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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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蕭何見鳳清歌不簽協(xié)議,心里咯噔一聲,心想道難道這次的合作泡湯了? 也是,一個女孩子,受了那么的羞辱,怎么能不生氣呢? 鳳清歌盈盈一笑,說:“王大哥,讓你的秘書重新起草一份協(xié)議,三百萬租金,我們及時到賬!” ??? 王蕭何淺淺的發(fā)出一聲低呼,鳳清歌既然答應(yīng)了以承租的方式一次性支付傭金和押金,她怎么做,王蕭何能夠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她對自己的產(chǎn)品充分有自信,她自信的認為他們一定會為今天的鼠目寸光而感到后悔。 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而王蕭遠和王蕭騰這兩兄弟雖然挨了一頓打,但是最后他們還是將這件事情給辦成了,這不等于給王家立了一個大功嗎? 這次秘書打合約到時打的快,不一會兒,兩份新的合約擺在了鳳清歌面前,她大筆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藥廠的事情就算是談成了,下一步就是正式投入生產(chǎn)了,鳳清歌告訴王蕭何,過兩天她會派一個代表進駐藥廠,而這代表將會全權(quán)負責(zé)配方調(diào)制的諸多事宜。 王蕭何將鳳清歌一直送到了門外,一一和鳳清歌,杰克握手告別之后在目送著他們離開, 在關(guān)上車門的時候,鳳清歌嘴角泛著一絲冷笑,一股狠,是從骨子里面?zhèn)鞒鰜淼?,等到這款美容產(chǎn)品問世之后,她倒要看看這幫貪圖眼前利益的小人那悔的腸子都青的樣子,按照他們這種貪財?shù)谋裕欢ú粫胚^這么一個賺錢的機會,只怕到時候就會像條哈巴狗一樣的跪在自己面前低頭認錯,自己又何必急在這一時呢?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還愁沒有機會收拾王蕭騰和王蕭遠這兩個敗類嗎? 況且,在短時間內(nèi)找一個硬件條件好的藥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現(xiàn)在很需要資金,必須盡快打開局面。 在回寧城的路上,鳳清歌的手機響了,鳳清歌一看號碼,正是剛才鳳清歌對王蕭何所說的鳳清歌找的駐場代表,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那亮亮的黑眸之中閃爍著被剪碎的日光一樣的明媚。 難得看到鳳清歌如此溫柔的一面,一圈漣漪,不由自主的在杰克湛藍如洗的瞳眸中蕩開,一直蔓延,蔓延,直達心底。 鳳清歌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好,你在那里等著,我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會到!” 收起電話,鳳清歌轉(zhuǎn)頭對正在開車的杰克說道,“回家車前,我們先去一趟火車站,去接我徒弟”! 她徒弟?杰克放在油門上的腳不由自主的輕點了一下,清歌不過也就二十歲的年紀(jì),她的徒弟? 火車站是一個不管什么時候都非常忙碌的地方,站前廣場上人頭攢動,匆匆趕火車的旅客,還有接親友的朋友,幾乎是讓人來人往,我葛思淼拉著一個深藍色的行李箱子跟在人群后面走出了站臺,站在站臺廣場前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洋溢著無比激動的神情。 從前天接到師父的電話,他的心情就一直處于如此亢奮的狀態(tài),以麻利的速度處理完手頭上所有的事情,他立即奔赴寧城,中醫(yī),對他的吸引太大,他就像是中毒了一般,無法從刺抽身,而且,幾個月前,鳳清歌用幾根銀針就將一個被自己判定死亡的人救活的場景至今還在他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牛,真是太牛了! 而現(xiàn)在,自己終于被師父召喚了,他能不激動嗎? 他感覺自己都快飛上天了,什么都不顧了,立馬投奔師父的“懷抱!”。 師父說了還要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到,葛思淼摸了摸自己干癟癟的肚子,這一天一夜他都沒怎么吃東西,這會兒倒是感覺餓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來一份拉面了,葛思淼拉著行李箱在廣場上尋找能吃飯的地方。 車站是一座城市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同時,這里也是一種特殊職業(yè)非常猖獗的地方,對,那就是小偷。 就在葛思淼尋找吃飯地方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那一個小青年的走路姿勢有些不正常,待他在細細一看,這小青年竟然將手伸向了身邊正在一邊走路一邊玩手機的婦女肩包里面。 眼看就要得逞,一股熱血,頓時涌上了葛思淼的腦門,他大叫一聲,“抓小偷,抓小偷啊!” 他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周圍很多人,那名小青年立即將手縮了回去,裝作一副步履匆匆趕時間的樣子從婦女的身旁走過。算你跑得快!葛思淼在心里得意的冷哼一聲,殊不知,那小青年走過去沒多遠便回頭看了一眼剛才喊抓小偷的二愣子葛思淼。 記下了葛思淼的樣子,小青年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里面,在巷子的深處,和三四個和這小青年年紀(jì)差不多的年輕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錢包,正低頭翻著將里面值錢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看到這人走了過去,其中一人立馬笑著說道:“猴子,快,快看看你的,多少,夠不夠兄弟們今天晚上出去搓一頓!” 被稱作猴子的小青年一臉陰沉,朝著地面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目光森寒的說道:“媽的,別說了,到嘴的鴨子飛走了,碰到一個管閑事的!” 想起來,猴子就恨得厲害,媽的,他在火車站混了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到管閑事的。 “什么?哪個不要命的,要不要兄弟們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那幾人一聽說猴子尾了很長時間的大肥羊竟然給人壞了好事,立馬目露兇光,叼在嘴里的香煙被他們?nèi)釉诹说厣?,踩在腳底下狠狠的捻了捻,猴子的眼中立即射出無比兇狠的光,陰狠狠的說道:“走,兄弟們,去給那個不長眼的家伙一點教訓(xùn)!” 幾人立馬跟在猴子的后面走出了巷子。 站前廣場就那么大的地方,只要那男人沒離開,這些人就一定能夠找到他,果然,猴子發(fā)現(xiàn)了葛思淼,沖著手下幾人使了個顏色,朝著葛思淼的背影呶了呶嘴巴,這幾人立即鎖定目標(biāo),跟上了葛思淼,等到個人少的地方在動手。 葛思淼在站前廣場溜達了一會兒,傳來一陣尿意,便朝著不遠處的廁所走去,一直跟在他后面的幾人看見他走進了廁所,里面感覺機會來了。 在進去之前,猴子到了一個電話,“李哥,我待會兒要在西南廁所這邊辦點事情,你關(guān)照一下??!” 車站派出所的李大隊長愣了愣,然后交代一聲:“猴子,下手被太狠,不能鬧出人命!” “李哥,我知道了,謝謝你啊,改天我哥請你吃飯!”說完猴子便掛掉了電話,這位李大隊長直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在突突的響著。若不是看在他哥哥的面子上,真想把這個整天惹事的家伙給轟走。 猴子留下一人負責(zé)在門口擋住想要上廁所的人,領(lǐng)著其他兩個人走了進去。廁所除了葛思淼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那人見這兇神惡煞的三人朝著葛思淼走去,趕緊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飛快的走出了廁所。 葛思淼剛方便完,正在提褲子,下意識的抬頭望了一眼,猴子正在用一個極度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在望著他。 里面意識到情況不妙,葛思淼拉起箱子就想朝外走,一個男人笑瞇瞇的攔在了他的面前,“哥們,想去哪里啊?” 說著他手指一摁,“嘣”一聲,這人手中握著的彈簧小刀鋒利的刀刃被他彈了一下繃直了,他陰森森望著葛思淼,手指輕輕的在刀刃上劃著。 左邊,也有一個男人正不懷好意的沖著葛思淼笑著…… 自己,被包圍了? 猴子和這兩人形成了三角形,將葛思淼圍在中間,現(xiàn)在對他們而言,葛思淼就是那砧板上的rou,怎么也跑不掉了。 從小到大,葛思淼就沒有打過架,而且在過去的二十幾年中,他也從來沒有碰到過現(xiàn)在這個場景,抬手扶了扶眼眶,他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法制社會,打人是犯法的!” “犯法?” 從猴子等人的嘴里發(fā)出一陣大笑聲音,“四眼田雞,你讀書讀傻了吧?法?那你待會兒就看看法會不會出現(xiàn)?” 猴子雙目一瞪,氣勢駭人,葛思淼下意識的朝后退了退,不服氣的喝道:“你們別亂來啊,亂在我可就喊了,到時候驚動了警察,你們可就都跑不掉了!” “哈哈!哈哈!”從這三人的嘴里發(fā)出幾聲狂妄的小聲,猴子不屑的說道:“搬出警察叔叔?你以為我們是嚇大的啊?發(fā)財,告訴他,這里是誰的地盤!” “小子,告訴你,這里可是雷幫的地盤,雷幫知不知道?就連這里的警察看到我們老大,都要點頭哈腰知不知道?”發(fā)財揚著手里的匕首,趾高氣揚的對著葛思淼說道。 這群家伙,竟然連警察都不怕!葛思淼深吸一口氣,雙掌握成拳頭,就在猴子等人以為他要動手的時候,他卻只是將拳頭將空中胡亂的揮動了幾下,“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我可是練過的,你們?nèi)羰沁^來,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哈,哈哈!”這次猴子他們發(fā)出的笑聲更大了,在他們看來,就這四眼田雞露的這幾招,讓他們?nèi)揽p都不夠,而且這小身板,估計一腳就給他踹折了。 葛思淼揮動著拳頭,腦子卻在飛速旋轉(zhuǎn)著,算著時間,師父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到了,趁著他們將注意力都專注在自己身手上的時候,他麻利的將一只手伸進了自己口袋,找準(zhǔn)撥通鍵的位置,毫不猶豫的摁了下去。 臨近寧城出口,高速上卻發(fā)生一起三車追尾的事故,后面的車子全部被堵成了一條長龍,鳳清歌正想給葛思淼去一個電話讓他多等一會兒,他的電話到先來了。 清歌接通了手機,手機里傳來的漫笑聲和嗷嗷的叫聲傳入她的耳際,她拿開手機望了望上面顯示的號碼,確定是葛思淼的不錯,而不是有人打錯了電話。 “小子,現(xiàn)在給你一次機會,這里,是我們猴哥剛尿的尿,你給喝下去,今天這件事情,就算我們猴哥不再追究了!”一個男聲傳來。 喝尿?葛思淼的臉?biāo)查g就綠了。 “發(fā)財,我看這小子骨頭還挺硬的,別在多費唇舌了,先給他點厲害嘗嘗!”電話中又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握著電話的鳳清歌臉色已經(jīng)是鐵青一片,尤其是聽到讓葛思淼喝尿的那句,喝尿,媽的,竟然讓他的徒弟喝尿,這不等于就是在羞辱她嗎? 身側(cè)的杰克忍不住的側(cè)目,因為他感受到了鳳清歌體內(nèi)陡然向外擴散已經(jīng)充滿整個車內(nèi)的逼人寒氣,這會兒,就算不用打空調(diào),也感覺透心涼了。 “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杰克多嘴問了一句,鳳清歌一道寒芒以及朝他射來,他嚇的趕緊不再說話,怎么了?他剛才做錯什么了? 杰克好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怎么惹的清歌用那么威嚴的視線瞪自己一眼呢? “老大,他打電話了!”靠葛思淼最近的發(fā)財突然尖叫一句,葛思淼面色大變,心想壞了,被發(fā)現(xiàn)了,停止賣弄自己的拳頭有多“厲害”趕緊伸手去捂住口袋,但是猴子的動作比他還快,動作迅猛的將手機從他的口袋里掏了出來,一看屏幕上的通話中,目光森冷,道:“媽的,竟然敢打電話!” 朝著葛思淼吐了一口,猴子正準(zhǔn)備掛掉電話,這時候,一個冷冽無比的女聲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你若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要你好看!” 即便只是透過電波傳遞的聲音,但是廁所內(nèi),回蕩著的女聲卻讓在場所有人一愣,就像是來自地獄的羅剎,帶著一股無盡的冷,讓人感覺就好像有一陣陰風(fēng)飛快的從背后吹過。 握著手機的猴子愣了愣,然后回過神,冷笑一聲,“你說不動,老子今天還偏要動,現(xiàn)在就給你來個現(xiàn)場直播!” 說完,他將手機的話筒調(diào)成公放,放在一邊,沖著葛思瞄的眼睛,狠狠的揮過去一拳,臉上帶著的眼睛直接被打飛掉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眼圈立馬出現(xiàn)。 猴子的這一拳絕對是使出了全,葛思淼的身體向后連著倒退了好幾步。站在另外一側(cè)的發(fā)財見猴子的身體朝著他這邊倒了過來,抬起一腳,朝著他的屁股就狠狠的踢了過去,“噗!”一聲,面朝下摔倒在地上的葛思淼在光滑的地磚上直接滑出去了幾米遠,剛好滑到了站在門口的第三個小年輕跟前。 那小年輕冷冷一笑,抬起一腳,葛思淼的身體就像是皮球似的,又被他給踢了回去…… 手機中,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鳳清歌握著手機的指關(guān)節(jié),泛起了白色,眼底透著森寒森寒的冷,這幫兔崽子,她只恨自己一對翅膀,現(xiàn)在可以立刻趕過去,狠狠的削這些人一頓。 “師父,我沒事,沒事,真的,一點不疼!” 渾身都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葛思沖著手機方向大叫著,他知道師父在聽著,他不想讓師父擔(dān)心。 “一點不疼,哥們,在給他點厲害的嘗嘗!”猴子猙獰一笑,一腳狠狠踹中了他的腹部,一聲呻吟,從葛思淼的嘴里溢了出來。 車內(nèi)的氣氛,壓抑的令人快要窒息了一般,杰克的手掌心都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陣陣細汗。 “杰克,把你的手機給我!” “?。俊兵P清歌突然和自己說話,杰克嚇了一跳。 “我說,把你的手機給我!”鳳清歌又重復(fù)了一遍,這堵車還不知道堵到什么時候,她必須立即讓白狼帶人去救葛思淼。 回過神的杰克趕緊將手機從口袋里逃出來遞給了鳳清歌,雖然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能讓鳳清歌露出如此表情的,事情一定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 接過杰克的電話,鳳清歌立馬撥通了白狼的號碼,接通之后,未等白狼開口講話,鳳清歌便用一個非常冷峻的聲音說道:“白狼,用你最快的速度,將寧城火車站所有廁所全部給我搜一遍,找到一個正在被打的四只眼,他是我朋友!” 最后五個字,白狼面色當(dāng)即冷峻,自己老大的朋友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打了,那還得了? “好,我現(xiàn)在立刻去辦!” 掛了清歌的電話,白狼立即讓距離火車站最近的兄弟用最快的時間立即趕過去,搜索火車站附近的所有廁所,一定要找到老大那位正在被挨打的朋友。 “哈哈,哈哈”一陣歡快的笑聲從廁所里面?zhèn)髁诉^來,葛思淼一個大活人竟然被他們像只皮球一樣的踢來踢去。 廁所的門口站了好幾個想要上廁所卻被一個黑臉小混混攔在外面的人,聽到從里面?zhèn)鞒鰜淼泥秽唤新暫托β暎_趾頭想想也能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看什么看,在看把你們也拉進去!”負責(zé)把風(fēng)的小混混沖著那些人吼了一聲,那幾個男人立馬拎著自己的行李裝作什么一副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火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廁所里面,葛思淼身上的衣服將地磚擦的那叫一個蹭亮,渾身濕漉漉的,按理說,這火車站外面人來人往的,他們弄出怎么大的動靜應(yīng)該會有警察趕過來看個究竟的,可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竟然一個警察都沒有,難道,真像剛才那小痞子所說的,警察看到他們都要點頭哈腰嗎? 葛思淼有些絕望了,他有點后悔驚動師父了,如果這幾人真有背景,那師父過來不是羊入虎口嗎?師父長的又那么好看,就像是一朵花的,如果這幾人在垂涎師父的美貌,那自己豈不是害苦師父了? 想到這里,葛思淼心中那叫一個后悔哈,悔的腸子都便成青色的了…… 猴子等人似乎還踢上癮了,越玩越high,葛思瞄的渾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了似的,每個關(guān)節(jié)都在叫囂著劇痛,師父,師父,你可千萬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br> 但是,他絕對不會后悔今天的舉動,就算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么做的,因為他知道,如果師父知道他的行為,一定會非常欣慰的。 “小子,剛才不是挺能耐嗎?” “小子,你不是說自己練過嗎?起來,爬起來還手啊?” …… 握著手機,鳳清歌聽到男人們的戲謔聲,一聲一聲都似敲打在她的心上,看來,以后不僅要訓(xùn)練擎天盟那幫人,就連葛思淼這類的,也最起碼能訓(xùn)練至有一個能自保的能力,她鳳清歌的手下,可不能有這么不能打的! 旋即,她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杰克,正在專注看著前方的杰克突然有一種冷風(fēng)吹過的感覺,他是被人給算計了嗎? 以白狼的勢力,想要在火車站找到一個人根本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清歌還指明了告訴他是火車站的廁所,火車站的廁所就那么多,對他而言,易如反掌。 五分鐘之后,白狼的幾名手下趕到事發(fā)廁所的外面,猴子守在外面的那名手下剛想開口阻攔,話才到唇邊,一個拳頭襲來,他眼前一黑,身體便朝后倒了過去。 還未等他爬起來,他的身體便又再次被拎了起來,就像是拎小雞似的。 廁所內(nèi),正在摁著葛思淼腦袋拼命將他朝水槽里面摁的三人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膭屿o,剛抬頭,就看到一個黑影沖著他們飛了過來,“哎呀”一聲慘叫,他們低頭,看到是自己的同伴,頓時面色一變,變得及其的難看,就連摁著葛思淼腦袋的手勁也不由自主松開了,盯著門口。 “長個不長眼睛的……”猴子罵了一句,赤紅的雙目盯著外面,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不僅壞了他的事,還打了他的人,這丫,是不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