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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疼的最厲害的時候,她mama死死的 按著她的雙手,怕她抓傷了身上那個像豬一樣喘息的胖子。她記得清長相的客人, 也只有那一個而已。 9歲時,她的母親死于毒品,尸體直到發(fā)臭才被人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的人就是她。 那時她拿著妓院每月發(fā)放的生活費,準(zhǔn)備回家交給母親,結(jié)果看到的就是閣 樓上已經(jīng)有蛆在爬動的一堆臭rou。 性交對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換到食物、水、干凈的衣服和一些 錢的工作。 光是她工作的地下妓院,就有幾十個她這樣的女孩。 也許,對奈賀這樣的旅客,這故事新鮮而曲折。但對于已經(jīng)這樣生活了好幾 年的安娜來說,這只是她今后還要持續(xù)的漫長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奈賀向圭子承認(rèn),確實有那么一瞬間,他產(chǎn)生了要把這女孩帶走,讓她像正 常的女孩一樣長大生活的念頭。但很快,這年頭就因為不切實際而消失。 “你這么有錢,不如搞個拯救雛妓的什么基金會好了?!被鼐频甑穆飞?,圭 子帶著有些惆悵的口吻說。 奈賀沒有回答,而是低聲問:“圭子,光,你們說,那樣的小孩,還會有夢 想嗎?” 光擦了擦眼角,還沒從剛才的悲傷中完全恢復(fù)過來,聲音還帶著些哭腔說: “一定會有的,只要是人,就有做夢的能力?!?/br> “那你說,像安娜那樣麻木的人生,她還會夢到什么呢?” “也許是糖果,也許……也許是愛她的父母,不管什么,一定會比現(xiàn)實要好 上一千倍一萬倍。那里沒有男人會傷害她,會有人給她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光 有些激動地說,“如果……如果他們都能像做夢一樣生活該多好?!?/br> 圭子似乎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有些刻意冷淡的說:“那是不可能的。這世界, 就是這么殘忍?!?/br> (九十四) “你今晚和圭子住一間吧?!狈峙浞块g的時候,奈賀這么說道。 察覺到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光乖巧的點了點頭,用手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有事的話,請隨時叫我。我一定會飛快的趕到社長身邊?!?/br> 奈賀點了點頭,習(xí)慣性的像對由愛那樣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晚上好好休 息。明天還要玩一整天呢?!?/br> 洗過澡后,他給優(yōu)香打了一個電話。 最近一直沒有見面的緣故,優(yōu)香上來就急匆匆的約定了他回國后見面的時間, 之后又聊了一會兒閑事,在他還在考慮應(yīng)該怎么開口的時候,優(yōu)香在另一端發(fā)出 了憋不住的笑聲,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一定又是有事想問我吧。說吧, 別耽誤了你晚上和美人的約會?!?/br> 奈賀遲疑了幾秒,還是問了出來,“前輩,您知不知道,如果……我靠創(chuàng)造 世界的方法吞噬了一個人的夢,那那個人死了的話,會怎么樣?” “死了就死了?。渴裁磿趺礃??”優(yōu)香似乎沒理解他想問的是什么。 “就是說啊,被吞噬的人,在那個世界會怎么樣?比如我剛吞噬完,第二天 那人就死了,那……我創(chuàng)造的世界會跟著毀滅嗎?”奈賀有些急迫的問。 優(yōu)香笑了起來,“你怎么問起這個了?” “我……就是很想知道這一點而已。” “不會。”優(yōu)香很干脆的回答,“你創(chuàng)造的,只是一個夢境。那個夢境的時 間,并不會和真實同步。你創(chuàng)造好那個世界的時候,可以在里面逗留一會兒,可 以隨你的心意觀看那個世界的變化,但那個世界并不會因你而改變,決定那個世 界的,是食材本身的夢想。只要你離開那個世界,回到現(xiàn)實,一瞬間之后,那個 世界的運行就已經(jīng)完成。這時,食材和用另一種手法吞噬的結(jié)果也沒有多大分別 了?!?/br> “那……食材在那個世界中,是可以按自己的夢想,順利的生活直到死亡嗎?” 他屏住呼吸,小心的問。 “沒錯?!眱?yōu)香有些感嘆的說,“所以我才說,這種方法能夠減少咱們的負(fù) 罪感。被這樣吞噬的人,只是被送到另一個世界,一樣的生活下去而已。說不定, 那個能完成他們夢想的世界,更加有趣也說不定?!?/br> 優(yōu)香停頓了一下,帶著一些恍惚的感覺說,“其實……咱們是不是生活在被 另一個噬夢者創(chuàng)造出的世界里,又有誰知道呢?” 奈賀怔了一下,跟著笑了起來,“是與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如果真的如 你所說,那就算咱們是活在一個夢境之中,這也是一個世界,不是嗎?” 優(yōu)香咯咯笑了起來,“你說得沒錯,既然是屬于夢想的世界,那就該好好的 活下去。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后輩?!?/br> “那不如離婚吧,前輩?!彼_著玩笑,把話題導(dǎo)向了結(jié)束。 他想要的,只是那個答案。 那個答案,讓他找到了能夠完全消除吞噬他人帶來的強烈內(nèi)疚的方法。 這世上還有無數(shù)生活在艱難困苦之中的人,現(xiàn)實就像一把殘忍的刀,一點一 點地割下他們所有的血rou。 他們的夢想早就塵封在心中,他們的生命卑微的無人在意。也許這些人中并 沒有優(yōu)秀的食材,但同樣的,他們的長眠,只會轉(zhuǎn)化成無人在意的死亡。 就像安娜,如果他吞噬掉她的現(xiàn)在,為她營造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讓她在 那里開心的活下去,無論如何,也要比現(xiàn)在這樣要好的多不是嗎? 即使得不到多少能量,但在沒有風(fēng)險的前提下,少吃多餐也不是不可以。 他走到酒店窗邊,拉開了厚重的窗簾。夜空下的城市是一片比繁星還要耀眼 的光海,各色燈光編織出華麗而充滿欺騙性的幕布,掩蓋住遍布塵灰蛛網(wǎng)的舞臺 角落。 安娜瘦小的身影不斷在他的眼前晃動,那張麻木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對生活 的渴望,有的,只是最基本的生存念頭。 對于這樣的人生,安詳?shù)碾x開去另一個美妙的世界,難道不是一種解脫嗎? 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他們離開之后,回到那巷子的安娜此刻正在做什么。長滿 黑毛的手脫掉了那白底碎花的連衣裙,肆意蹂躪不知什么叫反抗的幼小裸體,在 無情殘忍的律動后,把平常不得不壓抑在心底的陰暗欲望徹底宣泄進(jìn)那小小的身 體深處。 最后,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張皺巴巴的元鈔票。 他舉起酒杯,狠狠地灌下一口。 躺在床上,決定睡覺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那個攝影師和那個 女畫家,閉上眼睛的一片黑暗中,飛舞的全是那件破舊的連衣裙,和那句帶著口 音的:“?。颍?。” 應(yīng)該是安娜要一直工作到很晚的緣故,奈賀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感覺到了那 股強烈的失重由黑暗中傳來。 他站起來,有些焦急的想要確認(rèn)這是不是屬于安娜的夢境。 幸好,夢境之神沒有讓他失望,他眼看到的,就是安娜那件破舊的連衣 裙。 優(yōu)香曾經(jīng)說過,最適合用第二種方法吞噬的時機,就是食材將要做夢的時候。 那件連衣裙正蓋在安娜身上,蓋著她小小的,布滿淤痕的裸體。她一定是在 一次粗暴的蹂躪后直接疲憊的睡去,瘦削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殘留著一塊黏乎乎的痰 一樣的jingye。 那雙寶石一樣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下快速的轉(zhuǎn)動著,她正要做夢,屬于夢境 的能量,正在她的身邊凝結(jié)流淌。 人一晚上通常要做無數(shù)個夢,只有快要醒來的時候所做的夢才擁有最純粹和 渾厚的能量。而選擇第二種方法的話,不光要消耗一部分能量,還只能選擇對方 的初夢作為目標(biāo),得到的部分最后七折八扣,大概只有食材本身全部能量的六成 左右而已。 用四成左右的損失作為代價,奈賀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向著那些能量盤旋 而成的渦流飛去的時候,奈賀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靜。 既沒有欲望,也沒有內(nèi)疚。 盡管是初次進(jìn)行這種方法,但這種cao作對于他來說仿佛是本能一樣,只需要 一個激活的契機,和熟練的積累而已。好比草原猛獸的捕獵天性,它們天然的明 白如何運用自己的牙齒和利爪,需要的,只是不斷地磨練。 夢境的能量在他的眼前不斷的變形,被他的意志所cao控,飛散的迷霧無法掙 扎和逃離,大部分流淌到他的身體周圍,剩余的那些,則緩緩聚集在一起,成為 了一個旋渦一樣的小小入口。 他摟住安娜輕盈的身體,抱著她一起飛了進(jìn)去。 入口內(nèi)部,是個和外面一樣的情景,他深深吸了口氣,把安娜放回到她原本 躺著的破木床上。 然后,他揮了揮手,向著那個旋渦捏緊了拳頭。 漆黑的邊際傳來巨大的破裂聲,跟著,如同墨水在水中擴散,周圍的黑暗迅 速的變淡,昏黃的燈光亮起,在安娜的身邊,各種物件一個接一個地出現(xiàn),隨著 整個房間的完善,破爛的小窗戶外,傳來了一道利劍一樣的陽光,和刺耳的警車 鳴叫聲…… 他在那個世界中看了很久。因為知道對于現(xiàn)實,這只不過是一瞬,所以他帶 著好奇撥快了自己觀看的速度,像屬于這個世界的神祗,虛無的盯著安娜的身影。 他想知道,這個小女孩的夢想,能給她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安娜醒來的時候,那家地下妓院已經(jīng)完全被警方控制。 在人權(quán)組織的介入下,無父無母的小女孩被送往一家福利機構(gòu),暫時由政府 和慈善組織撫養(yǎng)。 她在哪里住了半年左右,跟著被一對從美國來的中年夫婦收養(yǎng)。 她是那對夫婦收養(yǎng)的第三個孩子,其他兩個,也都和她有類似的經(jīng)歷。 之后,她的人生溫暖而平和,養(yǎng)父母對她如同親生,兩個jiejie也都溫柔體貼。 在關(guān)懷中成長的安娜,于7歲那年認(rèn)識了一個有亞洲血統(tǒng)的男友,那個男友和 奈賀有幾分相似。 經(jīng)過漫長的愛情長跑,安娜在2歲那年嫁為人婦,和男友的一對兒女成為 他們婚禮的花童。 奈賀沒有再看下去,他已經(jīng)足夠明確的知道,安娜的夢想是什么,這個基于 她夢想的世界是什么。 離開的時候,下方的畫面,是穿著婚紗的安娜背對人群,大笑著丟出花球的 瞬間。 奈賀在心里留下了一句祝福,從這個世界中離開。 醒來的時候,酒店里的時鐘指向告訴他,才不過是凌晨而已??伤呀?jīng)沒了 一點睡意。 即使撥快了那個世界的速度,跳躍性的觀察,也用了很久的功夫。醒來后, 感覺就像是過了好幾天一樣,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他去浴室洗了把臉,倒了杯酒,坐在了酒店的窗臺上,看著城市中那片貧民 窟的方向。 這個世界的安娜應(yīng)該還在睡覺,而且,永遠(yuǎn)也不會再醒來。 估計幾天后,她的身體就會因為缺乏營養(yǎng)而進(jìn)入實際上的死亡。沒有會在意 她的死,最多不過是收拾掩埋發(fā)臭的軀干時,皺著眉毛抱怨幾句。 再以后,屬于安娜的印記,就在這個世界永遠(yuǎn)的消失。 這次,奈賀的心中十分平靜。 他知道,安娜在另一個世界里活得很好。 他微笑著,對著逐漸泛白的天空舉了舉酒杯,一口仰盡。 【[p.o.s]yin奇抄之噬夢者】5 (九十五) 心情好轉(zhuǎn)的奈賀出手也變得更加慷慨大方。午飯前的幾個小時,他們一行三 人在巴黎著名的時裝街不知疲倦的進(jìn)行了一次大采購。 奈賀只買了一套西裝,其余的戰(zhàn)利品,都屬于那兩位興奮的臉眼睛都幾乎要 發(fā)光的淑女。 「喂……這個,真的可以買下嗎?」指著靠津貼獎學(xué)金加上打工的收入也要 存一個月才能買到上面一條腰帶的套裝,圭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標(biāo)簽,忍不 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乎在懷疑身處夢境而非現(xiàn)實之中。 「請把這個包起來?!鼓钨R的答案是對著旁邊一臉羨慕的導(dǎo)購小姐,說出今 天聽了無數(shù)次所以也學(xué)會了說法的蹩腳法語。 去找地方吃飯的時候,圭子的后備箱被各色各樣的衣服和皮包塞滿,為此連 千斤頂都掏出來放在了后排座位下面。 如果說來之前光還是抱著為了鋪墊成名之路而不得不現(xiàn)身的想法,現(xiàn)在的她 已經(jīng)從頭到腳都恨不得塞進(jìn)奈賀的懷里。 女人有無數(shù)個大腦,征服負(fù)責(zé)購物的那個,最容易也最難。但得到的,也一 定會讓人非常滿意。 圭子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少了很多東方血統(tǒng)特有的含蓄,滿滿 的都是屬于她身體里另一種血脈的大膽和熱情。 奈賀微笑著摸了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他知道,今晚他想對這兩人做什么都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