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就在越瑋皺眉要回答趙琛時,有人的靠近,使得他轉(zhuǎn)移了目光。 來人道:“很抱歉,越先生,我有些話想要跟趙小姐單獨談?wù)?。?/br> 背后令人不舒服的目光讓趙琛不得不轉(zhuǎn)過身來,她帶著被人打斷的不愉快,看向厲明昊:“我想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边^去交往的幾年內(nèi),為了趙琛的事業(yè),又或者說,應(yīng)該是為了厲明昊的事業(yè),他們從來都沒有公開過戀情,也不敢共同出現(xiàn)在任何會曝光的場合,可笑的是,在分手了之后,反倒是厲明昊沒了避嫌的心思,三番五次的出現(xiàn)在趙琛面前。 厲明昊的臉色并沒有因為趙琛不客氣的回答而改變,他依舊專注的看著她:“不要鬧了,琛琛。” 被厲明昊惡心得說不出話來的趙琛張了張口,只能道:“你不去當演員簡直可惜了?!彪S即她看了看離他們不遠,沒人聚集在那兒的陽臺,“去那說吧。”趙琛看向越瑋,“等我一分鐘?!笨匆娫浆|點頭后,趙琛便看也不看厲明昊一眼的朝陽臺走去。 厲明昊并沒有馬上跟上去,他留在原地,打量著面前的越瑋,這種評估著什么的目光讓人非常不舒服,厲明昊突然露出一個不在意的笑容:“多謝你的慷慨,越先生?!?/br> “不客氣?!痹浆|依舊癱著一張臉,“不過你的一分鐘現(xiàn)在只剩下四十秒了,厲先生?!?/br> “……” 就說嘛,跟著趙琛混,沒兩把刷子怎么行! “說吧?!壁w琛嘆了口氣,迎面而來的晚風很快將她的嘆息吹散,她的背后是喧鬧的充斥著欲/望宴會廳,而面前卻是無邊的冰冷的夜色,旁邊是她曾經(jīng)愛過也恨過,如今卻只感到厭倦的人,她實在是擺不出什么好表情,“你祈禱你接下來說出的話值得讓我跟你到這兒來吹風,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我剩下的香檳會潑到哪兒去?!?/br> “我想你應(yīng)該看看這個?!眳柮麝粡目诖锬贸鍪裁催f給趙琛。 趙琛轉(zhuǎn)過身,借著燈光,看清了紙上的內(nèi)容。 “關(guān)于你的父親,我想也許并不是像我們過去所猜測的那樣,他也許只是將你和你的母親保護得太好了,他并不是不關(guān)心你,他只不過是……” “最近鄧斯杰又在投資電視劇了嗎?”趙琛突如其來的發(fā)問使得厲明昊愣了愣,“不然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種八點檔狗血劇的靈感?” “不,我只是在幫你,琛琛。”厲明昊看向這個令自己無比煎熬的女人,他想要得到她,和他的事業(yè)一起,但她此刻冷漠的,甚至還帶著譏笑的嘴角讓他胸口悶得生疼,他用力的握住趙琛的肩膀,兩人四目相對,“你難道就……” “借一下打火機?!壁w琛揮開厲明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見后者沒有反應(yīng),她直接從厲明昊的口袋里拿出打火機,隨即點火,那份有著趙琛詳細的身世資料的紙片很快的就化成灰燼,她看向厲明昊,“所以,你今晚就是為了告訴我,我其實是c城首富趙毅陽的私生女,而你就是那令人感動的圣母瑪利亞,你到這兒來是來幫我奪回一切,讓我重新回到趙家,最后再和你一起,將趙家收入囊中,對嗎?” “不,我只是為你感到不公,琛琛……” “夠了別演了?!壁w琛看向厲明昊,她的雙眼在夜里此時亮得可怕,“過去的我為什么會對你的蠢話堅信不疑,是因為我愛你——”趙琛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是什么打破了我最后對你的留戀嗎?就是你這副分手后還死纏爛打的樣子叫我惡心?!?/br> 趙琛不顧厲明昊難看的臉色,她自顧自的說的爽快:“所以,就算我是趙毅陽的女兒,又如何?就算我被趙家認祖歸宗后能擁有我無法想象的一切,又如何?那些我統(tǒng)統(tǒng)不在乎,因為,光憑我是趙琛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夠?!?/br> “琛琛……” “別再來煩我,否則……”趙琛點燃打火機,在厲明昊的襠下晃了晃,“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br> 說完,趙琛轉(zhuǎn)過身來,不知在這兒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將兩人的對話聽去了多少的趙琦惡狠狠的瞪了眼趙琛,而后給了厲明昊一個復(fù)雜的眼神后,轉(zhuǎn)身氣沖沖的離開??粗鴧柮麝换琶ψ啡サ谋秤?,趙琛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 一回到宴會廳,就是她將趙琦引至陽臺的李可琳端著香檳走向趙琛:“想必我們阿琛剛剛厲先生聊得還算愉快?” “鄧斯杰不要你了?”趙琛挑了挑眉。 “你什么意思?”李可琳立刻警惕的看向趙琛。 “要不然,你怎么好好的老板娘不做,轉(zhuǎn)行去當狗仔?” “……”李可琳僵硬的笑著,就在趙琛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當下,前者突然“哎呀”一聲,一杯香檳立刻潑滿了趙琛的禮服,淺綠色的緞面長裙上,沾染上一大塊難看的深色。 侍者在一旁誠惶誠恐的道歉著,好似他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李可琳笑得大方得體:“實在是太抱歉了阿琛,既然是別人不小心的,不如就算了吧,好在我還帶了備用禮服,不如我們?nèi)巧稀?/br> 還沒等著李可琳做作的道歉場面結(jié)束,趙琛立刻就從侍者的托盤中,拿起一杯葡萄酒,直接沖李可琳潑去,看著李可琳尖叫過后不停的擦拭著禮服的狼狽模樣,趙琛瀟灑一笑:“太好了,我也帶了套備用禮服,不如可琳姐,我們一起去換吧?!?/br> 說完,趙琛就用力的抓緊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的李可琳,沖在一旁似乎早就傻掉了的侍者道:“愣著干什么,帶路——”說完,趙琛就穿過不停的沖她們投來各式各樣打量的目光的人群,抽空和越瑋對上了視線,兩人再次默契十足的相視一笑。 然而這次只有趙琛單方面這么想,就在趙琛以為越瑋會立刻聯(lián)系上杜文時,小面癱轉(zhuǎn)過身看向之前被人群擋住,使得趙琛沒能發(fā)現(xiàn)的大面癱道:“舅舅,你獲(英)得(雄)簽(救)名(美)的時刻終于到了——” ☆、23撒個狗血 “什么意思?”趙琛看向李可琳。 李可琳揉著她被趙琛箍得生疼的手腕,皮笑rou不笑的道:“沒什么,禮服很快就會送到,我們先等一等吧?!?/br> 事實上,在離開了宴會廳后,趙琛就用她好似來過很多次這間酒店的熟悉的步伐,匆匆穿過庭院,來到停車場的東側(cè),她可以從那里離開,并且她穿著被弄臟的禮服的狼狽的模樣,也不會被記者發(fā)現(xiàn),以至于再次登上明日報紙的頭條,并加以各種令人頭疼的揣測。 但李可琳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趙琛勾起一個假笑告別,想要盡快的離開這個即將發(fā)生什么的地方的同時,幾名安保人員出現(xiàn)在她們的身邊,并且堵住了趙琛可以離開的道路。 被趙琛死死攥住手腕的李可琳,不得已的跟著趙琛來到了這間早就為她準備好的房間,陽臺的落地窗被人打開,晚風吹開了窗簾,房間里響起令人不安的門鈴聲,趙琛只專心的盯著窗外濃重的夜色,沒有其他的動作,可李可琳卻好似被拯救一般,她好似大石落地的吐了口氣,隨即飛快的將門打開。 侍者推著紅酒緩緩的走進房間。 趙琛笑了,他不顧侍者還在用開瓶器擰著紅酒的瓶塞,拿起一個空高腳杯,她瞥一眼李可琳:“這一杯酒下去,我大概就會不省人事的呆在這兒任你們?yōu)樗麨榱税??!?/br> 李可琳并沒有說話,她眼也不眨的看著侍者的一舉一動。 “不過你哪里來的自信,以為我會乖乖的聽話任由你們整?” “你逃不掉的趙琛,就是有人要你身敗名裂?!崩羁闪湛粗w琛背后的侍者將一切都準備好,她給了面前的女人一個憐憫的眼神,“就在今晚。” 趙琛也從李可琳的眼神中看出了她身后的不對勁,可是還是來不及了,就在她轉(zhuǎn)身的剎那,趙琛感覺有什么蓋住了她的口鼻,只感到眼前一黑,而后刺鼻的氣味飛快的竄進她的鼻腔,趙琛覺得難受極了,她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想要甩開這股難受,但隨即加重的暈眩感,使得她只能四肢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趙琛重重的喘著氣,從鼻子里呼氣的熱氣好似要將她眼前的空氣都點燃那般,她拼命的壓住從喉頭涌出的想要呻.吟出聲的*,眼前的李可琳都變得模糊。 李可琳吩咐侍者:“告訴他們,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把王老板他們帶上來了?!?/br> 侍者低聲應(yīng)了了句什么,隨即熟練的收好用藥物處理過的手帕,沒有給床上的趙琛多余的眼神,訓練有素的推著紅酒,離開了房間。 “為什么——”聽見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響,趙琛也覺得有什么砸在她的心上,令她恐慌,“趙琦許諾了你什么,你要這么做?” 事實上,當今的娛樂圈里,一個女星的成名總伴隨著各式各樣惡意的揣測和詆毀,例如被金主包養(yǎng)、潛規(guī)則上位……當然,這樣的傳聞并不是空xue來風,當膨脹的*遮擋了你看清前路的眼,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太多的想要成名的人選擇拋棄尊嚴,只要能站在閃光燈下,不管他是否衣不蔽體被人看凈。 所以太多的人嫉妒趙琛了,嫉妒她可以經(jīng)營一段真摯的感情,不管她的結(jié)束是不是悲劇,而不是像其他人,在出賣rou.體的同時,還得在所有人的嗤笑中咬牙堅持所謂的真愛;更嫉妒她的好運氣,再多的流言誹聞都敵不過她站上舞臺,拿起麥克風那一瞬散發(fā)的魅力。 就連李可琳,都嫉妒著趙琛,憑什么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著她想要做的事,無視這個圈子骯臟的規(guī)則:“不光是趙琦,就連我,等待你倒霉的這天也已經(jīng)等得足夠久了——”女星出來陪酒,明碼標價的事兒,在趙琛和厲明昊分手以后,不少的富商都點名要嘗嘗趙琛的滋味,所以趙琦叫人給趙琛下藥,到時再將趙琛同那些富商的視頻放出去,就算趙琛再有能耐,她也絕不可能翻身。 本來李可琳只負責將趙琛的禮服弄臟,將她送到宴會廳樓上的房間后就離開,但趙琛一直死死的抓著她,害得她也跟著留在這兒,李可琳絲毫沒有掩飾這件事的她的參與,在趙家的酒店里,就算趙琛想要逃,趙琦也能叫人將她捆住給帶到這里來,就像剛剛那樣,更何況趙琛和厲明昊在陽臺親密的模樣被趙琦撞見,這下原本還猶豫的趙家大小姐,頓時下定了決心。 李可琳早就從鄧斯杰那兒刺探出厲明昊可能會有的動作,所以她才向趙琦提議,將她們的計劃放到今晚,看著陽臺上兩人的身影,李可琳一邊為兩人對話的內(nèi)容驚心著,一邊叫人趕緊將趙琦帶過來。 李可琳將原本放置在房間角落里的攝像機拿了出來,她放在桌上,對準了趙琛,因為藥物的作用,趙琛的臉上泛出了誘人的粉色,在鵝黃色的燈光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好似暖玉一般勾引著人的欲.望,就連李可琳都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會叫人瘋狂的女人,想到這個完美的女人今晚可能會有的丑陋的模樣,李可琳心里滿是惡意的快意,她用戲謔的語氣道:“既然逃脫不掉,我勸你,今晚還是好好享受這一切吧……” 趙琛沒有去聽李可琳在說些什么,她耳鳴得厲害,她拼命的瞪大了雙眼,眼前卻模糊一片,上輩子的記憶接二連三的涌出,她想起她同樣是被人下了藥,在她渾身燥熱不已的時刻,有人打開了房門,不止一雙手在她身上撫摸,可她卻無法抵抗因為藥物而逼出來的作嘔的*,然而到了最后,她卻還是要跟無數(shù)人一起,看著視頻里的自己,再一次感受著那惡心的夜晚,直到崩潰。 那樣如同夢靨的日子,趙琛怎么可能再經(jīng)歷一次。 “你會幫趙琦,是她答應(yīng)你在事成之后讓你坐上諾亞老板娘的位置吧?” 此時,趙琛說話的聲音并不像之前表現(xiàn)得那么虛弱,同時她紅得過分的面龐,也隨著時間慢慢恢復(fù)正常的顏色,但是李可琳卻因為趙琛的話語太過震驚而忽視了這一切:“而且,那天晚上,你也跟今天一樣,給鄧斯杰下藥了吧?” “你怎么可能知道——”李可琳驚慌起來,平日里溫柔好聽的聲音徒然拔高,變得尖銳。 趙琛沒有回答李可琳的話,她為什么不可能知道,在上輩子被這兩人整得那么慘后,報復(fù)性的針鋒相對那么多年,趙琛不該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但在得以重新來過之后,趙琛都刻意的忽略了過去的事情,那樣疲憊和糟糕的自己,她再也不想見到了,所以她只專心的經(jīng)營著自己的生活,可是忽略并不代表遺忘,也許上輩子的趙琛并不是她們的對手,可這輩子卻不一樣。 “而且,你還有個……”趙琛笑著做了個口型,“我說得對嗎?” “閉嘴——”李可琳臉色慘白的沖趙琛吼道,“不過你知道這些又有什么用呢?去告訴鄧斯杰嗎?他不會信你的,而且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 “誰說我沒有這個機會?”趙琛重新握住了隨著她一起落入床中的高腳杯。 李可琳瞪大了眼,在她的尖叫都沒來得及從喉頭中沖出,只見倏然從床上站起的趙琛,舉著高腳杯就沖她砸了過來。李可琳只覺得有什么重重的砸在她的臉側(cè),接連涌來的鈍痛感令她的太陽xue突突的彈跳著,她倒在地毯上,作嘔的暈眩感令她幾乎無法思考,在她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想要求救的同時,趙琛已經(jīng)壓在了她身上,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李可琳拼命的掙扎著,她趙琛手上的力道又令她大聲的咳嗽起來,沒有了力氣。 “我真想殺了你們?!崩羁闪罩敝钡耐M趙琛的眼里,那里除了倒映著自己驚恐的模樣,卻好似還有別的什么東西,那些更令人心驚的存在,“當所有人都看過我赤身*的下流的模樣,當我時時刻刻都被人指指點點的譏笑著的時候,當我被你們逼得無路可走幾乎要崩潰的時候,每當想起這些時候,我都想殺了你們——” 趙琛慢慢的松開了手,玻璃杯的碎片在她緊握的手中狠狠的劃出了傷痕,尖銳的疼痛使她逐漸的清醒過來,她望著身下的李可琳大口大口呼吸,就像是一尾快要干涸而死的魚,她勾起嘴角:“但是我不會——我不會再讓任何人來打敗我,包括我自己?!?/br> 李可琳甚至無法去對趙琛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做一個回應(yīng),只見趙琛從她身上起來,就在她以為這一切都結(jié)束,她也許能夠逃掉的時刻,趙琛從床底翻出了一副情趣手銬,這是李可琳她們事先準備的,當然是為了給趙琛一個更加難忘的經(jīng)歷。 李可琳被趙琛拷在床頭,無法動彈,她看著趙琛轉(zhuǎn)過身,將那臺閃著紅點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的攝像機拿起來,趙琛抽出內(nèi)存卡,剛剛那個看似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女人消失得無影無蹤,此時的她又恢復(fù)了那副高傲的模樣,她居高臨下的看了眼李可琳,戲謔道:“我看你真是白演那么多電影了,你見過哪個反派在干壞事的時候說那么多話會有好下場的?” “……” ☆、24調(diào)戲回來 放完狠話后,趙琛盡量使自己的轉(zhuǎn)身看上去瀟灑一點,盡管在她感覺到有什么捂住了她的口鼻的同時,便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所以那些藥物她并沒有吸入多少,她只做出無比虛弱的模樣倒在床上,以降低李可琳的警惕??墒请S著時間的推移,少量的藥物也開始產(chǎn)生作用,趙琛軟弱的四肢使得她不由自主的趔趄幾步。 這時房間里再一次響起鈴聲,趙琛轉(zhuǎn)過頭去和李可琳撞上目光,在后者的呼救脫口而出之前拿起茶杯里的餐巾塞住了李可琳的嘴。 趙琛透過貓眼,看見房門外只有一個人后,顯示出來人的不耐煩的門鈴聲再一次響起,趙琛深吸了口氣,隨后用她自己都受不了的甜膩的音調(diào)道:“王老板——” 感到了趙琛上道的王老板自然熱情的回應(yīng)道:“寶貝兒快把門開開——” “王老板——”趙琛脫下高跟鞋,握在手上,她雖然面無表情,但聲音卻依舊膩得人發(fā)慌,“你把眼睛閉上,咱們來玩點特別的,好不好?” 閉著雙眼的王老板連聲應(yīng)好。 一打開門,趙琛想也不想的就握著她的高跟鞋沖面前這個禿頭砸去! “啊啊啊——”前來享受美人恩的王老板沒想到會遇到這個,來人的拳頭砸得他不斷的哀嚎,“你、你干什么……住手,給我住手——” 趙琛用盡了全力,甚至還在開門之前來了幾下助跑,她將王老板揍倒在地上后,一手捂住他的慘叫聲,一手飛快的扯下他的領(lǐng)帶,好在來人是個只懂哀嚎連反抗都不敢的蠢貨,趙琛輕易的用領(lǐng)帶捆住那人的雙手,咬著牙,將人拖進房間內(nèi)。 在將給房間里兩人合影留念后的手機收進晚宴包內(nèi),趙琛將房門關(guān)上,緊張的心情平復(fù)上來,然而走廊不遠處電梯打開的聲音,以及人們匆匆的腳步,使得撐在墻邊休息的趙琛再一次繃緊了神經(jīng)。 “趙琛姐——”越瑋真的要急死了,可能他也從別處打探到了趙琛可能遭遇的一切,他趕緊沖到趙琛面前,死死的盯住她,“你有沒有……” 看著滿頭是汗的越瑋驚慌的模樣,趙琛露出一個令人心安的笑:“我沒事——”她伸手指了指房間,眨了眨眼道,“我還把他們都教訓了一頓,我厲害吧?” 越瑋抿了抿唇,他放開趙琛,隨即不管身后跟他一起到來的人,一馬當先的沖進房間里去。 聽見房間里再次響起王老板的哀嚎,趙琛靠著墻露出個無聲的笑。 “差不多了,就讓他停下?!边@道低沉的聲音好似做慣了發(fā)號施令的事兒,趙琛瞥見幾名保鏢也走進房間里后,她扭頭看向發(fā)出這道好聽的聲音的人。 曹亦笙慶幸他親自和越瑋一起趕來,在踏出電梯后,在空曠的走廊上停駐的女人自然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趙琛她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好似經(jīng)過激烈的打斗,禮服的肩帶一邊都已經(jīng)脫落,露出她圓潤的肩頭,她背對著人撐在墻上,微微弓著背,□的背脊是一種想讓人撫摸的弧度,做好造型的頭發(fā)也已被打亂,被她拂向一邊,露出她修長纖細的脖頸,誘人而脆弱。 而此時的趙琛就這么看著她,眼里好似有著瀲滟的水光,她泛著粉色的面龐在走廊并不算明亮的燈光下令人遐想,曹亦笙一直知道這個女人是美的,而她此刻的美更有一種驚心動魄,輕而易舉的勾出男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曹亦笙走向這個勉力的支撐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的女人:“你還站得住嗎,趙小姐?” 事實上,趙琛只覺得她此刻難受極了,好像突如其來的發(fā)起了高燒,燒得她眼前一片模糊,給越瑋一個心安的笑容,就好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氣,所以,直到曹亦笙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才想起那道耳熟的聲音的主人是誰。 “曹書記?”趙琛猶豫了會兒,她微微仰著腦袋,緩緩問他話的模樣,帶著股天真的誘惑,“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跟越瑋一起來的?!辈芤囿弦崎_視線,他脫下西裝,想要給趙琛披上。 好聞的古龍水的味道混著煙草,趙琛嗅在鼻尖,她喜歡這股味道,但她卻討厭那件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因為她現(xiàn)在熱極了。趙琛揮開曹亦笙的西裝,隨即她抓住了后者的手腕,順勢便倒進了曹亦笙的懷里。薄薄的襯衫很快就沾染上兩人的溫度,而趙琛卻一點也不舍得放開,她雙手緊緊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將臉貼上曹亦笙的胸膛,無意識的磨蹭著,脫下了高跟鞋的她,在曹亦笙的擁抱里顯得嬌小起來,趙琛情不自禁的更加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緊密的好似擠不進空氣。 感受到女人灑在他胸口處的炙熱的呼吸,還帶著微醺的酒氣,guntang的溫度透過他的襯衫緊緊的貼住了他的肌膚。曹亦笙下意識的伸手摟住趙琛的腰,露背設(shè)計的禮服,令曹亦笙撫摸到趙琛裸.露的肌膚,仿佛絲綢般的觸感令曹亦笙慌忙的松開了手,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撿起之前被趙琛打落的西裝。 因為曹亦笙的動作,趙琛不滿的抬起頭,她伸手,指腹碰觸到了男人柔軟的下唇,她細細的摩挲著,用著不可思議的軟糯的語調(diào):“你要去哪兒——” “舅舅——”越瑋這時從房間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