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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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才打牌時蘇欣和何綺跟他有說有笑,不過他能感覺到她們兩人不大贊成趙茗語跟他來往,至于原因,他猜無外乎是齊大非偶。 秦寰站在陽臺上目送車子開出小區(qū),心里有些沒底,覺得自己必須得做點什么才行,否則依照趙茗語的樣子,絕對會對他敬而遠之。習(xí)慣了趙茗語的歡聲笑語,昨晚一個人吃飯,根本吃不下去。 秦寰拿起路虎車鑰匙,一路緊追慢趕,仍然落后了一步。眼見趙茗語她們走進大廳,他匆忙停好車子,正待要追上去,一名衣著考究、年齡大約三十上下的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喲,這不是華昇集團的秦大少嗎?您今天怎么有空屈尊到我們這種小地方來?真是稀客啊……”說到這里一頓,雙掌一拍,喝道:“人哪,都死到哪里去了?還不快出來迎接秦大少!” 話音剛落,十二名身著比基尼、細腰長腿的美少女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將秦寰團團圍在中間,笑著、叫著、跳著,不停地搔首弄姿,不停地對他拋媚眼。 秦寰想推開她們,他剛伸出雙手,那些少女全都吃吃地笑了起來,不但不躲閃,反而全都挺起酥胸迎了上來。秦寰大驚失色,慌忙縮回雙手,喝道:“曾詳,你搞什么鬼?快讓她們走開!” 曾詳捧著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秦寰臉色鐵青,磨著后槽牙,又喊了一聲:“曾詳……” 秦寰并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特別是這種玩笑,眼見再鬧下去就要翻臉,曾詳慌忙揮手讓那些少女離開。 秦寰這才有暇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人,松了一口氣,冷冷地看了一眼曾詳,繞過他向客房部走去。 曾詳嬉皮笑臉地追了上來:“阿寰,別生氣了,好久不見,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要不喜歡,最多下次不和你玩就是!” 秦寰急著去追趙茗語,沒心思搭理他,從錢包里抽出一疊鈔票,口氣冷淡地說道:“這是那天的飯錢,多謝你幫忙,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直說!”上次趙茗語請客吃飯,秦寰打電話給曾詳,讓他臨時舉辦一場“抽獎”活動,免除所有消費。 曾詳哪里肯接:“哎,我倆什么關(guān)系,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你還跟我見外啊?” 秦寰冷冷地說道:“親兄弟也要明算帳,更何況我們兩個并非親兄弟?!?/br> 曾詳聽出這是要跟他割胞斷義的節(jié)奏,立刻像哈巴狗似的粘了上去,又是保證,又是道歉,還拼命講趙茗語的好話,將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 秦寰臉色稍霽。 曾詳趁機邀功:“我知道你喜歡那位趙小姐,這不,為了討她的歡心,昨晚她帶了兩個朋友過來用餐,我又讓人搞了一場抽獎活動,然后她又抽到了一個一等獎——國慶長假新馬泰免費七日游!” “你說什么?”秦寰臉色大變,他早已計劃好國慶節(jié)帶趙茗語出海釣魚,游輪他都準備好了,本想著給趙茗語一個驚喜,沒想到曾詳自作聰明,給他來了這一手,簡直要給這位豬頭跪了。 木知木覺的曾詳沒有發(fā)現(xiàn)秦寰的臉色不對,還當自己辦了一件聰明事,兀自濤濤不絕:“今天都已經(jīng)9月15號了,我怕時間來不及,昨天就吩咐前臺小姐聯(lián)系了旅行社。趙小姐她們?nèi)挤浅i_心,這不,今天又來吃飯了,我在想,今天要不要再搞一場抽獎活動,只是我腦子笨,一時想不到好的獎品,正好你來了,你幫我出個主意……” 秦寰真是恨不得照準曾詳?shù)谋亲觼硪蝗?,將他打成個豬頭:“想不出就不要想了,直接把這家五星級飯店當成獎品吧?!?/br> 曾詳終于發(fā)現(xiàn)秦寰臉色不對,摸了摸腦袋,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 秦寰懶得再跟他廢話,快步走向客房部,找到趙茗語訂的那個房間,敲了敲門。 三人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服務(wù)員,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秦寰,全都一呆。秦寰微一鞠躬,彬彬有禮地說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三位小姐與我共進晚餐?”說完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看著趙茗語。 趙茗語臉頰微燙,蘇欣和何綺交換了一個眼色,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秦寰帶著三人去了淞城視眼最開闊、距離地面208米的空中旋轉(zhuǎn)餐廳用餐,吃完后,四人去k歌,蘇欣唱了一支《傷不起》,何綺唱了一支《失戀萬歲》,而趙茗語唱的則是《一個人的精彩》,輪到秦寰,他唱了一支《月亮惹的禍》。 那一晚,兩人都從彼此的歌聲中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回去后全都失眠了。 隨后幾天,趙茗語借口陪閨蜜,有意無意的躲著秦寰。由于中秋將近,蘇欣并沒有回s市,一直在酒店里陪何綺,兩人閑著無事,整日琢磨著怎樣一報還一報,將何小妹的親事給攪黃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9月18日(農(nóng)歷八月十四),趙茗語下班后,何綺親自開車,將她和蘇欣分別送到各自的家里。這一晚,趙茗語吃好睡好,過得很好。 次日一早,何綺開車回淞城,她走后沒多久,門鈴響了,趙茗語以為是親戚串門,連忙將門打開,然后就瞪大了眼睛。 按門鈴的人是秦寰,皮鞋锃亮,衣著得體,雙手拎著中秋節(jié)禮,看到她后嘴角立刻翹了起來:“你們家真不好找,我找了很久,還好被我找到了!” ☆、第41章 中秋上門 趙茗語非常意外,她最近一直在躲秦寰,并非討厭他,而是怕自己再一次陷進沒有結(jié)果的愛情中。她對愛情充滿恐慌,生怕自己再一次受傷害;她對未來充滿擔憂,生怕秦寰變成第二個沈智軒。 人是會變的,沈智軒當初一心一意追她的時候,表現(xiàn)多么完美,誰知道秦寰此時的心動會不會是一時的沖動?愛情尚且無法保鮮,這種突如其來的好感又能夠維持多久? 趙茗語承認自己對秦寰也有好感,可這種好感究竟來源于感恩,還是來源于秦寰自身的魅力,她分不清,也不想去分清。 愛情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以前的她太天真,以為只要兩人彼此相愛,沒有人能夠拆散他們,現(xiàn)實給她狠狠地上了一課,她終于理解了這句話: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jié)婚是兩家人的事。 這些天她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假如沈智軒沒有出軌,兩人能否走到一起,答案是不知道?,F(xiàn)在秦寰的條件比沈智軒還要好,兩家的門戶差距簡直一個天一個地,趙茗語看不到未來。 要付出感情很容易,要收回感情太難,經(jīng)歷了一次噬心之痛,趙茗語已經(jīng)沒有了三年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她不看好這段戀情,與其將來以分手收場,還不如趁現(xiàn)在糾纏不深,守住自己的心。 趙茗語已經(jīng)有了搬家的打算,借口她都想好了:“業(yè)務(wù)部經(jīng)常要加班,太晚路上不安全,我決定在公司附近租個小公寓……”為免傷害到秦寰,她打算等到十一過后再跟他開口,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找到她家里來,但是不可否認,開門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里開心是多于驚訝的。 趙茗語心中百轉(zhuǎn)千回,臉上的神情變來變?nèi)?,時而猶豫,時而掙扎,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心態(tài)來對待他。 秦寰拎著東西站在門外,臉上雖然保持著微笑,心里卻是緊張得要命,生怕自己的冒昧惹惱趙茗語,從此對他敬而遠之。 兩人面對面站著,中間隔了一條不算太高的門檻,距離近到秦寰一低頭就能夠聞到趙茗語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味道,那種味道很淡、很清新,也很好聞,秦寰忍住撫摸她頭發(fā)的沖動,柔聲說道:“茗語,我能進去嗎?” 趙茗語心里驀然一陣柔軟,她家在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上,秦寰不認識路,肯定是靠著導(dǎo)航才找到這里的?,F(xiàn)在還不到八點鐘,她家離淞城較遠,趙茗語估算了下時間,猜測他必定是早上六點不到就出門了。 趙茗語側(cè)身讓秦寰進來,并伸手接他手里的東西。 秦寰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將他拒之門外,可是隨即他的心又提了起為,考驗他的時刻到了。 他將一些輕的東西給趙茗語拎,重的還是自己拎著。 趙庚镕正坐在客廳里看報紙,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看見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女兒以及落后她半步的秦寰,明顯一怔:“茗語,這是……” 趙茗語莫名地有些心虛,吱吱唔唔地道:“爸爸,這是秦寰!” 秦寰立刻走過去,微微彎腰,恭恭敬敬地說道:“叔叔您好,今天冒昧前來,打擾了!” 林鳳蕓正在廚房里洗碗,聽到動靜探出頭來:“茗語,是誰來了?” 趙茗語臉一紅,用她以為很大聲、旁人聽著卻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量說道:“mama,是秦寰來了?!?/br> 看著女兒躲閃的眼神,趙庚镕立刻就明白了秦寰的來意,站起來微笑著說道:“秦先生請坐!茗語,你去泡杯茶來!” 趙茗語喔了一聲,將秦寰帶來的東西放到墻角邊,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間。她從廚柜里拿出一只干凈的玻璃杯,用熱開水燙了一下,然后放茶葉倒水。林鳳蕓盯著她微紅的臉頰,問道:“你剛才說是誰來了?” 趙茗語垂下頭:“秦寰!” “你們認識多久了?” “一個月零八天!” “他家里有錢嗎?” “很有錢!” “比沈智軒家還要多?” “多得多!” 林鳳蕓的臉色頓時鐵青,把洗碗巾“啪”的一聲扔進水池,手都不洗,就這么兩手泡沫沖向客廳。趙茗語吃了一驚,伸手去拉,卻拉了個空,連忙追了出去。 客廳里的氣氛也不是太融洽,趙庚镕支開女兒后,一邊和秦寰說話,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他,不一會兒就得出一個初步結(jié)論:這位秦先生出身富貴人家、從小受過良好教養(yǎng)、年齡大概在二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身高大約有1米88、長相英俊、體型健美、想要追求自己的女兒…… 趙庚镕自從出了車禍后,就開始喜歡看報紙,他曾經(jīng)看過一條新聞:某市一名富二代看上了一個長相漂亮、家庭條件卻一般的女孩子,他使勁手段去追,追上手后沒過多久就始亂終棄。女孩子很愛這名富二代,前后為他流過五次產(chǎn),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跳河自殺了……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沈智軒當初為了追求茗語,也沒有少破費,每次到他家來,都是大包小包,到頭來還不是變了心,趙庚镕從秦寰身上看到了沈智軒的影子。 林鳳蕓沖進客廳,夫妻兩個對視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趙庚镕站起身來,正想要開口逐客,趙茗語搶先開口:“爸爸、mama,你們知道我是怎么認識秦寰的嗎?”趙茗語含著眼淚,從七夕情人節(jié)那天邂逅講起,講到她遇到飛車黨,再講到她失業(yè),被房東敲詐,秦寰收留她住在他朋友家:“……他對我很好,每天一大早起來給我做早餐,還幫我請了心理醫(yī)生……” 趙氏夫妻先前對秦寰滿懷敵意,此刻充滿了感激,不停地向他道謝。秦寰,表示那些都是舉手之勞,讓他們不要放在心上。 林鳳蕓后怕不已,嗔怪道:“你這孩子,你怎么不早說?我打電話問你情況,你還說一切都好!” 趙茗語擦了擦眼淚,嘀咕道:“我這不是怕你們擔心嘛,反正我也只是虛驚一場,啥事都沒有?!?/br> 林鳳蕓瞪了她一眼,訓(xùn)道:“你這樣隱瞞不說,更讓人擔心知道嗎?以后不可以這樣子,不管是好事壞事,全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知道嗎?” 趙茗語老老實實地答道:“知道了?!?/br> 林鳳蕓隨即轉(zhuǎn)頭看向秦寰,先前氣勢洶洶,跟母老虎下山似的,此刻眉開眼笑,眼睛都笑成了一朵花:“阿寰,你站起來干什么?快坐下,快坐下!”說完解下圍裙,快步往門外走去:“趙庚镕,你陪阿寰說說話,我再去菜場買點菜!” 趙庚镕的態(tài)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茗語,叫你泡的茶呢?快去端出來給阿寰喝!” 秦寰已經(jīng)作好了被驅(qū)逐出門的心理準備,沒想到趙茗語會幫他說話,從而成為座上賓,不由得向她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趙庚镕看在眼里,心想老婆雖然交待自己陪秦寰說話,但這一位顯然更愿意與女兒說話,看在他救過茗語的份上,且今天是第一次上門,就讓他如愿吧! 等到趙茗語將茶杯端上來,三人坐下略聊了幾句,趙庚镕說道:“茗語,你帶阿寰去鎮(zhèn)上逛逛,不用太早回來,趕得及吃中飯就行了。” 說實話,秦寰為了這次的不請自來,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其中一項就是背誦“第一次見家長指南”,他記得其中有一條寫到:不要時時刻刻圍著女友打轉(zhuǎn),有時間多陪陪女友的父母,和他們多多交流,因為你第一次上門的目的就是要討他們……想到這里,他有些遲疑,生怕自己冒然答應(yīng),給趙庚镕留下不好的印象。 作為過來人,趙庚镕立刻猜到了秦寰的心思。他還記得沈智軒第一次來他家時,除了剛開始陪他說了幾句話,后來一直圍著他女兒打轉(zhuǎn),明顯不是來討好他們,而是來泡“妞”的。 趙庚镕很后悔當初沒有看出沈智軒的真面目,看秦寰越發(fā)順眼起來,和顏悅色地說道:“去吧,回來時給我?guī)Х輬蠹??!?/br> 秦寰這才站起身,說道:“叔叔,那我和茗語出去了!” 趙庚镕點了點頭。 秦寰和趙茗語便出了門,兩人并肩而行,趙茗語不時遇到熟人,秦寰也被圍觀了一遍又一遍,當他們走到東街的一家花店門口時,遇到了黃宵,他認識秦寰,立刻眼睛一亮,快步走過來跟趙茗語打招呼,并作自我介紹:“秦總,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我差一點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喔,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黃宵,是xx銀行的業(yè)務(wù)銀行,我跟茗語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一直都是同學(xué),上次她丟了錢包,還是我?guī)退鈬?。?/br> 趙茗語想到自己開口借一千,他只肯做六百,還一副買賣的嘴臉,頓時膩歪得要命,偷偷扯了扯秦寰的胳膊,生怕他被黃宵纏上。 秦寰見趙茗語見到所謂的老同學(xué),一聲不吭,心里已經(jīng)有了數(shù),笑了笑,從兜里掏出錢包,道:“茗語沒有告訴我,我不知道她欠了你的錢,金額多少?我替她還!” 黃宵臉一紅,吱吱唔唔道:“茗語已經(jīng)還給我了。” “喔,是嗎,那多謝黃先生的仗義相助了,下次有空請你吃飯?!闭f完拉著趙茗語的手走進花店,彎下腰,親手挑了十一枝玫瑰:“小姐,這些花請幫我包起來,我要送給我的女朋友?!?/br> 黃宵知道所謂的請吃飯只是一句客套話,他能感覺到秦寰對他的冷淡,不由得后悔萬分,早知道趙茗語會勾搭上秦寰,那他當初說什么也要跟她打好關(guān)系,枕頭風向來有用,比老老實實埋頭苦干有用多了。 兩人從花店里出來,黃宵不死心,跟在后面,一有機會就湊上來說話,趙茗語煩得要死,秦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燥。 ☆、第42章 第二次心動 小鎮(zhèn)依山傍水,風景非常優(yōu)美,鎮(zhèn)上沒有公交車,但有人力三輪車,起步價五塊錢。兩人走了沒多久,就碰到了一輛,車夫看秦寰像個有錢人,且身邊還帶著一個女朋友,立刻湊上來詢問要不要坐車,秦寰點了點頭。 兩人坐上車子,秦寰對黃宵說道:“我從出世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有坐過人力三輪車,今天一定要體會一下,多謝黃先生給我介紹風土人情,再見!” 黃宵臉色發(fā)僵,勉強說了聲“再見!”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遠去。 終于甩掉了那個討厭的人,趙茗語原本很開心,可是秦寰的話又讓她想起了兩家巨大的貧富差距,笑容不禁黯淡下來。 秦寰伸手握住趙茗語的手,想了想,對車夫說道:“送我們?nèi)ヒ粋€可以吃早餐也可以唱歌的地方?!鄙萝嚪驗榱硕噘嶅X故意繞路,又加了一句:“我給你二十塊錢,你送我們過去?!?/br> 車夫一聽,立刻送他們?nèi)プ罱娘埖?,距離這里只有五分鐘的路程。 秦寰要了一個包間,隨便點了一些早點,等服務(wù)員出去,趙茗語嗔怪道:“干嘛不吃好早飯再過來?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都九點了,你早點跟我講,我家里雖然寒酸,招待你吃一頓早飯還是可以的?!?/br> 秦寰勾唇微笑:“早上起來想到要來你家,緊張得一點胃口都沒有,剛才……和你了幾步路,才感覺到餓?!?/br> 趙茗語不覺汗顏,剛才她mama氣勢洶洶地沖進客廳,一副容嬤嬤的模樣,不要說秦寰了,她都被嚇了一跳。后來氣氛緩和下來,她爸爸用一種自以為很溫和(其實相當猙獰)的眼光左一眼、右一眼地瞅秦寰,秦寰沒有表現(xiàn)出如坐針氈的樣子已經(jīng)不錯了,哪里還有心思想肚子餓的事情。 不一會兒,服務(wù)員將早餐送了進來,趙茗語催秦寰快吃,秦寰卻說太燙,放一會兒再吃。他拿起兩支麥克風,將其中一支塞到趙茗語手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知道嗎?那天去歌廳唱歌,我很想跟你合唱一首歌,歌名我早就想好了,這幾天我食不下咽、寢不安席,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今天是八月十五,人月兩團圓,你愿不愿意幫我圓了這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