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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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凌厲的拳鋒持續(xù)了大約十五分鐘時候,喬寧出拳的速度漸漸緩慢了下來,力道也倍減。 是時候了!使用著凌波飄渺步的鳳清歌突然收住身體,一道犀利的寒芒在她的眼中飛快的閃過,身體改變方向,突然來到喬寧的身邊,隨著她一掌擊下,一大口的黑血從喬寧的嘴里吐了出來,灑落在地上,觸目驚心。 喬寧的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緩緩飄落,就在眾人都以為鳳清歌已經(jīng)收手的時候,她卻再次上前,又是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喬寧的心口。 “哇!”又是一口黑血,喬寧的身體被震飛幾米高,在落下時,鳳清歌整個身體躍起,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喬寧的肚子上。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狠,難道她這是要將喬寧活生生的打死嗎?” “太暴力,太血腥了!” 眾人都不敢看鳳清歌兇殘的手法,難道,她也和喬寧一樣,發(fā)瘋了嗎? “清歌,住手,住手!”龍飛鷹氣急敗壞的叫道,對鳳清歌的舉動,他感到萬分失望,難道,鳳清歌的身上,也流著兇殘的血液嗎?難道,她也紅眼了嗎? 鳳清歌也好累,也好想休息,但是,她不能,她必須再次擊掌,再次揮向喬寧的心口…… 等她再次出掌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槍響,是喬振宇,喬振宇抽出了身側(cè)警衛(wèi)員的配槍,朝著鳳清歌開槍了。 龍擎蒼縱身一跳,一把將鳳清歌的身體撲倒,從后面射來的子彈一下子射中了他,他悶哼一聲,趴在地上的鳳清歌飛快的轉(zhuǎn)過身體,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溫熱的液體在涌動,“龍擎蒼,你別睡,你別睡!” 體內(nèi)緊存的一點靈魂力被全部注入到了龍擎蒼體內(nèi),喬振宇舉著冷冰冰的槍口走來,對準鳳清歌,“這女人,年紀不大,手段竟然兇殘到如此地步!” “喬振宇,把你的槍拿開,否則老子就一槍崩了你!”龍飛鷹也同時舉起黑幽幽的槍口對準了喬振宇的腦袋,“喬振宇,剛才你孫女不也同樣兇殘嗎?”龍飛鷹冷冷的問道,喬振宇這會兒分明是想借刀殺人,鳳清歌今天所展現(xiàn)的勢力怕是深深的震到了喬振宇,一直都想取代鳳家的他怕是恨不能立刻解決到鳳清歌這個眼中釘。 “你,到底給她吃了什么?”鳳清歌扶起龍擎蒼,那如冰般的眸子掃過喬振宇,“如果你還不帶她離開,我現(xiàn)在就讓人取她的血液去化驗!” “你?”喬振宇表情一愣,驚訝的眸中渲染了一絲忐忑,鳳清歌的提醒一點都沒有,如果讓世人知道了喬家為了贏得比試而服用違禁藥物,那么喬家就永遠都別想翻身了,此時大軍已經(jīng)火速的抱起了喬寧的身體,什么也不顧的朝著外面跑去。 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大軍緊緊抱著喬寧的身體,心中升騰起對鳳清歌,對龍擎蒼,對喬振宇這是三人的強烈恨意,是他們,將懷中的這個女孩逼到了無處可投的絕境,喬寧,你放心,你今日所受的一切,終有一天我會幫你全部的討回來。 喬振宇等人跟在大軍的后面追了出去,龍飛鷹收起配槍,“快,快送去醫(yī)院!” 眾人七手八腳抬著龍擎蒼的身體,鳳清歌艱難的喚一聲,“爺爺!”她站在原地,并未跟上,龍飛鷹回頭,“清歌,你怎么了?” 他看到了,鳳清歌這會兒的表情也很不正常,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臉色蒼白的好像是一張紙似的,“清歌,你怎么了?” “爺爺,擎蒼就拜托你了,一定,一定不能讓他有事!”拼盡渾身最后一絲力氣,鳳清歌在說完之后飛快的跑出了訓練館,被壓抑的還未馴服的四級靈魂力又在體內(nèi)瘋狂的叫囂著,這次比前兩次都要強烈,是人還是魔,只是一念之間,鳳清歌飛快的跑到之前那座后山,撥開草叢,一把拽起草叢之中的那顆七彩蘑菇,然后囫圇吞棗的咽下了肚子,這顆七彩魔鬼雖然產(chǎn)生的藥性不大,但是至少可以暫時壓住體內(nèi)這股瘋狂的靈魂力,稍微平靜了片刻,鳳清歌鉆入了那片從未經(jīng)過開發(fā)的樹林,入座調(diào)息,四級靈魂力用不了,三級靈魂力又被透支,鳳清歌身心疲憊,她很快就進入了入定狀態(tài),同時,她開始試著去打開身體的奇經(jīng)八脈,為自己洗髓做準備。 本來只是一次學員內(nèi)部的較量,可是發(fā)展到最后竟然讓在華夏跺跺腳都能抖一抖的兩位老爺子拔槍對峙,不過,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摁了下去,所有學員全部被封口,任何人都不可以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誰若是泄露,那么不僅是他自己,還有他背后的家族,都別在想華夏這片土地混了。 軍區(qū)總醫(yī)院,剛剛從手術(shù)室推出的龍擎蒼緩緩睜開了眼睛,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鳳清歌的身影,心中有些小失落,旋即嘴角自嘲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沒良心了,自己為她擋了一顆槍子兒,她竟然都沒有陪在自己身邊。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笑,爺爺都快被你們兩個給嚇死了,血壓都飆到180了!”龍飛鷹口中的他們,很顯然還包括剛才那個表情萬分古怪的鳳清歌。 “我沒事,這種傷對我而言,又不是第一次!”龍擎蒼語氣輕松的安慰自家老爺子,想不到卻換來老爺子一道狠戾的眼神,“你這臭小子,剛才醫(yī)生都說了,若是在偏三厘米,你這小命都沒有了!” “爺爺!”龍擎蒼忽然喚住了龍飛鷹,“清歌怎么樣,沒事吧?” “清歌她?”龍飛鷹頓了頓,清歌現(xiàn)在到底是好還是壞呢?剛才看她那表情蠻嚇人的,“她,應該沒事吧?” 龍擎蒼瞳眸一縮,“什么叫應該沒事,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怎么會是應該沒有?” “哎呀,我也不知道,剛才我?guī)е汶x開的時候,她的表情是蠻嚇人的,臉白的就跟一張紙似的!” 他的話音剛落,剛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龍擎蒼立即掀開了被子下床朝著外面飛奔而去,龍飛鷹瞪著他的背影,只好一聲無奈的嘆息。 她,不會又像上次那樣吧?出了病房,龍擎蒼的心頭就籠罩上了一層驚恐的陰影,腦海之中不禁浮現(xiàn)出鳳清歌渾身結(jié)冰的樣子,他加快步伐,待他走出電梯古少皇駕駛的戰(zhàn)車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打開車門,就等著龍擎蒼鉆進去直接走人。 “老大,你的傷沒事吧?”古少皇瞟一眼龍擎蒼胸口纏繞的紗布上面還隱約透著血色。 “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嗎?”龍擎蒼不屑的反問一句,比起之前所受的傷,這根本就是不足掛齒,“快點!”他不安的催促著古少皇,戰(zhàn)車在疾馳,只恨沒有一對翅膀,能夠立刻飛到鳳清歌的身邊。 喬家,喬振宇看著昏迷不醒的喬寧,眼中情緒微動,少了先前的那份凌厲和算計,他的眸光似乎也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大軍,好好照顧寧兒,我出去一下!” 大軍點了點頭,他自然會好好照顧她,也許唯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可以如此坦然的站在她的面前靜靜凝視著她,而不用跟以前那樣偷偷摸摸。 喬振宇的黑色奧迪緩緩駛出了喬家大院,很快就匯入到了車水馬龍之間,約莫半個小時之后,喬振宇來到一家名為“江南煙雨”的私人會所,他讓司機和警衛(wèi)員全部等在了外面,自己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在京都,知道江南煙雨的人不多,這里不對外營業(yè),但是無論從裝潢還是從環(huán)境,這里都可以算是一間頂級超豪華的會所,喬振宇走到前臺,“請問,秦爺在嗎?” 高高在上的喬振宇對一名服務員說話的口吻竟然是十分的恭敬,那名服務員淡然的瞟了一眼喬振宇,然后撥通了電話,待掛完電話之后,她生硬的說道,“秦爺在辦公室等你!” “好,謝謝!”喬振宇沖著服務員感謝之后,朝著電梯走去,在璀璨的燈光映照之下,他的背影竟然看起來帶著幾分佝僂,和之前在訓練場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喬振宇簡直是判若兩人。 頂層一件碩大的辦公室,穿著一身古意灰色長袍的秦爺正在手舉茶壺緩緩往杯中蓄水,一張國字臉,兩條如利劍般的眉毛,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中散發(fā)著凌厲的氣勢,水杯之中,水面明明已經(jīng)平了杯口,可他卻依然蓄水,仿佛沒有看到溢出來的熱水已經(jīng)流了一桌子,水滿則溢,怎樣才能夠讓這杯子,可以一直蓄水呢? 他深沉的宛若宇宙黑洞般的眸子讓人猜不透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古色古香的辦公室,穿著舊時長袍的男人,這一切,讓初次進來的人有一種時光穿越仿佛回到了古代一般,喬振宇剛走到門前準備抬手敲門,原先那兩扇緊閉的門竟然緩緩自動開啟了,“喬老,你好啊,多日不見,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寧兒”!喬振宇悲戚的懇求道,那瓶藥是他給的,可是他卻沒有說那藥是有毒的,秦爺?shù)恍?,“喬老,這件事情我也無可奈何,你那孫女求勝心里太多強烈,才會走火入魔落得這個下場!” 喬振宇一愣,自己什么還沒有說,他竟然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原委,在這京都,還有什么事情能瞞過他的眼睛呢? “秦爺,你乃是世外高人,一定會有辦法的!”喬振宇祈求道,若不是自己已經(jīng)到了這個年歲實在拉不下面子,他真恨不得此刻下跪在此人的面前,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寧兒有事。 “想要救她,現(xiàn)在,辦法只有一個,送她去往生島!” “??!”當喬振宇聽到往生島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無比驚恐的表情,好像那往生島是什么修羅地獄之地似的。 “只有送她去往生島,由盟主親自醫(yī)治,才有辦法!” “這,這……”往生島,到哪里的人都似在地獄走過一回從此往生的人,寧兒,爺爺當真不忍心送你去那種地方??!可是,爺爺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還有今天的仇,終有一天,爺爺一定會讓你親手從鳳清歌的身上討回來,想到這里,喬振宇的眼中閃爍著無比憎恨的光,他拜謝了秦爺,回到了喬家。 此時,喬寧已經(jīng)從昏迷的狀態(tài)中蘇醒了過來,看到喬振宇,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牽扯到了傷口,又是一口血霧從她的嘴里噴涌而出,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大軍立即拿起濕毛巾擦拭著她嘴角的血水,喬振宇輕咳一聲,大軍立即像是觸電似的收回了自己的雙手,趕緊站在一邊,神情略帶局促和不安。 “大軍,你先出去!”喬振宇威嚴的命令道,大軍對寧兒的心思,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小子是什么身份,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看來他并未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喬振宇也睜只眼閉只眼,現(xiàn)在想想,當初沒有讓大軍離開是正確的,如今寧兒要去往生島那種地方,大軍可以同去,這小子,為了寧兒,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有他陪著寧兒去往生島,自己也放心一點。 喬振宇來到喬寧的床邊坐下,雙手托起喬寧的手放在手心輕拍,聲音之中裹著無限的自責和愧疚,“寧兒,爺爺錯了,爺爺不應該為了喬家的面子將你推入危險的境地!” 他的這一句自責的話立即惹來喬寧紅了眼眶,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zhuǎn),輸給鳳清歌,她何嘗不覺得自責和愧疚,她給喬家,丟臉了。 她沒有想到,鳳清歌的身手已經(jīng)強悍到了這般地步,她能感受到那股藥水在她體內(nèi)發(fā)出的強大力量,連這樣強力都能擋住的鳳清歌,她現(xiàn)在到底到了什么樣的程度,這個陰險的女人,她竟然一直藏匿的如此之深,原來自己之前所領(lǐng)教的,只不過是她一半不到的實力,她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產(chǎn)生輕敵的思想,貝齒咬破唇萼,腥甜的血味在唇間蔓延了開來,喬寧恨,恨自己技不如人,恨之前對自己的要求不夠高,竟然讓鳳清歌搶在了自己前頭。 喬振宇看到從喬寧眼中迸發(fā)出的強烈恨意和不甘,旋即說道,“寧兒,眼下有一個可以很好提升實力的機會,不過,過程很辛苦,絕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爺爺不想……!” “爺爺,我去!”喬寧直接打斷了喬振宇,從那瓶藥汁在她體內(nèi)發(fā)揮出神奇力量之后,喬寧就知道爺爺肯定認識一些高人,只要肯定提升實力,只要能夠打敗鳳清歌,不管什么樣的苦,她都可以承受。 “那好!”喬振宇在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氣,越發(fā)用力的握緊了喬寧的手,“寧兒,你要記住,在你的身上,可肩負著帶領(lǐng)我喬寧走向輝煌的艱巨使命,爺爺老大,不久的將來,你就要成為喬家的門主,唯有你強,喬家才強!” 喬寧用力的點了點頭,她,一定會讓喬家強大,今日所受的一切羞辱,終有一天,她要從鳳清歌的身上加倍的討回來。 喬振宇離開了喬寧的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示意守在一邊的大軍跟他去書房,在書房內(nèi),喬振宇原原本本的將喬寧要去往生島提升實力的事情告訴了大軍,聽到往生島的名字,大軍表情頗為一驚,他的嘴唇張了張,似乎想要開口說什么,但是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就算是地獄,他也會陪在她的身邊,守護她,往生島,往生島,那可是一個比地獄還要可怕的地方。 “大軍,寧兒就托付給你了,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她!”喬振宇言辭懇切的說道,大軍眼角泛起一陣濕潤,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喬振宇的面前,“喬老,你放心,就算豁出我的命,我也一定會準照顧好小姐的!”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喬振宇鏡片之下的瞳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道算計的精光,只要寧兒熬過了往生島,喬振宇相信這世間能成為她對手的再無幾人,如果到時候大軍還活著,等到那時候在殺了他,也不遲。 就算是地獄,只要能和心中喜歡的那個人在一起,那也是幸福的,這就是此刻大軍的心情,往生島固然可怕,但是他卻能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這種站在日光下的感覺,光是想想,都覺得心情是無比愉悅的,幸福的感覺,像是從毛孔中透出來似的。 第二天,一架私人飛機接走了喬寧和大軍,前往那個無比神秘未知的往生島,帶著滿腔對鳳家的仇恨,喬寧跨進了地獄之門。 因為贏得了比賽,鳳清歌奪得了月度考核的第一名,根據(jù)規(guī)定,她可以離開基地了,這也是鳳清歌的希望,目前,還有很多的事情在等著她去做。 葉天前來部隊將清歌接回了鳳家,得知一切的鳳老爺子拄著拐杖站在門口,碎碎的陽光落在他的頭上,那兩鬢之間的白發(fā)隱隱發(fā)著耀眼的光芒,鳳清歌不由得覺得眼角一陣酸澀,她又讓老爺子擔心了。 葉天側(cè)目看一眼鳳清歌愧疚的深情,一股無名的心疼在心底瘋狂的蔓延出來,恨自己,不能守護在她的身邊,到底什么時候,他才能具備為她的安全守護的資格呢? 車子停在了門口,鳳清歌從車內(nèi)跳了下來,老爺子看到精神抖擻的鳳清歌,眼底漂浮出自豪的神情,他的孫女,不僅病好了,而且還便強大了,看以后還有誰在敢稱呼她為傻子呢? “爺爺,外面鳳這么大,你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進屋去,我有好多話要和您說了!”鳳清歌上前就挽住了老爺子的手腕,歪著腦袋靠在老爺子的肩膀上,在這個時代生活的久了,她的身上似乎少了剛穿越而來的那自自我的目空一切的女帝傲氣,性情變得更加的內(nèi)斂和穩(wěn)重了,她此刻膩歪在老爺子的身旁,完全就是撒嬌的模樣,沒有絲毫往日的冷漠清高的姿態(tài),老爺子呵呵幸福的笑著,祖孫二人走進了屋子,葉天拎著鳳清歌的行李,跟在后面。 ☆、第八十一章 前往臨海黑藥材市場 書房內(nèi),鳳清歌將這次同喬寧的每一個細節(jié)全部仔仔細細的講給了老爺子聽,老爺子在聽完之后,面色顯得十分沉重一雙黑眸之中也帶著鳳清歌從未見過的凝重,“清歌,看來以后的路,你更難走了!”他口氣略帶沉重的說道,他和喬振宇認識至今已經(jīng)超過五十年,對喬振宇的性情那是摸的一清二楚,這輩子,他只輸過一次,就是輸給了自己,想不到,幾十年之后,他的后代再次輸給了自己的后代,以喬振宇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清歌的。 老爺子在為鳳清歌的前途擔憂著,而鳳清歌卻并未放在心上,她心中所擔憂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究竟什么藥水,竟然能夠讓喬寧的實力在陡然之間增加了數(shù)倍呢?這讓她想到了上古時代自己所服用的可以輔助升級大的藥物,是誰煉制了這藥汁,難道,這個世紀,還存在著其他古武界?可就是存在,這些古武屆修煉之人一般不會輕易插手社會上的事情,隱秘的古武門派,這激發(fā)起了鳳清歌的無限興趣。 種種疑惑,在鳳清歌的心里盤旋著,她當即決定,明天天一亮,立即去找瞿老,她一定要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完成洗髓,提升實力。 “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而且我一定會揪出那些殺害父母的兇手!”少女堅定不移的目光,彰顯著自己的決心,看著眼前的鳳清歌,老爺子不禁想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嘴角勾起一道會心的笑容,他現(xiàn)在所能做的,只是盡量為鳳清歌即將要做的所有事情保駕護航,讓她通往巔峰的路可以少一點磨難和荊棘,他相信,鳳家的子孫,一定是最優(yōu)秀的。 “這段時間,讓小天跟著你!”老爺子提議讓葉天這段時間跟在鳳清歌的后面,葉天性格穩(wěn)重,有他跟著,老爺子也放心一點,鳳清歌也并未提出抗議,反正她也需要一個司機,因為接下來的一個月她肯定會很忙。 祖孫二人書房內(nèi)聊了一會兒天,到了飯點,鳳清歌攙扶著老爺子下樓準備吃飯,葉天恭敬的站在樓梯口,玉樹臨風,風姿俊秀,站在水晶燈下的葉天面如秋月一般的美好,鳳清歌沖著他狡黠一笑,在葉天的腦海之中不禁響起那天晚上,柔美月色之下,她聘婷偏偏起舞的身姿,真可惜,手機丟了,他想在回味一下,只能是靠著記憶了。 鳳清歌在鳳家經(jīng)過一夜簡單的休整,第二日,早早的就和葉天出發(fā),老爺子站在門口,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眼中閃爍著一種不舍還有一股強烈的期盼。 兩人驅(qū)車來到了榮濟堂,瞿中沛看到鳳清歌熱切的迎接了出來,跟在他后面的還有一個青年,一身白色的polot恤,咖啡色的白色休閑褲,擦的蹭亮的皮鞋,瞿邵東在看到從車上走出的鳳清歌,兩眼頓時放光,難以控制的喜悅之情,這不就是當天領(lǐng)著自己飆車的那個妙齡女郎嗎? 那天,她被穿著軍裝的男人以一種彪悍的方式帶走,留下了那輛紅色瑪莎拉蒂,自己開了她的車,自信滿滿的在想這少女第二天肯定會找過來,可是,自己等了一個多月,那女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了,瞿邵東自己白撿了一輛上百萬的跑車,心中還忐忑著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好一直放在地下車庫,等啊等啊,簡直可以用望穿秋水來形容了,自從那天以后,那少女冷艷的容貌似乎就鐫刻在了他的心中,成為一個永不可磨滅的圖騰。等了一個月那女孩還是沒有現(xiàn)身,他當初的滿滿自信最后終于變成了一點點的絕望,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眾里尋他千百度,猛然一回頭,自己尋尋覓覓想要找到的那個人,這會兒竟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太高興的瞿邵東忘乎所有手舞足蹈的沖到了鳳清歌的面前,可是,還未等到他接近到鳳清歌,一直站在鳳清歌身旁的葉天陡然上前,黑著臉伸出手臂擋住了瞿邵東,“退回去!” 現(xiàn)場的氣氛因為葉天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陡然凝固,瞿中沛精銳的視線在打量著葉天,這小子,氣度不凡,雖然和自己孫子差不多大的年紀,但是邵東跟這小子一比,兩人的差距就像是天地,云泥土之間的區(qū)別,哎,他心里一聲嘆息,瞿家就邵東這么一根獨苗,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長這么大就沒有做過一件正經(jīng)事,差不多的年紀,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葉天,這位就是榮濟堂的瞿老,這位是?”鳳清歌望著瞿邵東,剛進屋她一眼就認出了瞿邵東,仔細看來,他的輪廓和瞿老倒是有幾分像是,應該是瞿家后代。 “我叫瞿邵東,邵東,你不記得了嗎?”美女不記得自己名字,這多多少少讓瞿邵東有些失望,不過,看情形她應該是來找自己爺爺?shù)模瑘笸昝郑s緊在后面加上一句,“這位是我爺爺,親爺爺!” 瞿中沛心里低估一句,小子,你追女孩子還要搬出爺爺?shù)拿柊。靠催@小子對清歌的態(tài)度,八成是喜歡人家了,不過,估計是要白起勁一場了,就是眼前護在清歌面前的年輕人,自己的孫子就比不過啊,“邵東,還堵在門口干什么,趕緊讓客人進來坐!” “爺爺,這位是?”瞿邵東還是不甘心,他還不知道這女孩的名字了。 “我叫清歌,瞿少,很高興認識你!”鳳清歌淡淡一笑,沖著瞿邵東伸出了右手,這一握手,說明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由陌生人變成認識的,至于是不是朋友,這還有待定奪,瞿邵東領(lǐng)著鳳清歌和葉天朝著內(nèi)室走過去,葉天則是從沒有一刻放松過虎視眈眈的戒備著瞿邵東。 古色古香的房間,雨前龍井的香味在肆意飄散著,瞿邵東接過鳳清歌遞過來的藥材清單,一一瀏覽而過,這其中,至少有上百味的藥材,除了十幾種特別珍貴的藥材之外,還有三味,一味云騰果,一味七彩蘑菇,還有一味聚靈草他是聽都沒有聽說過,大千世界,真是學無止境,瞿中沛自認自己在中醫(yī)方面的認知已經(jīng)是達到了最高境界,可是,卻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從那天清歌一眼就能看出那老婦人乃是裝病,他便知道這女孩,很不簡單。 瞿中沛給出的答案有兩個可能性,一個是有可能這三味藥已經(jīng)在很早之前就絕跡,但是鳳清歌已經(jīng)在基地后山見過七彩蘑菇,所以鳳清歌認為瞿中沛不知道這三味藥材,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點,那就是這三味藥材都改變了名字,由原來的上古叫法經(jīng)由歷史的演變,已經(jīng)變成了其他名字。 “清歌,不如你去臨??纯?,那里有一個地下藥材市場,經(jīng)常會有一些邊境的藥商在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到臨海來!” 又是臨海,看來,這臨海,自己還必然要去一趟了! 鳳清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臨海之行,迫在眉梢。 “至于這其他的所有藥材,老朽一定會竭盡所能,幫你搜集齊全!”雖然現(xiàn)在瞿中沛還不知道鳳清歌到底是個什么身份,但是從第一次她顯露出的身手,以及她身上所流露出的氣勢,到今天站在她身旁這個不知是保鏢還是朋友身份的年輕人,種種跡象都表明這眼前的少女絕非池中之物,榮濟堂想要在京都延續(xù)這百年老店的招牌,沒有一點后臺根本就是寸步難行,畢竟,瞿家的核心力量不在京都,看如今,瞿中沛又看到了希望,這少女對中藥的情有獨鐘,以及那日她所說的那一句話,榮濟堂,永遠在這里,屹立不倒,這句話,至今仍然回蕩在瞿中沛的腦海之中,每每響起,仍然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激動不已。 但是,自己老了,已經(jīng)跟不上他們這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一輩的腳步,榮濟堂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邵東身上了。 “清歌,如果你要去臨海,就讓邵東陪你去,那個地下藥材市場,有真金但假貨也為數(shù)不少,邵東的一位遠房叔叔在那里頗有一些關(guān)系,或許可以幫上忙!” “那就最好不過了,謝謝瞿老!”鳳清歌自然知道瞿老讓瞿邵東跟在自己身后的真實原因,老人家為了后輩成才可謂是老謀深算,瞿邵東本性不壞,只是在溫室中生長的時間長了,嬌氣了一些,但是他是榮濟堂小少爺?shù)纳矸荩院髸写笥脠觥?/br> “瞿老,在我去臨海的這段時間,打聽一下有沒有小藥廠需要轉(zhuǎn)讓的,如果有的話,您先買下來,待我回來之后,自有妙用!”鳳清歌在臨上車之前對瞿中沛說道,至于有什么妙用,日后他就會知道了。 這丫頭,果然是七竅玲瓏心,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她這么快就要回報自己當日將血參相送了,瞿中沛一直將他們送到了門口,看著他們?nèi)松狭塑?,這才轉(zhuǎn)身離開,進屋之后,他便立即動用自己所有關(guān)系去打聽最近有沒有要轉(zhuǎn)讓的藥廠。 而此時,經(jīng)過幾天時間的發(fā)酵,網(wǎng)絡上胡三紅了,他的微博短短幾天時間點擊率便超過了千萬,網(wǎng)絡就是這么一回事,當這種花邊新聞爆出之后,沒有人先去質(zhì)疑這新聞的真實程度,而是先進行人rou搜索,眾網(wǎng)友們正在全力深挖鳳清歌的身份。 華夏網(wǎng)絡安全檢查中心監(jiān)測到了這一異常,安全中心的主任曾經(jīng)是老爺子的一名部下,當看到畫面上的少女第一眼就認出了鳳清歌,第一時間給老爺子打去了電話,老爺子看完之后雷霆大怒,當即指示立即全力刪除這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