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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時,被繩子咬在 中央的蜜xue興奮的絞緊,隨著他的摩擦迅速的痙攣起來。 奈賀完全順從自己的欲望,快速粗暴的一口氣做到射精。而這樣毫無技巧和 情趣可言的jianyin,依然讓良美在繩子中扭動著高潮了一次。 果然是個天生的玩物,奈賀贊嘆著拉起她的頭發(fā),讓她舔干凈自己roubang上的 殘污。 早已回來的亞實這才掏出了屬于她的標簽。三個銀質的、刻有她姓名縮寫的 蛇形小環(huán),和最小號的戒指差不多大,配有可調整的搭扣。 之后的半小時里,奈賀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看著良美的嘴巴被皮罩套上, 下體被強功率按摩棒貫穿、填充,一邊忍耐著源源不斷的情欲刺激,一邊絕望的 眼睜睜盯著guntang的尖銳長針緩緩貫穿自己的rutou和yinhe。 看樣子,她又要請幾天假了。奈賀松了松襯衫的領口,邁過地板上良美失禁 的尿液,走向門口。 三枚閃亮的銀環(huán),綴在蒼白扭曲的裸體最敏感的三點上,晃動著清冷的光芒 …… (六十四) 良美銷假的那天,公司里發(fā)生了更加令人驚訝的事情。 新鄉(xiāng)明子,這個幾乎不在公司出現(xiàn),只有最老資格的幾個職員才能認出來的 社長,竟然一早就來到了公司。 已經習慣比別人早到半小時的奈賀來到公司的時候一般還沒幾個人,人事部 里只有早早過來銷假的良美和一向只比奈賀晚幾分鐘的松島加繪。 作為早起的撫慰,奈賀一直喜歡一邊等咖啡一邊在加繪身上摸摸捏捏權當提 神。良美今天來的這么早,讓他頓時轉移了興致。 公司才來了四五個人,相對獨立封閉的人事部怎么也稱得上安全。所以奈賀 放心的讓加繪看好正在燒的開水,自己則在辦公室角落的大沙發(fā)上,將手伸進良 美的襯衣中,熟練的解開胸罩,揉搓著掛著銀環(huán)的膨脹rutou。 加繪老早就摘掉了這種東西,冢本沙也加調走后,奈賀還真是有一陣子沒有 玩弄過這樣的奶頭了。 良美雙手交握在一起,跪坐在他腿上,低著頭小聲的喘息,不敢躲避,也不 敢抗拒。 新鄉(xiāng)明子敲門的時候,良美正強忍著唇中的呻吟,小小的xiele一次,一聽見 敲門聲,她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開,雙手蓋著臀后的裙子,遮住被愛液浸透 的那一小塊。 加繪不認識社長,良美更不可能見過明子。打開門后,屋里的三人都露出了 疑惑的表情。 “請問您找哪位?我們還沒到上班時間,可能您需要稍等一下。”加繪禮貌 的接待來客,把剛沖好的咖啡倒了一杯。 “我是新鄉(xiāng)明子?!边@個身材高挑瘦削,樣貌溫和的中年女性直接報上了姓 名。 良美依舊一頭霧水,加繪和奈賀則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社長?呃……初次見面,我是人事部的專務助理,松島加繪。這是我們現(xiàn) 任部長,夢野奈賀?!彪m然有點滑稽,但加繪還是不得不先做一個介紹,向本公 司的社長。 “我、我是水原良美,還是個新人,請、請多多關照?!绷济栏蔷o張的連 臉色都有些發(fā)白,局促的向明子鞠了一躬。 “哦,你就是奈賀啊,嗯……比照片似乎更好看一些?!泵髯油屏送蒲坨R, 微笑著說,“不用緊張,你們繼續(xù)忙你們的。我找夢野部長,有些私事要和他談 談?!?/br> “私事?”奈賀有些訝異的開口,“我和您還是初次見面吧?” 明子看著他,臉上的微笑變得更加溫和,還帶著一些微妙的期待,“的確, 和你直到現(xiàn)在才次見面,我還真是個不合格的社長呢?!?/br> “不過,請相信我確實有必要和你談一些私事。”她停頓了一下,仿佛在整 理語言,“不如讓我做個完整的自我介紹吧。夢野君,我是新鄉(xiāng)明子,我的夫家 姓新鄉(xiāng)。而我的娘家,姓下川。下川美玖的那個下川。我的jiejie和子,就是美玖 的母親?!?/br> 奈賀抱著手肘,有些懷疑這身份的真實性,美玖不論是言談還是平時流露出 的心情,都確確實實像是一個孤孤單單生活的寂寞女孩,從沒聽她提起過什么親 人,怎么會突然蹦出來一個就是本公司社長的阿姨? 但這句話后,談一談很顯然有了必要,他點了點頭,“加繪、良美,去收拾 一下會客室。新鄉(xiāng)社長,請您先跟她們過去,我隨后就到?!?/br> 明子點了點頭,跟著她們兩個走向會客室??此谋秤跋г诠战牵钨R立 刻拿出手機,撥了美玖的號碼。 令他感到奇怪的,美玖的手機竟然關掉了。平常她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啊。 嘛,不管怎樣,那只是個中年婦女而已。奈賀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有些 自嘲的笑了。說到底,這種緊張感還是來源于對方的身份——美玖的長輩。當初 嘲笑美玖見他父母時的緊張,沒想到自己也有為此手心冒汗的一天。 看到兩人回來,他簡單交代了一下上午的工作,免得拖延公務,特地叮囑了 一下沒有大事不要打擾他,然后略感忐忑的走去會客室。 “是不是在社長辦公室好一些?”進門后,奈賀才發(fā)覺這樣的會面有些滑稽, 人事部的部長與本公司的社長竟然要在會客室聊天。 “別,那邊整年沒人打掃,還不如這里?!泵髯有χ鴮λ辛苏惺?,讓他坐 下,“就在這兒說吧。其實,也沒什么要緊的事,只不過有人想見你,叫我來找 你約個時間。他比較忙,一時分不開身,又有些著急,就催著我過來了。我也是 給亞實打了個電話,才敢過來的。” 她神情也顯得有些局促,甚至,有一些討好的心態(tài)。 說話的工夫,奈賀仔細打量了一下她,可以看出年輕時美貌殘留的一絲痕跡, 但五官已經被歲月侵蝕,看不出與美玖有多少相似,僅僅臉龐的輪廓模模糊糊有 幾分相仿,是與黑木景子差不多的古典鵝蛋臉。想必隨著人生的成熟,美玖的面 容也會逐漸變化成這樣沉靜的模樣吧。 “呃……您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是誰想見我?”既然美玖說過自己是強暴 的產物,那那個不承認的父親自然就是可能性,“是……美玖的父親嗎?” 明子點了點頭,略顯突兀的嘆了口氣,“美玖,是怎么跟你說的?關于她的 父親?!?/br> 對于美玖并沒有保持好感的長輩,奈賀說話也就不再那么在意,他直截了當 的回答:“她跟我說的是,她沒有父親,也沒有什么值得記住的親人。她一直告 訴我,她就是孤單一個。” 應該是被這樣的回答刺痛,明子的雙肩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她又嘆了口氣, 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微微搖了搖頭,“這也不怪她。她一直都是個倔強的 孩子,我就是因為她,才盡可能不出現(xiàn)在公司中。不過我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 結婚辭職。她本來說過這輩子都不依靠任何男人,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呢。”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奈賀一眼,“能有讓她甘心托付一生的人出現(xiàn),真是太好 了。我聽亞實說,你在公司也很能干,即使擔起更大的責任,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是嗎?” 看來這女人和亞實很熟,也不知道對自己的事情已經了解了多少,奈賀謹慎 的猜測著,謙虛的回答:“那是她過獎了,我也全靠同事的幫忙才能做到。”不 打算讓話題進入盤問自己的階段,奈賀接著反問,“那個……新鄉(xiāng)社長,我可以 冒昧的問一下,您和美玖之間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嗎?” 明子沉默了幾秒,拋出一個問句:“她跟你是怎么說的?關于下川家?!?/br> 奈賀斟酌了一下,用盡可能緩和的口氣說:“她說自從母親出了事之后,家 里就和她們母女斷絕了關系,外祖父的葬禮,也沒讓她們參加。我知道的只有這 些?!?/br> 明子的眼底閃過無法掩飾的一絲痛苦,她用手指整了一下鬢邊,視線垂下, 望著咖啡杯里平靜的水面,“其實,你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全部了。” 她第三次嘆了口氣,仿佛要把每一個單詞都咬清楚一樣緩慢的說:“我父親 是慶應大學的教授,母親是老家名門望族的次女,這樣的家庭,會是怎樣的情況, 相信你能想象得到?!?/br> 她圓潤的手指緊緊捏合在一起,繼續(xù)講述道:“jiejie發(fā)覺自己因為強暴受孕 后,感到過于羞恥,抱著能夠隱瞞的僥幸心態(tài),找了朋友配了一些古老的漢方, 想要直接把孩子打掉。我聽她說,她吃下藥后,下身流了些血,肚子也疼了幾天。 她就這樣單純的認為沒事了,小心翼翼的保守著自己被男人施暴的秘密。直到… …直到她意識到小腹的隆起并不是因為食量的增加,月事的終止也不是因為墮胎 的后遺癥。最終,還是不得不告訴了父母?!?/br> 她抬起手,用拇指揉搓著眉心,小聲的說:“那一年,jiejie才9歲。父親 把自己鎖在屋子里,幾天幾夜不愿吃飯,母親哭的數(shù)度昏死過去。我那時真的覺 得,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我也絕對不會原諒那個男人。絕對不會……” 開始察覺到美玖隱瞞了一些事,奈賀謹慎的提醒:“那……然后呢?” “暴怒的父親最后還是把jiejie趕出了家門。”沉浸在回憶里,明子的語氣變 得十分飄忽,仿佛自己也不太確認說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發(fā)生過,“那天下著很 大的雪,jiejie只穿了一件和服,連圍巾也沒有戴。我看著jiejie的背影消失在白茫 茫的雪花中,一直哭著求父親原諒她。后來,母親也跪了下來,和我一起祈求父 親改變心意?!彼鹧?,望向窗外,夏季的晨光早早就開始輻射出耀目的光芒, 而她的視線,卻好像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時光,回到了那個冰冷的雪地里,“父親 流淚了。我看的很清楚,父親的確是哭了。但他沒有點頭,也沒有說半個字。他 就那么站在門口,一直站到半夜?!?/br> “jiejie被趕走后不久,母親就病臥在床。父親的氣色也一天不如一天。他應 該是想等jiejie回來道歉,等她給他一個原諒她的臺階。”明子的眼眶漸漸濕潤起 來,“父親病倒后,我千方百計聯(lián)系上了jiejie,令我驚訝的是,jiejie生下孩子后, 就被那個強暴她的男人接去了家中。那時的我,根本無法理解jiejie為什么會放下 自己的倔強和尊嚴,成為那個男人收藏的玩物之一。直到我次看到美玖。” “為了父親的事,我對jiejie漸漸變成了怨恨,我恨她為什么始終不愿意回來 求父親一次,而是忍受著屈辱活在那個男人的羽翼下,讓我無法觸碰、溝通。” 明子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說出什么,語句的順序有些微的凌亂,“美玖三歲那年, 我父親去世了。兩年后,母親也跟著去了。家中的親屬對jiejie的事表達了極大的 憤怒,加上……加上我的決定,最終,jiejie也沒能來參加任何一場葬禮。但我知 道她來了,我其實看到她了,就在街角雨棚的下面,兩次,都是在同樣的位置, 她牽著美玖,安靜的站在那里,沒有哭。那時的美玖還是小小的,十分可愛。見 到我的時候,還會軟軟的喊我一聲阿姨,我……已經五六年沒聽她再叫過我了… …” 記憶的碎片交割中年女子本就脆弱的淚腺,她擦了擦眼角,鎮(zhèn)定了一下情緒, 接著說:“我與jiejie的關系直到母親去世五年后才稍微得到了一些緩和。那是從 我的婚禮開始得到的契機。我與新鄉(xiāng)君結婚后,很快生下了個女兒,成為了 母親后,我才漸漸理解了jiejie當年承受的苦楚。所謂的自尊,和所謂的倔強,在 女兒的笑容前,真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知道是不是背負了太多苦痛,jiejie的身體一直持續(xù)的衰弱下去。要不是 那個男人有豐厚的財力來供養(yǎng),她恐怕很難堅持到美玖升上中學。”明子靠在椅 背上,閉上了雙眼,說道,“jiejie去世前,與美玖在屋中談了一夜。我不知道她 們到底談了些什么,我只能確認,那一晚過后,美玖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美玖 了。她不再叫我阿姨,不再承認自己有爸爸,也……不愿意再住在家里,早早的 搬了出去,靠那個男人支付的撫養(yǎng)費,開始獨立生活?!?/br> 奈賀的心中猛然一動,一些事情漸漸串聯(lián)在一起,構成一個讓他覺得有些荒 謬的事實。 明子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依舊沉浸在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最愛進行的追 思之中,“所以,我才說你知道的差不多就已經是全部。我能補充的,也只有這 些細節(jié)而已。” 奈賀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你和美玖的問題不可能僅僅是因為你拒絕她 母親參加外祖父的葬禮這么簡單?!?/br> 明子的手指顫抖了一下,她苦笑著看向奈賀,把眼鏡摘下放到了桌上,“是, 你說得沒錯。既然你將要成為美玖的丈夫,我也應該對你誠實一些。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