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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彎明月在線閱讀 - 花開兩朵

花開兩朵

    明月一直覺得等待是一件特別美好的事情,等待讓時間變得有了期盼,時針、分針、秒針每動一下,那個思念的人就更近了一分。

    舒儀參加的英語演講比賽是青神中學(xué)主辦的,它是僅次于長蕪中學(xué)的一所私立高中,在這所高中上學(xué)的學(xué)生大都非富即貴,國內(nèi)高考對他們來說只是升學(xué)的眾多選擇之一,事實上,國外留學(xué)才是更受青睞的賽道。

    明月看了下青神中學(xué)到她家距離,假使坐公交的話,要轉(zhuǎn)兩趟車,經(jīng)過二十多個站,起碼要兩個小時才能到她家。舒儀有司機接送,坐小車到她這里大概四十分鐘的樣子。

    為了留出時間洗漱,明月嫻熟地做了叁個菜:板栗燉雞、油燜茄子和清炒菜心,這幾道菜是她和葉女士平常經(jīng)常吃的,因此冰箱總是備著這些食材。

    炒好的菜放在鍋里用熱氣溫著。

    好可惜,她錯過了食物最美味的時刻。

    天氣很熱,明月聽見蟬鳴聲在窗外長嘶,紗窗隔不住音,也網(wǎng)不了陽光,白色地板上灑滿碎金。

    暖黃色的光線里,明月脫下睡裙,伸展著窈窕的身軀,慢悠悠走進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霧氣蒸騰,雪白胴體若隱若現(xiàn)。

    [還有十分鐘就能見到明月了。]

    明月仿佛聽見了手機信息提醒的聲音,她有些心急,不愿意讓舒儀在外面等著,或者是她自己不愿意再多等一秒。她護發(fā)素也沒抹了,草草沖了一遍身體就裹著浴巾跑出來看手機。

    [嗯……好期待]明月笑得甜絲絲的,冰冷的文字都染上了甜味,每一個多余的點都是她纏繞不盡的細密情思。

    頭發(fā)干不了了,或者說,明月故意不用吹風機,畢竟陽光那么溫暖。

    她穿上青色的吊帶棉麻裙,長度剛剛及膝,濕潤的頭發(fā)打濕了前胸,飽滿的乳、微微凸起的小點,一切都剛剛好。

    [門沒鎖]

    [等我兩分鐘]

    明月虛掩著門,伏在窗邊,心里默默念著數(shù)。

    漫長的兩分鐘。明月聽到門咔嚓合上的聲音,是陽光嗎?她感覺全身酥軟,像是泡在橘子味的汽水里,又香又甜。

    她漸漸覺得不能呼吸,腰間的手掐得那么緊,仿佛要穿透rou體,將她揉進靈魂的最深處。

    那一雙手漸漸不再滿足,它慢慢地向上摩挲,熟練地找到它最愛的地方,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來。

    裙子的肩帶滑落手側(cè),雪白的小乳漏了一半,修長的手指透過棉麻戲弄著,隔著輕薄的布,摩擦著兩個雪團之上點綴的小櫻桃。

    明月身子像后傾倒,雙腿不自禁的夾緊,側(cè)過頭,望向身后的人。

    舒儀懂她在渴望什么,她高高在上,傾下身,舔舐著明月。

    明月的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露的香氣,有些澀口的青檸味。

    舒儀纏綿地親著她的后頸,時而用尖尖的犬牙劃過軟嫩的細rou,激起明月的呻吟。她心里偷偷地笑,好似這樣發(fā)xiele自己膨脹的愛意。

    明月仰起頭,她渴望著吻向上、向上,印在她干咳的唇上。

    “舒儀……舒儀……”

    她心里越來越癢,她卻慢條斯理地作弄著她的耳垂。

    “嗯……明月?想要什么?”她哄著。

    “親我……我要你親我!”

    明月耐不住了,她轉(zhuǎn)過身,掛在她身上,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她,嬌氣地撅起嘴巴。

    “要怎么親?這樣?”舒儀快而輕地掠過明月的雙唇。

    明月委屈了,繼而產(chǎn)生一股氣惱,她突然充滿了勇氣,她不要祈求她,她要親她,是明月要親她。

    她拉下舒儀,泄憤似的咬著她唇瓣。

    舒儀的眼里透出淡淡的笑意。

    明月突然xiele氣,她不再使勁,她探出舌頭舔著剛剛兇狠的咬過的地方,她吸吮著,仿佛能從中榨取甜蜜的汁液。接著,她探入舌頭,舒儀溫順地張開口,卻立馬將明月的舌頭卷了進去。

    像兩條交媾的蛇一樣在溫熱潮濕的洞xue抵死纏綿。

    她們的身上沁出汗液,彌漫著情欲氤氳的氣味兒。

    明月感覺有一只手緊緊地攥著她的心臟,她突然心痛的厲害,眼角掛著淚,她為一種熾熱的心動感到害怕,因為過于幸福而感到痛苦。

    為什么會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咕……”

    “噗嗤”

    明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舒儀臉有些紅,她從來沒有這么不禮貌過,她干脆將明月整個攬入懷里,不用看她戲謔的目光。

    “已經(jīng)快兩點了,我可是一下比賽就過來找你,你不準笑!”

    明月難得見到舒儀窘迫的樣子,笑得肩頭發(fā)抖。

    “嗯,馬上開飯?!彼龔氖鎯x懷里鉆出來,把她拉到餐桌旁坐著。

    “自己倒水喝哦。”

    明月像個小媳婦一樣,把菜端上來,擺好碗筷。

    “吃吧,吃吧,別餓壞我家舒儀了?!?/br>
    “那就開動嘍!”舒儀笑得眉眼彎彎。

    “嗯,真好吃?!?/br>
    “真的嗎?哪里好吃?”

    明月故意刁難。

    “雞rou軟嫩多汁,板栗又糯又甜,茄子很入味,菜心色相雖然不佳,但口感還是很爽脆的。”舒儀一本正經(jīng)地評價。

    “那我經(jīng)常做給你吃呀?”明月被夸得很開心,得意地翹起尾巴。

    “不需要。”舒儀一口否決,見明月臉色郁悶,解釋道,“因為我以后會很有錢,你不需要特地為我做這些事。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為你安排好?!?/br>
    “你騙我,你其實不喜歡吃我做的菜?!?/br>
    “喜歡!可是,明月,你的世界很大,廚房只會是很小很小的一個部分,我不想用它禁錮你,但在你偶爾想下廚的時候,我一定會坐在你身邊,品嘗你的食物?!?/br>
    明月知道舒儀的意思,只是她不確定自己真的有未來嗎?背負著沉重的過去的明月,被重重陰霾籠罩的明月,真的有發(fā)光發(fā)亮的那一天嗎?

    她突然有些哀傷,舒儀那么美好,她一點都不想離開她。

    吃完飯,兩人一起收拾了碗筷,舒儀動作生疏,明月又抓著取笑了一頓。

    舒儀眨著困倦的雙眼,明月見狀,拿出自己的睡裙給舒儀穿上,哄著她躺床上休息。

    明月拉上米色的窗簾,整個臥室頓時泡在暖黃的光線里。

    舒儀側(cè)著身子靠在明月的枕頭上,看著明月坐在書桌前不知道忙些什么。

    “明月,過來陪我?!?/br>
    明月戴著耳線沒有聽見。

    舒儀有些好奇明月看什么這么入神,便輕輕從床上下來,走到她背后,探頭一看,她竟是在看自己上午英語演講比賽的視頻。

    她摘下明月右耳的耳機,在她耳邊問:“好看嗎?”

    明月一驚,一股熱氣冒到耳根,紅的發(fā)亮。

    “嗯……好看?!?/br>
    好看,怎么不好看,好看的讓她下面都濕透了。

    她那么自信,站在演講臺上cao著標準的英式口語侃侃而談,好像整個舞臺就是為了她而搭建的,她是唯一的主宰,是璀璨的太陽,臺下觀眾,甚至是她都為她的光彩而煥發(fā)新生。

    明月的心怦怦直跳,這是她的太陽,那么亮、那么熱。

    她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

    “舒儀,我好為你驕傲。”

    舒儀親親她的額頭,沒說話,拉著明月走到床邊。

    明月癡癡地跟著她,像被牽走了魂似的。

    舒儀將她壓在身下,慢條斯理地脫掉她的吊帶裙,只見粉白一片,精致的鎖骨之下是雪白瑩潤的小乳,兩顆櫻桃小果嬌羞地立在雪乳之上,再往下看,是平坦緊致的腹部,一路蜿蜒,便進入了神秘的灌木叢里,舒儀伸手探去,已是溪水潺潺。

    “原來明月喜歡我這個樣子?!?/br>
    她壞心眼地湊近明月耳邊,念起英文稿子來,一邊念,一邊四處摩挲。

    舒儀極愛明月的一對小乳,便又揉又捏。

    明月被弄得全身發(fā)軟,下身夾著舒儀的大腿不自覺地前后磨著。

    舒儀見她焦渴得很,也不念了,親了親明月的唇,就俯下身去。

    她掰開明月的大腿,順著內(nèi)側(cè)的嫩rou啃咬起來,慢慢向上,終于到了散發(fā)著熱氣的欲望之鄉(xiāng)。

    她找到陰蒂,重重地吮吸一口,身下的人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嬌喘。

    接著,她溫柔地舔舐,將它頂在舌尖,用舌頭挑逗著。

    明月在上面哼哼唧唧,似乎很不舒服。

    于是,她又壞心眼地用牙齒輕擦了一下。

    “啊,舒儀……”她仿佛不能承受。

    聽到料想中的反應(yīng),舒儀才作罷,放過已經(jīng)被吸的紅腫的小陰蒂,找到xue口,伸出舌頭頂了進去。

    里面又濕又滑又軟,舌頭甫一進去便被rou壁團團裹住,舒儀放肆地攪動著舌頭,兩手掐著明月又白又軟的臀rou,整個人戰(zhàn)栗不已。

    明月覺得身體里各處冒著電花,她又酥又麻,想大叫卻又被洶涌的潮水淹沒,一陣令人窒息的快感傳來,她急促地喘息著,雙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rutou,想象成舒儀的手,重重地抓揉著。

    她……怎么這么會?

    明月像一根弦被繃到極致,汗珠沿著臉頰流入潮濕的黑發(fā)里,一只銳利的箭終于沖破重重阻礙,她揚起瓷白的脖頸,感到滅頂?shù)目煲狻?/br>
    她閉著眼睛,腦袋眩暈,只有胸口劇烈起伏著。

    舒儀在下面溫存地舔舐,安撫著她的情緒。

    明月伸手摸了摸舒儀的頭發(fā),舒儀會意一笑,慢慢爬起來,躺到明月身邊,將她整個摟入懷里,明月埋在她胸前,像小貓似的蹭頭。

    “舒儀……舒儀……”明月呢喃著,聲音縹緲,仿佛在某個遠方遐思。

    “嗯?我在。”舒儀溫柔地、淡淡地應(yīng)著。

    “我的心好奇怪,像漲滿了水,四處亂晃,卻找不到渠道發(fā)泄,它快溢出來了,已經(jīng)到了我的這里,我好像馬上要窒息了?!泵髟?lián)崦i骨的地方,眼神迷茫。

    “傻瓜,用你的嘴,這是唯一的出口,把它吐出來,吐給我聽,嗯?”舒儀耐心地誘哄。

    “不,我不可以說,我不能說,我做不到。”滿溢的水花在明月的喉間洶涌,她不停地吞咽,拒斥暗流的袒露。

    舒儀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不疾不徐。

    明月的心防像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不堪一擊,堤壩轟然倒塌,她的愛意與傷悲在靜靜的平原上泛濫成災(zāi)。

    她流著眼淚,嗚咽著:

    “舒儀,我好愛你,可是,為什么愛你的同時,心卻會這么痛?!?/br>
    強烈的不配得感攪擾著明月,越是愛她,越是惶恐。

    舒儀捧起明月的臉,親吻著她的眼角:“那就不要愛我,在我身邊就好了。我喜歡任何時候的明月,圓滿的、殘缺的,明亮的或者陰暗的,你只要是你,我便愛著你。但假若現(xiàn)在愛會讓你痛苦,我允許你暫時背棄愛,這是我們的約定,好不好?”

    “嗯……”

    我會有一日長出豐滿的血rou,回饋你的愛意澆灌。

    明月在心底承諾。

    這就是少女的愛吧,有如日光熱烈,有如月光靜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葉毓貞走出巷子,看見停在路口的黑色輝騰。她卻沒有急著上副駕駛,而是走到有人影的那邊,敲了敲窗玻璃。

    秦舒斐搖下車窗,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葉毓貞風情搖曳地笑了笑,趴在車窗上,摟過秦舒斐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便來了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待一吻完畢,秦舒斐面色如常,黑發(fā)下的耳朵卻紅得透血。

    他聲音沙?。骸熬瓦@么著急?嗯?”

    葉毓貞瞄了一眼他有反應(yīng)的下半身,心里嗤笑男人的假正經(jīng)。

    “嗯,等餓了……”她意有所指。

    “上車,先去吃飯?!?/br>
    葉毓貞慢悠悠地走到另一邊,上了車,卻先不系安全帶,她探過身,掰過秦舒斐的臉,又是“?!钡囊宦曈H在他嘴唇上,離開的時候還咬了一口。

    “嗯,出發(fā)吧!”

    葉毓貞媚眼橫波,系上安全帶。

    秦舒斐深吸一口氣,目視前方,表面一本正經(jīng)地想著不可言說的事情。

    兩人去了常吃的一家粵菜館,大中午的,大廳里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大堂經(jīng)理直接帶著秦舒斐上了已經(jīng)訂好的二樓雅座。

    “秦先生,稍等片刻,菜馬上就上來?!?/br>
    潘經(jīng)理笑得和煦,殷勤地給二人倒好茶水。

    “潘經(jīng)理下去忙吧,我們都是熟客,不用招呼了?!比~毓貞支開他。

    潘經(jīng)理聞弦音而知雅意,出門之后特地吩咐傳菜的服務(wù)員去秦舒斐閣間的時候先敲門,待門內(nèi)應(yīng)承再進去。

    待潘經(jīng)理的身影消失后,葉毓貞腰一軟,像沒骨頭的蛇似的癱在秦舒斐的身上。

    真是奇怪,過了這許多年,這個男人身上還有那股子讓人欲罷不能的味兒,一點都不顯老。

    葉毓貞趴在他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有些壞心眼地咬了上去。

    她抱著男人脖子,頭埋下去,丁香小舌細細舔弄著脖子上那一層薄薄的皮膚。

    男人身體一僵,整個人突然繃緊。

    “呵呵……”葉毓貞笑得花枝亂顫。

    “怕了?”

    “先吃飯?”男人有些無奈。

    “我想先吃你。你說,你是不是唐僧rou,不然我怎么這么饞你?”

    葉毓貞靠在他懷里,把玩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她一根一根taonong著,最后十指交迭。

    “那你是什么?妖精嗎?”秦舒斐的聲音低沉暗啞,仿佛在竭力壓抑著身體的某種變化。

    葉毓貞帶著那雙手貼在飽滿的胸型上,臉上露出不堪忍受的神情:“嗯……所以我要吃了你,延年益壽?!?/br>
    秦舒斐眸光一暗,體內(nèi)兇猛的惡獸就要突破柵欄。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秦先生,上菜了?”

    秦舒斐呼出一口氣:“進來?!?/br>
    葉毓貞坐直身子,又是很端莊的樣子。

    “秦先生、葉小姐,菜已經(jīng)上齊了,請慢慢享受。”

    幾個服務(wù)員有序地退了出去。

    秦舒斐先給葉毓貞打了一碗湯,把她愛吃的幾個菜夾進碗里。

    “不要鬧了,先吃飯,嗯?”

    “再幫我加點魚rou,我要腹部的。”

    一室溫情脈脈。

    吃完飯,秦舒斐沒有問葉毓貞要去哪里,開著車就帶她去了自己的公寓。

    才進門,葉毓貞來不及脫鞋,就被一股蠻力裹到沙發(fā)上,隨即男人沉重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男人揚起她的下巴,有著薄繭的大手托著,便朝著女人的紅唇印下。

    他像是餓了好幾天的野獸,對眼前的美味不能自制,貪婪的舌頭在女人的口腔里腥風血雨地卷動著,葉毓貞只感覺掉下懸崖似的,她的靈魂、軀體都被吸了進去,那不可見底的深淵令她戰(zhàn)栗,但又不可自抑地渴望更多,危險既令人害怕,又令人著迷。

    于是,她兩只手攀上男人厚實的脖頸,回應(yīng)著男人的攻勢,香舌如一條靈活的小蛇似的纏繞上巨蟒,隨之起舞,抵死纏綿。

    男人躁動的欲望漸漸平復(fù),任由身下的女人主導(dǎo)著,湖面漸漸歸于平靜,只見兩條紅色錦鯉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蘊藏無限溫柔與憐愛。

    葉毓貞趁機翻身,將秦舒斐壓在身下,墨綠色的裙子翻卷至大腿根,裙下風光若隱若現(xiàn)。

    她眼角眉梢盡是成熟女人的風情,她的雙眼透著被情欲浸染的迷蒙,像喝醉了酒似的對著秦舒斐淺淺一笑。

    隨即俯下身,親著男人飽滿的額頭、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梁,紅唇毫無章法地到處惹火,秦舒斐只感覺臉上酥麻一片,身下某個地方叫囂著占有和討伐的欲望。

    可他忍耐著,全身緊繃,只有不斷下咽的喉頭和喘息聲昭示著他的欲望。

    葉毓貞壞心眼地拖延著,咬了一口男人敏感的耳垂,才最后含住他的嘴唇細細品味著。

    男人的嘴唇薄薄的,平日顯得有些冷漠和薄情,然而只有她知道它又多么熱情,在無數(shù)的夜晚含著她,讓她瀕臨高潮,瀕臨崩潰。

    她用牙齒輕輕啃嚙著男人的嘴唇,直到它們看起來紅腫的可憐,才心滿意足地結(jié)束,伸出丁香小舌靈敏地探進洞xue,尋找黑暗中蟄伏的猛獸,撩撥它、挑釁它,最終又極盡溫柔地安撫他。

    秦舒斐被葉毓貞玩弄得丟盔棄甲,他多想撕開礙事的衣服,任由男人的本能在她身上馳騁,又渴望著葉毓貞更多的挑逗與調(diào)戲。

    “啵”的一聲,葉毓貞離開男人的雙唇,一條極盡曖昧的白絲在兩人之間拉扯。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言語,只有緊貼的身體訴說著成熟男女之間深不見底的情愫。

    葉毓貞纖細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點點往上,勾了下男人的喉結(jié),便緩緩解開男人的襯衫。

    秦舒斐精瘦但富有力量的上半身逐漸暴露在空氣中。

    葉毓貞輕輕嘆了一聲,誰說女人不好色,眼前這個年近半百的男人身上卻沒有任何松弛的跡象,反而如同一尊玉石在歲月的打磨下更見溫潤與迷人。

    她的雙手如同游魚一樣四處摸索,堅實的胸膛、緊致的肌rou,還有靠近腹部的幾格方塊。

    葉毓貞脫下衣裙,在男人炙熱的眼光下,褪去薄絲內(nèi)衣,兩只雪白的玉兔砰得跳出來,又引起男人一陣急促的呼吸。

    她垂下身子,下巴伏在男人的脖頸出,紅唇時不時劃過秦舒斐的鎖骨,雪白的胴體如同蛇一樣扭曲著,緊緊依偎著男人壯實的上半身,rou與rou之間刮擦著,胸前的軟rou在擠壓之下變成扁圓的形狀,

    唯獨頂上的紅櫻更加硬挺、敏感和脆弱,在磨蹭之中逼得葉毓貞口中發(fā)出短粗的呻吟,吐出的熱息灑在男人的脖頸處,撩人的聲音鉆進耳蝸,快速地涌到下半身,男人僅存的理智分崩離析。

    葉毓貞恍若不覺,仍是扭動著、輕蹭著,身下潮濕的山谷自覺在起伏處上下taonong。

    “毓貞……”

    秦舒斐迅速地起身,將垂落在女人大腿處的衣裙和內(nèi)褲一并脫落,硬挺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順著濕滑的索道沖進女人的身體深處。

    他下半身淺淺地律動著,埋首在女人的豐乳之間,含住左乳大口的吞吃著,舌頭靈活地劃過乳尖,將雪白的rutou吮吸得到處都是晶瑩的口水,遍布牙齒啃嚙過留下的紅痕,左乳被他吸的腫脹,右乳便愈加空虛難耐,葉毓貞不自覺地握住右乳緊緊抓揉著。

    “啊……呃……嗯~”

    秦舒斐嘴角含笑看了一眼沉浸在欲望中的葉毓貞,用嘴唇將其抓揉右乳的嫩手擠開,大口一吞便將頂端含了進去,奈何女人的雙乳太大,無法全都容納進去,他便在乳根處用手重重揉捏著,隨即模仿著性交時的動作吞吐吸吮著女人的rutou。

    葉毓貞只覺得全身如過電一般,酥麻得很,身下的水流得歡騰。

    秦舒斐嫌只含住一邊rutou不過癮,便雙手將雙乳擠壓在一塊,大口含住,激烈地啃嚙吮吸著。

    葉毓貞被一波快感折騰地暈頭轉(zhuǎn)向,卻覺得下半身越發(fā)空虛,男人淺淺的律動已經(jīng)無法滿足她的欲望,她渴望暴虐的占有、粗暴的征服。

    她雙手伸進男人的黑發(fā),摸索著,隨即狠狠地扯著男人的發(fā)根,逼迫他從溫柔鄉(xiāng)中醒過神來。

    她俯視著男人,下達命令:“用力地、狠狠地……上我?!?/br>
    秦舒斐被女人這飽含情欲的強勢模樣挑逗得下半身更加硬挺,一種毀滅的欲望從心中升騰起來,一種越是愛便越要撕碎對方的沖動。

    他含住喘息不已的紅唇,下半身隨即無情地沖刺起來,雙手掐住女人的腰窩,手臂上的肌rou鼓起,展露出優(yōu)美的曲線,隨著上下沖刺的頻率,yinjing連根拔出,再狠狠地連根刺入。

    葉毓貞被堵住嘴唇,因快感而不住的呻吟被堵在喉間,只能發(fā)出可憐的嚶嚶聲。

    男人嫌坐著不過癮,便站起來,雙臂上搭著女人一雙緊致的大長腿,懸空的姿勢使女人只能如同一根脆弱的藤蔓緊緊依附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碩大的guitou劈開女人已經(jīng)不太合攏的蚌rou,鉆向更深處,仿佛要洞穿女人的身體,嵌入她的身體,與她再不分離。

    葉毓貞yinchun含得越緊,她雙腿盤著男人勁瘦的腰,迎合著男人每一次猛烈的沖刺,柔嫩的陰阜劃過男人粗硬的陰毛,劃過冒出頭的小珠子,引起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快感。

    就著這個姿勢,秦舒斐朝著臥室走去,中途時不時停下用力沖刺,如此走走停停,兩人一身薄汗倒在大床上。

    男人用最后的理智找到床頭的遙控,窗簾緩緩合攏。

    在逐漸消失的光影里,只見兩具赤裸的rou體緊緊合抱在一起,重重交迭,陷入柔軟的床褥中如同海浪一樣永不停息地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