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林雪嫻趕到了花流影的別墅,進去后,花流影就上前,“雪嫻,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說這個日記本的事情,‘111二111二111’,我們確認有兩個地方,都是7年前就存在的,我們一起去看看的,并且這個左上右上是一個花圃,另一個是指槐樹下,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看看?!?/br> 花流影非常的著急。 林雪嫻點頭,他們四個人,就坐上車,花流影開車前去。 “等等,后面有車跟著我們!”林雪嫻扭頭就看到一個車,一直跟著。 “這個我知道,就是冷裘風派人調查我們,因為我們太安靜了,他有些害怕了,雪嫻,換你開了?!被饔巴T谂赃?,然后下車,和林雪嫻對調了位置。 林雪嫻看著前方,心底對著兩個地方也知道怎么走,開車離開,因為現(xiàn)在時間還早,為了以防萬一,她不斷的走紅綠燈的地方,然后走進偏僻的道路,最后走向大路,因為不斷的繞路,還有紅綠燈,那個人早被甩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后來他們到林雪嫻的公司,換了一輛車再出發(fā)。 來到了侏羅紀公園,他們走進去,來到這個類似‘111二111二111’的這個地方,果然是三顆樹,兩個橫排的花壇,然后再三棵樹……。他們來到花圃這里,和這里的工作人員說了點事情,并且愿意付錢,對方也讓他們弄了。 他們收了錢,待會再弄回去就好了。 并且他們還很熱情的幫忙,因為花流影甩了幾百出去,雖然不多,但是對他們來說,不少了。 沒有什么東西,他們接著前去下一個地方,那里已經(jīng)修建了很多的公寓,但是那個槐樹還在。 來到這里,他們依舊挖著土壤,還是什么都挖到,但是林雪嫻在旁邊,酒店九點鐘位置,這個部分的根是凸起來的,并且長的有些畸形了。 她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深入挖了之后,果然挖到了東西,“快看,東西在這里,是一個小箱子。” 花流影和安靖幫忙弄出來。 這個木箱子外表已經(jīng)磨損很厲害了。 破壞了這個鎖,就打開了,里面有著工具,還有一些車的配件,“這是當年那個車的配件,這個是工具,他們作案的工具,雖然時間有點久了,但是這些東西比較在封閉的空間,去檢測這些指紋,還有這個配件也要去檢驗這個指紋還有和確認之前那車的搭配?!?/br> “看來上面寫的處理不太正確,這些東西根本沒有處理?!庇葢浺才d奮了,終于可以將犯人繩之于法。 “這是什么?”尤憶指著,但是不敢動,擔心破壞了這上面該有的證據(jù)。 “有一封信,和一個戒指盒?”花流影不太確認,四人也不停留,干凈上車,連忙送去化驗,警察局,花流影有自己的人。 到達警察局哦,就交給警官,他們就在外面等待就好了。 但是警官說,“指紋檢測,大概要需要三個小時,但是因為我們國家還沒有指紋庫,好在之前有保存這兩人的,你們出去吃飯或者怎么,回來就差不多了,如果有指紋,那加上你們手中的兩個證據(jù),是可以平反,而他們會受到多重的刑法,也要看你們律師的能力,虧你們這些年一直找著這些,都多少年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的!” 這個警察,是花流影他們7年前的認識的,他們不相信林雪嫻會死,所以不斷的找人,這個警察就是但是負責林雪嫻案子的人,他很佩服這幾個人為朋友做到這個地步,雖然案子疑點很多,但是沒有證據(jù),也不了了之了。 “好,等著你的好消息了?!被饔八麄円惨黄鸪鋈?,去吃飯什么的,消磨一下時間。 而安靖一頭霧水的聽著他們說的話,其實都不太明白呢。 不過氣氛很凝重,他也不問,反正到后面,他也會知道的,現(xiàn)在就是早知道和晚知道的問題。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在最后一頁,說了,意思好像只是她一個人動手?!卑簿傅脑?,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對了,如果那些工具只有林雪月一個人的指紋,那冷裘風就無法起訴了!”尤憶想到了重點。 林雪嫻摸著頭,好痛,忘記了什么?到底忘記了什么? “雪嫻,雪嫻?怎么了?” 林雪嫻眼前一黑,什么都聽不到了。 花流影被嚇到了,“去醫(yī)院!” “快點,怎么會這樣?”尤憶抱著林雪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怎么突然捂著頭,就暈倒了? 林雪嫻被送入了急診室,他們幾個人就在外面等著, 尤憶走來走去的,“怎么會這樣啊,嚇死我了,希望不要有事啊,雪嫻。” 等醫(yī)生出來了之后,花流影他們上前,“醫(yī)生,病人怎么樣了?什么情況?為什么會暈倒?” “等等,別這么多問題,我先說病人的情況,她只是大腦受到了刺激才導致昏迷,她還沒有醒來,但是你們放心,身體方面沒有任何的問題,很快就可以蘇醒的,你們可以進去了?!贬t(yī)生說完就離開,嘴巴還在說,什么刺激,讓人直接昏迷? 三人走進去,安靖疑惑的問著,“什么刺激?” “我們也不知道啊。”尤憶臉色一變,應該是……,連忙搖頭,應該不是。 林雪嫻安靜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面,眉宇皺起,不知道什么事情讓她痛苦了。 在昏迷中的林雪嫻,腦海多了很多記憶,比如說,一枚戒指,對就是那個戒指,她留下的證據(jù),就是那枚戒指,因為是冷裘風送的,誰也想不到,那個戒指內部設置了極為精致的定位儀器,她是聽到一次談話才知道的,所以把戒指取下來,然后那天就出了車禍,戒指在哪里呢?她記得,她交給了尤憶,對,尤憶! 還有一件事情,他們還說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個便宜父親的死,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意外。 猛地睜開眼,坐起來,因為太快了,頓時頭暈目眩的。又躺下了。 “……?!?/br> “雪嫻,別著急,先躺著?!庇葢洔睾偷暮土盅拐f道。 林雪嫻抓住了尤憶的手,“尤憶,我是不是曾經(jīng)交給你一個戒指?” “對啊,那個戒指我還放在家里面呢,怎么了?”尤憶也不知道林雪嫻會忽然想到這個戒指。 “那個戒指是冷裘風送的,里面裝有定位系統(tǒng),非常小不起眼,我出車禍前才知道,所以交給你,拿出來,就找人測,還有就是我別墅內的一幅畫,也讓人測,上面應該會有血跡反應!”林雪嫻一下子想起了很多被遺忘的東西。 腦子也異常的清晰。 “什么?”尤憶瞪大了眼睛,那之前那個冷裘風老是找她要回林雪嫻的東西,他竟然只是戒指,那是她就覺得很奇怪,但是因為是雪嫻的東西,她一直藏起來,沒有交出去。而對方看到無果,也離開了。 林雪嫻鄭重的點點頭,“我昏迷了多久?” “兩個多小時?!?/br> “那去警察局,把證據(jù)都帶上,以防發(fā)生什么意外,流影,你們三個一起,我自己回去拿那個畫,然后2點半在警察局見?!绷盅拐f道。 尤憶覺得,林雪嫻那邊危險,“讓流影和你一起吧?!?/br> “不用了,不用管跟蹤了,快點!”林雪嫻走出去,打電話給孟皖,讓他立刻來家里。 林雪嫻車子交給她們,自己打的回別墅,回到別墅,保姆卻說有客人了,她走進去,看到了冷裘風,他怎么來了? 隨后,孟皖也回來。 林雪嫻看著冷裘風,目光冷淡,“你來做什么?” “自然是看看是哪個新住戶,沒想到是林總,為什么你要住這里?一個人外加一個保姆,不會覺得寂寞嗎?而且你和花流影他們走的這么近,我很好奇?!崩漪蔑L笑著問道。 林雪嫻也明白了,是他的人跟丟,也看到我上車了,后來發(fā)現(xiàn)花流影的車在里,孟皖進來后,就聽到這話,看到是冷裘風,他眼底露出怒氣,“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是啊,畢竟已經(jīng)換主人了,不過林雪嫻,這家可曾經(jīng)住過一個死人也叫林雪嫻,你一點都不害怕嗎?”冷裘風就認為林雪嫻是被cao控的,這么長時間,他越來越心煩,是莫名其妙的,無法控制的。 林雪嫻眨了眨眼,坐下來,“死過人?我當然知道,而且這個人還是你和林雪月同謀謀殺的嘛,怎么?有逍遙法外之后,覺得感覺如何?她已經(jīng)死了7年了吧,還真久啊?!?/br> 這話讓冷裘風的心一顫,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止哦,還死了一個原本的男主人,聽說這個男主人的死也是意外,你說是還是不是?”林雪嫻依舊笑著,眉目彎彎卻帶著一抹陰冷之氣。 “怎么可能?那些傳言?而還是出自那群人口中,不值得相信?!崩漪蔑L的臉上也極為的陰沉。 她嗤之以鼻,“那群人?我說你才是滿口胡言,把所有人都當傻子耍嗎?” “對了,我家不歡迎你,滾出去!”林雪嫻冷冷的趕人了,看到這個人就覺得不順眼,反正事情很快就要結束了。 林雪月也蹦跶不了多久。 冷裘風也發(fā)覺了奇怪的地方,但是孟皖已經(jīng)過來,“快滾,沒聽見這里不歡迎你?” “阿姨,下次不要放人進來,再有下次,你可以走了。”林雪嫻對于這個保姆的作法也極為不滿,主人不在家,就把人放進來,真的以為自己是主人了。 保姆連忙點頭,“對不起,小姐,我不知道啊?!?/br> “去做事吧?!绷盅箶[擺手。 冷裘風甩手離去,離開之前還留下狠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要做什么?呵呵,但是過去了這么久了,你以為你們還斗的過我?” “斗不過你?要不要試一下?搶你生意,讓你無法立足于海林市!”林雪嫻也丟下狠話了,徹底撕破臉。 他臉色難看的離開。 林雪嫻看他離開,立刻上樓,把樓梯中間的這個畫取下來,“孟大哥,帶著,我們去警察局!” “嗯?!泵贤铧c點頭。 他們開車立刻前去警察局,而冷裘風沒有遠離,而是在附近停著車,看到他們開車出來,就默默的尾隨,林雪嫻透過反光鏡,也看到了冷裘風的車,只是扯了扯笑容,“跟來又如何?” 或許,到時候等一段時間,結果出來,他也會直接被請入局子做客了。 到了警察局,和花流影他們會面,進入了警察局。冷裘風更加想不到,他們到底做什么?心底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會有事的,難道是找到了什么證據(jù)嗎?可能嗎?其實就算找到了,都是林雪月做的,和他沒有多大的關系,立刻開車回公司。 心一直平靜不下來。 5點鐘,林雪嫻他們才從警察局出來,驗證結果出來了,上面是林雪月的指紋,可以證明她行兇了,還有冷裘風的一些東西,也可以證明他也有參與,但是合謀和主犯的差別是很大的,但已經(jīng)找不到證據(jù)了。 花流影看向林雪嫻,“什么想法?” “是啊,雪嫻,我們這么起訴,我最多只能讓他成為合謀,并且是有期徒刑六年,或者是十年,出來之后,他也就四十多!”尤憶也憤恨啊,怎么會這樣啊。 林雪嫻閉上眼,沉思了一下,“起訴吧,這事件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下結論。而他監(jiān)禁之后,我們把他這費盡心思所得到的一切毀了,或者變成我名下了,等他出來,一無所有,豈不是更好?他這么高傲的人,怎么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好,冷裘風這么冷傲,自視甚高,一旦什么都失去了,可比其他什么都好,他心理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失去一切?!被饔靶覟臉返湹恼f。 尤憶很有決心的點頭,“放心,他這次絕對會進監(jiān)獄,你放手去做,就算需要很長時間打這個官司,你也放心,他那時候自顧不暇了,他的公司也會出問題的,到時候雪嫻你就該動手了。” “哈哈,終于可以讓這些人有報應了。”孟大哥也很欣慰,終于可以起訴了,他們手中也有證據(jù)了。 “那個畫其實,上面要驗證一下,如果只有雪嫻父親的血,那是沒有用的?!庇葢涀鳛槁蓭?,她以自己的職業(yè)角度去想。 林雪嫻知識淡笑,“還有一些東西也會浮出,就等著吧,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林雪月也該出現(xiàn)了,而這次我們做的事情,冷裘風也會用盡辦法讓她出現(xiàn)的,所以我們就等著吧?!?/br> “呵呵,我完全沒有聽懂?!卑簿负鋈徊辶艘痪洹?/br> “哈哈,我們去吃飯,餓死了?!被饔芭牧伺陌簿?,然后開心的走在前面。 這事情上去,審核了一個月,而他們交上材料的一個月后,林雪嫻也是用了自己在政治這邊的關系,這次一定要徹底的解決。 冷裘風被請去警察局‘喝茶’了。 后來,冷裘風請了一個勝率很高的律師,這律師也是一直幫他做事的,很值得他信任。 冷氏集團的董事會,都在讓冷裘風下臺,因為冷裘風已經(jīng)牽扯法律的事情了,而且有些嚴重,警察都上門了。 但是冷裘風的股份太多了,除非另一個冷家子弟的,愿意贊同,這樣加起來,就可以超過冷裘風手中的股票。 而這個冷家子弟想要當董事會,這次就想聯(lián)合其他的股東,一起讓冷裘風下臺,他來管公司才是對的。 公司內部的斗爭越來越大,冷裘風簡直氣死了。他們的做法,讓他措手不及,自己一直派人查著他們,卻沒有查出什么,該死的。 在警察局,一直無法被釋放,很多事情無法管理,公司的事情,他的人也過來了。 “冷總,另一個冷董事和其他董事聯(lián)合,想要你下臺啊。在七月中旬,要召開董事會,如果這次冷總不參加,就算參加了,也會被他們聯(lián)合對付。”這個男人是冷裘風的心腹,在公司,失去了冷裘風,他沒有了后臺,很難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