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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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四夫人氣得全身發(fā)抖,沒想到柳元久心心念念是在為那個女人與她的女兒打算!將柳明媚記到自己名下?他真是在做夢罷?再怎么樣自己也不會妥協(xié),這記名的事兒,總得嫡母點(diǎn)頭才算,嫡母不點(diǎn)頭,便是再得寵愛也只能是望著那族譜嘆氣。 她看了看柳元久,當(dāng)年那玉樹臨風(fēng)的少年郎已經(jīng)沒有了昔日的風(fēng)采,雖然他還是謙謙君子之姿,可卻失去了當(dāng)年讓她神魂顛倒癡心癡意的那種驚艷。 流年容易把人拋,柳四夫人迷茫的想著,當(dāng)年自己為了嫁柳元久,不惜一切代價(jià),現(xiàn)在是否值得?柳元久的眼神一點(diǎn)也不熱烈,望著她似乎就在望著府中一個熟悉的下人一般,沒有親昵,沒有敬重,只有一種漫不經(jīng)心。 “記名為嫡女的事情你休要再提起?!绷姆蛉说穆曇衾浔模骸懊魅瘴?guī)ニN薇宴便是了?!?/br> (ps:歌爺寫首詩給柳四夫人吧,她與她的女兒一樣,都是癡戀一個人,千方百計(jì)去破壞別人的感情,結(jié)果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br> 一心癡戀影相隨,強(qiáng)求姻緣落寞歸。 窗前剪燭悲寂寥,斷雁西風(fēng)獨(dú)自飛。 ------題外話------ 歌爺?shù)脑妼懙眠€不錯吧?嘿嘿~ 喜歡的菇?jīng)鼋o個收藏鼓勵一下唄~ ☆、第五十章 嫡庶 晚春的早晨,陽光如那將醒未醒的美人,在云層里微微露出了一張臉來,將一點(diǎn)點(diǎn)金光灑在了地上。 柳府的正門外停著兩輛馬車,前邊那輛用上好的云錦做包著車廂,后面那車則是清油綢布,藍(lán)底抽紗紋,上面皆有精致的蘇繡,繡的是各色花卉,其中嵌著金絲銀線,被眼光一照,有點(diǎn)點(diǎn)光彩灼人眼目。 柳四夫人帶著柳明珠與柳明媚從正門里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淺紫的春衫,配著透明湖州紗半臂,繡著銀色的合歡花,裙袂在春風(fēng)的吹拂下紛飛起舞。身邊的柳明珠穿著嫩粉的上衣,粉紅粉白漸變的月華裙,腰上用淺紅色絳子系著一枚羊脂玉的玉玦,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流轉(zhuǎn)著光彩,瞧著粉面含春。 明媚穿了一件墨綠色的衫子,這衣裳是柳四夫人昨日讓錢mama給她送過來的:“二小姐,夫人怕你再與大小姐衣裳撞色,特地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件衣裳?!币娒髅奶裘记浦?,錢mama急急忙忙的分辯:“這衣裳可是上好的蘇州提花青蘿紗,今年才出來的新式花樣呢。” “替我謝過母親。”明媚笑了笑:“衣裳很好,很精致?!?/br> 上回生辰宴上柳明珠要自己穿了丫鬟的衣裳,這讓柳四夫人成了各府夫人的笑柄,柳四夫人自然不會讓歷史重演,因此特地替她做了外出的衣裳,免得旁的夫人說她苛待庶女。這衣裳看起來是精心設(shè)計(jì)過的,衣料很不錯,顏色深沉很適合四十來歲的夫人,最難得的是式樣老舊,明媚依稀記得五年前紫霞山的村婦們最喜穿這款式的衣裳。 反正她赴宴的目的只是去散心,并不在乎要去找個金龜婿,穿什么衣裳都無所謂,即便是在麻布袋上頭剪幾個洞,她也不會有半分不滿意的心思。倒是玉梨不樂意,撅嘴抱怨了幾句,明媚笑著安慰她:“這不算什么,有新衣裳穿還不好?都不用我自己花銀子。” 今日穿上這衣裳,玉梨只能努力的找優(yōu)點(diǎn):“其實(shí)還不錯,姑娘這肌膚被衣裳一襯,就跟白玉一般。” 明媚淡淡一笑,她根本沒想著要去那薔薇宴上邊做孔雀,穿什么衣裳都沒關(guān)系,便是如上次一般拿件丫鬟的衣裳給她穿也無所謂,既掃了柳四夫人的臉,自己也沒有損失什么。伸手刮了刮玉梨的臉:“多謝你夸獎我?!?/br> 柳四夫人剛剛要跨步上車,就聽一陣轆轆之聲傳了過來,眾人回頭一望,就見一輛馬車滾了過來,車夫大聲嚷嚷著:“柳夫人,且停步?!?/br> 車簾一掀,里邊先下來個婆子,再跳出來兩個丫鬟,然后又扶出了一位夫人兩位小姐。柳明珠望了那夫人一眼,撇了撇嘴:“原來是劉同知夫人過來了。” 那劉同知夫人穿金戴銀,臉上有阿諛的笑容,眉毛眼睛擠到一起,極具喜劇效果:“柳四夫人,我想著和你一道去薔薇宴,路上做個伴也熱鬧些,特地早些起來,帶了玉芝與玉蘭往這邊來,沒想到夫人也起了這么早,險(xiǎn)些就碰不上了。” 明媚望了望劉同知夫人,心中有些奇怪,這同知才正五品的官兒,呂夫人的薔薇宴怎么也會得張?zhí)樱吭倏纯此砗髢蓚€女兒,一個打扮得格外艷麗,一個卻十分素雅,那個艷麗的生得杏眼桃腮,靠著丫鬟站著,身段兒窈窕,那小蠻腰似乎一折便能斷掉。素雅的那個眉眼長得很像劉同知夫人,眉眼恬淡,仿佛伸手一擦,臉上的眉毛眼睛便都會不見。 柳四夫人朝著劉同知夫人笑了笑:“也就是你總這般貼心,每次都還記著要喊我一道兒去!”走上前去握住了握住了那個素雅的小姐一雙手,嘖嘖稱贊:“劉同知夫人,你可真是個用心的人,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養(yǎng)出玉芝這般么精巧的人兒來了!不行,你有什么秘方可不能藏著掖著,我還有明珠要調(diào)養(yǎng)呢!” 這話兒說得滴水不漏,只可惜是說錯了對象,明媚實(shí)在想笑,柳四夫人該對那個艷麗的小姐說才是,旁邊玉梨已經(jīng)忍不住拉了拉明媚的手:“姑娘,我瞧著那位小姐更美貌些?!?/br> 旁邊柳明珠冷冷的哼了一聲:“美貌有什么用,不過是個庶出的,上不了臺面,我母親如何會去恭維她!有些人就喜歡自視甚高,以為帶著去參加了游宴就是上等的身份了不成?庶出的畢竟還是庶出的,正經(jīng)人家里頭的夫人小姐只看得起嫡出的!” 明媚轉(zhuǎn)臉看了看柳明珠,見她說得歪嘴歪眼,顯見得一股子氣已經(jīng)憋了很久。淡淡一笑道:“嫡庶有別,這倒是個正理兒。” 若不是柳老夫人幫著柳四夫人,杜姨娘是正室,自己才是嫡出,柳四夫人與柳明珠是側(cè)室與庶出呢。明媚望了望正在與劉同知夫人說話的柳四夫人,心里忽然有一種快意,以后要是能攛掇著柳元久將這妻妾名分倒過來,還不知道柳四夫人與柳明珠是一副什么嘴臉。 握了握拳頭,明媚暗自計(jì)較著,雖說柳四夫人身后有安平公主撐腰,但自己逮著機(jī)會總要將杜姨娘扶回那個位置去,怎么著也該成全了她與柳元久的一往情深。 ☆、第五十一章 游宴(一) 呂夫人沒有在自家園子里辦這薔薇宴,而是選了城北一家園子。 雖然達(dá)官貴人們自己家中園子都很不錯,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將自己家里向外人開放,辦一次這樣的游宴,家中清掃工作繁忙,而且至少也得半個月功夫園子才能恢復(fù)原狀,因此就有目光獨(dú)到的人干脆投資修建園林,專供出租之用。 呂夫人選的這園子在城南,乃是云州城里一家富戶專門修建,園子極大,占地約有幾百畝,里邊綠樹扶疏,百花爭妍,其中薔薇尤盛。到了暮春四月,園子的院墻上全部爬滿了薔薇,粉白粉紅的花朵,一團(tuán)團(tuán)的點(diǎn)綴在綠油油的樹葉上邊,就如一幅織錦般,厚沉沉的壓著人的眼睛。 明媚剛剛跟著柳四夫人走進(jìn)花廳,呂夫人便春風(fēng)滿面的迎了上來:“柳夫人,李夫人,你們可算是來了?!?/br> 她十分熱絡(luò),笑得十分夸張,鼻子聳動,臉頰也堆了出來,臉上搽的官粉都有些簌簌的往下掉,明媚在旁邊瞧著心中直嘆氣,這替呂夫人梳妝的丫鬟也實(shí)在手太重了些,怎么能下得了手搽這么多脂粉在呂夫人臉上。 柳四夫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旁邊李同知夫人卻是一副巴結(jié)模樣:“仰慕呂夫人名聲已久,上回在柳大小姐生辰宴上才有幸一見,今日可算又見面了?!?/br> 呂夫人臉上的笑容減了些,可依舊還是很客氣的模樣:“李夫人這話可見外,你父親任光祿寺卿差不多快十年,說起來與我父親也算是老相識了,咱們本該是手帕交,可沒想到這么久才見著面,自然該多多聯(lián)系。” 原來李同知夫人家里還是京官,難怪也能得一張?zhí)?,明媚總算是明白了為何五品小官的夫人也能混到這貴婦云集的薔薇宴里。剛剛想帶著玉梨去旁邊安安靜靜坐著,偏生呂夫人卻不肯放過她,笑著徑直走到了她與柳明珠面前,先將柳明珠的美貌狠狠夸獎了一番,又拉著她的手不放:“柳二小姐,才幾日不見,怎么仿佛眉眼又長開了些,越發(fā)精致了!” 柳四夫人在旁邊皺了皺眉,呂夫人為何對這個庶女如此上心?莫非看中了她的醫(yī)術(shù),想要聘她做兒媳婦?呂大人現(xiàn)在是正三品,過不了幾年便會往二品一品上邊走,她怎么能眼睜睜的瞧著這庶女過得如此好?不行不行,柳四夫人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若是呂夫人真有這樣的想法,自己可得想法子將她這個念頭給掐了才行。 明媚被呂夫人拉著手說話,只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呂夫人那笑容很假,她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她本心。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庶女如此熱絡(luò),她究竟想做什么?明媚甩了甩頭,怎么著自己也得提防一二。 剛剛坐下不久,就聽外邊急急忙忙跑了個婆子進(jìn)來,一陣風(fēng)般便卷到了呂夫人面前,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子,磕磕巴巴道:“喬、喬世子過來了,還、還、還帶著一位公子,瞧著穿著打扮,也該是位貴介公子。” 花廳里立刻聲音高了起來,各位夫人小姐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不少人不動聲色的在整理妝容,還有性急的,索性大聲問了出來:“我的簪子沒有歪罷?還要不要補(bǔ)些粉兒?” 明媚見了這般動靜,不由得微微一笑,這喬景鉉可真是吃香,無論走到哪里都有貴女們將一顆心栓在他身上,難怪他被慣得如此張狂,竟然以為讓自己做他的貴妾是一種賞賜。 橐橐的腳步聲響起,花廳的照壁前邊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一個穿著銀色長衫,一個穿著淡紫衣袍,兩人跨進(jìn)門來,仿佛眼前出現(xiàn)了兩道光亮,照花了人的眼睛。明媚坐在那里瞧著那兩人,心中不由感嘆,雖然喬景鉉很張狂,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長得確實(shí)帥氣,站在那里很是搶眼,難怪滿座小姐都喜歡他。 “呂夫人。”喬景鉉拱了拱手:“我今日還帶了一個朋友過來,請勿介意?!?/br> 呂夫人對喬景鉉這大喇喇的態(tài)度絲毫不以為忤,笑著點(diǎn)頭道:“自然可以,喬世子玩得高興便好,我怎么會介意?”定睛打量了下喬景鉉身邊的那位公子,見他也如喬景鉉一般,頭上束著一個紫金冠,紫金冠上有一顆碩大的明珠,長得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雖然不及喬景鉉搶眼,可也算得上風(fēng)流倜儻,站在那里有如玉樹臨風(fēng)。 “不知這位公子,出身哪家府上?”呂夫人心中有了幾分計(jì)較,這位公子瞧著穿著打扮便十分不俗,自己生的兩個女兒總不能一道全嫁了喬景鉉,若是剩下的能嫁了面前這位公子,以后必然也有享不盡的清福。 那公子哈哈一笑,站在那里仰著頭道:“呂夫人,敝人姓徐,不過是一介草民,今日聽聞夫人開了薔薇宴,心甚喜之,央著喬世子帶我進(jìn)來開開眼界的,還望夫人不要見怪?!?/br> “徐公子太過謙虛,瞧著你的穿著打扮便不是一般之人,為何不說出家中名號,也好看看是不是世交之子?”呂夫人打量了那位徐公子一眼,那紫金冠,那衣裳,怎么會是一介草民能穿得起的?這位徐公子也太會糊弄人了。 “不是我謙虛?!毙旃有χ噶酥竼叹般C:“我身上的行頭全是喬世子借我的?!?/br> 這話剛剛一說出口,花廳里邊有幾道倒吸涼氣的聲音,各位貴女們將打量徐公子的目光又重新投回了喬景鉉身上。呂夫人臉上依舊帶著微笑:“徐公子真是率性。” ☆、第五十二章 游宴(二) 花園的薔薇開得很盛,枝蔓相纏,將整個院墻都覆蓋住,極目所見都是一片綠意盎然。繁茂的枝條垂及地面,上面有厚重的薔薇花朵,如夏夜的繁星一般,盡情在綠色的樹葉里綻放。那粉白粉紅的花瓣帶著晚春的濃香在風(fēng)中招搖,美得讓人屏息。 “果然好景致!”眾人望著眼前如織錦般的薔薇,不住嘖嘖贊嘆,這薔薇單獨(dú)分開來看也不覺得如何美,可這么一大面墻全是薔薇,卻別又一番韻味。 呂夫人讓人擺好桌椅,陳上筆墨紙硯:“這般好風(fēng)景,自然要作詩作畫來助興。”她早已請人替自己兩個女兒每人寫了一首詩,就等著今日薔薇宴上默寫出來,也好讓那喬世子見識到自己女兒的文采過人。 這作詩乃是風(fēng)雅之事,又能讓自己名聲在外,不少貴女們早就都做好了準(zhǔn)備,現(xiàn)在聽著呂夫人如此說,一擁而上,占據(jù)了桌子的一邊,拿著筆開始假裝冥思苦想起來。 明媚在旁邊見著那情形,撇了撇嘴角,這種把戲?yàn)楹斡腥藰反瞬黄#y道就還沒有厭倦不成?這嘴角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她便覺得有目光朝自己這邊飄了過來,等她抬頭望了過去,那目光又飛快的挪走了。 那不是喬景鉉與徐公子?明媚鼓著兩個腮幫子,朝喬景鉉惡狠狠的瞪了瞪眼睛。不用說了,肯定是喬景鉉在與那徐公子說她的壞話,這才會引著那徐公子不住的打量她。 徐炆玔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喬景鉉的肩膀:“沒想到在今日的游宴里倒見著了一道不同的風(fēng)景,你瞧瞧那位小姐,怎么便穿了這顏色的衣裳出來了?!?/br> 喬景鉉懶洋洋的抬眼,順著徐炆玔的視線看了過去,見著明媚帶著玉梨站在薔薇花墻旁邊,身上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衣裳,不由得也覺詫異。此時(shí)春光晴好,呂夫人的薔薇宴又是別有目的,哪家貴女不是揀著最粉嫩的顏色往身上穿?唯獨(dú)這位柳二小姐與眾不同,她身上的衣裳是中年婦人都不想穿的顏色,可她卻十分怡然自得,仿佛這顏色是她素日里最鐘愛的一般。 “她是云州知府柳元久的二女兒。”喬景鉉哼了一聲:“表哥,你別管她,她便是個怪人?!?/br> “哦?”徐炆玔抬了抬眉毛,十分好奇:“景鉉,你這口氣仿佛不大對頭啊,你和她難道有什么過節(jié)不成?” “我怎么會和那些小女子有什么過節(jié)?見著她們,我躲還來不及呢,還跟她們有過節(jié)?那豈不是大笑話?”喬景鉉拉了拉銀色的長衫,傲慢的抬起頭來,努力裝出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可偏偏眼睛還往那邊瞧了過去,才觸著明媚的眼神,又飛快的溜開。 徐炆玔望了望明媚,心中贊嘆了一聲,這位柳二小姐可真是美得自然,不像他平日見到的美人,個個都是精雕細(xì)琢打扮出來的,若是澆上一盆水,保準(zhǔn)個個臉上的妝容糊得如花貓一般。 “景鉉,咱們過去和那位柳二小姐說說話?”徐炆玔興致勃勃的拉了拉喬景鉉的衣袖:“你瞧就她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都覺得有些孤單?!?/br> “哼,我才沒那份好心陪著她說話。”喬景鉉鼻孔里冷冷的哼著氣,可一雙腳卻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跟著徐炆玔往一旁走,兩人還沒走幾步,迎面便遇著了拿著宣紙跑過來的柳明珠:“景鉉哥哥,你瞧瞧明珠這首詩,做得怎么樣?” 喬景鉉停住了步子,眼睛瞟了一下那幾行字跡,沒有說一句話,柳明珠抬起頭望著喬景鉉,臉上滿滿都是期待:“景鉉哥哥,究竟怎么樣?” 徐炆玔在旁邊笑了笑:“景鉉,這位小姐問你呢?!?/br> 喬景鉉心不在焉的答了一聲:“差強(qiáng)人意?!毖劬υ偻N薇花那邊看過去,卻不見了明媚的蹤影,心中十分懊惱。 “差強(qiáng)人意?”柳明珠的臉沉了沉,這可是她昨日想了一整天才想好的詩,可在喬景鉉嘴里怎么就這般不堪一提?“景鉉哥哥,那你幫我想想看,怎么改才能將這詩寫得更好一些?” “你水平有限,再改都不會好到哪里去?!眴叹般C的眼睛掃了一圈,沒有尋到明媚的蹤影,心中有氣,悉數(shù)發(fā)到了柳明珠身上:“我想你不如請你那位meimei給你改改,肯定會比你寫的要好?!?/br> “什么?”柳明珠尖叫了起來:“那個在鄉(xiāng)下養(yǎng)了十年的土包子也會寫詩?景鉉哥哥你也太抬舉了她罷!” “那可不一定?!毙鞛色[在旁邊煽火點(diǎn)火:“生長在鄉(xiāng)間,接受了大自然的陶冶,自然有那鐘秀之靈氣,寫出的詩定是極好的?!?/br> “你不過是景鉉哥哥帶過來蹭游宴的,也就會吃吃喝喝,順便偷看幾眼大家貴女罷了。”柳明珠白了徐炆玔一眼,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毛:“你這樣的人,竟然還觍顏談?wù)撈鹪姼鑱砹?,真真好笑?!?/br>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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