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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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歌希望在譚大安這里在得到一些關(guān)于帶走顧紫萱那幫人的訊息。 “譚主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一個高校的堂堂主任,卻和黑社會有牽扯,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鳳清歌風(fēng)輕云淡的問道,在場的陳茵等人面色不禁深深一變,媽呀,這兩個男人真的是混黑社會的? 她們不禁感到了一陣后怕,據(jù)說混黑社會的都是一幫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將她們表情盡收眼底的鳳清歌在心里嗤笑一聲,在不久的將來,她會讓世人都改變對黑社會的看法。 譚大安感覺從鳳清歌嘴里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軟刀割在譚大安的心上,一個學(xué)生,竟然敢跟自己的老師談條件?這還真是譚大安活到現(xiàn)在頭一回遇到。 他冷笑一聲,道:“鳳清歌,你眼瞎了吧?哪只眼睛看得出來他們是黑社會的?就算他們是黑社會那又怎樣,是你一個學(xué)生惹得起的嗎?鳳清歌,我警告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你若是惹怒了對方,這后果,可不是你一個小小學(xué)生能夠承受的,還有那幾個女孩子,她們都會陪著你倒霉,今天這件事情你給我想清楚,要么賠禮道歉,接受懲罰,要么,你就等著他們對你的懲罰!” “是嗎?”鳳清歌挑眉一笑,“看來還真不是我眼瞎,連譚主任自己都說了,他們不是好惹的,這后果,可不是我一個小小學(xué)生能夠承受的,還有她們也會陪著我倒霉,是嗎?”鳳清歌得意的揚了揚手機(jī),那表情在告訴譚大安,剛才他所說的那一番話已經(jīng)被自己全部錄下來了。 譚大安一皺眉,怎么感覺好像自己被鳳清歌這個臭丫頭給繞進(jìn)去呢? 自己可是堂堂的主任,這會兒竟然完全沒有自己說話的份了,怎么好像這主動權(quán)全部被鳳清歌給掌控了呢? 還有她那身上散發(fā)出的,是什么氣質(zhì),是那種驕傲的不可一世,宛若女王般威嚴(yán)的架勢呢? 憋屈,真他么太憋屈了,譚大安的臉色,就像是吃了一坨屎那么的難看到了極致。 那兩人見勢態(tài)有點不對勁,他們也只是想借著譚大安在學(xué)校的地位給這少女一點教訓(xùn),現(xiàn)在反而感覺這譚大安在這少女面前不堪一擊呢?算了,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他們沒有什么好處,若是被夫人找到了,怕是他們要吃不了兜著走,記住這少女的長相,日后在收拾她,兩人對視一眼,然后打算先行離開。 ! ☆、第一百零五章 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一更) 黑色的奧迪轎車內(nèi),顧紫萱放棄了掙扎,坐在那里,用一個極度恐懼的目光看著坐在她身側(cè)的中年貴婦。 中年貴婦懷里抱著的波斯貓,用一雙幽靈般的眼睛望著顧紫萱,森冷而又詭異,顧紫萱只覺得渾身就像是身處在千年不化的寒潭,從骨子里面從外透著一股寒意。 中年貴婦唇角勾著一道輕蔑至極的冷笑,保養(yǎng)極好的嫩蔥般的手指在波斯貓柔順的毛發(fā)上來回的捋著,她雖然什么話都不說,卻讓人感到了死神的氣息,就這樣一路行駛著,車內(nèi)的氣氛,是讓人感到呼吸都很困難的壓抑。 終于,一直不說話的中年貴婦艷紅的兩片嘴唇微微張開了,從她的嘴里,吐出極為冷冽的聲音:“顧小姐,我們也不需要在兜彎子了,你和我老公怎么搞都可以,可是你這肚子里面的孩子,絕對不可以要!” 中年貴婦說這話的時候視線飄過顧紫萱的肚子,臉上在笑,但是這笑意卻一點都不能抵達(dá)她的眼底,毫無溫度的目光,落在顧紫萱的肚子上,目光犀利而又狠毒。 顧紫萱倔強(qiáng)的咬著唇萼,一聽說自己的孩子不能留,她的身體就抖成了一團(tuán),拼命的搖著腦袋:“不,我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穆爺說過,這個孩子是他的骨rou,他會對我們負(fù)責(zé)的!”艱難的說道,她口中的穆爺,穆海潮,不錯,正是雷幫的當(dāng)家人,而眼前的這位中年貴婦,就是他的老婆,毛慧。 顧紫萱和穆海潮是在酒吧認(rèn)識的,年輕,朝氣,陽光的顧紫萱引起了穆海潮的注意,而身上有著中年男人獨特魅力的穆海潮對顧紫萱這樣的大叔控也有著致命誘惑。 穆海潮是一個很浪漫的男人,他制造了一個又一個讓顧紫萱激動無比的驚喜,最終,他們在一起了,穆海潮給顧紫萱在校外租了一棟房子,安了一個小家,像穆海潮這種身份的男人,養(yǎng)一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如果那個女人懷孕了,對一直不能生養(yǎng)的毛慧而言,這絕對不可以。 穆海潮的性格她在清楚不過,既然他讓這個女孩懷孕了,那就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子,這會嚴(yán)重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身為女人,自己對他在外面養(yǎng)女人的事情已經(jīng)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寬容,孩子,那絕對不可以。 “顧小姐,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是這樣說的,若是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嗎?”那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中閃過一道精明歷練的寒光,顧紫萱身子一抖,瞪大的瞳眸就像是沒有生機(jī)的芭比娃娃,茫然失神的望著毛慧,剛才她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穆爺? 不會的,不會的,顧紫萱在心里吶喊著,穆爺不會這么對她的,那個曾在自己耳邊一次次說愛她的男人,那個知道她懷孕之后高興的像個孩子一般的男人,“你在撒謊!” 顧紫萱絕對不相信穆爺是那樣的人。 “現(xiàn)在的女孩子,還真是天真的可以了!”毛慧的嘲諷的表情就像是一把鋼刀,無情的割在顧紫萱的臉上。 “如果不是穆爺?shù)哪S,你認(rèn)為我有那個膽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么干嗎?”毛慧笑了,這次是發(fā)自肺腑的,笑了…… 她瞥向顧紫萱的目光,好似臘月里的冰柱,不僅僅是冰凍,還有鋒利,好似一下可以竄進(jìn)血液里,將全身凍結(jié)了一般,顧紫萱就像是沒有生命的木偶,身子緩緩的倒到了后背上 黑色奧迪車子直奔醫(yī)院而去,毛慧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一到那里,顧紫萱將會立即被推進(jìn)手術(shù)室,終結(jié)那個孩子的性命…… 寧大女生宿舍,咆哮的譚大安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的猛獸,因為這會兒外面已經(jīng)圍了很多好奇看個究竟的學(xué)生,不出半個小時,他連一個學(xué)生都訓(xùn)斥不了的消息將會傳遍整個寧大校園,到時候在這些學(xué)生們面前,他還有什么威嚴(yán)可講呢? “鳳清歌,好,好,好,你伶牙俐齒的,本主任說不過你,但是,現(xiàn)在,我很慎重的通知你,你,你,你,你被開除了!”譚大安指著鳳清歌,氣結(jié)的他渾身都在顫抖,就連指著鳳清歌的指頭都在抖個不停,以他訓(xùn)導(dǎo)處主任的身份,想要隨便找一個由頭開除一名學(xué)生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說上次也不知道這臭丫頭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事”,剛好可以趁著這次機(jī)會將這個定時炸彈從身邊給清除了…… “鳳清歌,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課了!”譚大安義正言辭的說道。 莫棋等人一聽譚大安竟然這樣就要開除鳳清歌,立馬替鳳清歌鳴不平,她們異口同聲的問道:“憑什么?憑什么?” 這個小人,斗不過清歌,竟然搬出身份來壓人,她們對譚大安的這種行為表示了深深的憤慨,譚大安冷笑一聲,打心里冒出對她們的輕視和瞧不起,還問為什么?這鳳清歌不知好歹的得罪了他,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鳳清歌站在那里,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喜怒,仿佛要開除的不是她似乎的,她這一副渾然不在乎的樣子,更是激怒了譚大安,“鳳清歌,這次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她犯了什么錯,你憑什么說才開除就開除她?”一道威嚴(yán)的詢問聲傳來,宿舍的門口,站著的可不正是林老太太嗎? 精悍的小老太太眼中迸發(fā)出凌厲之光,她已經(jīng)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他們的說話的內(nèi)容自己也聽了一點,“一個小小的訓(xùn)導(dǎo)主任,竟然說出想要開除誰就開除誰這樣的大話,我倒想要知道,是誰給你的這么大權(quán)力呢?” 老太太不愧年輕時候是女中豪杰,說話的樣子有板有眼,那凌厲的眼神也算是鋒利至極,會讓人不寒而栗,此時她的臉上染滿的俱是怒氣。 譚大安可沒有將老太太放在眼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擋住他一定要開除鳳清歌的決心了?!袄咸?,哪里冒出來的?干干嘛干嘛去”! 老太太是什么身份?那可是一號大老板的mama,若是想要狂妄一把,別說是一個寧大,就算是整個蘇省,她想要橫著走,也沒有敢逆著她的意思?。?/br> “身為一個主任,什么素質(zhì)?”老太太呵斥一句,譚大安的臉色鐵青一片,來了一個老太婆,他就會怕了嗎?還說他沒有素質(zhì),他就沒有素質(zhì)怎么了?他就橫又怎樣?他和蘇省教育廳的廳長可是連襟,只要不是政治性此的錯誤,比如貪污腐敗,道德敗壞被人抓了一個現(xiàn)行,他現(xiàn)在的位置,誰也別想動。 譚大安的底氣特別的足,就算是校長還要給他幾分薄面了,他會怕? “老太太,別以為你在這里大吼大叫就有用,告訴你,你這孫女可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先前無辜曠課兩天,現(xiàn)在還在校園隨意毆打別人,還煽動她人斗毆,興致及其惡劣,這樣的學(xué)生簡直就有辱我們寧大的校風(fēng),必須要開除!”譚大安義正言辭的說道,舊賬新賬一起算,鳳清歌這次別想翻身了。 老太太挑眉,望著鳳清歌,似乎在詢問她譚大安所說的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鳳清歌嘴角莞爾,眼角輕瞇,表情異常的魅惑,老太太沖了她點了點頭,表示這件事情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雖然她和清歌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她到了這把年歲,這輩子經(jīng)歷無數(shù)形形色色的角色,是人還是鬼,她這眼睛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譚大安長的這副尊榮,就是一張教育界敗類的活招牌了。 幸虧今天自己一時興起來學(xué)校找清歌,若不然,她的清歌還不知道被欺負(fù)成什么樣子。 老太太顯得中氣十足,她瞪著譚大安警告道:“你想隨意開除我孫女就是不行,我就不相信,這學(xué)校還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老太太說著就作勢朝宿舍外面走去,“我要去找你們校長,我看看你們校長是不是也和你是一個德行!” “找校長?”譚大安冷笑一聲,愚昧,無知,譏笑一聲道:“老太太,校長今天去教育局開會了,要不,您明天再來?”譚大安一把拉住了老太太。 譚大安是太生鳳清歌的氣了,鳳清歌身手不錯,他動不了她,索性將心思動到了老太太的身上,在老太太抬手想要甩開他的時候,他在背后狠狠推了老太太一把,就老太太那小身板,怎么可能禁得住譚大安這么一推,當(dāng)即身子一個趔趄朝著地面栽倒了過去。 雖然鳳清歌已經(jīng)做出了迅猛的反應(yīng),但是因為宿舍的空間狹小,陳茵莫棋等人都堵著門口站著,等她飛奔趕過去的時候,老太太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額頭被滲出了血絲,這一嚇?biāo)坪醣粐樀牟惠p,面色慘白,失去了所有血色。 “你們可都看見了啊,是她自己摔倒的,不關(guān)我的事情!”譚大安雙手一攤,心中竊喜。 飛快的用體內(nèi)的靈魂力幫老太太穩(wěn)住了血壓,唬住了心臟,額頭的傷口只是皮外傷,譚大安,連老太太都不放過,看來,今天你的死期已經(jīng)到了。 譚大安今天推了老太太,鳳清歌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他的下場,既然如此,那么就把這件事情鬧的更大一點,到時候,任憑譚大安身后的后臺在強(qiáng)硬,怕是也回天無力了。 “剛才是不是你推的?”鳳清歌轉(zhuǎn)身,就在這一瞬間,她已經(jīng)從剛才的云淡風(fēng)輕轉(zhuǎn)變成了陰寒,全身的氣息變得如同冥魔。室內(nèi)的氣壓明顯的很低,加之窗外的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伴隨著一字一句夾冰的話語,譚大安只覺得面前有一道殘影掠過,腹部受到了一腳,他的整個身體都飛了出去,“轟!”一聲悶響,他渾圓的身體撞上了墻壁,沿著墻壁掉在了地上,譚大安怎么也沒有想到,鳳清歌竟然有膽量動手打他,爬在地上的譚大安眼睛圓睜,表情猙獰而恐怖。 學(xué)生竟然打校領(lǐng)導(dǎo),這還得了?趕緊找保安??! 幾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五六個身形彪悍的保安沖了過來,撥開門外圍觀的人群,就擋住了鳳清歌的去路。 鳳清歌扶著老太太正準(zhǔn)備出去,卻被人突然攔住了去路,那一身的煞氣再次洶涌了起來,事情鬧的已經(jīng)很大,若是再大下去,怕是就會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老太太深深知道清歌剛才是因為見到自己受傷所以才會那么氣憤,攤在鳳清歌手背上的手掌用力的握了握鳳清歌的,“丫頭,今天這件事情,我給你做主!” 老太太的意思,正是鳳清歌想要的! 像譚大安這類人渣,就不應(yīng)該生存在高校中,簡直就玷污了校園的純凈…… 老太太的兒子雖然是蘇省大老板,這自從兒子走上仕途,她一直時刻叮囑兒子要做一個好官,這么多年,她也從來沒有因為想要利用兒子的身份為自己謀得什么特權(quán),但是今天,她實在忍不下去了,為了清歌,她活到現(xiàn)在第一次為事?lián)芡肆种薪〉氖謾C(jī)號碼。 省委大樓內(nèi),林中健正雙手負(fù)在身后站在窗前,滾滾而去的長江水在他的眼中肆意的流淌,他眉峰緊蹙,像是有著很大的煩惱,他這位大老板是空降而來,至今已經(jīng)一月有余,但是工作卻一直無法開展,在他的前面,擋著一座山,就是蘇省二號大老板,鮑國安,如果不是他空間,鮑國安就是一把手,他盤踞蘇省多年,經(jīng)他手提拔的部下不計其數(shù),現(xiàn)在這些人都已經(jīng)是各行各業(yè)的一把手,他想要打開局面,必須要先過鮑國安這一關(guān),但是,現(xiàn)在,貌似鮑國安并不打算放權(quán)。 就在他沉思之際,手機(jī)響了,私人手機(jī),專屬鈴聲,林中健知是老太太打過來的,他趕緊接通了電話,電話中,老太太虛弱至極的聲音傳來,“兒子,你快過來,在不來,你老娘就要送命了!” ------題外話------ 親們,今天晚上還有一更,如果睡得比較晚的親們到時候可以來刷屏看看哦,睡得早的親也可以明天一早在看哦,么么噠! ☆、第一百零六章 竟然說大老板是偷內(nèi)衣的賊 “打電話叫你兒子,這次你叫誰都不管用了!”譚大安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渾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痛咬牙切齒的說道,心里在罵道,媽的,這個臭丫頭看起來一副瘦不拉幾的,想不到力氣卻是驚人的大! “給我把沒事的全部趕出去,敢動手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們嘗點苦頭!”譚大安無比陰森沖著保安吼道,體型彪悍的保安立即粗魯?shù)耐妻畹热顺鋈ィ@些姑娘們擔(dān)憂的,堅決的,不肯離去,那勢態(tài),大有和鳳清歌共同進(jìn)退的架勢。 鳳清歌沖著她們安撫的笑道:“我沒事,你們先出去吧!” “清歌,你……”莫棋咬牙為難的說道,雖然鳳清歌的身手他們是知道的,但是這會兒她還攙扶著一個老太太,在加上這幾個保安是出了名的強(qiáng)勢不好惹,譚大安這會兒又像是一條瘋狗似的,恨不得將鳳清歌給碎尸萬段了,其他人在鳳清歌讓她們離開之后都很聽話的離開了,唯獨莫棋,她站在門口,兩眼之中泛著婆娑的淚水,一陣暖流從鳳清歌的心底劃過,她眼底泛著柔柔的笑意。 “莫棋,你也出去!”見莫棋不走,鳳清歌用近乎命令的口吻沖著她說道,一名保安抬起腳,“哐當(dāng)”一聲,原本開著的房門就被關(guān)上了,七個面向兇惡至極的男人,正泛著猙獰的冷笑一步一步朝著鳳清歌和老太太逼近。 老太太氣的直跺腳,這哪里像是大學(xué)老師???分明就像是黑社會老大啊,對付用這么多人對付一個女孩子! 老太太沒見識過鳳清歌的身手,所以才這么擔(dān)心,如果她見識過,一定知道這幾個人是在自尋死路。 有林中健罩著,鳳清歌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就算沒有林中健,她鳳清歌也沒有什么可怕的,只不過她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罷了。 問詢趕來的祁云云立即撥通了祁皓燁的號碼,祁皓燁一聽說林老太太竟然也在現(xiàn)場,而且還被人給推到了,立即放下手中所有公務(wù),馬不停蹄的趕來。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窮小子能夠爬到如今這個地位,祁皓燁的政治嗅覺那是相當(dāng)靈敏的,這些天,涌動在政府大院那異常的氣氛已經(jīng)給他提了一個醒,怕是不用多久,一號大老板和二號大老板就會有一場惡斗,這時候,站對位置就很重要,他已經(jīng)堅定不移的選擇了林中健,正是因為鳳清歌那句提醒,上頭突然空降林中健到蘇省,那一定會有原因的。 不過他緊趕慢趕,還是被林中健晚了一步,林中健已經(jīng)先到了寧大。 寧大的門外看到駛來的蘇省一號車牌號的奧迪車,連忙將這件事情匯報給了校領(lǐng)導(dǎo),正在飯桌上觥籌交錯的校領(lǐng)導(dǎo)一聽說這件事情,覺得費解,也覺得不符合邏輯,慎重的情況下他們還是給在大院工作的熟人打去了電話,大老板巡視,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在和秘書部門確認(rèn)大老板今天并沒有什么外出行程的時候,校領(lǐng)導(dǎo)深深松了一口氣,怕是公車私用,大老板的司機(jī)開著車顯擺一下什么的。 繼續(xù)吃飯,繼續(xù)吃飯,剛剛參加教育局舉行的一次會議的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紅光滿面的舉起面前的酒杯觥籌交錯。 而宿舍內(nèi),老太太驚訝的看著面前這幾個還保持僵硬動作的幾個男人,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意。 “丫頭,你說待會兒我是以什么姿勢出場呢?是躺在地上,趴在地上,還是和他們奮勇搏斗呢?” 老太太這會兒臉上是精神抖索,和剛才那奄奄一息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原來,為了讓林中健這把火燒的更旺一點,鳳清歌用特殊的手法封住了他們的感應(yīng)神經(jīng),讓他們保持著對攻擊的架勢,只要林中健一到,沖在最前面那名保安手中高高揚起的凳子,就會朝著她們的腦袋砸過來。 老太太是被鳳清歌這手法給驚呆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狠狠的懲治這幫家伙,老太太就覺得興奮不已,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些人面如土灰的樣子了,尤其是這譚大安,一定要好好查查,問題肯定不少。 這一老一小,一只老狐貍,一只小狐貍,兩人嘴角勾勒出一道邪惡的笑容,眼里閃過一道閃亮的精光。 這宿舍外面的人,都好奇死了,這里面,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林中健的司機(jī)將車子停在了女生宿舍,林中健一個人下車,一只腳剛邁上臺階,徐麗便從里面沖了出來,板著臉吼道:“你這位同志怎么回事,沒看清楚這八個大字嗎?”徐麗指著貼著墻壁上的一張紙,上面寫著:“女生宿舍,男生止步!” 她剛從現(xiàn)場回來,剛才那老太太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徐麗長了一個心眼,特意來到門口想要攔住老太太的兒子,那么幾名保安說不定正狠狠教訓(xùn)著鳳清歌和那老太太了。 林中健收回了腳步,不好意思的笑道:“那麻煩你進(jìn)去將我母親叫出來!” “你母親?”徐麗譏誚一聲,道:“你這母親多大的年紀(jì)?。孔≡谶@女生宿舍?難道,是你后媽?” 現(xiàn)在不都流行老少戀嗎?徐麗完全沒有修養(yǎng)的諷刺使得林中健皺了皺眉頭,這高校里面的管理人員都是些什么素質(zhì),竟然連這么不堪入耳的話都能說出口,心里升騰起不悅,但還是強(qiáng)行忍了回去。 徐麗自然知道林中健想要找的是誰,怪只怪那祖孫兩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在這里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以為叫來兒子就有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