫(yī)院內(nèi)所有監(jiān)控來到了位于八樓的vip房間,在輕松搞定門口的兩名保鏢之后鳳清歌鉆進了病房,病房內(nèi),被季博文加了一倍安眠藥的宋世文睡的就跟死豬似的。 這次算你運氣好,讓你老頭子找到了這里,鳳清歌冷冷的掃了一眼宋世文,然后從自己隨身背著的背包里掏出一包銀針,調(diào)集的靈魂力從掌心被注入到了銀針上,鳳清歌動作極為流暢的將銀針刺入了宋世文身上的xue位,這是一件十分耗費心力的事情,靈魂力和掌力要控制的剛剛好,多一分,可能會將宋世文錯位的骨頭給打裂開了,而少一分,可能就達不到治療的效果,才剛剛為宋世文治好了上半身,鳳清歌額頭之上就已經(jīng)冒出了陣陣細汗,就在鳳清歌全心投入的時候,她兩耳微動,似乎有人過來了? 由樓梯而來的宋長安正在和宋虎通電話,陰沉的臉上明顯透著不悅,不耐煩的說道:“老二,你別擔心了,龍擎蒼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 龍擎蒼?聽到自家男人的名字,鳳清歌立即上了心,分散一部分精力運足耳力去聽正在沿著樓梯上來的男人到底在說些什么。 “天狼幫和買家向來都是買家交易,不可能有把柄的,而且龍擎蒼若是知道是我們干的,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不來找我們呢?老二,那只是一個巧合,天狼幫干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誰知道是不是幫派之間的內(nèi)部斗爭,你別瞎想了,明天世文就要手術了,你要是有時間,就多擔心擔心你的侄子!” 未等到電話那頭的宋虎再次開口,宋長安就狠狠的掛斷了電話,心里泛著嘀咕,這個宋虎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天狼幫被人端了窩之后他便整天疑神疑鬼,總是假想著他們當天的行動被龍擎蒼給發(fā)現(xiàn)了,怎么可能呢?他和天狼幫交易的時候連面都沒有見過。 鳳清歌,鳳清歌,宋長安的眼中閃過一道陰鷙之光。 上次算你命大,等世文手術之后,在好好收拾你!宋長安在心里發(fā)著狠,四名保鏢跟在他的后面拐上了走廊,“咦,今天值班的人呢?” 宋長安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團黑霧,為了保證世文的安全,他專門派了保鏢寸步不離的看守在病房前,可是這會兒,竟然不見人影了。 跟在宋長安身后的四名保鏢頓時升出警覺,他們來自一個保安公司,深深知道公司制度,在執(zhí)行保全工作時是絕對不會擅離崗位的,他們警覺的掏出了配槍,將宋長安護在身后,其中兩人先行一步來到了病房門口,豎起耳朵隔著門板聽了一下屋內(nèi)的動靜,然后抬起腿猛的一腳踹門沖了進去,如鷹一般鋒利的視線快速的在病房內(nèi)掃了一圈。 病房內(nèi)的一扇窗戶打開著,從外面吹進來的冷風翻轉著白色窗簾,病房內(nèi),什么人都沒有。 宋長安旋即走進了病房,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躺在床上的宋世文,其實宋世文只是服用了安眠藥而陷入了沉睡狀態(tài),而宋長安卻認為是那個神秘來客打暈了自己的兒子,沖著四名保鏢暴呵一聲,“還愣著干什么?還不下去追?” 四名保鏢立即奔向了外面,一陣冷風吹過,一股逼人的寒氣由外從窗戶中吹了進來,宋長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黑著臉朝著窗戶走去,“媽的,窗戶都不知道關!” 宋長安走到窗邊,卷起的窗簾翻轉著,他只覺得眼前一晃,將窗戶拉好,他調(diào)轉身體。 “?。 币宦曮@呼從他的嘴里冒了出來,他表情一愣,一個周身籠罩在一身黑色之中如鬼魅般的身影就站在他的對面,低著頭,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楚她的容貌,這病房內(nèi)明明沒有人,她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宋長安面色一沉,喝道:“你是誰?”同時他已經(jīng)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腰后,那里藏著一把他平時用來防身的手槍。能騙過他身邊的四名保鏢,眼前這個身影絕對是一流的高手,宋長安不敢輕敵,他又接著問道:“你想干什么?” 說話之間,宋長安已經(jīng)在腦海之中奮力搜索最近都得罪了什么人,這生意場上明爭暗斗,得罪人的事情他更是沒有少干,不過記憶之中卻沒有這號人,難不成,對方是買兇殺人? 如果是這樣?宋長安冷笑一聲,眼中閃爍的驚恐之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讓人看了就很不爽的傲慢,他不屑的說道,“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的價格!” “是嗎?”壓低在帽檐下的鳳清歌眉毛一挑,嘴角泛起的冷笑越發(fā)的滲人了,可惜,宋長安沒能夠看到。他身上的驚慌已經(jīng)完全的退散,能夠看到的,是商人慣有的jian詐和狡猾,在他看來,這世界上沒有用錢辦不到的事情,如果對方還未心動,那是因為你出的籌碼還不足以打動對方。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出三倍的價格,你去將之前的雇主給殺了!”宋長安的眼中殺機頓現(xiàn),竟然還動到他的頭上,真是瞎了狗眼了。 “怎么樣,心動吧?你只是一個殺手,完全沒必要和錢過不去,殺誰,不都是殺呢?現(xiàn)在有人出更高的籌碼,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心動,當然心動,對方給我出的價格是一百萬!”鳳清歌在全力配合著宋長安。 “一百萬?”宋長安臉上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媽的,我兒子的命,就只值一百萬嗎?哪個不長眼的,老子今天就送他上西天!” 他掏出身上隨身攜帶的支票,大筆一揮,然后一張支票甩到了鳳清歌的面前,“去,給我殺了那個人!” 他的口氣,聽起來充滿了不屑,而臉上的表情更是猙獰的掛著一種變態(tài)的苦快感,他真是覺得太刺激了,一想到那個買他兒子命的人最后的命運,他就忍不住的想笑,他太喜歡這種感覺了,這種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將他臉上每一個表情都盡收眼底的鳳清歌眸光是雪淬過的冰寒,她伸手接過宋長安甩過來的支票,一直都低垂著的腦袋緩緩一點一點的抬了起來,“宋伯父,還記得我嗎?” 鳳清歌的聲音飄蕩在病房的空氣里,冰冷的讓人發(fā)寒,宋長安表情一愣,在那張完全抬起的容貌落入他眼簾之時,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出現(xiàn)了一個凝固點,他的眼眸之中浮現(xiàn)出不可思議,怎么會是那個鳳傻子呢?“怎么,怎么是你?”他的聲音聽起來竟然帶著輕微的顫抖,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在面對這個傻子的時候變得如此害怕呢?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眼前這個如魔鬼一般透著冷冽眸光的少女,哪里像是外界所傳言的那個傻子呢? “不知道宋伯父花了多少錢讓天狼幫的那些人來殺我呢?”逼人的寒芒,當鳳清歌問出這話這話,宋長安猜測到了今天自己的下場,他反剪在背后的雙手不找邊際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小手槍,“你,你在說什么了,我聽不明白!”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引開鳳清歌的注意力,然后找機會開槍。這時候他才顧不得前面站的是鳳清歌還是誰,反正他知道這少女投向自己的眼神讓他心里覺得有些發(fā)悚,那樣子好像要將他給殺了一般,為了保命,他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他猛地抽出了握在掌中的小手槍,在他抽出右手的同時,鳳清歌的身形也動了,“砰”的一腳直接踹在了宋響動的胸口,宋長安手中的槍掉落在了地上,身體頓時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墻上。 喉嚨中有一抹腥甜流過,一口鮮血從宋長安的嘴里噴了出來,宋長安頓時面如死灰,他已經(jīng)聞到了在迎面沖著他走來的那個少女身上散發(fā)出來去濃烈的煞氣,連忙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不要殺你,難道等你在派人殺我嗎?”鳳清歌冰冷的問道,修羅般的氣息從她的周身散發(fā)出了出來,空氣之中,透著死亡的氣息,鳳清歌挑著眉,以一種倨傲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宋長安,“我來,是看在擎蒼的面子上,給你兒子一條活路的,可是,很可惜,剛才我聽到你打電話的內(nèi)容,知道你是那天買我的命的的人,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清歌,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伯父我有很多錢,很多錢,只要你今天放過伯父,伯父將所有的錢全都給你,全都給你!”愚蠢至極的宋長安,竟然還認為這世界上錢是可以買到一切的。 “宋伯父,我會讓你知道,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 羅剎,羅剎,絕對是來自地獄的索命羅剎,宋長安毀的腸子都青了,為什么要打那通電話,為什么要打那通電話,現(xiàn)在什么都晚了! “在華夏,殺人,殺人是要,是要犯法的!”宋長安不甘心的說道,極力的拖延時間,心里祈禱著那四名保鏢能夠快點回來,同時也希望鳳清歌能夠有點法律常識,就算她是鳳家人,在如今的法治社會,殺人依然也是要受到嚴厲處罰的。 “殺人?”鳳清歌唇角一勾,凡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絕對是嗜血的前兆,“我說了,我要殺你嗎?” 什么?宋長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女人竟然不殺自己?他頓時滿臉歡喜,可是,這歡喜還未來得及完全的蔓延開,便又瞬間凝固了,因為鳳清歌俯身用一個宛若地獄閻羅般的聲音陰森森的在他耳邊說道,“看到你床上躺著的兒子沒有,我會讓你活著,但是下場比他還要慘,這,就是得罪我的后果!” 說完,她拿起剛才為宋世文施針用的一根銀針朝準宋長安的某個神經(jīng)xue位一刺,同時注入靈魂力,徹底破壞了宋長安的中樞神經(jīng),宋長安臉上的表情瞬間成了面癱似的,望著鳳清歌傻乎乎的笑著,“jiejie,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吃糖啊,自己去找!” 聽到走廊傳來的腳步聲,鳳清歌黑眸一緊,推開窗戶張開雙臂,往下縱身一跳。 目光渙散的宋長安看到鳳清歌跳樓的動作,然后他也扭著肥胖的身體吃力的爬上了窗戶,在保鏢推門而入的那個瞬間,他縱身一跳。 鳳清歌足尖剛剛落地,就聽到身后傳來砰一聲,回過頭,她看見宋長安的身體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道驚愕,當聽到四處傳來的腳步聲時,她身影飛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鳳清歌鉆進了停在門外的一輛出租車之后揚長而去,閃爍著警笛的警車和她擦身而過,鳳清歌并沒有打算要宋長安的命,甚至他的癡傻時間挺多維持半個月就會自然恢復,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學著自己從跳上跳下了,這,算是惡有惡報嗎? 不過宋家在京都勢力不凡,宋長安墜樓身亡這件事情顯然很不尋常,鳳清歌目前還不敢確定這件事情最后會不會查到她的頭上,為了應對即將有可能會產(chǎn)生的危險,她必須要盡快的讓這具身體的體魂強大起來,只有足夠強大的體魂,才能承受四級以上的靈魂力氣,只要洗髓成功,這具身體將不再受體能的任何影響,洗髓,洗髓,這件事情迫在眉梢,看來,她必須再去一趟榮濟堂了。 到了郊區(qū),下了出租車,提一口靈魂力的鳳清歌迎著夜風在暮色之中狂奔著,畢竟是突破了四級,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爆發(fā)所有的能量,但是身體的某些變化鳳清歌還是感覺到了,她奔跑的速度在提升,腳下也變得輕盈了起來,有一種健步如飛的感覺,痛快,真是太痛快了,浩瀚蒼穹,茂密叢林之中,她矯捷迅猛的身姿如同一只奔跑的獵豹,每個動作都彰顯著力道和美感。 前方有危險!鳳清歌突然收住腳步,她那如野獸一般靈敏的嗅覺已經(jīng)聞到了漂浮在空氣之中的危險氣息,她臉色頓時一變,“誰?” 她的聲音一出,在黑暗之中的身影微微一愣,這聲音,是鳳清歌? 星光之中,那一頭耀眼的紫發(fā),鳳清歌唇角一勾,“是你?” “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喬寧冷冷的看著鳳清歌,鳳清歌這三個字似乎怎么也沒法和之前她所見到的那高手聯(lián)系在一起,再過幾天就是入營一個月的學院考核,雖然知道在這批學員之中不可能有人身手在她之上,但是喬寧還是不可都不放松的趁著眾人睡著之后的午夜在基地后面的一塊草地上偷偷的鍛煉,當她看到有一道暗影從樹林之中飛過的時候,她也微微一怔,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日和自己交手的那神秘高手,她動作矯捷的立刻將自己藏在草叢之后,原本想等到來人走近之后看清楚她的容貌,卻沒想到,那人隔著這么遠竟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而更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鳳清歌! 雖然之前她已經(jīng)懷疑鳳清歌是不是驚恐癥已經(jīng)好了,可因為鳳清歌一直都未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喬寧一直都不敢定論,現(xiàn)在,看到剛才鳳清歌那矯捷的身姿立即對隱藏在環(huán)境中危險因子的敏感程度,而更讓喬寧覺得震驚的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當初在入營第二天和自己動手的,竟然就是鳳清歌。 也就是說鳳清歌不僅病好了,還變成了一個高手?沒有什么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讓喬寧覺得震驚和驚慌的了,鳳清歌,鳳清歌!喬寧在心里瘋狂的咆哮著,鳳清歌風輕云淡的看著她,沒想到在這里碰到喬寧,“怎么,你是打算不讓我進去嗎?”她冷冷的問道。 女王般驕傲的口吻,同樣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喬寧此刻心中有一團怒火在激烈的燃燒著,眼前的鳳清歌,氣勢竟然完全不在自己之下,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鳳清歌,那個驚恐癥患者,那個傻子嗎? 靈魂力已經(jīng)在鳳清歌的體內(nèi)一點點的調(diào)集,鳳清歌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喬寧,當兩人四目相對,漂浮在兩人之中流動的因子瞬間凍結,鳳清歌鷹蓄勢待發(fā),喬寧對突然收起了臉上的陰沉,讓出了身子。 算你識相!鳳清歌不屑的看一眼喬寧,從她身邊經(jīng)過,喬寧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已經(jīng)緊緊的收緊,握緊拳頭的骨關節(jié)處隱隱泛起了白色,她陰鷙的目光冷冷的掃過鳳清歌的背影,“鳳清歌,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鳳清歌頓住身體,不屑的問道:“賭?賭什么?” 喬寧道:“三天之后的比試,我們痛痛快快,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離開基地,龍擎蒼歸你,而你輸了,你就離開基地,離開京都,龍擎蒼歸我,你敢嗎?” 這個賭注,確實夠誘人,似乎,讓人很難拒絕? 鳳清歌唇角一勾,她突然轉身,那一雙明媚的眼睛蕩漾著融融笑意看著喬寧,然后就聽到她用無比清晰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聲音說道,“我,不,賭!” 沒想到鳳清歌會拒絕的喬寧臉上表情瞬間凝固,旋即,她的嘴角勾起一道冷笑,譏誚一聲道:“哼,你是在害怕嗎?” 害怕?鳳清歌挑眉?她會害怕?這世間怕是能讓她感到害怕的事和物還沒有現(xiàn)世了,“我憑什么,要拿我的東西和你賭?”鳳清歌極度不屑的問道。 如果自己贏了,喬寧就離開基地,龍擎蒼就歸自己,喬寧離不離開基地,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呢?而龍擎蒼,這男人本來就是自己的,還談什么歸不歸呢?這賭注,怎么算鳳清歌都覺得自己很虧,讓屬于自己的東西成為別人的賭注,她才不干。 “???”喬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鳳清歌這話的意思,輕輕的啊了一聲,鳳清歌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她隨意的捋了捋自己被風吹亂的劉海,用一個風輕云淡的聲音說道,“如果要賭,就拿你自己的東西來和我比,龍擎蒼,是我的,我憑什么用我的東西和你賭,既然要賭,自然是雙方都要壓注,擺上你的注,再來和我賭!” “你?”喬寧結舌,龍擎蒼是她的,好狂妄的口氣,可是,她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語,月色之中,鳳清歌表情如此的淡然,只是墨色瞳孔之中包含著清冽冷意,似萬年不化的冰川,又似永久不化的白雪。 “記住,還有三天時間,這三天,隨時可以帶上你的籌碼來找我,我,隨時恭候!”鳳清歌的聲音回蕩在夜色之中,而她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站在原地的喬寧,臉色已經(jīng)猙獰到了發(fā)狂的地步,然后,她掏出了手機,“尤麗,叫醒所有學員,全部到鳳清歌的宿舍,鳳清歌擅自離開基地,把這件事情鬧到人盡皆知!” 掛掉電話,喬寧猙獰的臉上露出陰森森的冷笑,讓你狂,讓你傲,我要你在這里不能在繼續(xù)呆下去…… 被嫉妒和憤怒沖昏頭腦的喬寧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她并未將這件事情匯報給喬振宇,如果喬振宇知道鳳清歌現(xiàn)在的實力,一定會用他的方式去對付鳳清歌,而喬寧,她的體內(nèi)流淌著同樣自命不凡的高傲血液,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打敗鳳清歌,爭強好勝的因子在喬寧的體內(nèi)沸騰著,她冷著臉迅速返回基地,等著看一場好戲。 鳳清歌已經(jīng)遠遠的看到了自己房間亮起的燈火,兩耳微動,她將眾人的談話盡收耳底。 “皇教官,學員守則上是怎么寫的?如果學員擅自離開基地,就要開除,皇教官,你們會嚴格按照守則執(zhí)行的是嗎?”喬寧身邊另外一位狗腿子三等家族尤家次女尤麗咄咄逼人的望著皇北玥,其他的學員也跟著起哄,“難道因為她是鳳家人,所有基地也要搞特殊待遇嗎?” “基地不是從來都一視同仁的嗎?” “鳳清歌現(xiàn)在到底去哪里呢?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基地?” 這些學員都是來自京都顯赫家族,這會兒他們更是完全沒有將皇北玥放在眼里,喬寧指示他們要將這件事情鬧大,他們也一定要鬧大,鬧得越大,違反規(guī)定的鳳清歌就越是無法再在在這里待下去,皇北玥冷靜的面容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表情,因為她既說不出鳳清歌此刻的下落,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些學員,只好將希望寄托在老大身上,剛才她已經(jīng)撥通了老大的電話,這會兒老大正在電話那頭聽著了…… 聽到電話那頭學員們嘰嘰喳喳的聲音,龍擎蒼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傍晚時分才回到基地,夜里她就竟然又偷偷溜出去了? 聽到這些學員質(zhì)問皇北玥,竟然將她逼到了一個無力反擊的地步,鳳清歌黑沉著臉,她完全可以走出去憑自己的實力將這群人反駁的啞口無言,但是這會兒,她卻想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辦法,黑眸之中閃爍起一道充滿邪惡之光,然后她掏出了口氣,撥通了龍擎蒼的號碼。 龍擎蒼黑著臉掛掉了電話,開門朝外走去,這時候,他口袋中的電話又響了,他掏出來一看,臉上的烏云瞬間驅(qū)散,但是他還是沉著嗓子,“喂”了一聲。 “龍擎蒼,救命!”電話那頭傳來鳳清歌柔弱無助的聲音,龍擎蒼心臟頓時猛的停住了跳動,他焦急的問道:“你在哪里?” 沒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話,比如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時候龍擎蒼最想知道的是鳳清歌此刻在哪里,在她說出地點之后,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她的身邊,能夠讓她柔弱無助的,肯定是有大事發(fā)生了,龍擎蒼的心拎了起來。 “我在,我在宿舍后面的小樹林!” 呃…… 已經(jīng)一條腿跨上戰(zhàn)車準備發(fā)動的龍擎蒼所有動作瞬間凝固,嘴角在忍不住的抽搐,黑眸之中頃刻之間刮起了狂風暴雨,握著手機的指關節(jié)都因為太過用力而泛起了白色,他發(fā)誓,如果這會兒這個女人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拉過來狠狠的抽她的屁股。 “喂,喂,喂……”鳳清歌嘀咕一聲,到底有沒有在聽??? 躲在暗處的鳳清歌看著那群正在門口等著的眾人,嘴角泛著冷冷的笑。 “這時候,想到我了?”冷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鳳清歌一喜,臉上的擔憂之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扭頭眉開眼笑的看著龍擎蒼,撅著嘴巴抱怨道:“怎么這么久才來?” 這么久?龍擎蒼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咬一口她那撅起來的紅唇以發(fā)泄心中的怒火,從掛掉電話到現(xiàn)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她竟然還抱怨好久?要知道他住著的地方和這里可是隔著好幾個營區(qū),不過臉上的黑沉在她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龍擎蒼一把抱住了鳳清歌的身體,靈敏的鼻子在靠近鳳清歌身體的時候,聞到了她身上的非體香的味道,似乎是消毒水的問道,她去了醫(yī)院? 龍擎蒼不動聲色,摟著鳳清歌走出了樹林的陰影之中…… 皎潔的月色籠罩之下,龍擎蒼高大挺拔的身姿從黑暗之中走來,雕刻一般的俊朗容顏俊美的讓人窒息,臉上的表情冷冽如冰,而被他摟在懷里的鳳清歌,此刻卻扮演著小鳥依人的角色,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偶爾的小女人,偶爾的扮扮可憐,似乎,這感覺,也不錯。 當眾人看到龍擎蒼摟著鳳清歌出現(xiàn)的時候,四周的喧鬧一下子靜止了下來,鳳清歌是和龍擎蒼在一起? 當在場所有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在他們的心中頓時升騰起不安的因子,不祥的預感投下了一團陰影,剛才還一副盛氣凌人模樣的眾人臉上的表情順價變得緊張了起來,空氣中,漂浮著令人壓抑的因子,龍擎蒼冷厲寒芒在眾人臉上一掃,眾人有一種瞬間心臟停止跳動的感覺,媽呀,進基地這么久,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龍擎蒼如此駭人的氣勢,冷汗,忍不住的從他們的額頭滾落,尤其是剛才鬧的最歡的尤麗,這會兒更是嚇的連頭都不敢抬一下,掌心傳來濕漉漉粘膩的感覺。 “這么晚大家睡不著,體力好得很,是不是白天的訓練力度還不夠強呢?”龍擎蒼寒芒掃過眾人,冷冷的說道,“皇教官,從明天開始,增加訓練強度,所有訓練項目,全部翻倍,我倒要看看,這樣還會不會再有人睡不著了!” “啊……”龍擎蒼話剛說完,眾人頓時低呼一聲,要知道現(xiàn)在每天的訓練已經(jīng)讓他們一天下來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若是在翻一倍,那豈不是要拆了他們的骨頭?想到這里,他們不由自主的懷恨看了一眼尤麗,尤麗在心里無聲的呻吟,這一切也不管她的事情,是喬寧讓她這么做的??! 喬寧,喬寧,她猛然環(huán)顧四周,喬寧讓她這么做,她自己人呢? 喬寧站在樹干后看著不遠處發(fā)生的一切,臉上的表情恐怖到了極點,放在樹干上的五指狠狠的摳進了樹皮中,一把扯下了大塊樹皮。 原本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激動的眾人這會兒像是霜打過的茄子全部低垂著腦袋離開了,皇北玥沖著龍擎蒼和鳳清歌曖昧一笑,然后也離開了,她不會也認為鳳清歌不在自己的宿舍是和龍擎蒼在一起的吧? “你,給我進來!”龍擎蒼拽著鳳清歌朝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