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這位,就是這姑娘,是她救了我!”鐵柱扭頭用手指著走在最后的鳳清歌,這一刻,走廊內回蕩著經久不息的掌聲! 第二場比試似乎已經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裁判,事實,如此明朗,在看四周,樸中信不知道何時都離開了! 鳳清歌為華夏扳回一局的報答迅速盤踞了各大媒體,她所展示的中醫(yī)神奇之術使得“中醫(yī)”這兩個字震撼了整個藝醫(yī)術屆,這是奇跡,而鳳清歌,就是那創(chuàng)造奇跡之人! 第二場比試的華麗勝利讓所有懸著一顆心的華夏各高層領導深深的松了一口氣,沈翰林和司馬長遷走到鳳清歌的面前,非常誠懇的,真摯的,對鳳清歌表達了歉意! 鳳清歌笑笑,“之前的事情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二老真覺得想要表示什么的,那么就做我們天晴中醫(yī)學院的老師,你們覺得如何?” 沈翰林和司馬長遷微微一愣,轉而哈哈大笑,滿口答應了鳳清歌的要求,“清歌,什么時候你有空也去給我們那幫學生去上上課??!” “好??!”鳳清歌也爽快的答應了,二老神情之中抑制不住的喜悅,如果華夏能多幾個像鳳清歌這樣的,那么華夏的中醫(yī)界還會擔心凋敗嗎? 就在他們笑著朝電梯走出準備離開的時候,電梯間突然打開了,來人正是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院長龔善武,他見到沈翰林和司馬長遷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二老,大事不好了!” 沈翰林和司馬長遷同時皺起了眉頭,問道:“什么事情?” “二老,你們看看這份報告!”龔善武將一份檢查報道送到了二老面前,二老狐疑接過,攤開一看,面色瞬間大變,“哎,這個秦老頭!” 這份檢查報告正是秦久遠的,報告顯示在他的心臟上長了一個惡性腫瘤,這種心臟長腫瘤的病例屬于世界罕見,目前全世界也不過幾十列,因為腫瘤長的位置在心臟這種特殊的位置,一點腫瘤惡化到一定地步便會制約心臟起搏,另外也因為這特殊位置,患者本身并不會有什么疼痛感覺,因此從發(fā)病到什么結束,最多不會超過一年時間! 握著這份報告,沈翰林和司馬長遷的心情那是相當?shù)某林?,秦久遠和他們幾十年,這三老之間的感情是非同一般,秦久遠突然得了這不治之癥,他們的難過程度可想而知,而現(xiàn)在,他們心中還有另外一個糾結的問題,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秦久遠呢? 還是通知他在國外的子女呢? 沈翰林和司馬長遷都拿不定注意,可是,忽然,在他們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另外一件事情,昨天晚上,鳳清歌不是說秦久遠有癌癥來著?她還說秦久遠活不過三個月來著? 不約而同的,他們將視線轉向了鳳清歌。 “清歌,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秦老!” 鳳清歌點點頭,“我自然會盡力的!” 聽到鳳清歌這樣說,二老心里這才感覺松了一點氣,現(xiàn)在在他們眼里,鳳清歌這個女孩就像是一譚深不可測的潭水,這女孩子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多大,他們兩人誰也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世間,也許只有鳳清歌一個人,對秦老的病或許會有辦法!他們當時所想的,也就是能夠延長一段秦老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壽命,畢竟這和剛才的接骨手術不一樣,這可是癌癥,世界不治之癥,他們當時萬萬不可能想到,鳳清歌所做的不僅僅是延長秦老的壽命,而是要將他治愈! 鳳清歌不說,估計這時候就算她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反而被人說成她說大話,她只會付之行動,用事實說話。 幾人朝著病房走去,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秦久遠呵斥護士的聲音傳來,“我又沒病,你們在我身上插這些東西干什么?給我拔掉,拔掉,現(xiàn)在就拔掉,你們不拔,就別怪我自己動手了?。 ?/br> “秦老,不要,不要??!”房間內傳來護士季焦急的聲音。 二老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開門,躺在病床上正在拔手上輸液器管子的秦久遠見到他們兩個立即說道:“你們兩個來的正好,快給我說說這幫護士,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給病人輸液嗎?我又沒有生病,我之所以暈倒,完全是因為……” 說到這里,他突然頓住,因為他看到了站在沈翰林和司馬長遷身后的鳳清歌,火氣立馬蹭蹭蹭蹭的就朝著頭頂冒,他剛想沒說話的話就是他之所以暈倒,乃是因為昨天夜里沒有睡好,而讓他昨天夜里沒有睡好的罪魁禍首,可不正是眼前這位鳳清歌嗎? 看到鳳清歌,他說話的口氣立馬就變了,帶著一股強烈火藥味瞪著鳳清歌問道:“你來干什么?來看我老頭子是不是得了癌癥嗎?” “秦老,你!”沈翰林想告訴秦久遠他剛才昏迷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可是,他剛一開口,就被秦久遠給打斷了,他冷笑一聲,“丫頭,慘敗的感覺是不是很爽?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要因為你的自不量力而付出慘重代價呢?” 秦久遠想當然的認為鳳清歌肯定是輸慘了,沈翰林搖搖頭,“秦老,清歌給我們打了漂亮了的一仗,第二場比試,我們贏了!” “啊?”秦久遠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驚訝的望著沈翰林,似乎不相信他所說的,他們贏了第二場比試,贏的還很漂亮?故意騙他的吧? “呵呵,我說秦老,你就安心的在病房呆著安心養(yǎng)病,沈老沒有騙你,我們的確是贏了,而且那位重癥患者也沒死,這一切,都得歸功清歌啊,現(xiàn)在真是后生可畏,我們華夏中醫(yī)屆算是后繼有人,我們這些老家伙這回也該安心在也不用覺得對不起老祖宗了!” 司馬長遷移一直都是一個嚴肅的讓人感覺有些鐵面無私的老者,可是這會兒他剛毅的臉上帶著一絲動容,眼中閃爍著淚光。 秦久遠這回是真的愣住了,在腦海之中仔細回味著兩位好友說的每一句話,然后將懷疑的,驚愕的,無法相信的復雜眸光落在了鳳清歌的身上,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我們,真的贏了?” “贏了,贏了,秦老,這簡直是一場精彩無比的比賽,你錯過了,真是太可惜了!” 沈翰林這話剛一說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說這些干什么呢? “我要看錄影,我要看錄影,我要看看樸中信那老匹夫在輸了之后臉上的表情有多精彩,哈哈,解恨,解恨,簡直太解恨了!” 秦久遠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他笑的如此開心的模樣,沈翰林和司馬長遷對視了一眼,心中就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喘不過氣來。 鳳清歌站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始終是云淡風輕的…… 今天因為剛才消耗了不少靈魂力,而且治療秦老還需要消耗很大的靈魂力,索性,鳳清歌干脆先回去,待明天比試完,在來給秦老醫(yī)治! 沈翰林和司馬長遷在病房內陪秦久遠聊了一會兒天,之后在告辭,在他們都告別之后,秦久遠臉上一直洋溢的絢爛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悲傷,空無一人的病房之中,一聲長長嘆息從他的嘴里悠悠吐了出來,活到這么大的年紀,他已然知足了,只是在自己臨死之前,能夠看到華夏中醫(yī)崛起,此生,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寧城凱越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內,樸中信正握著電話和對方通話,一臉的慎重表情,“秘書長大人,請你轉告總統(tǒng)大人,明天的第三場比試我會親自出馬,請總統(tǒng)大人放心,一定會贏的!” 在電話中樸中信無比恭敬的說道,流瀉著華光的水晶燈在他的身上投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可是他的周身卻透著一片死氣沉沉的死氣,眼中閃爍著陰冷至極的光。 掛完電話,他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根雪茄,不一會兒,一個黑衣男人推門走了進來俯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他那張透著腐氣的臉上揚起一抹陰森笑意,在水晶燈的照耀之下顯得詭異至極。 鳳清歌跨上她的寶藍色奔馳驅車離開了人民醫(yī)院,四月底的天氣,對寧城這樣的城市而言夜風之中已經帶著絲絲的暖意,鳳清歌打開車窗,夜風,吹著她的哦黑發(fā),她非常愜意的享受這獨屬于夜晚的城市美景! 寶藍色流光在街道上掠過,將這城市的絢爛盡收眼底,鳳清歌的嘴角揚著淺淺笑意,忽然,她嘴角揚起的笑意瞬間凝固,就在那一個瞬間,一聲巨響,劃破了城市的寧靜,街道上,沖天火光正是由一輛正在行駛的奔馳轎車內發(fā)出的! 十五分鐘之后,正在熟睡的林中健被一個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當他接通電話,得知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噌”的一下掀開被子直接坐了起來,“你說什么?” 誰在旁邊醒來的夫人睜開惺忪的眼睛,見林中健一張黑沉無比的臉龐,警覺的意識到肯定有大事情發(fā)生了,她坐了起來,沖著林中健正在穿衣的背影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清歌出事了!” 林中健丟下這簡單的五個字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他老婆一個人在房間,臉上是被凝固的震驚表情。 鳳清歌出事了,她的車子在行駛過程中突然發(fā)生了爆炸,爆炸很嚴重,整輛車子被全部炸成了碎片,飛濺出去的碎片和突然沖出去的火光甚至波及到了幾十個路人,路人不同程度的受傷,有重傷的,甚至生命垂危,就算是輕傷者,也是滿臉是血。 這應該算是寧城新年至今最慘烈的一次嚴重事故了,林中健感到現(xiàn)場的時候祁皓燁也同一時間感到了,現(xiàn)場勘察的民警一看到大老板竟然自己開車出現(xiàn)在事故現(xiàn)場,而且還是衣衫不整發(fā)絲凌亂,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大意。 “查,查,給我徹徹底底,清清楚楚,仔仔細細的查,車子突然爆炸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么”! 林中健憤怒的吼聲回蕩在案發(fā)現(xiàn)場,這位一直給人印象都是穩(wěn)重大氣的領導難得一次在民眾面前以如此暴躁的形象出現(xiàn),現(xiàn)場,很多人涉案人員都大氣不敢出一聲,這將是一件非常苦逼的調查,每個人都有預感了! “人,人怎么樣?” 當林中健問出這句話之后眾人目瞪口呆,其中一名警員小聲嘀咕了一句,“車都成碎片了,人還能怎么樣呢?” “你說什么?”林中健沖過去一把拎住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懸空拎了起來,那名警員被嚇的冷汗直冒,嚇人,媽呀,太嚇人,大老板這個樣子真是太嚇人了,簡直要把他活生生的吃掉似的。 “書記,不要激動,不要激動!”祁燁皓忙在旁邊低聲勸慰道,林中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松開了那名警員,那名警員趕緊跑開了,越遠越好,這大老板這會兒是即將噴薄爆發(fā)的火山,還是離的越遠越為安全一點! 清歌,清歌!林中健在心中吶喊著,清歌一定出事了! 怎么辦?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老爺子? 老爺子去年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如今清歌再出事,他還能承受這接踵而來的打擊嗎? 站在人群之中,四周是一片紛鬧,而林中健卻如同置身千年不化的冰潭,渾身感覺的,是極致的冷! 有些事情,不是林中健不說,就能掩過去的,比如,遠在邊境的龍擎蒼! 在得知鳳清歌出事的那一刻,就那個瞬間,他瘋掉了,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最為一個軍隊的高級統(tǒng)帥,任何時候他都不能失去理智的,直覺告訴他,清歌不會出事的,她一定不會出事的!那么強悍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出事呢? 他這樣安慰自己,然后掏出手機,撥打鳳清歌的號碼! 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清歌是不會出事的,但是,握著電話的手卻在不自覺的顫抖,那種恐懼,如潮水,漫天而來! 干脆,他沒有撥通電話,套上外套,他踏步走了出去…… 總統(tǒng)套房內,樸中信還坐在沙發(fā)上,保持著先前的動作,好像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變化過,門鈴響起,他神情略微激動了一下,是先前離開的那名黑衣人,這會兒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絕情的冷笑,沖著樸中信點了點頭。 就是這么一個動作,樸中信一直緊繃的表情瞬間崩解,這名黑衣人走過來拿起茶幾柜子上的遙控器然后打開了電視,屏幕上,正好播放的是位于市中心發(fā)生的這起事故,當畫面一閃而過林中健那盛怒的臉龐,樸中信咧嘴一笑,然后他起身走到酒柜拿起了一瓶紅酒,在兩個高腳杯上注上,然后一手托著一只走到了黑衣男子的面前。 黑衣男子眼中飛過一道警覺,在樸中信欲送到自己嘴邊的那個舉杯換了過來,樸中信錯愕的笑了笑,然后釋然,嘴角揚了揚,拿起另外一個杯子一飲而盡。 幾分鐘之后,黑衣男子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青紫之色,同時樸中信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這種表情,不過,他很快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紅色藥丸塞進了自己嘴里,然后他臉上的青紫之色就消失不見了。 很快,黑衣男子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越來越痛苦,一口黑血從他的嘴里吐了出來,緊接著他就倒在了地上,痙攣了幾下,便死去了! 樸中信嘴角的冷笑猙獰之際,他走進臥室,片刻之后重新出來手上多了一個白色瓷瓶,一點,一點的,將白色瓷瓶之中的粉末倒在了黑衣男子的尸體上面! 片刻過后,地上的尸體,消失不見了! 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會知道,這里曾經死過人,這黑衣男子本來就是一個殺人狂徒,也不會有人查他的下落,樸中信自認這件事情自己做的是天衣無縫,明天,第三場比試,將不再有任何人能成為他的障礙,他要帶領韓醫(yī)徹底打敗中醫(yī)! 擎天盟,西門逸辰等人也知道了鳳清歌出事的事情,擎天盟總堂,每個人的表情是劇悲痛的,但是這會兒,悲痛只能暫時掩藏,殺氣,每個人的眼中都帶著一股強烈殺氣,血紅血紅的,他們要給老大報仇,一定要查出是誰殺害老大的! 他們一定要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每個人的拳頭都握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西門逸辰坐在那邊,他一直都沉默不語,修長的手指就在桌面那么來回敲擊著,一聲一聲。 “西門,你倒是說話啊,兄弟們都等著給老大報仇了!”二毛激動的說道。 “西門,老大讓我們聽你的,難道你不打算給老大報仇嗎?”白狼也很激動的問道。 西門逸辰眉頭緊緊鎖成一條線,過了半晌,他終于開口了,目光掃過眾人,他表情淡淡的問道:“你們真的認為老大是那么容易死去的人嗎?” “現(xiàn)在現(xiàn)場調查還沒有出來,這些碎片之中有人rou組織嗎?”西門逸辰一句道破重點,也只有熟識鳳清歌的才會有如此這樣一問,畢竟,在外人看來,那么突發(fā),又爆破力那么厲害的爆炸,任何rou體凡胎怎么可能活命呢? 但是他們老大可不一樣,她的本領可是非同一般的,所以,西門逸辰相信,清歌一定會活著! 一定是happyending,又怎么會讓她死去的這么突然,留大家一個悲傷結局呢? 所以,西門逸辰堅信,她一定還活著…… 就在這時,擎天盟總部的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聲一聲,眾人愣了愣,這個點,怎么會有人進來呢? 而且他們記得大鐵門是反鎖的! 忽然,一個念頭從眾人的腦海之中掠過,每個人驚喜若狂,最靠近門口的二毛率先快速的打開了門,沖了出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后,當看到空地之上那盈盈站立的一個身影,這些男人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興奮的幾乎要落淚的表情。 一席黑色緊身裙,魅惑的,性感的,如午夜的幽靈,當看到這些男人臉上流露出的激動表情,她嫵媚一笑,“怎么?是不是都以為我死了???” “哈哈,哈哈,老大,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 二毛說出這話其他人立即白了他一眼,靠,他說他就知道老大肯定沒事?剛才是誰一把眼淚一把鼻息的嚷嚷著要給老大報仇來著? “老大!” 眾人嘹亮的喊過一聲,鳳清歌收起臉上不正經的笑容,然后走進了會議室,在自己專屬的那張位置上坐下。 這一刻,會議室的氣氛異常威嚴,每個人都嚴守以待,隨時準備出發(fā),為老大報仇…… 爆炸,的確來的防不設防,而且威力之猛,鳳清歌只能全力調動體內的天階靈魂力才讓自己沒受到傷害,但是衣服被爆炸產生的殺傷力全部撕成了碎片,就連頭發(fā)都燒焦了一塊,手機等全部蕩然無存,鳳清歌在有人發(fā)現(xiàn)之前迅速的離開了現(xiàn)場,砸了一家服裝店的窗戶找了一身衣服,當她離開的時候,還能看到現(xiàn)場的一片凌亂,可是,她并沒有停留,她要造成一個假象,一個讓對方認為她已經死掉的假象,置于是誰要害她?她心里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但是,現(xiàn)在她還要去求證一下,如果真是他,那么他就死定了! 擎天盟的這些人早已經摩拳擦掌,就等著動手了! 鳳清歌揚唇一笑,向眾人說出了她的計劃。 “有意思,有意思,老大,真是太有意思了!”二毛拍手稱快,對視名譽如命的人來說,還有什么讓他名譽掃地來的更加刺激呢? 在寧城這塊地方,竟然敢動他們的老大,這次,讓他有來無回! 分工完畢之后,眾人開工,目標,就是這家五星級賓館! 房間內,心情如此高興的樸中信突然想到這種情況下,應該找個女人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他對那些出來賣的女人不感興趣,他那些年輕的,漂亮的,最好還是處女,他讓自己的手下去附近的酒吧迷暈了一個漂亮女孩,這會兒這昏迷的女人正被手下送到了他的床上,獵艷無數(shù)的樸中信一眼就看出這女孩子肯定還是一個處女,嘴角泛起陰森笑容,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扯開女孩的上衣,埋頭在那嬌嫩的皮膚上吮吸著上面的芬芳。 就在他浴火焚身之際,房間的燈忽然一下子滅了,這是怎么回事?樸中信這種變態(tài)的男人喜歡有光,所以他一個翻身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打算打電話到總機去問一下,忽然,感覺一陣冷風刮過,他打了一個寒顫,正準備低頭去撥號碼,忽然,他猛然抬起頭,感覺有人! 就在他抬頭的那個瞬間,一個白色身體緩緩的,緩緩的,從窗戶外飄了進來,白色的衣服上,一身觸目驚心的血,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