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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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詭譎的人物關(guān)系啊。。。不過寫得很過癮,哈哈 懷疑地種子已經(jīng)種下,下面就可以耕種和收獲了。。。 廢話一句,無授權(quán)轉(zhuǎn)載的同學(xué)麻煩手腳慢一點,5到10分鐘之后就轉(zhuǎn)走,你們手腳這么麻利,我會很難做的。。。 ☆、46真相畢露 拍完照片,阮沅親自送馮青萍母女離去。 伍媚則坐在阮沅的靠背椅上,將兩只腳蹺在桌上,一手枕在腦后,另一只手夾著新點燃的香煙。 這已經(jīng)是她下午抽的第二支煙了,超過了她往常一周的抽煙量。隔著裊裊的煙霧她看向面前的電腦屏幕,修圖軟件已經(jīng)打開,主界面上是穿著黑裙的晏修明站在鏡子面前單腳站立的圖像,因為她刻意調(diào)慢了快門,再加上賞光燈和鎢絲燈的打光效果,照片上成功地顯示出了光暈。仿佛是天使頭上的光環(huán)。 這世界上總是有一些女人,即使穿著撒旦的裙裳,還是像天使一樣叫人憐愛。 摩爾棕色的雪茄紙卷著的細長煙身被纖長的手指送到唇畔,伍媚猛吸了一口,濃郁的苦澀伴著隱秘的薄荷醇直沖進腦門。 阮沅回來時,伍媚這才將煙在旁邊的盆栽里撳滅,淡淡道:“照片我都放在桌面上了。你找人修圖吧?!?/br> “喂,這是盆栽,不是煙灰缸!”阮沅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 伍媚無所謂地伸手指指這盆倒霉的白鶴芋,“你別告訴我它葉子上的香煙疤是蚜蟲咬的。”說完,她抓起椅背上的機車夾克,便要離開。 阮沅趕緊攔住她,“這片子你不修了?” “片子的構(gòu)思我先前已經(jīng)跟你助理講過了,對了,我的行李箱你叫人搬上來了吧?”伍媚一面穿夾克一面說道。 “你的箱子在隔壁儲藏室。你自己打車回去?”阮沅從辦公桌上開封的黑色壽百年里抽出一根,將金色的過濾嘴叼在嘴上,又用不知道哪里送的塑料打火機點了火。 伍媚鄙夷地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精致的火柴丟給她,“街頭賣炕山芋的都不用這種打火機了?!?/br> “點個火而已?!比钽湟荒樀臒o所謂,“要不要找摩曼的夏行長送你一程?” 伍媚回頭朝好友嫣然一笑:“不好意思,我有車夫,還是開邁巴赫齊柏林的?!闭f罷揚長而去。 “靠!”阮沅忍不住爆了粗口,太陰險了,根本是故意吊她的胃口嘛。 沈陸嘉此時正坐在流光的包廂里喝悶酒。他身前的玻璃茶幾上的黑方已經(jīng)少了一半。 莫傅司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著,手里擎著一杯綠瑩瑩的苦艾酒,不時抿上一口。 沈陸嘉正要倒酒,他身旁的蘇君儼不贊成地攔住了他,“陸嘉,你喝得夠多了。這樣放縱,實在不像你。” 沈陸嘉伸手拿酒瓶的動作頓了一下,沉默地放下了威士忌杯。 駱縝川再也忍不住了,他在顏霽的“不經(jīng)意“地說漏了嘴之下得知伍媚那個妖女竟然勾搭上了沈陸嘉之后,當(dāng)場暴跳如雷。要不是先前剛進包廂被蘇君儼用眼神警告了好幾次,他早就發(fā)問了。 再也按捺不住,他嚯地一下站起來,“是不是因為那個妖女?” 顏霽裝模作樣地拍了拍后腦勺,“達芬奇得了結(jié)膜炎,我得回家看看?!闭f完便想開溜。 莫傅司早趁著他說話時起了身,恰好倚在門框上,當(dāng)下嗤笑一聲道:“你又不是挖了兄弟的墻角,跑什么?” “莫傅司,你少胡扯。朋友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會不知道?”顏霽神態(tài)驕矜,“再說,單論顏色,我對陸嘉未來的丈母娘更感興趣?!?/br> 駱縝川伸手在顏霽眼前晃了晃:“我說顏霽,你是不是要去配副眼鏡?連老女人你都能看上?你就不怕脫了衣服她的咪咪直接掛到肚皮上?” 顏霽一臉嫌惡地拍開駱縝川的手,“駱二,你說話怎么這么粗魯?”說完他精致的臉孔上浮現(xiàn)出神往的表情,“你們壓根沒見過那么有味道的女人,除了她,有誰當(dāng)?shù)闷稹畠A城’這樣的名字?!?/br> “有味道?狐臭吧?”駱縝川很滿意自己的幽默,哈哈大笑起來。 沈陸嘉只覺得胸中愈發(fā)煩惡起來,他一把扯開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沉聲道:“我先走了?!?/br> “他喝了酒,容易出事故。我和他同路,也先走了?!碧K君儼也拿起風(fēng)衣,追了上去。 駱縝川這才遲鈍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質(zhì)問直接被無視了,有些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莫傅司這才涼涼地開了口,“陸嘉有了女人?你見過?” 駱縝川終于感覺到了被重視,趕緊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和伍媚結(jié)怨的始末講了個一清二楚。 “這女人倒有點意思?!蹦邓疽豢陲嫳M最后一口酒液,瞇了瞇灰色的眼睛。 摩曼寫字樓的電梯里,伍媚靠在光可鑒人的內(nèi)壁上,給沈陸嘉打了個電話。 流光的檐廊下,沈陸嘉看著手機上閃爍的名字,第一次遲疑了。腦海里立刻回響起母親尖厲的笑聲——“她是顧傾城的女兒,是你父親的滄海遺珠……”那聲音像火車一樣在他耳畔轟隆轟隆地開著,甩不脫,丟不開。 不,不會的。沈陸嘉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深吸一口氣,才接通了電話。 “喂,沈陸嘉,我回來了。” 隔了一天聽到她的聲音,竟然叫沈陸嘉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連喉頭也有些發(fā)酸,幾乎不知道說什么。臨別前,他說會在藺川等她??墒乾F(xiàn)在他很怕,他會要等她一輩子,一輩子等她了。 “喂,沈陸嘉,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伍媚不樂意了。 喉頭狠狠一動,沈陸嘉努力用平常的聲音說道:“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脫不開身,明天我給你電話,好不好?” “好吧。我自己打車回去?!蔽槊钠财沧欤澳阋矂e太晚。” “好。”沈陸嘉竭力不讓自己聲音發(fā)顫。 收了線,沈陸嘉握住手機,神情還是怔怔的,仿佛魂魄已經(jīng)離開了這句rou身。 蘇君儼在心底嘆了口氣,走上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是上次在幼兒園遇見的那位嗎?” 沈陸嘉震了一下,許久才緩緩點頭。 蘇君儼抬頭看了看天上,只有一彎殘月,月光白而涼。他緩緩開了腔:“虞璟前些年離開我的時候,我也自暴自棄過一段時日。那個時候我覺得愛和政治一樣,都是這個世界上最荒誕的努力。只不過大部分時候,前一種努力屬于可笑的女人,后一種努力屬于可笑的男人。而我偏偏一人占全了兩樣。簡直就是全天下最可笑的男人。后來我jiejie,你知道的,她是比丘尼。她跟我說,佛法里講其實這人世間我們都必須獨自穿行,有人陪伴,要當(dāng)做恩恤;沒有,則是本分。看似消極,其實是放下了得失心。當(dāng)你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時候,也就是得到的時候了?!?/br> 沈陸嘉苦笑,“似之,不一樣的。我們不一樣的?!彼焓謸h住自己被夜風(fēng)吹得冰涼的臉頰,“如果你和虞璟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突然被人告知她可能是你同父異母的meimei,你還能這么想得開嗎?” 蘇家和沈家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親厚,蘇君儼也模模糊糊知道當(dāng)年沈父為一個女人拋家棄子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惡果卻偏偏降臨到了無辜的沈陸嘉身上。 “你確定了嗎?” “我今天一天都在等一人醫(yī)的電話?!?/br> “還沒拿到結(jié)果?”蘇君儼蹙眉。 “我沒托關(guān)系,走的正常程序。”沈陸嘉坦言。 “你要是沒有意見,我請我姑父,你知道的,也就是玚澄的父親幫你打聽一下?!?/br> 沈陸嘉知道顧峰前些年已經(jīng)升到了院長的位置,沉吟了一下,他答應(yīng)了:“我用的是化名,陸沉?!?/br> 蘇君儼立時掏出手機給顧峰打了電話。電話里他只含糊地說是一個朋友。顧峰自然也沒有追問,只說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檢驗科的值班醫(yī)生。 等待的過程里沈陸嘉覺得自己仿佛住在了鐘表里,滴答聲特別的響。時間一點一點地在走,人卻糊里糊涂。又像是頭一回考砸了試,忐忑不安地等老師報名字發(fā)試卷。 蘇君儼的手機終于響了,在女童甜糯的“世上只有爸爸好……”的鈴聲里沈陸嘉畏冷似地打了個寒噤。 “姑父,怎么樣?” “我看了,20個比對的位點里沒有相同的,雙方之間沒有任何親緣關(guān)系。” “好,麻煩姑父了?!?/br> 沈陸嘉沒有錯過蘇君儼嗓音里都透出的那一絲喜意。他焦急地按住好友的肩膀,“似之,顧院長怎么說?” “20個比對點都沒有相同的,放心,你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br> 沈陸嘉覺得自己腦子里原本嘈嘈切切錯雜彈的大珠小珠在這個瞬間奇跡般地安靜了,驚喜來得太突然,以至于他甚至一時間有些木木的。心底是歡樂的,面孔上的肌rou卻還僵硬著,似乎在為該浮現(xiàn)出怎樣的表情而為難著。 蘇君儼卻當(dāng)他又在為父輩的恩怨鉆牛角尖,好意提點道:“陸嘉,不要用上一代的錯誤來懲罰自己?!?/br> “謝謝你,似之。”沈陸嘉真心實意地向好友道了感謝,“我要去找她了?!?/br> 蘇君儼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微笑起來,仿佛看見了那時候的自己。陷入愛情里的男人,總是比旁人可愛些。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到駱二那里真的基情澎湃了,駱二貨你愛的是我們小狼狗吧? 其實c5組合我一直覺得應(yīng)該是這樣,莫傅司愛蘇君儼,顏霽愛莫傅司,駱二愛沈陸嘉,蘇君儼愛沈陸嘉,沈陸嘉。。。是直男。。。 ☆、47我的夜晚比你的白天更美 沈陸嘉按門鈴的時候,剛洗完澡的伍媚正坐在沙發(fā)上用干毛巾擦頭發(fā),不二委屈地趴在地上,任由主人將它當(dāng)做擦腳布。 伍媚將腳板在不二的背脊上蹭了蹭,這才赤腳去開了門。 “沈陸嘉,你怎么來了?”伍媚有些吃驚。 原本認命地充當(dāng)揩腳布的不二也踱了過來,昂著頭朝這位不速之客喵嗚了幾聲。 此時的伍媚身上只用白色的浴巾卷成一條抹胸筒裙,仿佛是一只誘人的蠶蛹。沈陸嘉用腳關(guān)了門,兩條胳膊已經(jīng)將她摟進懷里。 因為剛洗過澡,她的眼睛仿佛浸了水的大溪地黑珍珠,□在外的肩膀,手臂都閃爍著誘人的蜜粉色。沈陸嘉定定地看著她,忽然輕聲說道—— “我想你了?!痹捯魟偮洌愕皖^要吻她。 伍媚卻阻止了他的動作,沈陸嘉臉上立刻有受傷的神情。他渾然不知自己因為先前喝了威士忌,又在山上吹了風(fēng),風(fēng)寒內(nèi)郁,此刻臉頰正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潮紅。 “喂,你在發(fā)低燒哎?!蔽槊纳焓置嗣蜿懠蔚念~頭。 沈陸嘉笑笑:“沒事,出點汗就好了?!闭f完便打橫抱起伍媚,輕車熟路地往她的臥室走去。 伍媚揪住他的衣襟,狐疑地吸了吸鼻子,“你喝了酒?”但是沈陸嘉顯然不打算對此解釋些什么,他只是徑直將伍媚放在床上,然后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仿佛是一個找糖果的孩子,沈陸嘉急切地撬開伍媚的唇瓣,用舌頭去汲取著她的甘甜。他的手也沒閑著,浴巾實在太容易解,輕輕將掖進重疊處的折角往外一拉,她潔白溫軟的身體便像揭開殼的鮮奶慕斯蛋糕一樣,散發(fā)出誘人的、好聞的香氣。 迫不及待地脫去襯衫和西褲,沈陸嘉眼神有些迷離地望著身下的伍媚,喃喃道:“你真美?!蔽槊目扌Σ坏玫厣焓謸ё∷牟弊樱瑹蛇@樣還要做,真是精神可嘉。 她正想著,沒留神沈陸嘉的手已經(jīng)撫上了她的胸脯。突如其來的的刺激使得伍媚猛地顫了兩下。乳/尖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接觸到冰涼的料子都能打個寒顫。不要說被男人的大掌這樣恣意撫摸了。 似乎覺得她剛才的反應(yīng)如同驚悸的小兔,沈陸嘉低低地笑出聲來。 他竟然笑她。伍媚瞇了瞇眼睛,用纖細的手指在沈陸嘉精壯的胸膛間慢條斯理地畫了幾個圓,然后在沈陸嘉低頭又想吻她的那一瞬,敏捷地用手指夾住了他左胸上的那粒凸起。 沈陸嘉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伍媚則眼神挑釁地看著他。 男人唇畔又一次浮起深邃的笑紋。他也報復(fù)一般低頭將她豆沙紅的乳/頭含在嘴里,用舌頭輕輕去彈那逐漸發(fā)硬的乳/尖。隨著到他濡濕的、還帶著淡淡的威士忌酒精氣味的唇舌從自己一側(cè)胸/乳移到另外一側(cè),伍媚覺得皮下仿佛有電流窸窸窣窣地流過。急促的喘息聲里她控制不住地□開來。 她的□嬌媚里帶著一點暗啞,仿佛是夜色下的天鵝絨,每一聲都像絨尖上的一點微光,倏地一閃,光影搖曳,然后寂滅,然后再一閃。周而復(fù)始里沈陸嘉清晰地聽見了自己血管里紅色的血液加速的聲音,聽見了左胸第四與第五根肋骨中間那個拳頭大小的東西躍動的聲音。他的手從她的烏發(fā)、脖頸、肩頭摩挲到她的乳/房、腰肢、肚臍,最后停留在了她又濕又熱的地方。 那粉色的花瓣在情潮里惹人憐愛地翕動著,隱約盛滿了汁液。沈陸嘉不由想起了沈宅里種著的一串紅,年幼的時候他喜歡把一串紅探伸出在外的花筒抽出來,只因為在花筒窄細的根部藏著一滴蜜汁。而她的蜜汁,更加的惑人和芳香。再也忍耐不住,沈陸嘉放任自己成為了花瓣里唯一的一莖花蕊。 層層的花心包裹著那guntang/硬/挺的蕊,喝了半瓶黑方?jīng)]有醉的沈陸嘉這時卻覺得自己醉了。 身心融合的炙熱和親密里,沈陸嘉低頭去看伍媚的眼睛,輕聲說:“能被這樣含著,我真想一輩子待在你身/體里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