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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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師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伸出姆指,做了個簡單的手勢。全體記者風(fēng)中凌亂,覺得大師太高深,好在有助手負責(zé)解說:“林大師的意思是,現(xiàn)在還不到說話的時候,大家不要著急,答案將在十分鐘后揭曉?!?/br> 一行人重新回到廣場,正中央已經(jīng)放了一張紅木桌子,林大師手一揚,助手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毛筆遞到他手中。林大師接過后,立刻提筆,寫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龍庭祥院! 字一寫完,數(shù)十只話筒已經(jīng)遞到了林大師的嘴邊,這一回他沒有再做出一副天機不可泄漏的模樣,很爽快地開口道:“蘭庭錦繡的風(fēng)水非常好,非常最適宜人居住的,特別適合新婚夫妻。大家剛才應(yīng)該都看過鳥瞰圖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條貫穿整個小區(qū)的主干道,形狀非常像一柄金如意,更像一條騰飛的蛟龍,它的龍頭在大區(qū)正門,龍尾在小區(qū)的后門,仿佛要騰云駕霧一般。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是很多家長的愿望,所以我建議秦總把小區(qū)的名字改成龍庭祥院,小管什么不祥之物,全都進不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個真實的案例! ☆、第67章 吃光 林大師的話音剛落,現(xiàn)場立刻炸開了鍋,紛紛叫嚷剛才沒看清,要求重新播放一遍,而剛才沒乘到飛機的媒體記者則圍著秦寰,想坐飛機去親眼看看。 這些原本就在預(yù)料之中,秦寰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不一會巨大的電子屏幕開始重播,所有人全都仰著頭,一眼不瞬地盯著那些空中鳥瞰圖片。八名記者搶到了名額,兩架直升飛機重新升空。 重播了沒一會,一名穿格子襯衣的男子大聲叫了起來:“我只看到了蜘蛛網(wǎng),哪里有玉如意?哪里有騰飛的蛟龍?那個什么林大師是不是在騙人???” 一名看模樣就是喜歡跳廣場舞的大媽站在他邊上,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林大師的名氣可不是靠騙人打響的,說他騙人,真是笑死人了。你不相信林大師,不如回家去,還呆在這里干什么?!?/br> 穿格子襯衣的男子不由得惱怒起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要不要回家,什么時候回家,關(guān)你什么事?” 大媽可不是個吃素的,當(dāng)場回敬道:“剛才是哪只狗在叫?狗主人怎么也不管管?” 兩個人吵了起來,邊上的人聽得不耐煩,斥道:“你們兩個還要不要看了?要看的話就閉嘴,不要看的話就到馬路對面去吵?!?/br> 一名看上去脾氣很好的老先生好言勸道:“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吧,林大師在臺上看著呢!他說有,肯定是有的,耐心點看下去,總歸會看到的!”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各自在鼻子里哼了一聲。沒過一會兒,大媽發(fā)出一聲感嘆:“林大師可是全球頂級的風(fēng)水大師,一般人根本請不動,華昇還真是財大氣粗,想請誰就請誰。” 穿格子襯衣的男子聞言呵呵了兩聲,冷笑道:“就是因為華昇有錢,我才信不過他們,誰知道林大師有沒有被華昇收買?還有這些媒體記者,暗地里說不定也收了華昇的紅包,他們才不管小區(qū)的風(fēng)水好不好,只管兜里的紅包厚不厚。最可恨的是這家開發(fā)商,花錢找人作秀,將大家哄得一楞一楞的,好吸引大家都去買他們的房子?!?/br> 不得不說,這人的嘴皮子挺溜的,挺會煽動人心,還真的有人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大媽應(yīng)該是林大師的忠粉,聽到這話又跟他吵了起來:“你親耳聽到林大師跟華昇狼狽為jian,還是你親眼看見記者收華昇的紅包了?造謠是要下拔舌地獄的知道不?” 邊上有人叫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吵得人頭暈,還讓不讓人好好看圖片了?” 大媽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呸,這種狗嫌人憎的東西,誰愿意跟他吵架?” 穿格子襯衣的男子氣得跳腳,張了張嘴巴,正想罵回來,邊上勸架的人說道:“哎,你一個大老爺們,跟女人吵架,丟不丟臉哪?” 男子氣得滿臉通紅,沒好意思再呆下去,扭頭走人。眾人只當(dāng)他沒臉呆下去回家了,哪里知道他只是換了個地方,又開始了“林大師和記者都被華昇收買了”的言論。 看熱鬧的人群中混有許多便衣以及華昇集團的員工,看到這一幕,一名便衣不由得對這名男子起了疑心,立刻打電話給葉文濤,向他報告了這件事情。廣場及路面都裝有監(jiān)控,不一會兒,這名穿格子襯衣的男子進入了葉文濤的視線…… 耳根終于清靜下來,眾人重新抬頭看屏幕,過了沒一會,終于看到了林大師所說的那一組圖片。先入為主加上對林大師的崇拜,在場超過一半的人說主干道的形狀像一條騰飛的蛟龍,三成以上的人說是像一柄玉如意,一成以上的人覺得全都像,嘴巴里叫嚷全都不像的鳳毛麟角。這批人叫嚷得很兇,便衣立刻就盯上了他們。 秦寰早就預(yù)料到那名幕后主使人不會輕易罷休,打電話給舅舅借了許多人。 人群重新嘈雜起來,有的滿臉喜色,慶幸自己意志堅定,沒有被人煽動加入到退房的潮流中;有的一臉沮喪,懊惱自己一時沖動將好好的房子給退了,希望華昇不要趁機漲價,他好再去買回來;有的原本就有買房打算,林大師的話讓他們吃了個定心丸。 秦寰站在林大師邊上,視線卻不由自主投向了趙茗語,她穿著工作服,和其他女員工站在一起,也在抬頭看屏幕。仿佛感受到了他的視線,趙茗語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來,對著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秦寰的唇角立刻翹了起來,正在此時,何綺忽然沖了出來,沖到秦寰身邊,大聲說道:“秦總,我要訂八套房子,要到哪里交訂金?” 何綺話音剛落,金嘯楓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條斯理地走到她身邊:“秦總,我要訂一個單元,你找個人幫我辦理一下?!?/br> 這一出雙簧可不在秦寰的計劃內(nèi),不過效果非常的好,隨著攝影記者的鎂光燈閃個不停,原本沒人要的房子一下子變成了搶手貨,人群里爭相有人舉手:“我也要買房,給我留一套……” 廣場一堣擺了幾張桌子,幾名售樓小姐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百名穿著制服的保安早已松開手,那些有意愿要買房的人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急匆匆奔到臨時售樓點。 還真的被有些人猜中了,華昇的房價真的漲了,陸宜君早就摸透了消費者的心理,買漲不買跌,東西跌價沒人買,一旦漲價反而排隊買。 淞城醫(yī)院,某高級病房。 秦華銘半躺在病床上,睜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緊張地盯著屏幕,看到這一幕,終于松了一口氣,知道這個難關(guān)算是闖過去了,華昇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他伸手做了個手勢,看護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將病床搖低,秦華銘雙目微合,過了好一會,他才對董秘說道:“去查一下,這個主意是誰出的?” 集團總部,董事辦公室。 秦洛巖一向嚴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喜色,平生第一次覺得他的兒子不是一個廢物,學(xué)到了自己幾分真本領(lǐng)。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決定看在秦寰這次力挽狂瀾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醫(yī)院里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就此揭過。 隔壁辦公室,秦洛翔一向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一片寒霜,平生第一次覺得秦寰手段厲害,不愧是老二的兒子,父子兩人都是一路貨——詭計多端。 她的兒子楊明早看就上秦寰的位置了,原本以為這次能將他趕上來,換自己的兒子坐上去,哪里知道,他竟然想出了這么個辦法。老頭子一向愛惜人才,有了這件事作鋪墊,自己的兒子想要坐上那個位置越發(fā)艱難了。 林大師是sam先生的老朋友,若非sam先生出面,秦寰還真的請不動他。他是個大忙人,此間的事情一了,立刻告辭。秦寰跟他再三握手,表示感謝。林大師一臉八卦的模樣悄聲問道:“我聽說這個主意是你女朋友想出來的?是不是真的?” 秦寰微笑著點了點頭,林大師接著問道:“她人在不在這里?是哪個?你指給我看看。” 秦寰指了指趙茗語站立的方向:“在那里,最漂亮的一個,有沒有看到?” 林大師定睛一看,目光停在趙茗語身上:“是這個嗎?” 秦寰一臉驕傲地說道:“是的。” 林大師瞇著眼睛,盯著她的兩條細腿看了一會后問道:“你們談了多久戀愛了?“ 兩人七夕節(jié)邂逅,中秋節(jié)捅破那層窗戶紙,中間發(fā)生了點意外,差點吹掉,國慶節(jié)后才真正開始交往,秦寰想了想,決定將談戀愛的時間從七夕節(jié)那天開始算起:“不多不少,正好八十一天?!?/br> 林大師頓時搖頭,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秦寰的肩膀:“我說阿寰,你不會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毛病吧?我的眼睛不僅僅看風(fēng)水厲害,看人也厲害,女孩子有沒有被人那個過,我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你跟她談了八十一天戀愛,還沒那個過,究竟是你不行還是她不肯?” 秦寰臉色微紅,掩嘴咳了幾聲,將林大師送上車,然后吩咐鄒瑋將他們送到機場。 中午十二點三十分,媒體記者以及看熱鬧的人陸續(xù)離去,但是臨時售樓處那里依舊圍滿了人。趙茗語從昨天上午九點忙到現(xiàn)在,一刻都沒歇過,累得差點倒下來。秦寰見她臉色發(fā)白,連忙讓司機將車開過來,兩人鉆進車子,在去醫(yī)院換藥的途中,雙雙睡著。 換好藥后,兩人隨便吃了頓午餐,秦寰將趙茗語趕回家里休息,他自己則回到公司處理后續(xù)事宜。 趙茗語真的是累壞了,腦袋一沾床就睡了過去,直睡得天昏地暗,連秦寰什么時候回來,脫了衣服鉆進她的被窩都不知道,要不是秦寰在被子底下的動作太大,她還要繼續(xù)睡下去。 趙茗語揉了揉眼睛,反應(yīng)有些遲鈍:“你回來啦,現(xiàn)在幾點了?”說完這句話,馬上清醒過來:“哎,你的手往哪里放?快點伸出來……不行,你的手臂受傷了,醫(yī)生讓你多注意休息……下次,下次好嗎?等你的手臂好了,我讓你為所欲為……” 一只手脫衣服真費勁,秦寰好不容易將趙茗語上衣脫掉,怎么肯半途而廢:“茗語,我快要憋壞了……” 趙茗語頓時滿臉通紅,還沒等她想好要不要順從,小內(nèi)內(nèi)已經(jīng)被剝掉了,她再次叫了起來:“不行,今天是危險期……” 秦寰翻身而上:“我知道,我早就買好tt了,放在家里快要有一個月了……” 窗外夜色漸深,臥室里春/色漸濃,不一會兒,就響起了一聲高一聲低的□□聲,還有粗重的喘氣聲,一向結(jié)實的席夢思床也發(fā)出了吱吱啞啞的聲音…… ☆、第68章 婆媳見面 當(dāng)那種從未體驗過的疼痛傳來,趙茗語雙手緊緊抱住秦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rou里,蘇欣的叮囑、何綺的告誡,盡數(shù)拋之腦后。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愛秦寰,好好被他愛……只是,第一次怎么會這么痛?她含糊不清地嘟嚷道:“不公平,你怎么可以不痛呢?應(yīng)該一起痛才公平?!?/br> 秦寰自從認識趙茗語,已經(jīng)不知道洗過多少次冷水澡了,雖說讀大學(xué)時為了鍛煉身體,冬天也洗冷水澡,可這根本就是兩回事。 秦寰今年都已經(jīng)二十九歲了,以前沒有女朋友,他也沒啥想法,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天天廝混在一起,時不時的還能吃個豆腐。人都是得寸進尺的動物,素菜雖然好吃,葷菜顯然更對他的胃口,時間一長(其實根本不長),他這想要吃rou的心思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制,冷水澡已經(jīng)失去了效用,為了趙茗語將來的性福著想,秦寰決定不憋了,省得把自己給憋壞。 盡管秦寰極力忍耐,動作依舊有些急切粗暴,趙茗語咬住下唇,疼的蹙緊了眉頭,卻始終沒有將人給推開。先前她一直害怕兩人沒有未來,可是現(xiàn)在她的想法已經(jīng)變了,她相信她跟秦寰一定會有最好的未來,愛他就要相信他。 耳邊傳來秦寰粗重的喘息聲,一股股熱氣噴涌到她脖子上,酥酥麻麻,好似一股電流,瞬間流遍全身,疼痛的感覺也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感覺…… 秦寰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伸出那只受傷的手,輕輕撫上她的眉眼:“的確不公平,你愛我還沒有我愛你多呢。” 趙茗語的心和身體全都軟成了一灘水,在抵死纏綿時,腦子里模模糊糊地想,情到深處無怨尤,縱使將來秦寰負了她,至少在這一刻,他對她是真心的…… 憋久的男人很可怕,趙茗語不知道秦寰是什么時候放過她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中,感覺秦寰在幫她洗澡。他的手臂受傷了,是絕對不能碰水的,趙茗語一驚,還沒等她睜開眼睛,耳邊已經(jīng)傳來了溫柔的聲音:“茗語,我愛你……” 一遍又一遍,仿佛催眠。趙茗語慢慢松開抓住秦寰胳臂的手,徹底熟睡了過去。 次日,秦寰破天荒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他一向早起,這一次實在是累壞了,一連兩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又勞心又勞力,又興奮又激動……窗外陽光明媚,她的睡顏如花,秦寰側(cè)躺在趙茗語身邊,怎么看也看不夠。 良久,他才松開搭在她腰間的手,輕手輕腳下床,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忍不住又返回到床邊,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趙茗語翻了個身,低聲嘟噥了一句,聲音很輕,秦寰依稀聽到她在說“不公平”,不由得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掖緊被子,這才輕輕帶上門走了出去。 秦寰披著睡袍,穿著拖鞋,打開1101室的防盜門,正打算進衛(wèi)生間去洗漱,猛然發(fā)現(xiàn)原本空無一物的餐桌上擺滿了餐點,熱騰騰的直冒熱氣,頓時明白是誰來了,臉頰一熱,下意識地攏緊了身上的睡袍:“媽,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提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 葉鳳玲來了有好一會兒了,她大清早趕來,生怕?lián)淇?,特意去車庫看過,看到路虎好端端停在里面這才乘坐電梯上樓,結(jié)果打開門一看,兒子不在家,床上也沒有睡過的痕跡,衛(wèi)生間卻脫了一地的衣服。 葉鳳玲知道跟兒子比鄰而居的是誰,透過貓眼看了眼1102室緊閉的防盜門,心里有了幾分猜測,歇了打電話的心思,進廚房做早飯,做好后進衛(wèi)生間將兒子那些臟衣服全都洗干凈晾曬起來,然后耐著性子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這一等直等了三個小多時,葉鳳玲沒有半分不耐,早餐熱了冷,冷了熱,熱到第三回時,她總算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連忙站了起來,一見兒子穿成這個模樣從對面出來,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頓時心花怒放,只差給兒子鼓掌:“我六點半到的,現(xiàn)在快要到十點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打電話給你舅舅,讓他幫忙查查,你昨晚究竟去了哪里過夜?” “媽……”明知道老媽在打趣自己,秦寰還是窘得不行。 葉鳳玲笑吟吟地看著兒子那張窘迫的俊臉,心里已經(jīng)神展開了,秦寰過了年就三十了,是時候成家了,最好年底結(jié)婚,要是運氣好,明年說不定就能抱上孫子(孫女)。農(nóng)莊那些老家伙說趙茗語身材棒,頭胎必定得男,葉鳳玲倒是無所謂男女,就算是生下女孩她也喜歡,那么小一個人兒,軟軟的,嚅嚅的,抱在懷里開口叫自己奶奶……想想就激動有木有! 葉鳳玲越想越高興,決定等下就去拜見親家公和親家母,把兩個孩子的事情敲定下來,至于家里公公和老公反對,全部被她選擇性忽略。 秦寰的心里卻漸漸忐忑起來,他不知道老媽會一大早趕過來,否則他絕對不會睡到現(xiàn)在才起來,更別逞論讓老媽看到自己一幅從趙茗語床上下來的模樣。從古到今,婆媳關(guān)系一直是永遠不褪色的話題,婆婆要是一開始就對媳婦產(chǎn)生偏見,后頭想要改正過來,相當(dāng)不容易。 他對趙茗語已經(jīng)勢在必得,趙茗語對他也有情意,但是兩人的關(guān)系畢竟沒有擺到明面上,昨晚卻不知羞恥地睡到了一起,秦寰生怕母親會看輕趙茗語,連忙將責(zé)任全都攬到自己頭上,順便再幫她邀個功:“茗語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是我情不自禁,昨晚要不是看在我的手臂有傷的份上,我猜她根本不允許我碰她…….mama,sam叔叔有沒有告訴你,這次公司之所以能轉(zhuǎn)危為安,并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完全是因為茗語,她幫我出了一個好主意,林大師發(fā)表完言論,第一個跳出來要買房的女孩也是她的好朋友?!?/br> 葉鳳玲聽出了兒子的意思,心里有些微澀意,兒大不由娘,老古話說的真沒錯,但是很快這點澀意就消逝無蹤,兒子的終身大事終于解決了,他會娶妻生子,會過正常的生活,從此她可以抬頭挺胸見人,不必整日整夜擔(dān)心他變彎:“你手臂上的傷口縫了幾針?什么時候拆線?” 秦寰撲倒趙茗語的時候,運氣不佳,手臂被地上的碎玻璃劃傷,縫了十針,醫(yī)生說七到十天才能拆線,他生怕母親擔(dān)心,輕描淡寫地說道:“縫了三、四針,今天再去醫(yī)院換次藥,估計明天就能拆線了?!?/br> 葉鳳玲看著兒子纏滿紗布的手臂,心疼得要命,站起身來說道:“你是不是要換衣服?mama幫你換!” 秦寰嚇了一大跳:“我自己來好了,mama你坐一會……”不待說完,已經(jīng)奔進臥室,并且反鎖上門。 費了一番功夫穿好衣服后,秦寰想給趙茗語報個信,告訴她自己母親來了,讓她趕緊起床,至于身上那些被他吸過的痕跡……最好穿高領(lǐng)的襯衣遮一下,結(jié)果怎么也找不到手機,他看了一眼明顯整理過的衛(wèi)生間,快步走出臥室:“媽,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手機?” 葉鳳玲笑瞇瞇地說道:“在我手里,我玩一會,等下還給你?!?/br> 秦寰一看便知老媽是故意的,趿拉著拖鞋想去對面,被葉鳳玲叫?。骸败Z想必是累壞了,讓她再睡一會好了。我剛才重新煮了薏米粥,你去看下有沒有煮好?” 也不知葉鳳玲是不是有意的,那個“累”字咬音特別重,秦寰臉頰一熱,只得轉(zhuǎn)身進了廚房,等到他將薏米粥盛出來,趙茗語來了,一進門就叫嚷:“秦寰,你真是太壞了,叫你不要親我那里,你偏要親那里,你瞧我的脖子,全是吻痕,你讓我今天怎么見人……” 一邊說,一邊仰起脖子給他看“罪證”,秦寰拼命使眼色,后知后覺的趙茗語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上的葉鳳玲,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一張臉更是紅得能滴出血來。秦寰暗叫糟糕,心知等會一頓“家法”肯定是逃不掉了,掩嘴咳了一聲,強裝鎮(zhèn)定:“茗語,這是我mama!” 好在天氣漸冷,趙茗語換了衣服過來的,否則真是沒臉見人了。因為秦寰一直嚷嚷說要帶她去見他的母親,所以趙茗語根本就沒想過他母親會來見她,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尷尬得要死,臉頰燙得幾乎能煮熟雞蛋,她又是羞澀又是窘迫,又是惶恐又是忐忑,生怕秦寰的mama會看不起自己。 趙茗語一向能說會道,今天舌頭卻仿佛打了結(jié),嘴巴張了又張,好不容易才繃出四個字:“伯母,您好!” “別客氣,茗語,你快坐!阿寰,你還傻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陪茗語去吃早飯,不用管我?!?/br> 秦寰心想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該聽的不該聽的,全被他母親看到聽到了,索性厚著臉皮牽了趙茗語的手走向餐桌:“這些都是我mama做的……” 趙茗語垂著頭,臉紅紅地說道:“謝謝伯母!” 葉鳳玲瞄了幾眼自家兒子留在人家身上的罪證,知道自己再呆下去,趙茗語還要不自在,笑瞇瞇地站了起來:“時間不早,我要回去了,你們慢慢吃、多吃點!” 趙茗語剛坐下去,聽到這話立刻站了起來,跟在秦寰后面將葉鳳玲送到電梯間。秦寰問道:“媽,你是自己開車來的,還是鄭叔送來的?” “別擔(dān)心,是老鄭送來的!”葉鳳玲拉著趙茗語的手,殷殷關(guān)照:“茗語,阿寰的手臂有傷,我出來一敞也不方便,就拜托你照顧了!” 趙茗語至此方才松了一口氣,紅著臉點頭:“好的,伯母,我知道了?!?/br> 葉鳳玲進入電梯后,兩人回到1101室,趙茗語立刻母老虎附身,揪住秦寰的耳朵,好一陣掐擰。秦寰自知理虧,不停地道歉,兩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一頓早飯吃了半個多小時。 中午時分,秦華銘的秘書查到了出主意的人是誰,立刻向老頭子報告,老頭子聽了后面無表情,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