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暗流涌動
“咕嚕,咕嚕。” 狂吞口水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這七八個人眼睛都看直了,他們何曾見過白巧兒這種禍國殃民的姿色,一個個心臟砰砰的跳動起來。 白巧兒依舊沉浸在音樂的世界中,雖然察覺到有人,但是并沒有多看他們一眼,而是自顧自的走著。 而那七八個人,則是在見到白巧兒的一瞬間,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一個個向著她靠近。 將白巧兒圍住,他們那如狼似虎般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那令人噴血的嬌軀上上下掃動。 “這位姑娘,你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很是危險啊?!?/br> 其中一人率先開口,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白巧兒這才將耳塞取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都給我滾。” “呦呵,這娘們夠火辣,我喜歡!” 又一人開口,臉上帶著yin穢之色:“小姑娘,咱也不說廢話,陪哥幾個玩玩,咱們可都不是普通人,伺候好我們了,包你有無盡的榮華富貴?!?/br> “沒錯?!卑浊蓛哼€沒有說話,另外一個人接著說道:“咱們哥幾個,可都是跺一跺腳就能讓一個國家震上三震的人,能遇到我們,是你的福氣?!?/br> 白巧兒一雙好看的秀眉一點點的擰起,眉宇間已是有了一絲殺氣。 這段時間的游歷,讓她的心性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如若按照她以往的性格,現(xiàn)在這些人早就變成尸體了,哪里還能在耳邊嗡嗡的吵著。 只可惜這些人已經被美色給弄暈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荒山野嶺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這么漂亮的獨身女子,這本來就很是不合常理。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各種下流的話,終于,有人按捺不住,將手掌向著白巧兒的臉蛋摸去。 一縷殺機自白巧兒身上擴散開來,只是一個呼吸間,就變成了狂風暴雨。 “轟!” 恐怖如潮的殺機爆發(fā),宛若萬千大山驟然降臨。 “噗通?!薄班弁?” 七八個人在這股無可抵御的殺機面前,瞬間跪倒在地。 他們的眼神從猙獰,yin穢一下子變成了深深的恐懼,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前一刻還嬌柔可欺的美女,下一刻就變成了絕世強者! 白巧兒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動,光是憑借自身的殺機,就死死的壓制住了他們。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 “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吧。” “仙女,您一定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我們不是有意冒犯,饒了我們吧?!?/br> 這些人不斷的磕頭,渾然沒有先前的那股子囂張勁。 白巧兒本就沒有打算殺了他們,不過冒犯了自己,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屈指連彈,一道道勁氣迸射而出,落在幾人的身上。 那勁氣似游龍,蠻橫的破壞他們的經脈,最后鉆入丹田之中,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炸響,他們的丹田被廢,自此斷了修煉的可能。 “噗噗噗” 他們齊齊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無比蒼白。 眼中透露出絕望,但是他們不敢把半點怨恨之色表現(xiàn)在臉上,生怕引來白巧兒的殺機。 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白巧兒重新戴上耳機,繼續(xù)往前走去。 “完了,這下子,我們沒有辦法參加龍虎山的盛會了?!逼渲幸粋€人哭喪著臉說道。 沒走出多遠的白巧兒嬌軀一頓,轉身看著那人:“你剛才說,龍虎山?” 那人被忽然停下問話的白巧兒嚇得亡魂皆冒,以為她要殺了自己,癱軟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嘴里不住的說著饒命的話。 白巧兒秀眉微皺,輕聲喝道:“閉嘴,只需要告訴我龍虎山發(fā)生了什么就可。” 聲音中蘊含著強絕的力量,立馬就讓他不敢再廢話,而是語速飛快的說道。 “回稟前輩,五個月前龍虎山這一代的祖師張百忍放出消息,將在整個修真界挑選出下一任天師的繼承者,沒有任何限制,不論是人,妖,魔還是其他生物,只要有足夠的實力,都可以參加。” 那人頓了頓,眼中流露出一絲敬畏之色,緊跟著繼續(xù)說道:“張?zhí)鞄煹拇_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宗師,居然愿意將這么重要的位置,拿出來讓天下人爭奪,誰要是得到了天師之位,等于是能號令半個修真界了。” 白巧兒聞言,眼中異彩連連,她紅唇微動:“如何評判最終的獲勝者?!?/br> “在龍虎山的地界內,張?zhí)鞄煏妖埢⑸降逆?zhèn)派之寶‘鎮(zhèn)天印’放出去,誰能將它奪取到手里,在自己手里保留一個月,就直接成為這一任的龍虎山天師。” “龍虎山,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消散么?!卑浊蓛貉垌兴朴腥f千星辰墜落的可怕景象一閃而過,旋即她又問了一下前往龍虎山的方向,就離開了。 一步跨出,就是幾十萬米的距離。 縮地成寸! 龍虎山的一個消息,不但讓華夏國境內大部分的修真者聞風而動,甚至是連國外的勢力也得到了消息,從遙遠的地方趕來。 華夏國西邊的邊境,一下子來了十個身材雄健,高有兩米開外的壯漢。 他們皆是有著一頭金發(fā),蓬蓬松松的,像是一頭頭醒獅一般。 每一個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都宛若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駭人至極。 大量的邊防戰(zhàn)士嚴陣以待,雖然只有十個人,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自己是螞蟻擋象,不自量力! 這十個盛氣凌人的壯漢,一個個目光如電,其中一人一步跨出,地面都在微微抖動。 無人能看清楚他的動作,只是一步他就來到一個軍官面前,手里拿著一張紙,甕聲甕氣,用著不太熟練的華夏語說道:“這是通行令,我們是合法進入華夏境內的。” 那名軍官顧不得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拿過那紙張,打量起來。 這的確是正規(guī)的通行令,雖然心有疑惑,但他還是下令放行。 同樣的場景,不單單在這里出現(xiàn),其他幾個邊境,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