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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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像是不詳?shù)念A(yù)告! 江興再問:[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什么……] 0021說:[只是一個小花樣而已。] [‘小花樣而已’?]江興將0021的話重復(fù)一遍。 [這一次,由宿主自由選擇劇本中想要共情的片段如何?這一次宿主所能夠選擇的片段——]伴隨著0021的聲音,共情空間直接打開在江興眼前,一個個選擇框如同翻牌一樣從左到右從上到下快速出現(xiàn)。 江興數(shù)了一數(shù),一共十個空位。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這些空位里邊的要挑戰(zhàn)的劇情,能夠由他自主去選擇——十個。 十次自我選擇的機會。 第四十三章 打壓 齊霖臉色鐵青的在家里通過網(wǎng)絡(luò)瀏覽種種有關(guān)自己的消息。 這是事發(fā)之后的第六天,五天的拘留刑期已經(jīng)過去,一從看守所出來,齊霖就在經(jīng)紀人悄悄的接送下,直奔自己的家中打開電腦上網(wǎng)瀏覽消息,本來這些事情用手機也能夠看個明白的,但是經(jīng)紀人乃至于齊霖自己,也都明白齊霖自己的那點小僥幸:也許那天晚上的事情鬧得不算太大呢?也許更多的人都不信呢?……而這些顯然不是用手機瀏覽兩個網(wǎng)頁就能夠看明白的——搞不定他用手機瀏覽的那兩個網(wǎng)頁正好聚集著黑他黑得最厲害的黑子呢! 總之現(xiàn)在,齊霖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坐在了自己的沙發(fā)上。 而看他的表情,事情的發(fā)展顯然并不怎么如他的意。 終于,在瀏覽第五個地方的時候,齊霖再也忍不住,猛地沙發(fā)上站起來,雙手將原本放在膝蓋的電腦高高舉起,重重摔下! “砰”地一聲巨響傳來,本來在外頭和公司打電話的胡深都被嚇到,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又和電話那頭說了兩句話之后,才走回房間,小心地繞過了一地殘骸說:“事情都發(fā)生了,你現(xiàn)在來發(fā)火有什么意義?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要戒!戒!戒!就算戒不了,你怎么趕在外面吸???” 但毒品這種東西如果只靠說的就能夠輕松戒掉,怎么會讓大家聞風喪膽? 齊霖根本不愛聽這種話,煩躁地打斷胡深說:“胡哥,你現(xiàn)在來說這個有意義嗎?” 胡深嘆了一口氣:“那我說《明月》那部劇你上不了了,這對你而言就是有意義了的嗎?” 看齊霖的臉色,此刻要有第二臺電腦放在他的膝蓋上,那也絕對是分分鐘碎成渣滓的命運。 但現(xiàn)在沒有第二臺電腦,經(jīng)紀人也不是隨便罵的助理,齊霖還算是壓著自己的邪火問:“是誰上了?” 胡深說了一個萬寶中新晉的勢頭挺猛的新人的名字,那個新人并不是他手底下的藝人,萬寶是個大公司,資源多,爭斗也多,現(xiàn)在他手底下藝人的機會被別的經(jīng)紀人手下的藝人給搶走……這到嘴了的鴨子飛了不算,還要再吞個蒼蠅的感覺,也實在是燒心。反正他現(xiàn)在的感覺也沒比齊霖好上多少,甚至還覺得如果知道這最后的結(jié)果是這樣,當時還不如就讓江興把角色給搶走了呢。 這樣好歹要崛起也是崛起外人,而不是割了rou喂給狼。 在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之后,齊霖恨恨地國罵了一聲。 胡深說:“現(xiàn)在多想這個也沒有什么意義,我已經(jīng)和公司說了,公司會在網(wǎng)絡(luò)上幫你扭轉(zhuǎn)輿論……你現(xiàn)在要記住,不管怎么樣,不能承認你自己吸過,這是國內(nèi)不是外國,就算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也不會覺得你吸毒很酷。而有關(guān)于你被拍到的照片——” 胡深之前也是想了半天才找出一個看起來也許不那么弱智的理由:“你就說那一天你燒糊涂了,但是朋友來約你,你卻不過面子還是去了,后頭自己怎么會被警察帶走警察又為什么那么準確地一下子就找到了你所在的地方,就全部都不知道了。對了,看病開的藥房什么的,我會幫你去搞一張出來,到時候你曬一曬就好了?!?/br> 齊霖:“……” 他也是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要攪渾一池水用陰謀詭計來掩蓋事實的真相??!你別說,聽起來還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我知道了,胡哥?!饼R霖精神稍微振作了一點。 胡深點點頭:“這幾天里你就不要再去別的地方了,好好的呆在家里。你那部電影黃了,等過一段時間公司幫你把輿論扭轉(zhuǎn)消除影響之后,我再幫你聯(lián)系別的工作??傊@一段時間,你就當自己放了個假吧?!?/br> “好的,我知道了!”齊霖再次乖巧保證。 “對了,”胡深仿佛不經(jīng)意地問,“知道你會吸,還會去那家酒吧的,都有誰?” 齊霖愣了一下,跟著就有點遲疑。 胡深看著對方這傻樣也是恨鐵不成鋼,心道都被搞成這樣了還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搞的!他挑明了問:“你最近得罪誰了?那個江興的經(jīng)紀人——以前在萬寶的時候也是帶你的,他知不知道你會吸?” “……” “陳哥……哦,我是說他,應(yīng)該不知道?!饼R霖頓了一下才說,“他走的時候,我還沒開始呢。”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胡深忍不住皺眉。他在叮囑了齊霖幾句之后,就揣著這個疑問離開了對方家里,在開車回到公司的途中,放在車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接起來:“你好?” “嗯,陳先生,我是關(guān)小雅?!彪娫捘穷^傳來一道很年輕嬌嫩的女音。 胡深聽得卻一個激靈,連忙將車子停在一旁,說:“是關(guān)小姐嗎?關(guān)小姐怎么親自打電話來了?是不是方總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不止是從聲音上聽來年輕,從事實上來說,關(guān)小雅的年齡也確實只有22歲,剛剛大學畢業(yè)而已。 但問題是,這個二十二歲的小女孩在萬寶里是方嚴峰的助理,而方嚴峰——簡單來講,他就是當初和陳良競爭,將陳良掃地出門而自己一舉登上管理層,現(xiàn)在拿著萬寶股份的實至名歸的掌權(quán)者之一。 “是這樣的?!标P(guān)小雅在電話那頭公式化地說,“方總已經(jīng)知道了齊霖的事情,他讓你放心,他那邊已經(jīng)做了安排。” 光光聽到方嚴峰名字和職位的人,一定不會想到方嚴峰在現(xiàn)實生活中,其實就是一個矮胖愛笑,看上去很親切還有點禿頂?shù)闹心耆恕?/br> 但方嚴峰可以親切,胡深卻不敢就這樣接下方嚴峰的親切,胡深忙說:“真是太麻煩方總了!真是太麻煩方總了,就是不知道……方總那邊是怎么安排的?” 這大概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關(guān)小雅笑道:“之前梁老師不是有別的安排推了《歸人客?!返目痛畣幔亢髞矸娇偮犝f那部電影的導(dǎo)演之前和梁老師有交情,就讓梁老師稍微調(diào)整一下行程表,把那部電影的客串給接了下來了?!?/br> 陳良的藝人剛剛從那個劇組拿到角色,現(xiàn)在讓萬寶的一線明星過去客串,主要目的是什么簡直都不用再思考了。 胡深心道這個方總,也是實在可怕,都作為勝利者了,還有那趕盡殺絕的意思。 但這種事怎么也歸不到胡深去管,方嚴峰和陳良兩個掐得你死我活的時候,他在萬寶里頭也就是個小蝦米一樣的存在,陳良當年的風光沒有普照到他身上,現(xiàn)在就算有人要還陳良人情或者為陳良擔心,也輪不到他上。 這樣想完,掛掉電話的胡深就將事情拋諸腦后,毫無障礙地啟動車子,繼續(xù)前行了。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中途的休息期就過去,劇組的開機儀式也結(jié)局,拍攝的日子已經(jīng)正式到來了。 陳良雖然是在萬寶斗爭失敗被掃地出門的,但之前有在萬寶經(jīng)營過那么多年,總有些人還記著他,他也不至于一點兒消息都探不到。 關(guān)小雅口中的“梁老師”叫做梁博,是國內(nèi)準一線明星了,在國內(nèi)外中都拿到過不少獎項,雖然沒有那些真正的一線明星惹眼,但在圈子里也絕對是叫得出名字的人。 坦白說,為了現(xiàn)在的陳良和現(xiàn)在的江興讓他特意過來走一趟,對他來說,還真是一件挺掉份的事情。 陳良在知道這個人之后,眉頭略微松了松,臉色卻反而板得更冷了:“你還了解這個人吧?” 陳良的對話對象當然是江興?,F(xiàn)在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劇組,他們來得算早,周圍還只有工作人員,江興最近睡得都不算好,他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說:“了解不太多吧。我就記得我聽人說過,梁老師為人挺正派的,就是十分嚴格?!?/br> 陳良的嘴角勾了一下,笑容特別的譏誚。 “差不多,我在萬寶的時候和梁博也有點交情,他不是干這種事的人。” 這種事顯然是指下黑手打壓新人一事。 陳良繼續(xù)說:“方嚴峰就是這樣,明明卑鄙無恥卻愛顯得自己堂皇大氣。找梁博過來究竟有什么意義?就算真的打壓了你給你制造了麻煩,難道梁博自己不惡心?不會對方嚴峰有想法?但方嚴峰——”陳良一聲冷笑,哼道,“人家有資本,不在意,高興這樣做?!?/br> 但現(xiàn)在的重點不是方嚴峰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良說過一句之后就打住,又和江興說:“我之前盤算過了,梁博過來,是不能不按著方嚴峰的意思做,畢竟他還在萬寶手底下干。但他也不是真叫不出名號來明星,好說歹說也算是一個大咖了,他會為難你,但不會按著方嚴峰的意思來為難?!?/br> “他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演技上和鏡頭前,徹底壓制你——” 時間到上午八點正的時候,導(dǎo)演和其他演員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 江興已經(jīng)由化妝師畫好了妝,坐在一旁等著拍攝的開始。 周圍的人都在忙碌,江興也在和腦海中的0021說話。 [按道理來說,梁博在這個時候過來真不是一個好事,是吧?] [從系統(tǒng)分析來說,宿主現(xiàn)在并不適宜和一線明星正面對撞。]0021說。 [我也知道。但不知道為什么,我……] 江興直起背脊,又向前稍頃,雙手支撐在膝蓋上。 他將自己的雙手張合了一下,感覺到流淌在皮膚下的熱度。 [我有點興奮……] 念頭想到這里,他心中忽然有了點預(yù)感,抬頭往劇組進門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個穿著休閑裝的中年男人帶著好幾個陪同者走進門。 那個中年男人頭發(fā)斜分,鼻梁架著眼睛,額上有幾道抬頭紋,嘴角的兩邊也有淺淺的法令紋。 他看上去有點嚴肅。 他就是梁博。 第四十四章 下馬威 “第三場,準備。”隨著錢柏心的一聲吆喝,多個攝像鏡頭對準了布置好的酒館,江興換好了古裝,坐在木制條凳上,手持一把折扇,待耳朵里聽見“啪”的一聲場記板拍響聲后,立刻就進入了萬元均的狀態(tài)。 這時的萬元均剛剛出場。 他頭束文士巾,身著文士袍,手中時常持著一柄灑金折扇,扇子上的花鳥蟲魚詩詞歌賦,全是由他自己揮毫書就的。 他此刻面如冠玉,眼似桃花,唇角總含一縷多情笑,身上常帶一段風流意。 因其是歡場中的豪客,又是江湖里的俠少。 有人叫他惜花公子,又有人戲稱他為萬元君。 他總是這樣能吸引旁人的目光。 在喧鬧的酒館上,男人看他的衣飾奢華,女人看他的面容俊俏,姐兒也愛往他身旁過,將沾滿了香粉的膩紅帕子朝他臉上輕輕一打—— 萬元均閃電出手,將那拍在自己臉上的紅手絹兒抓住,閉著眼睛放在鼻端下深深一嗅,因畫了幾筆眼線而飛挑的眼尾與那上翹的嘴角相應(yīng)和,真正天然一副多情相。 他狀似沉醉,口中狎笑:“這香粉嗅著怎的如此熟悉,總是在什么地方嗅到過,我想想,興許是那紅綃玉帳海棠被中——”手里卻只抓著那帕子,并不去碰近在咫尺,蔥管尖尖一點緋的柔荑。 那穿著水色抹胸裙,櫻草褙子的姐兒一跺足,也不知是惱萬元均只抓那帕子還是羞萬元均抓住了帕子,她將手中的帕子從萬元均手中用力抽出,再狠狠揮著帕子地拍了萬元均的臉一下,口中啐道:“浪蕩客!” 萬元均也不生氣,只哈哈大笑,手中折扇一展一遮,便擋下了那飛來紅帕子。 這時只聽隔壁桌子傳來了一聲冷哼,身穿著江湖人士慣常穿著的勁裝,頭還戴一只紗帽的客人將腰間的劍往桌子上用力一拍! 她轉(zhuǎn)過臉來,玉容冷冷,正是萬元均的未婚妻子,汪天雪! 萬元均這時將眼睛一轉(zhuǎn),啪地一聲合了紙扇,未語先笑,眸光似那水光,輕輕地就淌進了人的心底:“客人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只管說出來,惱在心底,虧的還不是自己?” 年少英俊,才華橫溢,溫柔多金。 問上江湖與市井中的十個人,總有十一個人會對你說:惜花公子萬元君,總是那樣地招人愛。 萬元均當然是一個可愛的人。 至少現(xiàn)在,他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