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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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即將遇到的人是那強勢的后卿的轉(zhuǎn)世,溫如是就想要仰天大笑三聲。男弱女強好啊,太特么的有成就感了,哈哈! 被鳴鳳托著腰剛一落地,溫如是就見昨日的那小廝背著個長方形的物什走出了院門,看形狀似乎是一副古琴。跟著出來的正是蘇輕塵! 溫如是眼睛一亮,等到確定他們前往的方向是湖中心的水榭,偏頭低聲囑咐了鳴鳳幾句。待到她消失在樹影后,這才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袖,邁出花叢向著水榭慢慢行去。 繞過隔在中間的那座湖泊,還沒近前就聽到低緩悠遠(yuǎn)、縹緲若無的琴音響起,溫如是慢慢停下了腳步。遠(yuǎn)遠(yuǎn)望去,紗幔飛揚的水榭中,蘇輕塵白衣黑發(fā)端坐琴前,神態(tài)專注,雙手輕攏慢捻,身后小廝安靜地跪坐在一旁。 琴音松沉?xí)邕h(yuǎn),曲中仿有萬壑松風(fēng)、水光云影蘊涵其中,溫如是躁動的心情不由地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半曲之后,蘇輕塵忽然停了下來,琴聲戛然而止。溫如是一怔。 只見他緩緩起身,側(cè)身對小廝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那小廝遲疑了片刻,便躬身出了水榭,沿著來路而去。 溫如是有些猶豫,莫不是蘇輕塵發(fā)現(xiàn)有人在暗處聽琴?小說里常說,古人能從琴音中辨出彈奏者的心情,這事很正常,可要是彈琴之人也能感應(yīng)到有旁人在聽他奏琴,那未免也太玄乎了…… 但是不管怎么樣,她今日本就是來見蘇輕塵的。如今水榭中只得他一人,有鳴鳳絆著閑雜人等,她要是再不露面,可就浪費了這大好良機了。 溫如是不再多想,大步邁向湖中央的水榭。 剛一踏入,就聽蘇輕塵淡淡道:“貴客臨門,有失遠(yuǎn)迎?!彼^也不抬,優(yōu)雅地斟滿了一杯茶置于案上,“此處沒有什么可待客的,唯有清茶一杯,還請見諒?!?/br> 溫如是失笑,也不推辭,斂裾坐下執(zhí)起那杯茶,嘆息道:“今日已在府上喝飽了,蘇府的茶啊,真是殺人于無形呀?!?/br> 蘇輕塵抿唇,微微笑了笑,五皇女在蘇尚書手下吃了個癟的事,早已傳遍了府內(nèi),就連廚房燒火的丫頭都知道了。他面上神色不顯,道:“五皇女若是不喜,何必勉強?!?/br> 溫如是懶懶地支手在案上,似笑非笑地看他,指尖在杯沿打轉(zhuǎn),也不飲:“不勉強,不過是多了一肚子水而已,就讓蘇府上下高興高興又有何妨?能讓蘇公子平心靜氣地為我斟茶,說起來還是我賺了?!?/br> 蘇輕塵輕曬:“不能平心靜氣的人,似乎從來都不是蘇某。”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錯的是我,”溫如是端起茶杯,拱手一口干了,“小女子以茶代酒,就當(dāng)向蘇公子賠罪了,大家今后還是朋友,可好?” “不敢當(dāng),”蘇輕塵側(cè)身讓過,抬眸淡淡瞥她,“前事不計,不過‘朋友’二字,還是免了?!?/br> “你還生氣啊?”溫如是傾身問他。 案幾寬不過兩尺多,溫如是這一傾身,幾乎就要挨到他身前,蘇輕塵不由微微蹙眉,稍稍往后移了下:“五皇女多慮了,輕塵不是那般沒有容人之量的人?!?/br> “蘇公子好涵養(yǎng)。”溫如是贊道,她這話全是肺腑之言。要是被潑了臟水的人是她,她肯定不會這么輕輕巧巧地就原諒對方。溫如是看得出來,蘇輕塵此時眼底真的沒有一絲怨懟之色,他的眸光很清亮,就像再深的黑暗都污染不了那份純凈一樣。 溫如是含笑直直對著他的眼睛,話鋒一轉(zhuǎn):“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做夫妻怎樣?” “五皇女,請慎言!”蘇輕塵訝然,面上的平靜終于變了樣。 “我是很認(rèn)真地考慮過后,才這么說的,”溫如是坦然坐回原位,將古琴掉了個個兒,悠閑地?fù)芘笌咨系那傧遥疤K公子,我喜歡你,希望你能做我的正君。這次前來,我只想告訴你這一點。嫁給我,定不會讓你后悔?!?/br> 蘇輕塵默然,良久后才開口:“抱歉,你并非我心儀之人。今日這番話,蘇某就當(dāng)從未聽過,五皇女還是請回罷。” 溫如是頷首,故意忽略掉他言語中拒絕:“沒關(guān)系,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我們多多來往幾次就熟了?!彼矝]指望過區(qū)區(qū)幾句話就能打動他,就像她說的一樣,她今日到訪還真的就只是想告訴他自己的心意。 她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有些話挑明了的好。不管蘇輕塵接不接受,至少她接下來的舉動不會讓他以為,她是換了個法子在存心撩撥他,等著看他的笑話。 蘇輕塵可以不認(rèn)同,但是不能誤解她的心思。 溫如是起身,心情很好,“明天我再來看你,今日就先告辭了。”蘇香門第的教養(yǎng)就是好啊,蘇輕塵能用并非他心儀之人的話來推辭都算得上是厚道了,這若是換了后卿那不可一世的家伙,估計早就鄙夷地直接開始人身攻擊了。 “五皇女?!碧K輕塵叫住她。她方才說的多多來往就已經(jīng)夠讓他警醒的了,明日溫如是要是再這么擅自潛入,就真是得寸進(jìn)尺了!自幼蘇家教他的就是君子之道,蘇輕塵這時明知她句句留著后路,也放不出什么狠話,他只是沉聲道,“不請自入別人家內(nèi)院,不是君子所為,身為皇家之人,理應(yīng)警言慎行?!?/br> 溫如是笑瞇瞇地看他:“那好,以后我們就在外面見,翻墻進(jìn)來的確也很麻煩?!敝灰铣鋈?,她進(jìn)不進(jìn)來又有什么關(guān)系?蘇府的景色也不比皇府好看幾分。 此話一出,蘇輕塵還真的不好接了。他沉默了半晌,才開口:“男女有別,況且蘇某腿腳不方便,恐怕不能陪同五皇女出游?!?/br> “不用你步行,我會命人將出行的車駕事宜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人一輛,絕對不會傳出什么流言蜚語,蘇公子大可放心。誰要是敢嚼舌頭,我就讓他以后沒有舌頭可用!”溫如是笑得更加燦爛,干脆地大包大攬,“就這么說定了??!明日辰時我來接你出門?!?/br> 沒等他分辯,溫如是便快步走出了水榭。 蘇輕塵無語地望著她絕塵而去的身影,頭痛地想著該如何跟蘇父蘇母交待。跟那混世魔王出去,別說旁人了,就是他自己都有些擔(dān)心,可是戶部尚書的面子還沒有大到能將五皇女一眾人等晾在門外不理的地步。 這跟讓溫如是喝了一肚子的茶水不一樣,那畢竟是在府里,就算有什么不愉快的事,都是在私下,并沒有擺到臺面上來,大家聽過笑過也就算了。 要是讓堂堂的五皇女帶著下人趁興而來,然后再被尚書府推三阻四地掃了臉面,那溫如是倘若故態(tài)復(fù)萌,在外面耍起混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那女人就不是個會顧忌皇家顏面的主。 蘇輕塵深深嘆了口氣,從他昨日在紫竹林見到溫如是開始,就感覺她比從前更難纏了。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喜歡他?蘇輕塵搖頭。 如果十年的污蔑、打壓都是因為喜歡的話,那她的感情就太變’態(tài),太扭曲了……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蘇輕塵是一點都不想再跟溫如是扯上關(guān)系。怎奈今時今日的五皇女黏糊得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蘇輕塵思量著對策,在案前剛坐下,便聽得自己的貼身小廝捂著腦袋一路嗚咽著跑回來。 “公子,不得了了!五皇女肯定潛進(jìn)來了,昨天那可惡的丫鬟把我捆起來塞到林子里……嗚嗚,她還打我的頭,搶了我給公子帶的果子……嗚嗚,公子你快躲起來??!” “……”蘇輕塵無語,輕輕拈去了他衣領(lǐng)上粘著的一片樹葉,溫聲道,“青書,下次要是再見到她,你好好跟她說,讓她別動手。去搬救兵也好,自己躲遠(yuǎn)一點也好,先要保住自己才是上策。你打又打不過她,還要逞口舌之快,硬碰硬怎么會有好結(jié)果呢?” 青書困惑地抬頭望他,圓溜溜的眼睛里全是蒙蒙的水霧,他吸了吸鼻子:“她不是好人,不聽怎么辦?”說著說著,又想起了自己剛才的正事,連忙拉著蘇輕塵就走,“?。e說那么多了,我們快回院子里去,要不然被她們找上門就麻煩了!” 蘇輕塵忍俊不禁,人都走了,他才開始著急。幸好之前自己察覺有異就先支開他了,否則這孩子早就嚇壞了。 “把東西收拾一下再走,不必急于一時。”他緩緩邁步行出水榭,心底那一抹不祥的預(yù)兆也暫時放諸腦后了。 ☆、第148章 宿命輪回之公子求嫁七 蘇尚書很上火。 不是因為今日上朝的時候,被政敵含沙射影地攻擊,蘇家怠慢五皇女就是不給女帝面子,也不是因為市井流言越傳越烈,說什么五皇女有心接手蘇家的瘸子,蘇家還給臉不要臉地拿起喬來! 而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赚F(xiàn)在就帶著一大幫子人,也不進(jìn)門,就站在蘇府的大門口,聲稱跟她家輕塵約好了,一起外出游湖!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蘇尚書氣得直發(fā)抖,她的老臉都要給丟盡了,“不準(zhǔn)出去,一個都不準(zhǔn)給我出去!” 門外烈日炎炎,韋青琳忐忑地立在溫如是身旁,小聲道:“五皇女,我們已經(jīng)等了一個時辰了,還不見蘇公子出來,蘇尚書那老女人不會是氣傻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溫如是怒瞪她一眼,“要不是你把昨天的事捅出去,我現(xiàn)在都跟蘇輕塵在寒瀟湖的船舫上把酒言歡了!明知自己腦子不好使,就該在行事之前來問問我的意見,什么都不懂就敢亂來,蠢貨!” 韋青琳臉上火辣辣地發(fā)燙,垂著腦袋忿忿地嘀咕了句:“我這不也就是想幫你給那老女人施加點壓力嘛……”她越想越氣,咬牙發(fā)狠道,“要是讓我查出是誰在暗中搞鬼,我一定饒不了那家伙!” 見溫如是望著大門緊閉的蘇府理都不想理她,韋青琳又xiele氣,忍不住問,“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溫如是黑著臉不答。 怎么辦?她還能怎么辦?!總不能將蘇輕塵他娘拖出來揍一頓! 打也不能打,碰也不能碰,溫如是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到蘇府接人被拒之門外,今天要是無功而返,她五皇女的威名就會成為全京人士茶余飯后的一大笑柄! 她如今是生生被人給推到了蘇家的對立面,偏那蘇家的老頑固還不知其中有詐,硬要跟她頂?shù)降祝?/br> 溫如是深吸了口氣,沉下臉:“來人,去給我敲門,敲到有人出來為止!” 沉悶的敲擊聲不斷。臨近街道的茶坊二樓上,有位錦衣女子隔窗靜靜地注視著蘇府門前的人群。 “小姐,遣往茶寮酒肆的人全部都撤回來了?!彼砗蟮难诀咻p聲道。 “嗯?!彼⑽Ⅻc頭,目光陰沉,“過猶不及,讓她們暫時在山莊待命,沒我命令不準(zhǔn)出莊?!?/br> “是。”那丫鬟恭敬地欠身退下。 “皇朝第一紈绔?呵,”她滿意地看著街對面對峙的人馬,勾唇輕笑,“溫如是,我看你還怎么脫身?!?/br>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蘇府的大門才推開了一條縫。 見門外鮮衣怒馬的煌煌軍士,門童的臉色都白了幾分,他走出來強自鎮(zhèn)定著,道:“我家公子今日身有不適,不見客,五皇女請回?!?/br> 溫如是緩步上前,面冷似水:“蘇公子既然不適,本皇也不勉強。煩請通報一聲蘇尚書,本皇在花廳等她?!彪S后提步就往門內(nèi)走。那門童慌亂地就想去攔,沒想到一把就被護(hù)在五皇女身旁的鳴鳳給推到了一邊。 一群侍衛(wèi)簇?fù)碇鴾厝缡牵坪剖幨幍亻L驅(qū)直入。那門童沖了幾番都沒能擋住這幫野蠻人的腳步,連忙慌慌張張地往后院跑。尚書大人還在等她的回話,看這陣仗,大人和公子要是不出面,還真鎮(zhèn)不住場子! 茶樓上的女子見狀微微皺了皺眉。該死!她的人還沒來得及安排進(jìn)蘇府,溫如是這一進(jìn)去,里面會發(fā)生些什么事,她也掌控不到。 溫如是這一進(jìn)府就是一個多時辰,她茶水都喝了兩壺了才見皇女府的人魚貫而出。 她霍然起身快步邁到窗邊,正巧看到小廝跳上車駕打起簾布,蘇輕塵踩著踏凳緩步入內(nèi)。待得他在車內(nèi)坐穩(wěn),溫如是翻身騎上一匹棗紅大馬,一聲令下,車輪滾滾耀武揚威地穿市而過,身后兩排紅衣金甲的皇府私軍依序緊隨其后。 位于隊伍最末尾的是威武侯次女的車駕,韋青琳帶的侍衛(wèi)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十多號人。前方的金甲護(hù)衛(wèi)突然有一騎離隊,馳向隊末。隔著馬車不知道跟她說了些什么,韋青琳的車列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著內(nèi)城而去。 “派人跟上韋青琳的車隊?!彼o鎖眉頭沉思著,指節(jié)無意識地輕叩窗欞。 “遵命,”丫鬟頓了頓,又道,“五皇女那邊用不用加派人手?” “不要輕舉妄動,現(xiàn)在還不到暴露的時候?!彼幊恋鼐従忛_口。沖動行事只會打草驚蛇,這只是第一個回合,以后跟溫如是交鋒的時候還多,“去查一查,五皇女是怎么讓蘇尚書放人的?!?/br> “是?!毖诀哳I(lǐng)命離開。 溫如是對蘇尚書到底說了些什么,沒有人知道。 當(dāng)時所有的侍衛(wèi)都守在門外,將整個花廳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里面僅得她們兩人,別說是府里伺候的下人,就連一只蚊子都飛不進(jìn)去。那丫鬟派出去的探子亦是無功而返。 當(dāng)她還苦苦思量著,五皇女跟蘇尚書是不是達(dá)成了某種共識的時候,溫如是準(zhǔn)備在寒瀟湖畔的畫舫正載著一行人緩緩離岸。 寒瀟湖廣袤無垠,岸邊樹木枝繁葉茂,青幽幽的樹蔭間夾雜著一叢叢紅艷艷的桃花。花色倒影映在水中,碧波蕩漾,岸上水中的花枝連成一片。從湖中心望去,那花猶如蘸水而開,清風(fēng)拂過,泛起片片粼粼波光,仿似揉碎了一湖花瓣。 蘇輕塵靜靜凝望遠(yuǎn)處,眸光柔和:“上一次來這里,好像還是幾年前的事了?!?/br> 溫如是微微一笑,執(zhí)起酒壺將他面前的杯盞斟至半滿:“如果你喜歡,以后我可以常陪你來?!?/br> 蘇輕塵淺笑搖頭:“就這么一次就夠了,蘇某喜歡清靜,一次出行便鬧得沸沸揚揚,實非蘇某所愿?!?/br> “本想安安靜靜地帶你出來游玩,沒想到會生出這些是非,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你了?!睖厝缡钦?。今天的事太不正常,很明顯,對方是沖著她來的,至于為什么會將蘇府一起拖下水,她也一定會查個清楚明白。 “不必抱歉,”蘇輕塵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直視著她,“你我并非同路人,五皇女厚愛,輕塵無以為報,惟愿皇女早日尋得一心人,恩愛白頭?!?/br> 溫如是聞言沒有接他的話,只是淺酌了一杯,緩緩道:“不知,在蘇公子心目中,溫如是是怎樣的一個人?” “隨心所欲,肆意妄為。”蘇輕塵微微垂眸。 溫如是低頭放下酒杯,將他的評價在心中慢慢咀嚼了幾分,方才嘆了口氣,揚眉道:“公子既然知我心性,就該明白,溫如是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br> “蘇某身無長物,五皇女實在勿需枉費光陰在一殘缺之人身上。”蘇輕塵無奈。 溫如是懶散地靠在身后的軟墊上:“有的人愛財,有的人愛名,不過都是各有所好而已?!?/br> 她若有所思,唇角含笑,“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相貌,也不是因為你的才情。這些固然重要,但對于我來說,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今日哪怕你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我也不會放手?!?/br> 蘇輕塵愕然,開口欲言,溫如是輕輕擺手,打斷他的話頭,繼續(xù)道,“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我們相處的日子還長,慢慢你就知道我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br> “我會娶你,無論你愿不愿意,你蘇輕塵的妻主只能是我,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溫如是語聲平靜,眼底卻是毫不掩飾的志在必得,“除了這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就算是一把火把皇女府燒了,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你的人和你的心,只能是我的?!?/br> 蘇輕塵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