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說完,一只手扼住元澤的脖子往死里掐,另一只收緊握成拳,狠狠砸向元澤那張如藝術(shù)品一樣的英俊面孔。 “我讓你朝俞銘下黑手……老子今天不一拳一拳地換回來,老子就不姓韓……” “住手,你把話說清楚了,誰朝他下黑手了?”元澤冷聲勒令。 “說?誰tm要跟你說?” 韓東只顧著悶頭打,打不過癮再掐,掐不過癮再擰……總之不把元澤的臉弄得扭曲猙獰決不罷休。 元澤起初一聲不吭,后來浴巾都被韓東扯掉了,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來。 “把你那惡心的手拿開?!?/br> “說我惡心是吧?”韓東使勁的薅扯元澤的頭發(fā),“老子今天就是來惡心你的,就tmd要把你惡心死……” 元澤一字一頓地說:“你最好能辦到,否則我留一口氣都會殺了你。” 韓東哈哈大笑,“那你完了,我算命得活到89呢?!?/br> “……” 正打得帶勁,悶砰地一聲被踹開了。 一道刺眼的光照向床上的兩個人。 一個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上,另一個騎在他身上,頭罩遮面,卻遮不住那一身緊身皮褲包裹的大長腿。 好色情的一幕。 假如看到的人不少王中鼎的話…… 元澤看著一張威怒的面孔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看清來著之后,元澤一口血沖到喉嚨。 又tm來這一套。 一個制造誤會,一個暴力解決,這兩口子一唱一和的有完沒完了? 果然,王中鼎一記鋼拳砸向元澤的襠部。幸虧眼疾手快的保鏢沖進來擋住,否則元澤就徹底殘了。 韓東沒比元澤強多少,他是第一次被王中鼎強行弄醒。 醒來就傻眼了。 “我怎么睡著了?我剛才在出租車上,明明提醒自己……啊啊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哪個司機給我下藥了,我就說他的車里有一股怪味兒?!?/br> 王中鼎面若冰霜。 韓東又急著說:“快快快,快幫我把車弄回來,我的車還在半路上呢?!?/br> 王中鼎無動于衷。 二雷朝韓東說:“你的車就在門口?!?/br> “你們這么快就給我弄回來了?還是在半路上看到的?” “你的車一直都在他家門口?!?/br> 韓東,“……怎么可能?我的車半路就熄火了,我怎么修都修不……” “什么問題都沒有?!蓖踔卸K于開口打斷,聲音毫無溫度。 韓東頓時傻眼了,一定是被算計了。 “你聽我說,我的車肯定被人動了手腳,那個司機故意跟蹤我,讓我上他的車,然后車里又有催眠的氣體,我一聞就睡著了,他又趁著我睡著給我換了一身衣服……” 剛說完,就要一張購物小票甩到他臉上。韓東接住一瞧,正是他現(xiàn)在穿的這身衣服的購買憑證。 “不是,這……他干嘛又給我買一身?。窟€這么貴……” “你自己刷的卡?!蓖踔卸φf。 韓東急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自己有衣服……我我我……我還買衣服干嘛?” 二雷用一副同情的目光看著韓東,那眼神中分明寫著:因為現(xiàn)在這身,更誘惑…… 韓東死都不認,“我絕對被坑了,絕對是那個司機引誘我去的?!?/br> 王中鼎斬釘截鐵的口吻說:“夢游中的你沒那么傻?!?/br> 呆愣了幾秒鐘后,韓東徹底明白了。 “行,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們不就以為我喝多了睡著了,夢游去逛商場買衣服,然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勾引他么?老子認了行不行?老子就殺去勾引他的,這么說你們滿意了吧?” 話音剛落,王中鼎刀鋒般凌厲的視線就甩向其他幾個人。 “王總……”二雷欲言又止。 王中鼎就送了他一個字——走一群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人了,就剩下韓東和王鼎中兩個人。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王中鼎的臉陰沉得嚇人。 韓東依舊梗著脖子叫囂,“要jian要殺隨你來。” 剛說完就被王中鼎塞進車里。 “不是……你真來???”韓東犯怵了。 王中鼎根本容不得他后悔,直接拔下褲子用“槍桿子”說話。 第一次無潤滑,無前戲。沒有按照韓東的節(jié)奏,而是一味的強取豪奪。 王中鼎從沒干過這么粗莽的事。 這是第一次。 韓東疼得青筋都爆出來了,還沒玩沒了地嚷嚷,“有本事使勁cao,往死了cao,媽的有你心疼的一天……” 王中鼎射都沒射,中途就拔出來了。 一把將韓東推下車,沒管他,自己開車走了。 韓東一個人在秋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第一次體會到心涼的感覺。 就在他抬腳要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貌似整個圈套的用意是讓王中鼎誤會他,并非是真的想打俞銘,或許只是為了激怒自己而已。 也就是說……誤會元澤了? 韓東想起元澤被自己打得泛血的嘴角,一腦門兒的冷汗。 要不要去給他賠個不是? ……王中鼎最終還是沒能維持自己瀟灑的作風(fēng),車開了不到兩公里就折返了。 韓東也沒能改掉自己磨磨嘰嘰的風(fēng)范,快走到元澤家門口又轉(zhuǎn)身了。算了,還是別去冒險了,萬一讓他扣下就麻煩了。 于是,兩個人又在原地碰上了。 而這一次,韓東卻是以一副剛從元澤家里走出來的風(fēng)姿出現(xiàn)在王中鼎面前。 然后,沒有然后了。 韓東覺得自己出門前真應(yīng)該看看老黃歷。 第281章 栽贓不成。 俞銘住院了。毫無意外,韓東又是床前伺候。 俞銘跳舞出身,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這是第一次骨折,而且還有兩處,可見那群人下手之重。 “不是元澤。”俞銘腦子很清醒,“元澤那種人是不屑于用這種手段的?!?/br> 韓東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當時怎么就腦子一熱,什么都不顧了呢? “東子,你去跟王總服個軟,和好吧。” 韓東頓時炸毛,“我憑啥跟他服軟?他都快把我屁股cao開花了?!?/br> 俞銘費力地咧了咧嘴角,“你一個大仙兒都會沖動,他一個凡人難道還不能偶爾失控一下?” 韓東納悶,以往他和王中鼎吵架,俞銘的建議都是“端著”,“晾著”等等高姿態(tài)術(shù)語,現(xiàn)在怎么也開始用“服軟”了? 俞銘憋了很久的話終于和韓東倒了出來。 “以前我總想著在感情里面占上風(fēng),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人不在了什么都沒意義了。咱們這種感情真的很不靠譜,不知道哪天就一棒子給敲散了,且行且珍惜吧。” 俞銘以前覺得夏弘威是一座山,永遠穩(wěn)坐在他面前,擋著他去領(lǐng)略大千世界的美好。現(xiàn)在這座山被移除了,他自由了,卻也同時失去了庇佑自己的家園。 韓東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這事是我連累了你?!?/br> 俞銘納悶,“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覺得,對方的目的未必是整你,有可能只是想利用你激怒我,讓我做出一些荒唐事,從而達到王中鼎誤會我的后果?!?/br> 俞銘微微瞇起眼睛,“照你這么說,這個人有可能是情敵之中的一個?” 韓東點點頭,很肯定地說:“一定是我的情敵?!?/br> “為什么不是王總的?” “因為追我的人都蠻有素質(zhì)的。” 俞銘,“……” 韓東拍著俞銘的肩膀說:“放心吧,哥絕不會讓你白受到牽連,一定會把這事查得水落石出,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剛落,韓東的手機就響了。 “那位出租車司機找到了。”小梁的聲音分外清晰。 韓東立刻起身朝外走,“我去看看?!?/br> 上了車,韓東的視線突然定在一輛貼了全黑隱私膜的豪車上,直到自己的車開出停車場,他才移開目光。 結(jié)果,韓東前腳剛一走,夏弘威后腳就從那輛車上下來了。 那些天他一直在醫(yī)院照顧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