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9458;c.c#9436; 金箍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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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 勤學(xué)好問的盧圓圓指著黑水草間的小丑魚提出疑問,她的個子剛到盧洲的胸前,兩人打鬧時,小魚甩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還有一片黑水草蹭來蹭去,有的甚至落到她腿間,勾出陣陣癢意。 “這是我們尿尿的地方,叫雞雞?!?/br> 盧洲扒開黑水草,握著小魚給她仔細(xì)講解,“你看,這有個小眼,就是從這里尿出來的?!?/br> 言語間頗為得意。 他特別喜歡為盧圓圓答疑解惑,小時候一個事情問盧洲叁遍他都不嫌煩,反倒是盧洲愛追著她主動講解,連小學(xué)奧數(shù)題都咬著牙往下做。 總之,只要是和寶貝有關(guān)的事,他都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 “我當(dāng)然知道那叫什么…” 盧圓圓沒好氣道,側(cè)過身子瞥了眼小魚,噫,還是只粉色的小丑魚。 從爸爸嘴里說出雞雞這兩個字,她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也羞羞的。 她靠在冰涼的墻壁上,想起今天裝睡時楊珂頂著她的那根硬棍子,看著和自己只有一寸之隔的爸爸的小丑魚,她只要稍微抬手就能碰到。Pǒ?○?壹.Cǒм(po2021.) 爸爸對她沒有任何防備,粉色的小丑魚就這樣被她順利的握在了手中,下面還連著兩顆蛋蛋,被她連著小丑魚一塊兒拉了出來。 “咦?怎么是軟的啊?!?/br> “嗯啊~” 被捏住命根子的盧洲渾身繃緊,舒服的呻吟聲自然的從嘴里泄出來。 好奇寶寶盧圓圓感受著手里的小丑魚,捏了捏,又揉了揉。 她當(dāng)然也沒忘記這兩顆蛋蛋,里面好像裹著圓球球,輕輕一擠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狡猾的很,抓不住它。 沒捏幾下,圓圓手里的小魚就發(fā)生了變化,原本的小丑魚開始迅速長大,在她愣神之際,竟大到她一只手都無法完全握住。 從水草中立起的小丑魚突然變身成孫悟空的金箍棒,釘在水草茂密的海底深處,又長、又粗、又硬。 原來小丑魚也會七十二變。 盧圓圓看著朝她昂著頭的金箍棒,上面有個比雞蛋還大的橢圓,粉嫩嫩的,頂端有個小眼,一收一縮,好像要吐出什么東西來。 她微微俯身,握著金箍棒的手也隨著往下滑。 “啊~” 白色的液體從小眼口淙淙冒出,盧洲的臉也漲的通紅,他聽著從自己喉嚨里發(fā)出的嬌吟,像唱戲的伶人,一波叁折,嬌媚動人。 盧洲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 雞雞突然變得好奇怪,脹疼脹疼的,心也開始噗噗的跳,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在喉嚨里來回翻滾。 還有被寶貝的小手握住雞雞,好舒服啊。 可他還想更舒服一點(diǎn)。 性大概是刻在男性骨子里的本能,盧洲無師自通,跟隨直覺挺動腰身,粗長的雞雞在圓圓的小手里上下滑動,guitou邊緣被她圈起的手指一下下刮過,又不小心擦過她未修剪的指甲。 “嗯~…哈…” 被連續(xù)撫摸敏感地帶的盧洲,呼吸很快就亂了節(jié)奏,張開的唇中,舌頭微微向外伸出,用迷離的眼神看著玩弄他雞雞的寶貝。 和盧圓圓如出一轍的那雙杏眼里,已經(jīng)起了一層水霧,神態(tài)懵懂又勾人,簡直不敢相信他已經(jīng)是一個初中生的爸爸。 盧洲的長相屬于雌雄莫辨的美人,再加上他留著一頭長發(fā),骨架也不算寬大,常常被人誤會他的性別。 結(jié)實(shí)的胸膛,被盧圓圓嬌軟的身子無意貼上又離開,如此反復(fù),害的盧洲的視線緊緊黏在她身上怎么也挪不動。 她的那兩顆水蜜桃格外晃眼,尤其是它桃尖的一抹粉紅,饞的盧洲直吞口水。 好渴啊。 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在盧圓圓身上慢慢凝聚,若不是因?yàn)楸R洲不知道該怎么做,恐怕早就撲上去將那誘人的桃子撕成碎塊吞進(jìn)肚里了。 從未經(jīng)過人事的盧洲,在性知識方面了解的還不及一個孩子多。 他只能一個勁兒的把自己的金箍棒往寶貝手里送,也只有暴起的青筋和額頭的汗珠能明白他此刻有多么的焦急,多么需要寶貝的愛撫。 “寶貝,多摸摸它…” 他剛一開口就把自己嚇了一跳,嗓音沙啞的不像話,像幾百年沒說過話的人突然開口,從喉嚨撕拉出殘碎的幾個字。 “咳咳…” 他的嗓子很不舒服,才剛說了幾個字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爸爸,你感冒了?” 盧圓圓停下手里的動作。 爸爸的免疫力低,發(fā)燒感冒都是常事,一個不注意就有cao不完的心,他們今天玩了這么久的涼水,肯定害爸爸感冒了,不然嗓子怎么會那么啞,臉也通紅,還咳嗽了好幾聲。 她立馬扯下一旁掛著的浴巾,站在小板凳上將盧洲從頭到腳包裹起來。 “快去床上躺著!” 盧洲明顯還想再說什么,可拗不過寶貝的命令,只得在寶貝嚴(yán)肅目光的注視下,帶著他的金箍棒灰溜溜的鉆進(jìn)被窩。 把廁所簡單收拾一番后,關(guān)燈,上床。 床頭給盧洲留了一盞小夜燈。 大概了解了男生會變大變小的金箍棒后,盧圓圓就沒了再看的興趣,畢竟爸爸的健康可比什么金箍棒重要多了。 但盧洲的金箍棒又不是真的金箍棒,哪能說變小就能變小的,尤其現(xiàn)在寶貝就睡在他身邊,桃子的香氣也一陣陣往他的鼻子里鉆,誘惑他去摘一個下來嘗一嘗。 快來嘗嘗我呀~水嫩嫩,甜絲絲的,和寶貝一樣甜~ 他拉過盧圓圓的手就要往金箍棒上放,“寶貝~…” 明明是低沉的聲音,卻帶著撒嬌的意味在里面,好似有人用頭發(fā)絲掃過你的耳垂一般,極輕,卻又極癢,喚的盧圓圓的身體蠢蠢欲動,堵在洞口的小溪流蓄勢待發(fā)。 但礙于爸爸的垃圾體質(zhì),盧圓圓只能夾緊了雙腿,板著小臉。 “睡覺!” 底下嘩啦流水,面上一本正經(jīng)。 聽到這句,盧洲的表情委屈極了。 寶貝好兇。 “想摸摸…摸摸嘛……” 他不依不饒的嘟囔著,帶著盧圓圓的手?jǐn)]動他guntang的金箍棒,想讓寶貝知道他有多想要寶貝的摸摸。 但事與愿違。 “這么燙!” 以為自己摸了個火棍的盧圓圓一驚,抽回手后又覆上去。 果真像個火棍,這只金箍棒怕是進(jìn)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沒有七天七夜都出不來這溫度。 盧圓圓立馬坐起身,用被子把盧洲裹的死死的,不給他留一點(diǎn)能動的機(jī)會。 “不許起來,給我乖乖躺著?!?/br> “都發(fā)燒了還想著玩,爸爸真不懂事”看著盧洲燒紅的臉,她咬牙切齒?!昂喼笨煲盐覛馑懒?!” 本來暗下的客廳又亮了起來。 火速給盧洲沖了一杯板藍(lán)根又量了體溫,確定只是低燒后,盧圓圓這才止住了心頭的火氣。 盧洲的身體也實(shí)在不爭氣,明明只是發(fā)情的正常升溫,卻能把自己弄到低燒,讓她恨不得將人捆在被子里老老實(shí)實(shí)睡覺才好,盧圓圓心里念叨著不懂事的爸爸,忘了罪魁禍?zhǔn)酌髅魇且驗(yàn)楹闷娑雌鸢职中杂淖约骸?/br> 為了防止感冒傳染,盧圓圓從衣柜拿出一床被子去客廳睡沙發(fā),沒了爸爸的打擾,周圍安靜極了,她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留盧洲一個人孤獨(dú)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真可謂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可憐的爸爸硬著雞兒默默流淚到天明。 ———————— 盧洲:餓餓,rourou,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