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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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玉軒緊張無比,想幫項千羽擋住其中兩人,可這些人動作太快,他完全跟不上。 王薇薇,王茹萱和姜初夏何曾見過這種場面,紛紛捂嘴。 在她們想象中,項千羽死定了。 這可是十多個魁梧大漢啊! 不過震驚之余,她們卻有點興奮。 之前她們看不起兩人,伏玉軒那句今日你們百般看不起我兄弟,日后他讓你們高攀不起,讓她們很不爽,她們期待著項千羽被廢掉。 水清雪則是格外興奮,她仿佛看見自己大仇得報,看見項千羽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呻吟的模樣了。 啪啪啪! 然而吧臺前的白衣青年項千羽卻是將伏玉軒肩膀扶住,另一只手拿起酒杯,隨手一揮。 殘余酒滴從杯中飛出,落到這些兇悍異常的人的身上,爆發(fā)出巨大的力量,將這些人砸飛。 怎么可能?這是怎么回事?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一幕太詭異了。 自始至終,項千羽未曾出手,僅僅隨手一揮酒杯。 剎那間沒有人想到會是那些酒滴將這些人砸飛,等到他們想到這種可能,瞬間感覺背后冒出一陣寒氣。 他,竟是用酒滴將這些大漢砸飛的。 這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力量嗎? 姜初夏,王茹萱捂住嘴,不知說什么好。 她們不由聯(lián)想,若是之前項千羽對她們出手,那她們的下場將會是怎樣。 后怕之情,同時出現(xiàn)在她們的心中。 “你還真的是一次次逼我對你出手??!” 項千羽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韓文,輕聲呢喃道。 “我……我叔是大名鼎鼎的狂魔!” 韓天祿恐懼了,顫抖著喊道。 項千羽太恐怖了,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力。 狂魔! 眾人臉色變化,那可是名聲上不輸夜玫瑰這地下女王的地下勢力霸主啊。 兇殘,殘暴,得罪狂魔的下場都很慘。 他們都覺得項千羽會就此作罷,不敢動手。 畢竟那可是狂魔,是傳說中的人物??! “狂魔?”項千羽輕笑,道:“即便是真魔來了,我也會將其撕碎。你得罪我時,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一刻的,難道她沒告訴你我很強嗎?” 咚! 韓天祿順著項千羽眼神看去,只見水清雪面色慘白,一個勁搖頭。 韓天祿心中盡是怒氣,想怒吼的時候,卻見項千羽的腳踢中了他的膝蓋。 清脆聲響,腿斷! 做完這一切后,項千羽再次回到座位之上,仿佛一切未發(fā)生過一樣。 可在場的人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們都覺得項千羽死定了。 “太沖動了,年少輕狂!狂魔要知道最心疼的侄子被人斷條腿后,估計等下就被棄尸江面了?!?/br> 一中年男人搖頭嘆道。 水清雪恐懼望著項千羽,發(fā)現(xiàn)項千羽竟沒對自己動手,扶著斷腿的韓天祿離開了。 至于王茹萱,姜初夏等人進(jìn)退兩難,她們不知道項千羽會如何對她們,畢竟剛才她們可是配合韓天祿盡情侮辱了項千羽。 待得項千羽沒什么動作之后,她們心思活絡(luò)起來,她們覺得被無視了,怒氣橫生。 她們想繼續(xù)看下去,等著看項千羽倒霉。 “這么快,你的酒還沒好,等下!”夜玫瑰面露異色,道:“狂魔地盤距離這里不遠(yuǎn),你還不走!” “這么貴的酒都沒喝,走什么。況且你調(diào)的酒這么差,都好意思呆這兒,我為何要走?” 項千羽把玩酒杯,玩味道。 “羽哥!咱們走吧,現(xiàn)在我們不如人,但未來我們將比他們要強。” 伏玉軒拉了一下項千羽衣服,喊道。 他可知道這夜玫瑰是地下女王,是一個命令便能讓人消失的大人物。 更何況現(xiàn)在項千羽廢了韓天祿一條腿,隨時會面臨狂魔的報復(fù),他想讓項千羽和自己離開。 “你不怕狂魔?” 夜玫瑰對面前這含著自信笑容的年輕人興趣更濃,問道。 “你以為我為何要放走韓天祿?” 項千羽淡定一笑,反問道。 夜玫瑰的心一顫,她想到了一種恐怖的可能性,面前的這個青年是故意放韓天祿走的,只為引出他背后的人物,一網(wǎng)打盡,以絕后患。 這可能性,連她自己都覺得恐怖。 可她看著項千羽,肯定了這種可能性,不然無法解釋他的行為。 這人,太邪! “那你屢次三番說我的酒不好,不怕我嗎?曾有個人當(dāng)我面說我的酒不好,第二天他的血成為我調(diào)酒的材料了?!?/br> 調(diào)酒瓶在夜玫瑰的指尖飛速轉(zhuǎn)動,她卻冷哼一聲。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屏息了。 王茹萱,王薇薇幸災(zāi)樂禍眼神望著項千羽。 唯有姜初夏眼神復(fù)雜,不知道為何,她總是感覺項千羽并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她甚至有那么一絲后悔,自己為何要幫王茹萱和韓天祿他們,萬一項千羽真的是個潛力股呢! “華浮生還在嗎?” 項千羽未曾將夜玫瑰的威脅放心上,用唯有兩人聽清的聲調(diào)說道。 夜玫瑰臉色大變,纖手一顫,內(nèi)含珍貴酒液的調(diào)酒瓶滑落。 眾人面露心疼之色,這調(diào)酒瓶里面裝的可是價值百萬的傳說中的彼岸酒??! 沒有人見過這么貴的酒,他們都想見識一下,可現(xiàn)在看來這種期待將泡湯了。 叮! 千鈞一發(fā)之際,項千羽探出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調(diào)酒瓶抓住。 最后那調(diào)酒瓶在項千羽的指尖轉(zhuǎn)動,五彩表面看上去很好看。 “剛才是誰動了我侄子?” 正知此時,一道憤怒到極致的咆哮聲響徹流年酒吧。 圍觀的人快速閃開出一條通道,只見一群密密麻麻的人走進(jìn)來,氣勢攝人。 為首之人手上纏著繃帶,但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霸氣。 韓天祿俊臉扭曲,他一生從未受過如此屈辱,現(xiàn)在他恨不得將斷他腿的項千羽給碎尸萬段。 水清雪在一旁粉拳緊握,期待著狂魔收拾項千羽,這樣她的仇才算得報。 “狂魔,這里是流年酒吧。這個人我保了,給我個面子!” 夜玫瑰意味深長望了眼項千羽,走出吧臺,朝狂魔說道。 夜玫瑰幫他! 眾人詫異,之前夜玫瑰不是想教訓(xùn)項千羽嗎,怎么會突然之間幫他了。 難不成夜玫瑰喜歡這樣的? 眾人浮現(xiàn)這樣的念頭,有的人追悔莫及,要早知道獲得夜玫瑰芳心需要這樣,自己應(yīng)該早點嘗試??! 要是提前嘗試,自己等人這么帥,肯定會讓夜玫瑰死心塌地愛上自己。 “不可能,這件事不可能這么完了!” 然而狂魔卻是搖頭,拒絕夜玫瑰的提議。 狂魔一言,引起無數(shù)轟動! 伏玉軒掌心全是汗,不過他卻面色堅定,道:“羽哥,我說早點走你不信?,F(xiàn)在咱兄弟倆都完了,那就一起完蛋吧!” 話中雖有責(zé)怪之詞,但卻沒有責(zé)怪之意。 王薇薇,王茹萱望著無助的伏玉軒和項千羽兩人,笑容燦爛。 姜初夏一嘆,想著就算項千羽實力強,未來可能出人頭地,但終究要夭折在這里。 連傳說中的地下女王求情都沒用,她想不出來項千羽怎么才能活著出去。 “什么意思?” 夜玫瑰亦沒想到狂魔會這么霸道,面色變換,低沉道。 狂魔未回應(yīng),腳下生風(fēng),速度快到了極致。 咔咔! 一陣清脆的骨頭碎掉聲響徹空間,緊接著是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 人們下意識的退后閉眼,可當(dāng)他們睜眼時,嘴巴張大,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因為霸道無雙的狂魔正抓住斷腿,不,應(yīng)該說是斷掉四肢的韓天祿走到自始至終未曾挪動位置的項千羽面前,跪了下去。 “羽少,對不起!” 不可一世的狂魔低頭跪下,不敢抬頭,喊道。 靜! 現(xiàn)場靜得連根針掉下都能聽清。 詭異!太詭異了! 傳說中地下勢力王者竟跪在一年輕無比的青年前,低頭認(rèn)錯。 水清雪呆若木雞,她感覺自己所有希望都喪失了。 在狂魔拉著韓天祿跪下的瞬間,她知道自己完了,腿上無力,癱軟在地。 王薇薇和王茹萱的笑容凝固,發(fā)生的一切超出她們所能想象的極限。 姜初夏眼神復(fù)雜望著那淡定無比的項千羽,忽然間她感覺自己的心如同被千萬根針刺一樣難受。 整件事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那始終不發(fā)言,冷眼旁觀的項千羽,不再是自己眼中的小丑,而是一個凌駕她們之上的人淡漠望著自己這群小丑的丑惡嘴臉。 她再度想起伏玉軒所說的你們今天百般看我兄弟不起,日后我兄弟將讓你們高攀不起。 她沒想過日后項千羽會讓她高攀不起,更沒想過這日后來的這么快。 悔意充斥她的心,可一切都無濟(jì)于事,自己錯過了最好的機(jī)會。 伏玉軒激動了,滿目通紅。 他望著身旁的項千羽,淡定自若,仿佛泰山壓頂仍能面不改色的模樣,很像他當(dāng)年崇拜的偶像。 “是你啊!”項千羽輕嘆一句。 不錯,跪在面前的狂魔正是之前被安子初斷掉一臂的韓文。 一聲輕嘆,讓韓文的頭更低。 霸王之威,莫外如是! 他,注定是讓兄弟與有榮焉的霸王,更是讓人高攀不起的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