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安全局的人員一個留在門外看守,臉上布滿警戒,一個隨著程揚進(jìn)了屋里,當(dāng)程揚從一暗格里取出一個小小的u盤,剛揣進(jìn)懷里,一道亮光便從他身后砍了過來,誰都沒想到,這屋子里還會有人,更沒有想到,一個文弱的醫(yī)生竟然也身手不弱。 程揚一感覺到后面的殺氣,從小訓(xùn)練的警惕性讓他警覺的往旁邊閃去,然而,那刀如影隨形的鎖住他,不斷的向他殺過來,一副置他于死地的架勢,而他卻見不到人在哪里?完全是靠著自己的聽覺和敏感來躲閃,沒有一點回?fù)糁?,讓他心里覺得窩囊之余也不由大驚。這是什么人什么功夫?如此厲害? 此時屋內(nèi)安全局的人員也受到了攻擊,看來來人不止一個,怎么辦?程揚心里焦灼起來,萬一這個東西被某個國家或個人盜走,那可是驚天的大事,他可是死不足惜呀! 正在此時,他憑著自己的直覺往后一掃腿,果然,聽到一聲慘叫,啪的一聲,隱形的人終于顯了出來,看著一身黑衣手持武士刀、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男人,程揚一愣,原來是日照國的忍者! 對方此時又從地下爬起,繼續(xù)不要命的朝他攻擊,此時,國安局的那個同事已經(jīng)受了傷,屋外的情況還不知道怎樣,外面的那個安全局人員為何一直沒有動靜?此時,又多了一把武士刀向他砍來,以一敵二,漸漸讓他感覺有點吃力了,看來對方是勢在必得了,難道今天就栽在這里了?他死了沒關(guān)系,但是這東西不能丟呀! “唰”的一刀從他手臂上劃了下來,頓時血流如柱,他感覺到體力隨著血液的流失越來越不支了,閃避不及胸前又中一刀,在他昏迷之前,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飛了進(jìn)來。 “程揚!”我還是來遲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程揚,我大叫著。這個溫暖如玉的男人,從昨天到今天我一直跟在他身邊,為了他這個朋友,我愿意赴湯蹈火??墒侵灰驗樽约涸谕饷娼恿藗€電話,他就成了這樣,我的眼睛紅了。 電話是哥打來的,他告訴我,說婚紗照他已經(jīng)取回來了,婚紗照拍得很美很美,也讓他看到就很想我,我一高興起來就和他多聊了一會,沒想到,才放下電話一靠近屋里就聽到打斗聲,看到門外躺著的那個安全局人員,也不知是死是活。 閃身飛進(jìn)屋里,我的眼睛看得見屋里所有的人,也包括隱身的三個黑衣人,看著倒在地上的程揚,我怒從心起,運起閃電狠狠的朝他們劈了過去,包括在攻擊另一位安全局的那個黑衣人在內(nèi),面對閃電誰有還手之力,一剎那,那三個人就被閃電直接燒成了一個黑人,癱軟在地上昏死過去。我沒要他們的命,還要留著活口查找幕后黑手。 在安全局的同仁目瞪口呆下,我大吼一聲:“快打電話救人!” 聽到我的大喝聲,他才如夢初醒,趕緊拿出電話呼叫救援。程揚胸前的傷深可見骨,我的淚終于流了下來。 “程揚,你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知道嗎?”我緊緊的握住他有點冰涼的手,淚滴滴落在了他的手上。 安全局的效率還真不是蓋的,只有十幾分鐘時間,便來了十幾個人。把程揚和那三個黑衣人一起送到了b市的人民醫(yī)院。 為了程揚,我沒辦法暴露了。 (以上情節(jié)純屬虛構(gòu)?。?/br> 第29章 條件 一起跟著他們?nèi)チ酸t(yī)院,在得知程揚已經(jīng)無生命危險了,我才放心的跟著他們到了b市國安局。 真是郁悶!本想到北京好好玩一下,沒想到一不小心玩進(jìn)了國安局,有誰象我這么“?!钡模瑔?。。。 此時,我的對面正坐著b市國安局長陳忠生和國家安全部長肖海洋,他們的眸子深處,都含著對我的一絲興趣和好奇。 “方小姐,這次我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你這一次為國家保住了生物科技的結(jié)晶呀,為國家做出了貢獻(xiàn)。所以,我們已經(jīng)稟報了上面,特別獎勵你一筆現(xiàn)金,喏,這就是給你的存折,你可要收好了!”肖部長笑瞇瞇的拿著一本存折,遞到我面前。 還有這么好的事?就沒有別的問話?我怎么感覺他的笑帶著點算計我的味道。我疑惑的伸手接過手中存折,一看,哇!嚇我一跳!我目瞪口呆的、手顫心跳的在那里細(xì)數(shù)著,前面一個1,后面跟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個零耶!哇!我發(fā)了!在心里一陣狂喜過后,又有點不相信,這錢會有這么好賺? 我?guī)е苫蟮奶痤^,看向仍然笑瞇瞇的肖部長,果然,他說話了:“方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這里來工作?” “呀?到這里?”我手朝地下指了指,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問。 “是的!我們會給你很好的待遇,而且,一般的事情不用你出馬,只有重大任務(wù)的時候才會需要你。”肖部長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何如此美麗的女孩子會有如此駭人的爆發(fā)力。 經(jīng)過他們的調(diào)查,她傷日照國人的電能至少達(dá)到a級水準(zhǔn),雖然還沒達(dá)到頂尖s級的水準(zhǔn),但在當(dāng)今中國來說,也是寥寥無幾,不知道她是怎么練出來的?(他要是知道我還沒盡力,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嘻嘻。)有如此超能的人,他們都希望可以招攬進(jìn)來為國效力。 “很抱歉,肖部長,我對這個不太感興趣,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不想有太多的牽絆,而且,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我的家人不會允許我干這么危險的工作的。請原諒!”我對肖部長感到抱歉,我只是一個女人,沒有什么雄心壯志,這些國家大事還是讓男人去做就好了,我只想乖乖的做我的小女人。如果這一次不是有程揚在,我也不會出手的。 “那可真是遺憾!方小姐,冒昧的問一句,如果有涉及到國家安危的事時,你會不會出手?”肖部長看著這個女孩子,有點摸不清她的想法。 “看情況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如果涉及到你的家人或朋友呢?”他又問。 “我會!”對于這一點,我倒可以肯定的回他。如果是我的家人和朋友有難,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但是國家不一樣,泱泱大國有很多的奇人異士,就算我不出手,還會有別的人出手,我犯不著出這個頭。 “好,好,好,方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呀!”肖部長哈哈大笑,連說了三句好,令我有點迷惑,不知道他所謂的好是好在哪里? “那這么說吧!方小姐想不想在某些時候做某些事情時,可以擁有一些特權(quán)呢?”肖部長的臉上掛滿誘惑性的微笑。 特權(quán)?肖部長說的這一點倒令我有一點動心,在中國,如果你擁有特權(quán),那么,你就可以順利的擁有很多的東西,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的去做一些事情。只不過,我不知道肖部長所指的特權(quán)又是指哪些? “肖部長,恕我愚笨,您就別逗我了,可否說清楚一些?”我笑了笑,一副悠閑的等著他說話的樣子。 “比如:只要你加入我們的特別行動組,你見到十惡不赦的人時,你就可以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當(dāng)然,你必須保證你殺的人是罪該萬死的;又比如,你的家人遇到安危時,我們會派出精英協(xié)助你,讓你無后顧之憂;至于其它的事情嘛,想怎么著就看你自己了?!鳖D了頓他又接著說。 “當(dāng)然,凡事需要有個分寸,我們也不可能給你特權(quán),縱容你為惡,是吧?我們同樣對有特權(quán)的人設(shè)有專門的處理部門。所以到目前為止,特別組的人員還沒有做事特別出格的?!毙げ块L越說越發(fā)顯得笑的開心,滿臉的笑讓圓臉上的油光特別的亮,亮得讓我感到有點刺眼。 “肖部長,您可真是會說呀,我都被你說心動了。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我有一個條件?!蔽铱粗c點頭示意我說下去,又接著往下說。 “我不坐班,而且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則我是不出面的?!蔽艺f完了條件,就等著肖部長的下文。我估計再不答應(yīng),這位肖部長還會有更多的方法,畢竟如果我不納入他們旗下,就等于在社會上放置了一顆定時炸彈,讓他們?nèi)绾伟残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既然他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拒絕就不識趣了。 沒想到,肖部長聽到我的話哈哈一笑道:“方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部門的特殊性,特別是你們列入特別行動組的人員,更加特殊,特別組的人員本身就不需要坐班,你們平時愛干嘛干嘛去,只有有需要的時候,我們才會找你們的?!?/br> “哦,原來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替我保密,我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我的事?!蔽也环判挠侄诹艘痪?。 “這是當(dāng)然,不用你說我們都會這樣做的。你可知道,特別組的人員到今為止加上你可只有八位呀!每一個的能力至少是a級以上的異能者。但是你們之間卻是互不認(rèn)識的。”明白了我意思的肖部長誠懇的和我握了握手,笑著應(yīng)承了我的請求。 “那沒別的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笑著問。 “等等,這是你在特別組的代號和給你的證件,還有這個傳呼機(jī),這個傳呼機(jī)是特制的,由通信衛(wèi)星發(fā)射信號,不管任何時候,都可以收到信號,當(dāng)然,除非你在地下幾層就不行了,你可要保管好了,我們找你的話就會通過這個傳呼機(jī)的。另外,每個月會有工資打到你的帳上,如果完成國家安排的任務(wù),會另有獎勵?!蔽易屑?xì)的聽著肖部長的每一句話,看著手上熱騰騰剛出廬的證件,心想他們還真是厲害,我沒記得自己交過照片,也沒告訴他們我的存折號碼,他們竟然不但知道,而且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看來,他們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弒呀。 “那肖部長,屬下這就走了?!蔽沂蘸米C件,調(diào)皮的向他敬了個不象樣的軍禮。 “好,好。小陳,你送方小姐回去?!毙げ块L被我的樣子逗得哈哈一笑,轉(zhuǎn)頭向陳忠生吩咐,陳忠生點了點頭,二話不說直接把我送回了酒店。 一回到酒店,就迎來了林慧的一頓白眼。 “小方,你這一天一夜都到哪里去了?真是嚇?biāo)牢伊?,害我提心吊膽的怕你出事,你說你要出事了,我怎么跟總經(jīng)理和總裁交待呀!”林慧沒好氣對著我抱怨,我知道,她一來是擔(dān)心我怕我出事,二來是本來說好今天去玩的,結(jié)果白等我一天也沒玩成。 “林姐,是程揚出了點事才耽擱了,不好意思,這樣吧!我補(bǔ)償你好了,嗯,你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好了,我一定盡量滿足你,好不好?”我抱著林慧的肩膀,對著她撒嬌,我知道她對我這招最沒轍了。雖然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們的感情卻很好,也很談得來,她總象是jiejie一樣的照顧我。 “好,你呀!就是這么皮。程揚出什么事了?”林慧白了我一眼就笑開了,正了正神又問我。 “沒什么大事,就是受了點傷,走吧!林姐,先請你去吃一頓,算是我賠禮道歉了?!背虛P的事我不想多說,故轉(zhuǎn)移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我從昨天晚上吃了那餐飯,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都快三點了,沒吃過東西,處在緊張狀態(tài)的時候倒還沒覺得餓,可現(xiàn)在人一松馳下來,我頓覺餓得前胸貼后背的,餓得有點胃疼了。 我們到了七樓的餐廳,點了一大桌的菜,等菜剛一上桌,我便狼吞虎咽的吃起來,活象個非洲難民似的。 “天哪!小方,你是幾天沒有吃飯了?怎么餓成這樣呀?”林姐瞪大眼睛看著吃相難看的我,驚訝的說。 “從昨天和你吃了到現(xiàn)在,我連一粒米都沒有進(jìn)肚?!蔽彝讨炖锏氖澄?,含糊的說。 “你去做賊去了?還是去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可告訴你,臨走時總經(jīng)理可有交待過,讓我看著你的,你可小心點哦!”林姐賊兮兮的笑著說。 “我的好jiejie,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在您老面前,我哪敢造反呀!”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終于感覺胃里有點東西了,抹了抹嘴便和林姐斗起嘴來。 瞎聊了半天,吃飽的我就覺得睡意開始向我襲來。 “林姐,我先回去睡一覺,太累了,昨天到現(xiàn)在沒合過眼。要不,你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我埋完單,手掩著嘴打著哈欠對林姐說。 “那好吧!我到周圍轉(zhuǎn)轉(zhuǎn),你先去睡覺吧!”林姐看我實在是累得不行的樣子,也不勉強(qiáng)我,和我揮揮手就分道揚鑣。 (各位大大,票票我不嫌多,盡管朝我砸過來吧!) 第30章 唐堯 一覺睡醒,窗外已天黑了。摸過床頭的表一看,竟然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 咦?怎么林姐還沒回來呀?我拿過手機(jī),直撥給她,電話響了好久沒人接,直到我以為沒人聽的時候,才聽到一聲好象被吵醒的聲音。 “喂!誰呀?”啊,怎么是男人接的?打錯了嗎?下意識的我就把電話掛上了,回過神再打開電話一看,沒有錯呀!難道?難道林姐出去碰到帥男,正跟人家來個一夜情?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門“啪”的一聲開了,林姐拎著一個飯盒回來了,看見我傻傻的望著她,她嫣然一笑,對著我說:“小方,餓了吧?來,快趁熱吃,我給你打包你最愛吃的黑椒牛扒意粉?!?/br> 看到林姐回來了,我不知怎的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玩一夜情。那剛剛接電話的男人是誰? “林姐,你電話還在嗎?”我問。 “在??!怎么了?在這呢?”林姐拿出電話。 “那怎么我剛打你電話,是個男的接的。”我疑惑了。 “不會吧?電話一直在我身上呀!??!難道是在餐廳的時候?”林姐驚呼一聲,看著手中一模一樣的電話,連忙打開手機(jī)里面的電話簿,才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陌生的名字!果真是和人家的掉包了! “我在餐廳吃飯的時候,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和人撞了一下,我的和他的手機(jī)一起掉地下了,可能就這樣撿錯了。怎么辦?”林姐皺起眉頭。 “打給他就好了嘛!約他出來換電話不就行了?!蔽也灰詾槿?,這有什么好苦惱的。 “你說,這多不好意思呀!”林姐還在那愁著眉頭。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姐,你電話里不是有很多客戶資料不是嗎?再說了,說不定還會讓你碰到艷遇哦!”我打趣她。 “死丫頭,你胡說什么呀?”脾氣好的林姐也被我笑出一臉氣惱,用她的小手輕捶了我一下,在她的腦海里也閃出了一張俊酷的帥臉,讓她久已沉寂的心也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要不,我?guī)湍愦?,行嗎?那男的帥不帥?”我詭笑著對林姐說,記得小說里經(jīng)常會說在洗手間一撞就撞出一個帥哥來,好幻想呀! “還真有點帥耶!算了,還是我來打吧!”林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說,臉上竟然有一點小小的紅暈。說完掏出那個本不屬于她的手機(jī),開始按起那個熟悉的號碼來。 “喂,是哪個該死的老是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沖天怒吼!站在旁邊的我都聽得到話筒里傳來的聲音,大聲得差點震破林慧的耳膜,嚇得她趕緊把電話移開耳朵兩寸遠(yuǎn)。 “喂,說話呀,啞了呀?”對方又是一句沖得不行的問話。 看來不應(yīng)話是不行了,林慧朝我苦笑一下,面對火燒似的問話,怯怯的用最溫柔的聲音對著話筒說:“喂,你好!麻煩你看一下手中的手機(jī)是你的嗎?” “你開什么玩笑?這手機(jī)當(dāng)然是我的,無聊!”對方說完“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林姐看著我聳了聳肩膀表示她的無奈,沒想到這么帥的男人竟然是個野蠻男,看來電話是換不回了。 “鈴鈴鈴”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噢,是我的。 “喂!哥?!蔽易叱鲫柵_,打開通話鍵高興的叫道。 “蕾蕾,這兩天還好嗎?玩得開心嗎?”方磊在那一頭關(guān)切的問。 “還好,就是有點累!”聽著他關(guān)心的話語,我的心里泛過一絲甜蜜。 “都去哪玩了?注意身體呀!有沒有想我?我很想你!才過了兩天,好象感覺過了一個世紀(jì)這么久,你什么時候才回來呀?”話筒里傳來他因為思念而壓抑的聲音,我能感覺的到,哥那種想得心痛卻快樂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