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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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十一皇十三皇趕緊把牢門重新鎖上,跑去藤椅那邊,一人選了張?zhí)僖?,躲了進(jìn)去。 姚公公領(lǐng)著一群太監(jiān),進(jìn)了牢內(nèi),依然把那些侍衛(wèi)遣了出去。 姚公公站在大牢跟前,冷眼看了莫蘭一眼后,拿起圣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逆臣莫佳氏,毒害太子,居心叵測,意圖顛覆朝綱,忤逆天龍,其罪當(dāng)誅!特奉圣諭,賜毒酒一杯!飲盡自咎!欽此!” 邊上,十一皇十三皇躲在藤椅里,驚恐的對視著,十三皇急著想現(xiàn)身求饒,十一皇卻給他使了個噓,示意他別亂動?;噬┦鞘裁慈??她是不可能乖乖喝下毒藥的! 姚公公把圣旨一收,對著身后的太監(jiān)說道,“來人,給九皇妃賜酒!” “是!” 身后的太監(jiān),一個端著毒酒走來,一個準(zhǔn)備解開牢房的鎖鏈。 莫蘭走前半步,輕聲說道,“姚公公是吧?” 姚公公臉面相對,輕聲回話,“九皇妃死到臨頭,還有何吩咐?” 莫蘭抱著雙臂說,“我和皇上之間的契約,全部建立在一個三角形玉璽上!就好比當(dāng)初,他封我為藩王的時候,圣旨的玉璽形狀,就是三角形的!他跟我說,他和我之間所有契紙,都只認(rèn)這個玉璽!換句話說,如果皇上想處置我,那也是三角形的玉璽!姚公公,不介意的話,您能把圣旨給我瞧瞧么?讓我看看玉璽的的印章,可是三角形的?” 姚公公臉色一僵,眼珠子垂下,骨溜一轉(zhuǎn),靜默了片刻。 這一靜默,旁邊的藤椅下,兩位皇子就發(fā)覺不對勁。 姚公公不是父皇派來的! 姚公公昂頭一句,說道,“不用廢話了,趕緊動手!” “是!” 姚公公帶來的十名太監(jiān),蜂擁而上,預(yù)備用強(qiáng)的。 莫蘭回頭,往那藤椅上輕飄飄一坐,嘀咕了句,“不是皇上派來的太監(jiān),是假傳圣旨。就算被我滅了,我也是無罪的!親愛的,動手吧,不用手下留情?!?/br> “嗯?!蹦池浟?xí)慣性的理理手套,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并無手套,呆了好半晌,一回頭,那些太監(jiān)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了。 “碰——” “噗——” “嘎達(dá)——” “啊——” 牢房內(nèi)的打斗聲并不響,因為那些人,都被上官慕鴻,一招擊斃,絕無生還余地。 姚公公驚恐的吞了吞口水,一口氣吐出喉間后再也收不回來,“不可能!你!你這丫頭,你這丫頭哪來這么高的身手?不是說你只會玩飛鏢之類的么!” 莫蘭正蹲在某個太監(jiān)的身側(cè),檢查他身子,發(fā)現(xiàn)都是些偽太監(jiān),莫蘭笑著說,“果然是侍衛(wèi)假扮成太監(jiān)過來宣旨!如果我不接受命令,就對我用強(qiáng)的?這幾個,都是宮廷里的密使吧?” 不屬于正規(guī)編制的秘密部隊,專門為皇上做暗殺用的,就叫密使。 姚公公一邊哆嗦著身子,一邊跑去火把那兒,取下火把,燒著手里的圣旨,燒完,他苦笑一句,“哼,九皇妃,您別得意的太早!我既然敢跑來暗殺您,自然做好兩手準(zhǔn)備。我剛才進(jìn)來,跟門口的侍衛(wèi)們說,是皇上派我過來問候你寒暖,你卻沒良心的把皇上的心意打成落水狗,皇上知道后,就算他一時心軟想放你出去,他也會被你這無情的舉動給震怒。屆時,皇上想殺你的決心,就會徹底深根!” “又玩栽贓嫁禍?哼,可惜了,姚公公,你這次的計劃,要兩頭落空了!” “哈,不可能!”姚公公走到牢房門口,昂頭挺胸一句,“九皇妃,你動手吧!我姚某,不怕死!” “啪嗒”一聲指響,莫蘭吭氣,“兩位皇子出來吧?!?/br> 十一皇和十三皇,挨個從藤椅里鉆了出來。 姚公公驚呆了!徹底驚呆了!“你們!你們二位怎么會在這兒?” 十一皇和十三皇,全板著臉說,“幸好我們今天在這兒,若我們今天不在這兒,皇嫂的名譽,又要被你們給玷污了!” “哼!死太監(jiān),你假傳圣旨不說,還敢冤枉我家皇嫂!走,跟我去面圣!我要跟父皇好好說叨說叨!” “不!咱們先叫刑部的人,嚴(yán)刑逼供,看看這家伙,到底是誰派來的!” 姚公公一聽,當(dāng)下下了狠心,張口,咬舌—— “唔——” 十一皇怒道,“慘了!這丫的咬舌自盡了!” “趕緊掰開他的嘴巴!”十三皇跑過去動手,十一皇跟著上前掰那太監(jiān)嘴巴。 可是那太監(jiān)咬得太狠太毒,血水不停倒流進(jìn)喉管,最后氣絕而亡。 兩位皇子氣得直踢那死太監(jiān)的身子,吼道,“混帳東西!膽敢自縊?哼,回頭我一定要稟明父皇,給皇嫂出氣!” 兩個皇子直接砍下了姚公公的頭顱,匆匆跑走了。 上官琪正知道這事后,非但沒有去追查姚公公的事,反而逼著兩位皇子對這事,保持緘默。 兩位皇子氣得要死,當(dāng)場大鬧,皇上一氣之下,直接叫人軟禁了他倆,把他們關(guān)在一個行宮里,不讓他們有外出的機(jī)會,甚至連他們的守衛(wèi)軍,也全部軟禁了起來。 至于莫蘭那邊,上官琪正依舊維持之前的態(tài)度,繼續(xù)關(guān)押著她,等他最后的定奪。 兵部尚書萬路手里的手槍圖紙,早就已經(jīng)到手了,這圖紙,是讓莫蘭去見上官興祿的交易品。 得到這份圖紙后,萬路就迫不及待的試著動工,可惜,這圖紙里的零部件,實在太小太精致了,尤其是那彈簧,怎么也無法制成。 萬路上奏給皇上,皇上聽后,氣得直接那奏本砸他一腦袋。 如果說萬路能夠成功制造出來火槍,那他就不必留著那娃,直接叫人殺了她得了??墒侨f路太過不爭氣,這叫他如何是好? 太子的尸體已經(jīng)妥善安葬,岳貴妃瞬間蒼老了許多。 儲君的位置空了出來,群臣復(fù)議,立選大皇子或是九皇當(dāng)太子。 眼下,只有這兩個皇子最有資格繼承皇儲之位,可是這兩個皇子,皇上一個也不喜歡。 這些日子,皇后一直跑來龍榻前拍馬屁,討皇上他歡心,她的目的,不就是想讓皇上立大皇子為太子? 可是皇上就是不喜歡大皇子! 太子過世這才七日,這幾日來,皇上的身子越來越差,也不知道為什么,胃口不好,精神萎靡不振,一直喜歡香茶。 一天喝不到香茶,就一天不舒坦。 按理說,大家都以為皇上是因為太子被害而傷心欲絕引起的。可是李太醫(yī)就是感覺不對勁,一直替皇上診脈,早也診晚也診,卻始終診不出個所以然來。要說皇上的茶水里有毒藥的話,試毒的太監(jiān),為什么沒有得??? 李太醫(yī)實在沒轍,最后索性叫了太監(jiān)過來,皇上喝什么茶,他也喝什么茶,一整杯,都給那太監(jiān)灌了下去。 果不其然,三天后,那太監(jiān)也得了食退癥,終日打著哈欠,萎靡不振,還嘮嘮叨叨的特想喝茶。 李太醫(yī)確定皇上被人下了慢毒,匆匆跑去皇后那邊告狀。 皇后聽了之后,隨手一揮手,命人把御茶使抓了起來,嚴(yán)刑拷問,他究竟給皇上下了什么毒! 莫蘭在牢里蹲守,心情已經(jīng)極度煩躁了,那死老頭子這么多日子還沒想通?非要關(guān)著她,和她干耗著?她哪來這么多時間陪他耗?而且,問題的關(guān)鍵是,她被關(guān)著這么久,都沒法洗澡。向來愛干凈的她,洗不了澡,這等于是要了她老命一樣!更過分的事,某個惡心的男人,一點都不嫌她臟,非要和她擠吧在一張床上,整天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什么香味,都已經(jīng)變臭味了好不好!這丫的鼻子到底是咋整的! 這天半夜,送飯?zhí)O(jiān)過來送飯的時候,趁機(jī)給莫蘭送了張紙條。 紙條上寫了幾個字,“盧少,厄!” 字體歪歪扭扭,看見這字體,莫蘭就想起了她的家婢畢和蓮,每次都在關(guān)鍵時候給她送小紙條。 看見這三個字后,莫蘭心頭打了一凸,當(dāng)下回頭,對著上官慕鴻吼了句,“走!咱們出宮了!” 上官慕鴻笑了,“我終于可以撕下這張人皮面具了么?” 莫蘭用力一點頭,眼神格外堅定,“對!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后了,咱們趕緊接人!然后出宮!” “遵命,娘子?!蹦池浾录侔l(fā),撕掉人皮面具,一張劈碎牢籠,碰動一聲巨響。 牢外,侍衛(wèi)們匆匆跑來,驚恐大叫,“九皇妃,您這是?” 莫蘭甩手一句,“電昏他們,別傷了他們的性命!” “嗯!”上官慕鴻路過那群侍衛(wèi)身側(cè),隨手輕輕一揮,揮出一波電流,只聽茲茲茲一聲巨響。 七八個侍衛(wèi),挨個倒下,全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莫蘭跟在他屁股后,專注發(fā)號施令,“先去接盧茗。” “嗯?!?/br> 上官慕鴻熟門熟路的去了男子刑房,走到最里面的重刑犯區(qū)域,一路電昏了所有侍衛(wèi)。 莫蘭趕到盧茗身前時,盧茗已經(jīng)被施了不少的刑具,尤其是胸口處,已經(jīng)有兩處灼燒焦痕。 盧茗迷迷糊糊的睜開視線,看向莫蘭,苦笑一句,“我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莫蘭紅著眼眶說,“是我!盧少,你沒看錯!” 盧茗瞳孔凝結(jié),眼珠放大,驚問,“你!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也被關(guān)押著么?” 盧茗看見四周那些對他用刑的太監(jiān),死死傷傷,忙問,“你要起兵謀反了么?” 莫蘭點頭,“對?!?/br> 盧茗更加吃驚了,“不要告訴我,你起兵的理由,是因為我!” “你的確是點燃了我心里的導(dǎo)火線!盧茗,你可別忘記了,你不僅僅是我的朋友,你更是我的臣民!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權(quán)利對你用刑!我為你起兵,理由已經(jīng)充分十足了!”莫蘭上前,親手接下盧茗手上的鎖鏈,說道,“能走么?” 盧茗軟趴趴的往下倒去,好像上官慕鴻順手搭了他一把。 盧茗喘著粗氣,說,“恐怕要拖累你了?!?/br> 莫蘭回頭問,“你能帶兩個人飛么?” 上官慕鴻一本正經(jīng)著說,“原本沒問題?!?/br> “嗯?什么叫原本沒問題?”莫蘭歪著頭問。 上官慕鴻板著臉說,“我聽說,這小子對你告過白,還調(diào)戲過你的手,還時時刻刻給你亂拋媚眼。” 莫蘭當(dāng)下驚了,“什么時候你還忙著吃醋?” “我每天都忙著吃醋!”上官慕鴻老實巴交的說了句,“我每天都忍著十缸子的醋意無處發(fā)泄。娘子,你想叫我扛著這男人飛?不可能!照我說,直接一刀子抹了他的脖子,娘子你起兵的理由,就更加充分十足了!到時候,全天下的百姓都會為你的行為而感動?!?/br> 盧茗一聽,嘴角抽搐,“這位大哥就是傳說中的.......丁璐的主子?” “我叫上官慕鴻?!?/br> 盧茗眼珠子一凸,“還真是你??!”盧茗用審視的眸光,看著他上上下下,看見他的衣著,竟然是女裝,嘀咕一句問,“蘭兒你怎么會喜歡一個穿女裝的偽丈夫?” 莫蘭一聽,急忙抓過盧茗的手,把他扯出上官慕鴻身邊。 剛巧那瞬間,上官慕鴻身上發(fā)出可怕的茲茲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