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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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裕笑著,欺身上來壓住他,把他按在沙發(fā)上:“我不要你的東西,我要你就夠了?!?/br> 白言飛臉一紅,不安地在溫庭裕懷里掙扎:“……別在這里,羞死人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禽獸!” 溫庭裕又笑,低頭咬著他的耳朵:“那到我房間去?” 白言飛羞得不行:“你真討厭!不要裝的像個調(diào)情老手似的!上次說我是你的初吻,那事情我都還沒忘記呢!” 溫庭裕笑著,一只手又開始亂摸他了:“這個和那個可沒關(guān)系,難道你希望我一直對你謙謙君子的?那才是真正的假正經(jīng)。” 白言飛哭笑不得,使勁推開他:“少拿你那套在公司里跟人談判的口才來欺負(fù)我!都說了在客廳里別這樣了,那,那就回你房間吧!你要不要玩點花樣啊,抱著我回去?我保證一路上都不掙扎!” 溫庭裕似乎覺得這個提議很有意思,但是他想了一會兒,突然蹦出一句:“那就去你房間吧,我抱著你去?!?/br> 白言飛不解:“干嘛非得去我房間?” 溫庭裕一臉糾結(jié):“因為你的房間在三樓,比較近,我的房間在五樓,我怕我半路就抱不動你了……” 白言飛:“……” 特么的,身體都這么不行了,還敢嫌棄不肯演長輩! 話雖這么說,抱一個一米八的男人和抱一個嬌弱少女,那難度差別還是相當(dāng)大的。溫庭裕和白言飛先站在沙發(fā)前比劃了一會兒,然后白言飛嚴(yán)肅地勾住溫庭裕的脖子,溫庭裕彎腰環(huán)住他的雙腿和后背,使勁一提,勉強(qiáng)順利把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白言飛左右看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公主抱?突然覺得我好娘哦?!?/br> 溫庭裕咬著牙:“你別說話,也不要亂動,不然我很快就得堅持不住了。” 白言飛連忙“哦哦哦”,雙手緊緊環(huán)住溫庭裕的脖子。溫庭裕這就艱難地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那模樣很是狼狽,白言飛窩在他懷里一動也不敢動,十分緊張地看著溫庭裕抱著他上了一層樓。第一層的時候還算順利,等到開始上二樓,溫庭裕就有點不行了。 他喘著氣,身體略微搖晃,脖子上也滲出了汗跡。白言飛越發(fā)緊張,隨時都擔(dān)心溫庭裕會一個踩空仰面一跤跌下去。他自己倒是受不了多大的傷,萬一把溫庭裕給摔壞了,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于是,等到好不容易勉強(qiáng)走完二樓的樓梯,他趕緊從溫庭裕的懷里跳下來:“算了算了,我還是下來吧。還有一層樓,萬一你撐不住了,半路上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辦,公司讓誰來管?” 溫庭裕喘著氣,擦擦汗:“果然抱著一個成年人上樓還挺困難的,我們的電視劇里果然都是在瞎拍。”白言飛忍不住就笑了:“藝術(shù)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嘛,要是電視劇里的男主角像你一樣累得滿頭大汗,這就不浪漫啦!再說人家抱著的都是身輕如燕的少女,我可是肌rou健碩的大漢一條!” 他說著繃緊胳膊露出肱二頭肌,溫庭裕又被他逗笑了,想了想,說:“那不如我背著你?來試試吧,那樣子比較省力?!?/br> 白言飛驚詫了:“不用啦,我可以自己走到房間里去的,又不遠(yuǎn)?!?/br> 但是溫庭裕已經(jīng)彎下腰來了,沖著背后朝他揮手:“快試試,從來沒人這么干過,說不定也別有一番情趣呢。” 白言飛躊躇半天,不情不愿的爬到溫庭裕背上去了。他心里在想,情趣有沒有倒是不知道,但歷史上這么干過的人確實有——豬八戒背媳婦嘛! 總裁菊苣你醬紫就沒覺得自己很掉價嗎! 只不過談個戀愛而已,你也不用高興的這么忘乎所以吧!退一步說,就算你要直接潛規(guī)則藝人,叫人家自己裝狗一路爬上樓梯去,都沒人敢不答應(yīng)啦! 白言飛覺得心里天雷陣陣,但又有一絲甜蜜。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溫庭裕完全沒有了老板的架子,全無顧忌的跟他廝混在一起瞎鬧。 也許,溫庭裕是真的非常喜歡他。 十分鐘以后,經(jīng)過兩人的一番努力,豬八戒終于把媳婦成功背進(jìn)了臥室。兩人都喘著粗氣倒在床上,累得不行,溫庭裕一路背著一個男人,又上樓又走路的,腰都快斷了;而白言飛渾身緊張的趴在溫庭裕背上,也是生生的緊張出一身汗,唯恐溫庭裕一個不穩(wěn),跌壞了自己的什么地方。 果然理想很美滿,現(xiàn)實很殘酷。 本來感覺總裁菊苣攔腰抱起美貌青年回臥室翻云覆雨一番,聽起來好狂霸好浪漫。結(jié)果卻是兩個人互相協(xié)力掙扎著爬上三樓,累得跟死狗一樣,還哪有力氣翻云覆雨。 白言飛喘著氣,看看墻壁上的掛鐘,這都已經(jīng)十二點了。 他推推溫庭裕:“都這么晚了,我明天還得早起。你自己明天也得上班吧?還是趕快回去休息吧,別鬧了?” 溫庭裕想了想,起身看著白言飛:“那我真的回去了?” 白言飛驅(qū)趕他:“快走快走?!?/br> 溫庭裕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走到門口:“我真的回去了?” 白言飛坐在床上,一邊笑一邊看著他,繼續(xù)驅(qū)趕:“快走,沒人留你啦!” 溫庭裕也笑了笑,轉(zhuǎn)過身又走回白言飛面前,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 ******河蟹爬過******** 隔日醒來,腰里一陣虛軟,白言飛躺在床上差點爬不起來。 他在昏暗的房間里羞憤的捂住臉,這算什么!前半部分的貞cao沒有了嗎!溫庭裕居然用手把他給那啥了!那啥了一發(fā)以后,總裁菊苣意猶未盡的,說是想聽他多叫一點,這就又來了一發(fā),然后又來了一發(fā)…… 最后他生生被那啥了四發(fā),把溫庭裕的手里,自己的衣服上,還有床上的被褥都弄得一塌糊涂?;秀敝泻孟襁€聽見溫庭裕在笑著夸他身強(qiáng)力壯吐出來好多,特么的!還不是因為第一次被別人弄,又爽又驚又羞澀的,一下子沒控制??!要知道他是一個多么清心寡欲的好少年,給自己弄的時候一個月都沒有四次的! 禽獸老板! 他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定了一會兒神,這才腰膝酸軟的爬了起來。幸虧今天沒什么需要奔跑跳躍的激烈動作戲,不然他真怕自己跑到一半會腿軟的跌倒。 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套嶄新的外出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送過來的。白言飛也顧不得糾結(jié)這些小事了,匆忙洗漱完畢把衣服換上,下樓去餐廳吃早飯。 早上的餐廳比昨天晚上要熱鬧了一些,那個白言飛記不住名字的外國管家嚴(yán)肅端正地站在一邊,幾個女傭在往桌上擺著煎蛋,熏rou,果醬,烤面包之類的東西。溫庭裕坐在桌邊看報紙,白天的時候他又恢復(fù)了西裝革履衣冠禽獸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完全想象不出昨天晚上在床上一邊抓著白言飛不能描寫的部分,一邊在他耳邊說著違禁詞的色狼模樣。 呸,果然假正經(jīng)。 白言飛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小聲喊了一句:“溫先生?” 溫庭裕沒理他。 白言飛掙扎著,鼓起勇氣又喊了一聲:“……庭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