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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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趙新一拳砸上去,“就讓你放人,誰讓你給錢了。”你給一個女人那么多錢,她還不得記著你的好,“刷的你媽的存在感!” 周達大感冤枉,“我還不是因為你們……那人,那人是乾啟要的吧,他要我怎么會不給?” 趙新不說話,又是一拳,“這事是你該管的,我們誰要輪不上你說?!北话B(yǎng)過畢竟不是光彩事,但乾啟難得喜歡,當時就給周達下了禁口令,他這會還敢說。 周達自認為自己沒做錯,這次一點不理虧,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到底要我怎么樣?想落個人情怎么他媽的那么難?!”他也生氣了。 趙新狠狠一拳砸下:“你還敢說?!你他媽的缺心眼……讓你放人就放人,除了給錢你還干什么了?” “沒干!……我還敢干嗎?那天去就給錢,給房子,坐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真再沒干過別的。”周達瞪著眼睛說。人家那女的明明還主動要求回報他一次,他都果斷拒絕了呢! “媽的,你還給了房?”趙新輪拳頭又要上,卻被向誠走過來拉住,他看向周達說:“那你說讓她搬家了嗎?” “說啦!”周達理直氣壯,撥拉開趙新,坐起來抹了抹嘴角,看到手上的血,越發(fā)郁悶:“她當時抱著我哭的稀里嘩啦,直說我是她遇上過最好的金主,還哭著說一輩子都記得我的好?!?/br> 薛利陰沉著臉,一直在旁邊沒說話,聽他說到這里,過來抬腿就是一腳:“原來真是活膩歪了!”周達一下被踹到沙發(fā)里,心窩挨了一腳,一股巨大的疼痛積在心口,覺得自己能吐血。 薛利一向腳重,他這一下,可不輕。 向誠拉住薛利,皺著眉說:“先別急,這事……我怎么覺得有點怪?” 他一說,連趙新都覺得了,一個會抱著男人喊金主的女人,還哭的稀里嘩啦……乾啟不會眼光差成這樣,轉(zhuǎn)身過來對周達說:“你現(xiàn)在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哪兒?” 周達心口疼得要命,一聽這話也不敢打絆子,揉著心口拿過桌上的手機,但電話里傳出忙音來。 他扔掉電話說:“消號了。” 向誠和薛利對視了一下,走過去,從桌上紙巾盒里抽出張紙巾來,遞給周達:“說說,當時她都說了什么?” 周達接過紙巾,在嘴角擦了一下,說:“我說,以后我不包……”看了一眼向誠,及時把包養(yǎng)兩個字咽了回去,說:“我說以后不見她了,但把房子送給她當嫁妝,還給了錢。她當時哭著說,以后回老家去嫁人,第二天就打電話告訴我,說在飛機場。不過你們也知道……這行的女人,分手時候就沒什么真話。” 為了讓金主心里舒服,說回老家去嫁人,是很普遍的理由。說到了機場,那也可以是換到了另一個金主的家里。這話,周達都是不會相信的。 這三人雖然沒有在此種風月場中歷練,可也明白這道理。 趙新拿出香煙來,遞給向誠和薛利,“這事……越來越奇怪?!?/br> ****** 另一側(cè),通話結(jié)束了。 乾啟掛上電話,想了很久,看了看寶珠,略猶豫,欲言又止,臉變了幾變說:“那個……我有個朋友,最近剛好空出一套很好的房子,你要搬家嗎?” 寶珠一愣,困惑道:“我為什么要搬家?……我才搬來,簽了一年合同呢,還交了三個月押金。” 乾啟一腳剎車,車輪在路上發(fā)出凄利的一聲響…… 轉(zhuǎn)過頭來,無法置信地看著寶珠,“你說,那房子是你租的?” 寶珠:“……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你以為是我買的?”她笑起來,解釋著說:“上次斗口,我贏了點小錢,所以就租了這里?!?/br> 乾啟心里暗罵一句,急忙轉(zhuǎn)身,“先別說了……我們拐個彎?!遍_著車,一把方向就轉(zhuǎn)了頭。 很快,車在一間酒店外停下,“你先等等——”乾啟和寶珠說,轉(zhuǎn)身就下了車,寶珠莫名其妙,從車窗望上去,這是一間五星級酒店,他跑到這里干什么? 不一會,就見乾啟提著一個酒店的袋子從里面快步走出來。一上車,往寶珠腿上一放:“你先吃點東西。我有點事大概得耽誤你吃飯了?!?/br> 寶珠打開袋子,里面有個裝蛋糕的盒子,她拿出來,盒子打開,里面都是一塊塊的蛋糕,各種花式。 乾啟一路開的飛快,不一會,車就停在了一片霓虹閃爍之下。寶珠好奇地向外看去,乾啟在正面偏側(cè)的位置停了車,這里可以看到她的人少,轉(zhuǎn)頭對寶珠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吃點東西。” 寶珠點頭。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她,“如果悶就玩一會游戲?!?/br> “怎么玩”她吃了一口蛋糕問。 乾啟手一滑,手機掉在了駕駛位旁邊的窄縫里。 ****** 包間里 向誠接過服務(wù)生送進來的熱水,端過去,親手遞給周達:“喝口水。” 周達傲嬌地一轉(zhuǎn)頭,“不喝!” 向誠笑著把水放在茶幾邊上,“又不是女人,還等人慣你?!?/br> 趙新說:“怪你自己說話不清楚……以后別人讓你做什么事,你老老實實,別自作聰明?!闭f完,抽出張紙巾,也遞給他,“讓你放人就放人,不要自作主張,又送東西又送錢?!?/br> 周達側(cè)頭哽咽道:“我那是為了誰?還不是看在你們面子上……我們從小認識,你們不當我是朋友,我可當你們是哥們!” 趙新:“……”又把紙巾遞了遞。 周達不情愿地接了,抽抽搭搭地又說:“連鬧兩次,讓我里子面子都沒了,我也沒說什么不是?!?/br> 向誠剛想說話,門一響,乾啟進來了。 周達一看見他,立馬一扭頭,“哼——” 趙新走到旁邊去抽煙,乾啟走過來,在周達身邊坐下,他剛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看著周達臉上那一目了然的傷,不用說,今天又被修理了。 他說:“這事對不住你……所以我特意過來了?!彼贿^來,周達這次丟的面子可再撿不回來了。 周達繼續(xù)氣呼呼地不說話。 “走吧。”乾啟說,“你送我們出去……熟人那里陪你走一圈?!闭f完看向薛利,又看向趙新。 趙新點點頭,意思薛利上手了。 乾啟頭疼,站起來拍了拍周達說:“……要不要陪你去醫(yī)院?” 周達揉著心口,站起來說:“去!為什么不去?!”有了東風要駛到盡。 四個人一路陪著他出來,周達這次可開心了,走到中間,四個人前頭,有種當老大的感覺。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風光無限。 兒時的夢想呀!~ ****** 門外, 趙經(jīng)理又在訓上次的小保安,“都給你說了,眼頭要活?!?/br> 保安期期艾艾,“……可那地方不能停車,我也是按照經(jīng)理你的意思?!?/br> “我的意思?!”經(jīng)理一瞪眼,“我的意思你也要靈活處理。先去背車牌去,看看什么客人不能得罪,另外開什么車的不能得罪?!?/br> 那孩子一臉老實,往后頭走,還回頭看了一眼那輛亮紫色的車,神色越發(fā)迷茫。 趙經(jīng)理交代:“別看了,記得……”聲音再次戛然而止,喃喃道:“這不可能!” 就見那邊,自己家的小老板,神采飛揚,一臉得意地走了出來,那四位都要跟在后面,他狠狠一巴掌拍向旁邊的保安。 那老實孩子一聲痛呼。就聽趙經(jīng)理自言自語地說:“原來凡事都有可能,這竟然是真的!” ***** 乾啟站在門口,霓虹炫目下,他看著那邊坐在車里的身影,她吃著東西,大概音樂是歡快的,她一臉悠然自得,腦袋不時輕點一下。 他看著看著,忽然咧嘴笑起來,心中大石頭忽然被搬走了似的一身輕快。 趙新在旁邊,看了幾眼,只是側(cè)臉也能看出清麗迷人,剛想說話。周達擠過來,“看誰呢?”順著乾啟目光望去,一看,“天哪!”一拍大腿,“長得這么嬌弱,這女孩可不敢讓單明媚看見……” 趙新轉(zhuǎn)身就抬手:“——你又找死!” ****** 小小的烏龍事件轉(zhuǎn)眼過去,但同時另一個謠言,卻慢慢的散播開去,乾啟,乾四爺,竟然也開始包養(yǎng)人了。 第48章 大當家的開蒙方法 清晨 廚房的煤氣灶上,砂鍋里雞湯咕嘟咕嘟地冒著,旁邊的雞肝,已經(jīng)洗的干凈,下面墊著吸油的紙巾,白色廚房用紙上,吸出的水都發(fā)白,顯然這雞肝洗的非常干凈。 案板上,蔥花,香菜都被切的精細。 菜刀旁邊,可以看到,已經(jīng)備好的幾小碟配菜,冬筍尖嫩白,香菇肥美,火腿片整齊,木耳,黃花菜也整齊的碼放在小碟里。 保姆阿姨打開柜子,拿出雞精,拿出醬油,又放回去,轉(zhuǎn)身在剛剛帶來的購物袋里,轉(zhuǎn)眼拎出另一尊瓶子來,上面寫著“頭抽”,頭抽可比普通醬油味道好的多。她倒了一點點,把雞rou認真的碼好,放在一邊。 只等著中午開飯的時候可以下鍋。 打開廚房門,望客廳一看,晨光燦爛的客廳里,那小姐又在安靜地寫字,這不是保姆阿姨第一次見她寫字,但此時的心情,卻和以往不同。 看到手上的毛筆被輕輕放下,手邊的白毛巾被拿起來,她連忙從廚房里出來說:“甄小姐,我把菜都備好了,今天買的是市場里新殺的土雞,我把雞胸rou剔下了,等會中午給你炒炒,雞湯也快好了,你要不要先喝一碗?” 寶珠擦了手,視線還盯著剛剛寫過的字,又拿起毛筆說:“等會喝,那你得空就歇一歇?!?/br> 保姆阿姨連忙搖頭,“我去洗衣服去,你那衣服都貴,外面干洗店也洗不干凈,都是一鍋滾,里面誰的衣服都有,也不知道有沒有傳染病,家里的洗衣機容易洗壞……”說著,人就去了洗手間。 洗衣服去了。 寶珠拿筆的手略微一頓,放下筆,轉(zhuǎn)眼端過桌上的茶來。 清亮的茶湯晃在白瓷杯子里,二道茶,這也是保姆阿姨今天新?lián)Q的手法。 雖然說,保姆阿姨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早在她預料之中,可也比自己預期的變化還要大。其實那天,她也是順手為之,如果那天的周舒云待自己稍稍真誠一些,她也許就不會順便收“出場費”了,像她這樣的人,肯主動走一趟,又啟是那么簡單的。 順手撈個便宜給保姆,那對自己的好處是一目了然的。 同是一盤菜,保姆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真洗菜,做飯,和為了工作機械化的走工序,完全是兩個概念。 她輕輕喝了口茶,這些道理,她從小都懂。 所謂真正聰明的主子,都不會難為下人,難為了廚子,吃人家的口水就多,難為了丫頭,被人家在背后嚼舌根的就多,最后都是在難為自己。 這個社會,更加開明而公平,但自古人心不會變。 轉(zhuǎn)眼,阿姨擦著手出來,看她在喝茶,樣子嫻靜,走過來說,“茶涼嗎?要不要給你加點熱的?!?/br> 寶珠搖搖頭,放下茶杯,看向她說:“工資的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我也沒想那么多,你是個過日子的人,家里的每一份收入,想來都是有計劃的……你那邊少了一個可以辦事的地方,也就少了份收入,我和他們家的事情……想來一時半會還辦不好,在這之前,就當幫補你一些,謝謝你一直精心的照顧我。” 保姆阿姨誠惶誠恐,她以前可沒多精心,但這小姐是明白人,現(xiàn)在自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她不止精明,真正愿意和一個人說話的時候,還能這么暖人心。 她當時想得多好,想著來這地方可以干三家,可是第三家沒找到,第二家也丟了,送自己再多家具有什么用,也不能變錢,她正愁每個月少收兩千塊錢呢,沒想到,這小姐就解了她的難題?,F(xiàn)在三千五,說是少了五百,可一家活可比兩家輕松的多,忙說:“甄小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給你做飯。” 卻見那小姐極輕快地笑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拿起毛筆很女兒氣地說:“阿姨又開玩笑,好像以前你沒有好好給我做飯一樣?!?/br> 保姆阿姨呵呵地笑著,手心里卻出了汗,這小姐心清眼亮,以前病著,醒來呆傻傻的,原來那時候她是沒心思理閑事,話都不多說,這一經(jīng)事打交道才知道,這哪是個簡單人,自己還真是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