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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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戀愛的心態(tài)吧?突然覺得他為何喜歡上她已經(jīng)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牽手的那個人是柳思言,而不會是我,不會是我沈西月。 我學著不去關注他們的一切,因為那的確和我沒有關系,我努力看書,認真寫作業(yè),像老師父母期待的那樣,為考上一所好的大學而努力著,并拼搏著。 老師自然知道周承澤和柳思言的關系,聽說還被老師叫去談話了一次,不知道他們怎么應付的,反正老師后來就睜只眼閉只眼了。 這個世界上總有有特權的人,他們成績都不錯,于是在老師那里,也有了特權,而不是面臨著棒打鴛鴦。 ——————————摘自沈西月日記本。 沈代凝自然是留在周家一起吃午飯了,她也是個不自覺的,完全沒覺得自己一個“外人”在他們一家人團聚的飯桌上有任何不妥。她和小雨坐在一起,小雨吃飯的時候也愛走神,總是不認真吃飯,沈代凝夾菜在小雨的碗里,讓她吃飯,小雨是吃一口然后東看看西看看,反正對吃飯是沒什么興趣的。 “周小語。”沈代凝板起臉來。 周小語看看自己mama的臉色,十分乖覺的開始認認真真吃飯,小家伙雖然小,卻極會看人臉色,mama一旦露出這樣神色以及心情不好的時候,千萬不能惹,當然了,這是周小語小朋友在被打了好幾次屁股的血淚史下學會的,mama打起屁股來可疼可疼了,她喊救命都沒用,因為mama打之前是會關上門的。有一次在外婆家里,mama打了她,外婆來幫忙,mama可兇了,把外婆都兇了一頓,事后外婆可心疼她了,還讓她別怪mama。 見周小語老老實實開始吃飯,沈代凝的神色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飯桌上的人都看著這一幕,誰都沒有出聲。 倒是周承明夫妻二人看著那一對覺得有趣,沈代凝就這么在這家里自由自在,哪有半點和這個家脫離干系的樣子,至于他那個弟弟,又哪里有離婚人的模樣?看來這次,的確不用回來勸這個弟弟做什么了,周承明原本的意思就是不用管這個弟弟,只是父親不聽,讓他回來,他也就只好回來了。 周小語吃著飯,看一眼左邊的周承澤,“爸爸,夾菜。”用手指示意了哪盤菜,意思很明顯,太遠了,她夾不到。 周承澤給女兒夾了那道菜后又附帶的夾了一些別的菜,周小語甜甜的笑著,“謝謝爸爸?!?/br> 周承澤笑了下,寵愛的摸摸女兒的頭。 沈代凝見父女倆這樣,撇撇嘴沒有說話。 吃過飯,周承澤的兩個侄子都陪著周小語玩,他們兩個雖然年齡比周小語不知道大了多少,但對這個小meimei還是很疼愛,于是都愿意拿出耐心來陪伴。周小語有了玩伴,也就沒有沈代凝什么事兒了。 沈代凝站在院子里,看著周小語非讓兩個哥哥當馬讓她騎,兩個少年正在和周小語討價還價,最終的商定結果是周小語騎在他們的脖子上,而他們則不用在地上爬。 沈代凝遠遠的看著那一幕,覺得好玩,她小時候怎么就沒一個哥哥讓自己這么騎著玩呢,真是人生一大遺憾。 周承澤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你該離開了?!?/br> 他說話時還是沒有任何情緒,似乎說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話了。他的這態(tài)度,很多時候都讓她覺得,他們之間很公平,她對他沒什么感情,離開他也能過得很好,而他亦是如此,于是誰都不欠誰,只是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而已。 只是聽到他這么無關痛癢的語氣,她還是有那么點不是滋味,她雖然不介意很多事,卻并不等于她就傻,她不過是懶得計較,希望自己活得輕松一些罷了,但如果她不痛快了,她也不介意讓別人跟著不痛快。 “利用完了人就立即趕人走?”她歪著頭看,動作倒是單純十足,只是話里的意思就不那么像樣了。 周承澤瞇了瞇眼,卻沒有說話。 她看著他,這代表著默認? 從昨天晚上開始,各大媒體都在加班加夜的趕著印刷新一輪的娛樂報刊,全都是與周承澤有關的新聞,或者說和他們都有關的新聞。如果前段時間,各大媒體對于他們之間為何離婚還處于無限制的猜測著,這一次的新聞,恐怕全都是對于他們婚姻破裂的解密了。一張周承澤與別的女人見面的照片出現(xiàn),甚至他還和那個女人連續(xù)待了好幾個小時,最后還主動送那個女子回家,至于媒體是寫他送那女子去了就沒有回來還是單純的回家,那就看那些記者會不會利用這次的新聞了。 今天的頭條,全都是那張相片,有媒體直接表示有獨家□□,而周承澤與柳思言的過去,恐怕也會被扒出來,相愛二十多年,嘖嘖,這難道不會成為他們離婚的緣由? 她能知道這些事,那么周家的人也一定會知道這些事,媒體那么猜測,周家的人恐怕也會那么猜測吧。他們確實離婚了,而柳思言也的確回來了,柳思言對于周承澤而言,永遠都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周溫和對柳思言的感覺比她還要好那么幾分,周溫和一向看人以人品自居,一向不喜歡她的作風,卻十分喜歡柳思言,認為柳思言雖然家境貧寒,卻足夠努力,又有進取心,是個很不錯的女子,這也是周承澤這么多年與柳思言牽扯不清而周家沒有干涉的原因。如今她與周承澤已經(jīng)離婚,周承澤心中想必也有柳思言,柳思言既然回來了,就代表她心中仍舊有周承澤。相愛的人,自然應該在一起,周承澤和柳思言的年齡都已經(jīng)不小了,周溫和想的一定是讓他們在一起,才會將周承明也叫回來,一起商量這件事。 偏偏,周承澤把她喊回來,于是立即打斷了周溫和的計劃,勸說的事,如今也不了了之了。 這周承澤做事,怎么就沒有單純的時候? “沒聽說過請佛容易送佛難嗎?”她沖他眨眨眼睛,“怎么就突然改變主意了呢,不是相愛了二十多年嗎,多讓人感動的愛情故事,簡直聽著流淚,聞著動情。哦,是不是你覺得她把你吊了二十多年,所以你也想吊一吊她?還是別了,畢竟你們年紀大了,別那么折騰了。” 他竟然還是能坐到情緒不動如山,她說的話,似乎并未刺激到他絲毫,他只是看著她,如同在看一個淘氣的孩子似的。 話也說回來,他如果動作快點,還真能生個和她差不多的孩子出來,可惜沒有抓住那機會。 “哦,難道是我猜錯了?”她更靠近他,“是因為你嫌棄她老了,覺得她人老珠黃了,皮膚也不好了,畢竟一個差不多四十歲的女人的確不能和二十幾歲的女人比,你又不好意思說你嫌棄她了,只能用這種方式,到時候一句是你家里不同意就把自己的責任給推開了……” “你司機在門口等著你?!敝艹袧刹辉倏此?,直接進屋。 她聳聳眉,這是在趕她走。 呵…… ☆、第九頁:清弈蘇依琳 如果要讓蘇依琳去回憶她什么時候和江清弈認識,那大概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大概能追溯到她出生的時候。她和江清弈住在同一個大院里,一起長大,一起玩樂,江清弈從很小的時候就是一個孩子王,腦袋里總有著各種各樣古怪的念頭,他有想法也有膽量,孩子們都喜歡跟他一起鬧,會去把馬蜂窩捅了,身上被蟄了,還能在被他父親拿棍子打時笑出聲來。被打得那么慘,蘇依琳覺得自己光看著他都覺得疼,她問他疼不疼,他搖頭說不疼,因為男孩子的皮比女孩子厚,那時她堅定的信任他的話,于是真認為男生的皮比女生的厚很多。 因為男生的皮比女生的皮厚,于是很多事男生可以去做,女生就不可以。江清弈喜歡帶著小朋友一起玩耍,那也僅限于男孩子,關于帶女孩子,他沒經(jīng)驗,也覺得女孩子相當?shù)穆闊H绻谶@些女孩子中找一個最麻煩的人,那一定非任依琳莫屬了。 江清弈嫌棄她麻煩,是因為她從來都不識趣。在他挨打的時候,這么丟面子的時刻,她竟然還能在一邊當觀眾,讓他連哭都不敢哭,畢竟這被觀眾傳出去得多丟人,只能夠咬牙忍著。而事后,她竟然還來問他疼不疼,疼不疼她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哦,她的麻煩還不止這一點,腿短跑得慢就夠了,偏偏要跟著他,還怎么甩都甩不掉,如果不讓她跟著,她就哭,狠狠哭,害得他回去不但被mama罵一頓,還會被父親揍一頓,可她第二天還是會跟著他。 他很不喜歡被女生跟著了,好嗎? 當他和幾個男生討論著去外面偷枇杷的時候,她會突然鉆出來,“你們在干什么?”他的宏偉大業(yè),就這么被她打擾不說,還被他的父母認定他要去干壞事,如此類事件一直層出不窮,讓他看到她就開始有陰影,最好是能躲則躲,少和她見面。 但沒有辦法,他們住在同一個地方,再怎么躲,也常常見面。 于是那個時候江清弈最慶幸的事是他初中和她不再同一個學校,于是免受了她的摧殘,而他也在那時談起了小戀愛,日子過得無比的滋潤。 **************** 江清弈覺得真是奇怪,那些過往,他在沒有看到她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想起。再次看到她時,那些小時候發(fā)生過的事竟然歷歷在目,就像是他把那些記憶都放在了某個盤中,平時不會打開不會去看,一旦觸碰到鑰匙,那個盤里的東西就會一幕幕呈現(xiàn)出來,如此清晰,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原來他自己記得那么清楚。 “不請我進去嗎?”他看著眼前的人開口。 縱然她如今變化很大,原本的短發(fā)已經(jīng)成了長發(fā)及腰,原本永遠中性的裝扮變成了如今的淑女裝扮,原本活潑生機的氣質(zhì)變成如今的恬淡沉浸,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那個任依琳。 蘇依琳瞧了他一會兒,側開身,讓他進去。如今再看到他,她已經(jīng)沒什么表情沒什么心情了,就是一個過去曾認識的人,如此而已。 江清弈走進屋內(nèi),先四處打量著房屋,裝修雖然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卻夠舒適,屋子不大,但對于她來說足以,她一個單身女子,不是和別人一起擠在合租房里用著公廁,已經(jīng)夠不錯了,要知道以前的任依琳也什么都不會做。 “任依琳,你這些年過得不錯??!” “我姓蘇?!彼m正道,至于后面半句,她連糾正都不想,她過得好與不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不用向他解釋什么,而因為他這樣的語氣,她想他們連朋友都沒法做,“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江清弈卻不理會她如今的態(tài)度,“離開后連自己的姓都舍棄了?”他想到江清遠口中的“蘇依琳”,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她的母親姓蘇。 她站著看他,在想他是怎么到這里來的,他見過了沈代凝?她立即就把這個念頭抹去,他不會去問沈代凝她在哪里,而沈代凝也不會主動去告訴他如今她的生活狀況,于是,他究竟是如何找到這里來的? 江清弈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眼睛微微瞇著,“給我倒一杯水?!?/br> 她站著沒動,她不是過去的那個蘇依琳了,只要能看著他,都覺得那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他讓她做什么,她都毫不猶豫的去做,那個蘇依琳已經(jīng)隨著任依琳的離開死去了,現(xiàn)在活著的是她自己,不會為了任何人失去她自己,她只會為了自己而活。 “不想知道我為何來這里?”他笑,在商場的幾年,早已經(jīng)學會如何做事能更快的達到目的了,他篤定她想知道。 果然,三秒后,她轉(zhuǎn)身去給他倒水。 她接了半杯水,給他送回來。他看了眼她手中的一次性杯子,嘴角微微上揚,卻是很平靜的接過杯子,喝了兩口水,他慢悠悠的把杯子放下來,那姿態(tài)緩慢中隱藏著不容偽裝的高雅。其實就連她也不清楚,什么時候,他們兩家變得不一樣了,大人們應該早有感覺了吧,她家雖然富裕,他家則是越發(fā)的大富大貴了,漸漸的,已經(jīng)不屬于一個圈子了,只是她不懂也不明白,一直都以為他們始終一樣,有些可笑的自以為是。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這種感覺有點新奇,也有點讓人懊惱,過去的她,總是能讓他一眼看透。 “江清遠。”他慢慢的吐出三個字,算是對她剛才問題的解答。 她微微一愣,隨即明了。江清遠,江清弈,一聽這名字二人之間都必然有些關系,只是她沒有往那方面去想罷了。那就是他通過江清遠知道她的存在,并且趕到了這里,那他來是想做什么?她在心里猜測著,是勸說她主動離開江清遠,還是勸說她如今身份配不上江清遠知難而退,又或者惋惜她如今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打量她的神色,“你似乎并不好奇?” 她睨他一眼,坐到了他的對面,“好奇什么?” “不好奇我堂哥為什么這么久不出現(xiàn),他如今又怎么了?”他看著她,對于她的平靜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的堂哥在那里為了她的事被揍被關,她卻似乎沒有什么反應,就像江清遠愛慕的那個女子不是她一般。 蘇依琳微微晃神,她遇到江清遠,算不上浪漫與否。她在一個風景區(qū)幫一位老者賣東西,那是一家有著古香的店鋪,老人已經(jīng)守著那店鋪很久了,對于她的到來,老者很開心,每天都拉著她絮絮叨叨說著很多事,有關于他兒子兒媳和孫子的,有關于那家店的來歷的,有那位老者前半生成長經(jīng)歷的,而她在那里,不過只為了求得一個容身之所,這話在現(xiàn)代聽上去似乎很有些不可思議,但的確如此。江清遠就在那時遇到她的,用江清遠的話來說,那就是一見鐘情,之后一直追求她,而她把他的行為只當做花花公子的新鮮罷了,并不放在心上。 她在那里沒有待多久,江清遠也很久沒有出現(xiàn)。她開始從事網(wǎng)絡模特這一份職業(yè)了,直到有一天,有人主動聯(lián)系她給一個品牌擔任模特,她去后,發(fā)現(xiàn)江清遠竟然就在那里,并說他為了找到她,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功夫,幸好在網(wǎng)上無意中看到了她的圖片,因此知道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原來當初他一直追求她,但家里有事,他就回家去了,再去找她時,發(fā)現(xiàn)她早已經(jīng)不再那里。 如此下來,江清遠和她再次聯(lián)系上,這次她的態(tài)度沒有那么抗拒,兩個人大概處于半情侶狀態(tài),只是對他來說,他們應該是正式交往吧! 上次他帶她去見他母親后,他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她以為他是想通了,如同他父母希望的“改邪歸正”回歸他們以為的正確大道了,如今看江清弈的意思,似乎其中還有著她不知道的事。 “嗯,他現(xiàn)在如何?”她開口,但對這件事似乎并不怎么關心。 他看著她,不解她如今的反應,這不該是一對愛得難舍難分的情侶應該說出來的話。 “我大嬸不喜歡你,和你見過面和,大嬸和堂哥吵過一架,堂哥惹怒了大嬸和大伯,于是被大伯揍了一頓,現(xiàn)在被關在家里。”江清弈簡單的說著如今江清遠的情況。 蘇依琳點了下頭,有些了然了。不管江清遠對她的態(tài)度如何,他的父母都不會接納他,而江清遠本身又是個孝順的,做不出違背父母的事,卻也不會對不起她,于是如今陷入兩難的困境中。知道這個,對她來說沒什么區(qū)別,畢竟對她來說,這樣的結果她已經(jīng)預料到了。 一開始她就知道,江清遠的父母不會接納自己,他要試一試,于是她就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去試。 “所以你來這里就是告訴我這個?”她挑眉,“你如今話已經(jīng)傳到了,任務也就完成了?!?/br> 他笑,“沒什么話要帶給我堂哥?” 她搖搖頭,沒有,什么話都不用說。 江清遠如今被關起來,或許一開始會態(tài)度強硬,但那畢竟是他的父母,他總歸會有態(tài)度軟和的一天,而她也不會為他做什么,她想要的男子不是他那樣,他想得到的女子也不會是她這樣,他會對她失望,漸漸的這件事也會淡去。 沒什么好說的,又不是每一對男女都得有驚天動地的故事。 她的搖頭讓他莞爾,他起身,拿起褪下的外套,準備離開了,而她在原地坐著沒有動,連起身送一送都欠奉。 ********** 蘇依琳似乎現(xiàn)在也還能記得江清遠母親的那些話。 “你不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么,別以為迷住了我兒子就能為所欲為……” “不過一個狐貍精而已,滿大街都是你這樣的女人?!?/br> “你也不用裝什么,你這樣的人我看得多了,離我兒子遠一點,否則我讓你后悔出現(xiàn)……” “給我滾,我們江家永遠不會歡迎你,這輩子都給我死心……” …… 無數(shù)句類似話傳來,沒有感覺嗎,大概還是有些吧,至少從前,她從未以為這些話會被用在她身上。 mama總是會告訴她,“我家依琳以后一定會找個好男人疼愛著,這樣mama也就放心了?!?/br> 如果mama知道,如今她過得這么慘,一定會很傷心吧?只有在這一刻,她才覺得mama看不到也好,不用面對她這個不爭氣的女兒。 ☆、第十頁:蘇依琳 蘇依琳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里,哪怕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才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再婚,對于母親過去的婚姻,她完全不了解,但父親應該了解,因為父母曾說過,沒有人可以質(zhì)疑母親,母親的一切他都知曉,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女人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了。父親從來都不允許別人在背后議論母親,也是在懂事后,她才知道,常常有人背地里談論母親,用的形容詞都不是什么好話,她們形容母親是——飛上枝頭的麻雀,無疑,父親就是那枝頭。 但不管如何,她在這個家庭里感到很幸福,因為爸爸愛著mama,而他們也愛著她,盡管她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任成輝,那是父親和他前妻的兒子,她和這個哥哥的年齡差得有點大,平時關系不好,也不壞,屬于互不關心的那一類,沒有人網(wǎng)上的后母虐待孩子的事件,也不會有后母對待丈夫前妻孩子愛如命的新聞,就那么得過且過的過著。 母親的家里應該很窮,她是這么認為的,別人也是這么說的,他們說母親是從大山里面跑出來的人,幸運的遇到了任耀宗,才能這么一步登天。那時聽到這樣的話時,她還不解其意,當明白時,她已經(jīng)先學會了那個叫“嫉妒”的詞,于是并不放在心上,她只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愛著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