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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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中聲音十分嘈雜,但是鳳清歌卻聽得分明,也依稀能夠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柳佩心這會兒陷入了狼窩,那些人在故意灌她酒,怕是居心叵測,用心不良,柳佩心有危險。 可是,現(xiàn)在柳佩心現(xiàn)在人在哪里呢?寧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不知對方現(xiàn)在身在何處想要找到一個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就算自己這會兒想趕過去幫忙怕是都不可能,眼瞎,只有打電話詢問柳辰風(fēng)他知不知道柳佩心現(xiàn)在人在哪里。 想到這里,鳳清歌當(dāng)即撥通了柳辰風(fēng)的電話,剛想了一聲,電話便被接通了,電話中柳辰風(fēng)的聲音請起來憔悴沙啞,“清歌,有什么事情嗎?” 柳家,身穿一身睡衣的柳辰風(fēng)站在窗前,暗淡的眸光無神的望著窗外的濃稠夜色,俊逸的臉上染著強烈的憂傷,那天晚上的女孩,到底是誰? “柳辰風(fēng),你知不知道柳姨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又只是找姑姑的嗎? 幽暗的眸光莫名其妙的染上了一層怒氣,“找我姑姑,你難道不會直接給她打電話呢?為什么要進過我?”柳辰風(fēng)沖著電話那頭的鳳清歌一頓吼,天知道他剛才看到來電顯示的鳳清歌的名字,心情有多激動嗎?他激動的甚至連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可是,從她嘴里吐出的話,為什么卻是這么傷人呢? 柳辰風(fēng)的眼中涌現(xiàn)這一抹強烈的劇痛,無限痛楚在悄無聲息的彌漫著,而站在街頭的鳳清歌則是一臉茫然表情,柳辰風(fēng)這是怎么了,今天晚上吃的是炸彈嗎? 不服氣的鳳清歌再次打電話過去,一次,不接,兩次,竟然還是不接,在打,nnd,竟然關(guān)機了…… 這呆子,他這是發(fā)的哪門子飚呢? 鳳清歌覺得真是莫名其妙極了,柳辰風(fēng)關(guān)機了,自己聯(lián)系不上了,該向誰去問柳佩心現(xiàn)在人在什么地方呢? 握著手機,站在喧囂的街頭,鳳清歌第一次碰到自己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柳辰風(fēng),你這個王八蛋,趕快接電話,在不接電話,柳姨就要出事了!”鳳清歌摁動鍵盤發(fā)過去一個短信,如果柳辰風(fēng)還是沒反應(yīng),她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找柳姨的下落了,那樣,可能今天晚上寧城就不太平了。 柳辰風(fēng)盯著自己的手機,半晌之后,他打開了短信,待看到短信內(nèi)容之后,他面色一沉,立即回撥鳳清歌的號碼。 “鳳清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哼,柳辰風(fēng),你今天抽的哪門子瘋!”鳳清歌冷笑一聲,柳辰風(fēng)蹙了蹙眉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說我掛了!” 這家伙,今天是真的吃了炸彈了嗎?在電話中還能感覺到他濃烈的火藥味道了,自己是什么時候得罪了這家伙了嗎?算了算了,這件事情以后再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趕緊找到柳姨,千萬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第一百三十一章 應(yīng)該去找幕后主使 鳳清歌立即將剛才給柳姨打電話的事情告訴柳辰風(fēng),毫不避諱的告訴柳辰風(fēng)如果不能盡快找到柳姨,柳姨可能就會被那幾個色狼占便宜了。 什么? 柳辰風(fēng)的面色立即變得無限陰沉,握著手機的五指在一點一點的用力收緊,骨關(guān)節(jié)隱隱泛起了白色,他的腦海之中不由閃過聽見早晨在書房無意間聽到的一番對話,“我待會兒給你電話!” 柳辰風(fēng)的聲音冷冽之中裹著一股風(fēng)暴,他收起電話,面色陰霾的朝著柳佩毅的書房快步走過去。 “砰!”一聲書房的門被他大力的推開,正在打電話的柳佩毅茫然的看了一眼臉色極度不好看的柳辰風(fēng),收起了電話,凝重的臉上難得揚起一抹笑意,“辰風(fēng),有什么事情嗎?” “姑姑現(xiàn)在人在哪里?”柳辰風(fēng)低沉著聲音問道,瞪向柳佩毅的眸光帶著火一般的灼熱,黑眸之中還閃爍著幽暗的寒芒,柳佩毅臉上的笑意頓時斂去,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回答道:“你姑姑那么大的人她去哪里我怎么知道?” 見柳佩毅竟然抵賴,柳辰風(fēng)一個箭步走了過去,雙臂撐在柳佩毅的辦公桌前,和他四目相對,“爸,你現(xiàn)在還想抵賴嗎?今天早上我明明聽見了,你給姑姑安排了飯局,是什么能幫我們柳氏集團弄到貸款的人,爸,你難道還想抵賴嗎?” 柳辰風(fēng)厲聲逼問道,柳佩毅的眼中飛過一道慌亂,但是旋即便又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端出父親的架子和威嚴,呵斥道:“臭小子,你現(xiàn)在知道在跟誰說話嗎?有你這樣和爸爸說話的嗎?” “爸,你怎么可以這樣呢?你知不知道姑姑現(xiàn)在有危險,那幾個混蛋正在拼命的灌她酒,意圖不軌!”柳辰風(fēng)無比急切的說道,而柳佩毅聽他這么說,竟然并未驚訝,柳辰風(fēng)更加惱怒了,敢情,他早就知道這一切,明知道會發(fā)生的事情,他還將姑姑推出去,這算什么,打算犧牲姑姑嗎? 柳辰風(fēng)的雙目赤紅,他就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沖到柳佩毅的面前,一把就拎住了他的衣領(lǐng),“爸,我再問你一遍,現(xiàn)在姑姑到底在什么地方?” “臭小子,你竟然敢這么對你老子?” “爸,我長這么大,你試問你有盡過做父親的責(zé)任嗎?從小到大,我都是姑姑帶大的,你現(xiàn)在要將姑姑推進火海,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柳佩毅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發(fā)飆的柳辰風(fēng),他的眼底閃過一道精銳之光,柳辰風(fēng)大的態(tài)度強硬,他決定不再硬碰硬,轉(zhuǎn)而用委婉的口氣說道:“辰風(fēng),我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現(xiàn)在我們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這么做,還不都是想保住我們柳家的這份家業(yè)嗎?” “為了保住家產(chǎn),就要犧牲姑姑,讓她成為幾個男人的玩物,這樣的家業(yè),我寧愿不要!”柳辰風(fēng)一口堅決的說道,“如果你今天不告訴我姑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 柳辰風(fēng)目光掃過放在書桌旁邊水果盆里面的一把水果刀,動作麻利的拿了起來,在柳佩毅的驚呼聲中,他將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爸,你說還是不說?”柳佩毅望著柳辰風(fēng)半天,看到鋒利的刀口在一點一點割破脖頸的皮膚,血珠滲透了出來,在柳佩毅的眼中,閃過一道無與倫比哀痛,然后嘴里輕輕吐出了幾個字:“食為天,江寧店!” “呼……”一聲重重的嘆息從柳辰風(fēng)的嘴里溢了出來,他收起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水果刀,眸光充滿感激之色的忘了一眼柳佩毅,然后飛快的沖出了書房,一邊走一邊便撥通了鳳清歌的號碼,得到地址之后的鳳清歌立馬火速趕往食為天江寧店。 食為天江寧店,富貴包間,幾個油頭粉面的男人一杯一杯的交換輪流著灌柳佩心,柳佩心只覺得自己的頭暈的厲害,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喝,可能就要醉了。 可是,為了柳氏集團的這筆貸款,她又不能說不,抬起沉重的眼簾,她伸出手臂搖了搖坐在自己兩旁邊的兩名柳氏集團的財務(wù)人員,這兩人竟也喝多了趴在了桌面上,任憑她怎么搖晃怎么叫喚,就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柳小姐,來,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其中一個男人端起酒杯就朝著柳佩心走來,此時的柳佩心已經(jīng)完全沒有招架能力,對方陰陰一笑,一手托起柳佩心的下巴然后掰開他的嘴巴就將一杯辛辣的白酒倒進了柳佩心的嘴巴。 “咳,咳……”辛辣的液體嗆的柳佩心直咳嗽,她紅暈的面色如三月枝頭剛剛綻開的一抹桃花花瓣,而那略帶醉意的迷離眸光,更是風(fēng)韻楚楚,雖然柳佩心已經(jīng)年過四十,可是看起來卻像二十剛出頭,白皙嬌嫩的皮膚,水潤光澤的眼睛。 “崔哥,我看她差不多了,不如我們……”之前灌柳佩心酒的那個男人沖著坐在席位中間的一名中年男子yinyin一笑。 “想不到柳佩毅那老東西聰明一世,現(xiàn)在到時病急亂投醫(yī)了!”被稱做崔哥的男人咧嘴一笑,神色好不得意,“一個能幫他弄到錢的由頭,竟然就讓他將自己的meimei雙手奉送了!” “可是這柳佩心真是太讓我意外了,竟然這么年輕,這么漂亮,兄弟們,還等什么呢?” 崔哥沖著自己的幾名兄弟揚了一個眼神,會其中一個人立即走到了門前將包間的們反鎖了。 吃飯的點在食為天的停車場是休想找到停車位的,鳳清歌直接將車子停在了食為天的大門口,“這里不可以停車,這里不可以停車!” 保安跟在鳳清歌的后面,可是鳳清歌已經(jīng)蹬蹬的上了二樓朝著富貴廳而去,鳳清歌將手放在門把鎖的上面,門竟然從里面被反鎖了。 鳳清歌當(dāng)即心中一動,門把手被她破壞了,她踹門而入,包間內(nèi),三個男人圍著柳佩心,其中兩人一左一右摁著她的手臂,而另外一人則兩只手正在她的身上來回摸著。 柳佩心頭發(fā)此刻全部都散了,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想欲掙扎,衣服已經(jīng)被扯落掉了肩膀,香肩裸露在外,半個酥胸更是若隱若現(xiàn),鳳清歌看到這情景,一股怒火沖天而起,暴喝道:“統(tǒng)統(tǒng)給我住手!” 同時她的身影快速的沖過去,拎起正對柳佩心上下其手的那個男人就狠狠扔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然后摔倒在了地上,“哎呀!”一聲慘叫從那個男人的嘴里冒了出來。 一左一右抵住柳佩心兩條胳膊的兩個男人見有人打擾了他們的“好事”,赤紅的雙目瞬間涌動著血光,從口袋中就掏出了一把匕首朝著鳳清歌揮了回來。 鳳清歌身體微微一側(cè),躲過一擊,然后一手握住那人的手腕,抬腿膝蓋朝著他的腹部一頂,男人下意識的弓腰,鳳清歌抬起手肘就朝著他的后背狠狠一砸,同時握著他手腕的手掌一用力,“咔擦,咔擦”那人渾身上下傳來骨裂的聲音。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鳳清歌辛辣的手法驚醒了另外一人,他面帶驚慌的看著如地獄羅剎般兇狠的鳳清歌,拔腿就跑了出去。 鳳清歌并未繼續(xù)追過去,而是趕緊上前抱住了渾身顫抖的柳佩心,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底褲竟然都被扯到了裙子下面,一雙黑目瞬間赤紅,渾身的骨關(guān)節(jié)都在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如果她在晚來一步,就要出事了! 柳佩心的眼圈頓時泛起了淚花,她的性格是屬于要強的那種,如果不是這種事會哭的,此時她的嘴角青了一塊,衣服的邊子也被扯爛了,胳膊也被擦傷了一大塊,血水染紅了半邊袖子,卻是咬著牙狠狠道:“我沒事!” 她說一句沒事,鳳清歌一顆提到嗓子口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鳳清歌摟著柳佩心祁云云,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溫柔的安撫道:“好了,不用害怕,沒事了,沒事了!” 用了幾分鐘,一場驚魂后的柳佩心已經(jīng)是酒意頓消,視線落在躺在地上的那兩個男人,她推開鳳清歌,掄起放在一旁的拖把就像是雨滴般敲在那兩人的身上。 “竟然敢騙我,竟然敢騙我!”柳佩心一把打道一邊罵道,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 “柳姨,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站在一旁任憑柳佩心暴打這兩人的鳳清歌問道,柳佩心稍微喘了一口氣,擦一把臉上的淚水,然后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鳳清歌,“這幾個混蛋,他們根本不能幫助我們柳氏,卻偏偏說他們手上有一筆巨款可以幫助我們柳氏度過危機,想不到卻是騙子,而我差一點,就被這幾個男人給強暴了,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 柳佩心的拳頭再次落下,鳳清歌挑眉望了望他們,眼底閃出一道危險寒芒,“柳姨,我看這幾個人的背后肯定還有幕后主使,這筆賬,我們應(yīng)該找這人去算!” ☆、第一百三十二章 真相讓人難以接受 “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肯主動交代誰是你們的幕后主使,也許我會考慮放過你們一馬”!少女的手中不知道何時竟然多了一把光澤幽冷妖嬈的匕首,鋒利的刀身散發(fā)出的幽幽冷光透著索命的氣息,躺在地上的三個男人瞳眸放大,睜睜的看著一步一步朝他們的少女,比起發(fā)瘋般失去理智的柳佩心,眼前這面色風(fēng)輕云淡的少女格外的可怕,那冷冽如冰的表情,真是只要望上那么一眼就感覺寸寸結(jié)冰,他們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門口的方向挪去,試圖奪路而逃,很顯然,這少女看出了他們的想法,冷艷的唇角勾起一道絕美的笑意,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說了!”一直垂著眼簾的突然抬了起來,一道寒芒從其中傾瀉而出,手中的匕首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她的手掌心飛了出去,冰冷的刀刃貼著一個人的皮膚劃過,那涼意,根本就不是一把匕首該有的涼意,直接從皮膚的表面直接滲透到了體內(nèi),直達四肢百骸,毫無血色的面色直接如紙一般的慘白,因為那人知道,這少女在用行動告訴他們,她,是完全有那個實力在眨眼之間取他們的性命的。 “我說,我說……”那人慌亂的重復(fù)道,心里防線已經(jīng)被突破,他們只是收了那人的錢故意來掩這么一出戲,如果連命都丟了,豈不是虧大了? 那人老實交代了一切,和鳳清歌猜測的竟然如出一轍,勾唇一笑。 眼底的笑意瞬間斂去,靈魂力外放,插入墻壁飲血“嗖”的一聲從眾人的眼前劃過,重新回到了鳳清歌的手中。 這一切,足矣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鳳清歌扶著柳佩心離開了包間,寒風(fēng)瑟瑟,一輪冷月寂寞的掛在天空,剛剛的遭遇,這會兒回憶起來,柳佩心還覺得冷汗直冒,同時還有一股寒意從心底生出。 一輛銀色寶馬飛馳沖了過來,一臉焦急的柳辰風(fēng)從車內(nèi)鉆了出來,一走到柳佩心的面前,他便一把抓住了柳佩心的胳膊,口氣極為焦灼的問道:“姑姑,你沒什么事情吧?” 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倔強的柳佩心在看到柳辰風(fēng)的那一刻,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為了不讓眼淚留下,為了不讓辰風(fēng)擔(dān)心,她只能倔強的忍著,艱難的說道:“我沒事!” “那幫兔崽子,我非進去殺了他們”! 柳辰風(fēng)說著便作勢朝著里面沖,柳佩心拉都拉不住。 “他們只不過是被人指使的,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雷少坤!” 一道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柳辰風(fēng)愕然止步,轉(zhuǎn)頭,黑眸之中閃爍著殺氣騰騰的血光,在他的周身,涌動著一股讓鳳清歌感到驚訝的強大煞氣,這是? 鳳清歌微微蹙眉,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她見到如此反常的柳辰風(fēng)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去殺了這個王八蛋!”柳辰風(fēng)一聲吼,“清歌,我把姑姑交給你了”! 柳辰鳳鉆進了車內(nèi)立即發(fā)動了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快的沖了出去,想攔都攔不住。 “辰風(fēng),辰風(fēng)!”柳佩心狂跑追了出去,喊出的聲音是撕心裂肺,當(dāng)汽車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她的身體就宛若是斷線的風(fēng)箏,無力的緩緩落在了地上,坐在地上,她抽泣著。 鳳清歌走了過去,目光深邃的望著前方,突然問道:“柳姨,辰風(fēng)到底是誰?” 血紅的眸光,騰騰的煞氣,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在看看柳佩心,鳳清歌就覺得更加的狐疑了,柳佩心愕然的抬起頭,含淚的眸子望著鳳清歌,艱難的哽咽了一聲,有一個塵封在心底已經(jīng)很多年很多年的故事,今天終于到了不吐不快,已經(jīng)忍不下去的地步了,朦朧的夜色之中,她和鳳清歌坐在河邊的石頭長凳上,緩緩講述了她年輕時候的一段悲情往事。 一路驅(qū)車,掛在方向盤上的兩只手越來越用盡的握住,柳辰風(fēng)覺得好熱,打開車窗,任憑冷風(fēng)灌進車內(nèi),可還是覺得很熱,臘月的風(fēng),吹在身上都像是熱的一般,怎么會這么熱,為什么會這么熱,柳辰風(fēng)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緊接著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道路的情況在他的眼中開始變得虛幻了起來,熱,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心臟更是已經(jīng)嚴重超過負載的在加速跳動著,怎么會這樣? 雖然身體傳來了異常,卻并未阻止柳辰風(fēng)要去找雷少坤討個說法的決心,一腳踩下去,將油門踩到了最底,朝著魅影而去。 午夜十二點,璀璨的霓虹將魅影門口照的宛若白晝一般的明亮,這里是寧城最頂級的娛樂場所,也是雷少坤每天必來的地方,出入這里的,都是商業(yè)名流,身份顯赫之人,為了保證這些名人的隱私,所以這里的安保工作執(zhí)行的相當(dāng)嚴格,必須是會員才能進去,而且這里的會員還都是采取的指紋識別,柳辰風(fēng)雖然是寧城第一首富之子,可他從來不會出入這些聲色場所,自然不會是這里的會員。 “先生,先生!”對于他的橫沖直撞,負責(zé)守在門口的保鏢一開始采取的是禮貌的讓他離開,可是在勸慰之后對方竟然還沖過來,四名保安都不是省油的燈,面前的柳辰風(fēng)只是一個瘦削男人,他們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卻沒有想到,他們錯了,當(dāng)他們的手掌剛一觸碰到柳辰風(fēng)的皮膚,整個人竟然被震了出去,身體飛出去了幾米遠的地方,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人難道會氣功? 大驚失色的保安連忙拿起對講機通知里面的人,魅影的保安絕對有上百人,而且各個都是經(jīng)過嚴格挑選才能有幸成為這里保安的,接到通知的他們立即從四面八方趕了過去,試圖攔住這個身手不一般的男人。 而此時,包間內(nèi),雷少坤正摟著一個大波妹扯著公雞般的嗓子沉浸在自己美妙的歌聲中,渾然不知道這會兒魅影的一樓已經(jīng)是雞飛狗跳亂成了一團。 柳辰風(fēng)的周身,籠罩著一縷淡淡的粉紅色青煙,他雖然什么都沒有做,可只要一靠近他的保安,便都會被震的飛了出去,對這發(fā)生的一些,他自己本人渾然不知。 他的雙目,赤紅赤紅,和北歐童話故事中的惡魔如出一轍,他蹬蹬的就來到了二樓,推開一個個包間的房門,yin穢,凌亂,在打亂的客人們惱羞成怒,在一聲咒罵聲中,柳辰風(fēng)來到了最后一個包間,然后一腳踹開了包間大門,正在唱到高潮部分的雷少坤被哐當(dāng)一聲巨響打斷,心情是相當(dāng)一雙,轉(zhuǎn)頭,他憤怒的的瞪向正站在門口的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家伙,當(dāng)看到是柳辰風(fēng),他微微驚訝,這魅影的保安是不是都成了不會抓老鼠的貓,就連這個病秧子都攔不住,“保安,保安,保安都死到哪里去了,一群飯桶,還不快點出來給我將這個礙眼的家伙拉走!” 他的大吼聲卻并未喚來這里的保安,反而讓柳辰風(fēng)的嘴角揚起了一道冷笑,一步一步,邁著極為穩(wěn)健的步伐走來,他邁步的頻率竟然和雷少坤的心跳聲一致,雷少坤很快回神,對來人是柳辰風(fēng)他感到相當(dāng)不屑,這病秧子能做什么? “喂,病秧子,你來干什么?難道你是爸回心轉(zhuǎn)意了,打算派你在轉(zhuǎn)彎了?我可告訴你,我雷少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雷少坤雙手環(huán)胸,態(tài)度相當(dāng)傲慢的說道,一直都沒有表情的柳辰風(fēng)過分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一代極為陰森的冷笑,隨著他的越走越近,雷少坤竟然感覺到了有一股鬼氣鉆進了皮膚的毛孔內(nèi),而包間內(nèi)的幾個陪酒小姐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排場,只能是艱難的吐了吐口水,全都縮到了一邊。 “我來干什么,我來要你的命!” 說完,柳辰風(fēng)朝著雷少坤便撲了過去,臉上的表情駭人的狠。 剛才還底氣十足的雷少坤在見到柳辰風(fēng)這駭人的表情之后身體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身體連忙倒退,“你別過來,在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雷少坤隨后拿起茶幾上的一個啤酒瓶護在自己面前,搖晃著警告柳辰風(fēng)不要亂來,可是柳辰風(fēng)竟然完全沒有聽到一般,撲了過來,然后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十五分鐘之后,滿臉都是累累傷痕的雷少坤狼狽不堪的從包間內(nèi)奪路跑了出來,一邊跑著一邊大叫道:“救命,救命?。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