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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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氣息還沒有完全平復(fù),胸前那片柔軟正不緊不慢地起伏。宋知瑾擔(dān)心她會著涼,于是便走過去將風(fēng)衣還給她。 姜雨嫻一手將風(fēng)衣奪過來,并想趁機報復(fù)。不料他早有防備,不費吹灰之力就穩(wěn)穩(wěn)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她用力過猛,身體順著他的力度前傾,唇還偏偏落在了他的臉上。 原本,宋知瑾還想笑話她不自量力,但當(dāng)她柔軟的唇擦過自己的臉,他也不自覺地恍惚了半秒。低頭瞧見她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那副表情多彩得像印象派的油畫,他覺得好笑:“不就是親了一下嗎,又不是第一次,值得這樣緊張嗎?” “誰說不是!”姜雨嫻怒視著他,她從來沒有親過任何一個異性,包括自己的父親。 宋知瑾笑而不語,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幾分玩味。 姜雨嫻與他對視了好幾秒,腦海中突然滑過一個讓她震驚不已的念頭。她用手指顫巍巍地指著他,聲音抖得連話也說不完整:“你你你……” 作者有話要說:小伙伴們,周末愉快嗎?趕緊冒泡看熱鬧吧~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宋知瑾這才發(fā)現(xiàn),姜雨嫻的神經(jīng)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條。她這么快就領(lǐng)會到這么深層次的意思,實在是讓他刮目相看。姜雨嫻連著說了幾個人稱代詞,就是說不出下文,于是他問她:“你你你,你什么你?” 風(fēng)衣被抓得起了皺褶,姜雨嫻大聲吼他:“混蛋,那晚你究竟還對我做了些什么?” 幸好疾風(fēng)將她的聲音吹散幾分,不然宋知瑾的耳膜肯定得遭殃。他坐到草地上,仰起頭告訴她:“那晚大家都那么高興,我也喝了不少。孤男寡女的,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姜雨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神色如常,她看不出任何端倪。深呼吸了好幾下,她才強作鎮(zhèn)定地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你對我的評價還是挺高的?!彼沃竭叺男σ鈹坎蛔?,他看著她,“我雖然不喜歡趁人之危,但有些事情真是……情難自控的?!?/br> 看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姜雨嫻倒沒那么緊張。她坐到他身旁,沒好氣地說:“你別鬧了成么?” 宋知瑾提醒她:“風(fēng)有點大,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運動過后,姜雨嫻出了一身薄汗。涼風(fēng)迎面吹來,拂過裸露在外的皮膚,她還真覺得微冷。將風(fēng)衣穿上以后,她穩(wěn)住情緒,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他:“那晚,你真的親我了嗎?” “沒錯?!彼沃煺归L腿,手撐在身后,享受著郊外的清新空氣與和熙的陽光。 姜雨嫻忍不住抽了口氣,緊接著問:“像我親你那樣?” 宋知瑾掃了她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姜雨嫻的臉有點紅,她連舌頭也在打結(jié):“那……那……” 回想起那個晚上,宋知瑾又覺得一身燥熱。她那嬌嫩的紅唇近在咫尺,他的心一癢,于是便伸手扣住她的后頸,重重地吻了上去。他不得不承認(rèn),男女間的肢體接觸是最好的感情催化劑,甜美的少女氣息縈繞鼻端,那一臉桃緋之色展露眼前,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姜雨嫻還沒知曉他的意圖,他的唇已經(jīng)覆上來了。腦袋一片空白,陌生的觸感讓她失神,宋知瑾那灼熱的體溫和瘋狂的攻勢更是讓她無從思考,只能默默地承受著他的掠奪。 宋知瑾松開她的時候,她那雙大眼似乎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呆若木雞地盯著他。他唇角微揚,聲音有點沙?。骸澳峭砦揖褪沁@樣吻你的,我想我應(yīng)該沒有糟蹋你的初吻吧?” 好半晌,姜雨嫻才從震撼中抽離。她找回自己的聲音,紅著臉質(zhì)問:“你怎么可以這樣!” 宋知瑾用指腹輕柔而緩慢地?fù)崦箢i的皮膚,她輕輕地發(fā)抖,而他說:“親又親過了,看也看過了,你打算讓我負(fù)責(zé)任嗎?” 姜雨嫻的臉更加紅:“你別提了行嗎?” “不提的話,我擔(dān)心你忘記了?!彼沃獙⑹峙驳剿桨晟?,眼里的溫柔幾近可以殺人,“我做事很有原則,你千萬別逼我做一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br> 他的聲音很輕,但話中卻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姜雨嫻擔(dān)心自己搖頭或說不,他就會做出一些更失控的事情,強迫自己要他負(fù)責(zé)任。 平心而論,姜雨嫻覺得要他負(fù)點責(zé)任也沒什么不好的。他們要是成了男女朋友,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使喚他了。想到自己能擁著一個集管家、保姆、廚師、導(dǎo)游等功能于一身的男人,她就不由得竊喜。 直至抵達(dá)牧牛區(qū)附近的餐館,姜雨嫻的思緒還是亂哄哄的。宋知瑾正坐在她的對面氣定神閑地翻著菜牌,似乎不知道他的言行已經(jīng)給自己造成非同一般的影響。 抬眼就瞧見她那奇奇怪怪的臉色,宋知瑾便問她:“不合口味?” 姜雨嫻先是搖頭,但過后又點頭。他正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而她便問他:“今晚我去你家吃飯好嗎?” “哦?”宋知瑾將身體前傾。眼睛在她身上掃了一圈,他揶揄道,“沒想到你比我還著急?!?/br> 起初,姜雨嫻沒有明白宋知瑾話中的意思,待她從他那詭異的笑容里讀出什么含義時,她一臉?gòu)尚叩亟忉專骸拔艺娴闹皇窍肴コ燥?,學(xué)校飯?zhí)玫耐炼购碗u太難吃了。” 她就讀的學(xué)校的伙食是出了名的差,宋知瑾對此早有所聞。他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沒有再出言調(diào)戲她,只問:“你想吃什么?” “紅燒rou,糖醋里脊,魚香rou絲,菠蘿咕嚕rou……”姜雨嫻說得十分興奮。她滿心向往地看著宋知瑾,仿佛他就是那盤美味的佳肴 。 等姜雨嫻列舉完那些讓人嘴饞的菜式以后,宋知瑾才殘忍地把她拉回現(xiàn)實:“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聽說過這句話吧?” 她“啊”了一聲,聲音里飽含失望:“都不能做嗎?” 宋知瑾沉吟了下,說:“不是不能做,而是今晚還不能做。我們就算吃過午飯就到市區(qū)買原料和調(diào)味料,也不一定能趕在日落之前回來?!?/br> 理想太豐滿,奈何現(xiàn)實卻那么骨感。姜雨嫻皺了皺鼻子,不情不愿地說:“哦,那就算了?!?/br> “你也用不著這么失望。”宋知瑾將菜牌合上,“我等下回餐廳看看有什么食材,今晚的晚飯,包君滿意。” 他那家中西合璧的餐廳的生意那么火爆,姜雨嫻表示堪憂:“要是好吃的都賣光了呢?” 宋知瑾神秘一笑:“那就化腐朽為神奇?!?/br> 匆匆忙忙地吃完午餐,他們就趕回學(xué)校。姜雨嫻看著道路兩旁有半個人那么高的草叢,突然扭過頭問宋知瑾:“在牧牛區(qū)的時候,我要是拒絕你的話,你會不會把我留在那里喂牛?” 宋知瑾分神瞥了她一眼,別有深意地說:“喂牛實在是暴殄天物,我不符合我做事的風(fēng)格。” 抵達(dá)時候已經(jīng)接近下午三點,餐廳里只剩下三兩個員工在收拾打掃。宋知瑾帶著姜雨嫻從側(cè)門走進(jìn)廚房,他巡察了一下,笑著對她說:“還真被你這烏鴉嘴說中了,剩下的好東西沒有多少了?!?/br> 姜雨嫻樂呵呵地說:“沒關(guān)系,我等著你化腐朽為神奇?!?/br> 他又把汽車駛回了剛才的小村落,姜雨嫻好奇地詢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在這里有棟老房子。她更是奇怪,于是問他:“你怎么會有房子在這里的?” 宋知瑾也不瞞她:“這房子原本是我朋友的,他聽說我在這邊找房子,于是就轉(zhuǎn)給我了?!?/br> 聽他這么說,姜雨嫻雖覺得甜蜜,但還是笑罵:“真是*。” 下車以后,宋知瑾自然而然地牽著她的手,她不是很習(xí)慣,連腳步都慢了些許。他回頭:“你這樣扭捏,我會有種拐賣未成年少女的錯覺。” 折騰了半天,宋知瑾讓她去洗個澡,然后休息一會兒,而他就到廚房準(zhǔn)備晚餐的材料。 來英國這么久,姜雨嫻也沒有像今天一樣運動過。她有點累,于是便聽了宋知瑾的提議,毫不客氣地在二樓客廳的沙發(fā)上小憩了片刻。 當(dāng)姜雨嫻神清氣爽地從樓上下來,宋知瑾還在廚房里忙碌。她剛想走進(jìn)去,他就有感應(yīng)般抬起了頭,問她:“歇夠了?” 姜雨嫻點頭,剛走進(jìn)廚房,她便聞到誘人的香氣。她走到他身旁,看著料理臺上那點零零散散的食材,她伸手戳了戳,問:“你想做什么菜?” “今晚我們不吃飯?!彼沃_她搗亂的手,他在廚房從來都是嚴(yán)肅而認(rèn)真的,“我們吃擔(dān)仔面?!?/br> 姜雨嫻的眼睛馬上亮了,她雖已很久沒有嘗到這款臺南美食,但現(xiàn)在回想,她還能記得鹵rou和蝦頭湯的滋味。 宋知瑾一邊將剁碎了的香菜放進(jìn)小碗里,一邊問她:“你餓了沒?” 她立即點頭。 “那行。早點吃完,我早點送你回學(xué)校?!痹挳?,宋知瑾就去將鍋燒熱。 將豬油燒了半分鐘,宋知瑾才將切成丁狀的五花rou放進(jìn)油鍋小炒。姜雨嫻有點不解:“原來rou燥是用五花rou做的,但吃起來一點都不油膩,真是奇怪?!?/br> 鍋里的五花rou嗞嗞作響,宋知瑾將她推后了一點,以免她被濺起的油燙著。他抽空告訴她:“因為豬rou事先炸過,里面的油都被逼出來了。” 好幾分鐘以后,宋知瑾又一連添加了好幾樣調(diào)味料。姜雨嫻伸長脖子觀看,末了還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他:“這個是什么?哪個又是什么?” 宋知瑾將調(diào)味料拌炒均勻以后就轉(zhuǎn)調(diào)中火,緊接著蓋上鍋蓋。他把剛才所用的調(diào)味瓶都轉(zhuǎn)過來,十分耐心地告訴她:“最先下的是米酒,煮滾以后就可以把蝦頭湯倒進(jìn)去,最后再加點醬油、糖、鹽和白胡椒粉調(diào)味?!?/br> 剛講解完,宋知瑾又另開爐灶,等水沸騰以后就動作利索地將油面放下去,大火煮了半分鐘,他便面條全部撈起來,并將多余的水分瀝干。 姜雨嫻注視著他的每一個動作,直到他喊了自己兩聲,她才如夢初醒地應(yīng)他:“什么事?” “我讓你幫忙拿兩個大碗過來,你發(fā)什么呆?!彼Z帶笑意地說。 接過她遞過來的大碗,宋知瑾先把干身的面條倒扣在碗中,然后把剛收火的rou燥淋在面條上面,最后撒上蒜泥、香菜和蝦仁。 那股香味實在讓姜雨嫻無法抵擋,她小心翼翼地將大碗接過來,迫不及待地想安撫那背土豆和雞摧殘得苦不堪言的味蕾。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轉(zhuǎn)過頭眼巴巴地看著宋知瑾:“你教我做菜好不好?” 宋知瑾不覺得這是一件切合實際的事情。他摸了摸下巴,最后還是答應(yīng)下來:“你有空就告訴我一聲,我去學(xué)校接你過來?!?/br> 作者有話要說:雨妞雨妞,你造找一個全能男友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嗎?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在廚房忙碌了小半晝,宋知瑾打算先洗澡再解決溫飽問題。他讓姜雨嫻便吃邊等,她不好意思先吃,于是便端坐在餐椅上:“那我等你好了?!?/br> 宋知瑾眼中帶著幾分笑意,她明明饞得不行,還這樣跟自己客氣。他隨手將圍裙搭在椅背上,用很愉悅的口吻告訴她一個很嚴(yán)峻的問題:“面條冷了就沒有了嚼勁,rou燥冷了沒有了沒有口感,高湯冷了就沒有原本的鮮味,你自己看著辦吧?!?/br> 姜雨嫻不舍得看著美食眼睜睜地飛走,權(quán)衡再三,她便決定放棄那點虛禮,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從浴室出來,宋知瑾便看見姜雨嫻正挑起面條,胡亂吹了兩下就放進(jìn)了嘴里。他坐到她對面,問她:“好吃嗎?” 肥而不膩的rou燥十分多汁,混著蝦頭湯鮮味的汁液讓唇齒留香。姜雨嫻連連點頭,等食物下咽以后才說:“相比于擔(dān)仔面,我更喜歡吃棺材板。我曾經(jīng)叫家里的大廚做過,但他說他技術(shù)不足,做不了。” 宋知瑾怎么會不懂她那些小心思,他攪拌了一下面條,說:“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還挺貪心的,這一頓沒有吃完,馬上又計劃著下一頓了?!?/br> “這不叫貪心,這叫有追求。”姜雨嫻強詞奪理,接著就換上了一副失望的表情,“難道,這道菜也把你難住了?” 他閑適地靠著椅背,慢條斯理地說著棺材板的做法:“先將黃油加熱至融化,再下蒜末和洋蔥粒調(diào)香,八成熟的時候加入面粉,翻攪均勻,接著加入牛奶,熬成白汁。白汁沸騰以后,先把切成片的墨魚,拆成絲的雞rou,剝了殼的蝦仁倒進(jìn)去,接著將青豆仁、玉米粒、紅菜椒放進(jìn)去翻炒,當(dāng)它們煮得粘稠就可以收火,把餡料裝進(jìn)炸得金黃金黃的吐司里?!?/br> 光聽他這樣說,姜雨嫻就能想象個中的美味。一口咬下去,酥脆可口的吐司外皮咔咔作響,里面香滑誘人的餡料爭先恐后地滑入口腔。雞rou綿軟,墨魚清爽,蝦仁鮮美,無一不刺激著她尚未得到滿足的味蕾。 看見她眼神閃爍,宋知瑾便繼續(xù)說:“最后在吐司上面涂上一層蜜糖……” “別說了。”姜雨嫻簡直想哀嚎。他明知道她嘴饞,還故意說出來引誘自己,實在是可惡至極。將碗里最后的蝦仁吃掉,她忍不住問,“你怎么會做那么多好吃的?” 宋知瑾也夾了蝦仁,不過沒放進(jìn)嘴里,而是放進(jìn)了她的碗里:“這是生活的樂趣?!?/br> 晚餐過后,宋知瑾將姜雨嫻送回學(xué)校。這個鐘點,學(xué)校不允許外來車輛進(jìn)入。他把車輛停靠在校門前的臨時車位上,然后陪她走回宿舍。 胃得到滿足才是正真的滿足,姜雨嫻吃得飽,前段時間那無精打采地模樣早已不知所蹤。她給宋知瑾說著這所學(xué)校的小八卦,他靜靜地聽著,偶爾才應(yīng)三兩句話。 走到宿舍樓下,姜雨嫻跟他告別,正要將手抽回來,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松手的意思。她不解地抬頭,他背著光,整張臉都藏在黑暗中,她只能依稀地辨認(rèn)出他的輪廓,卻不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姜雨嫻?!?/br> 宋知瑾那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她便反射性地應(yīng)了聲:“???” 靜默了數(shù)秒,他才開口:“我今早跟你說的話,全部都是認(rèn)真的?!?/br> 鮮少聽見他用這么嚴(yán)肅的語氣說話,姜雨嫻也慎重起來。她抿了抿唇,低聲說:“我知道?!?/br> “你也很清楚,我媽很著急讓我結(jié)婚?!彼沃D了頓,又說,“我不是因為她不斷施壓,才隨隨便便地跟你在一起的?!?/br> 姜雨嫻頓悟過來,他正在正式地跟自己表白。他的體溫透過那灼熱的掌心傳來,她動了動手指,心跳不自覺快了幾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