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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日我有些疲憊?!?/br> 她機械地繼續(xù)向下說,希望他們能盡快離開,不是看不出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兩個族長之間還好,但是他們二人的弟弟——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恐怕這兩個人這會兒功夫就死上幾百回了。 能活到現(xiàn)在的忍者、有是族長和二把手,自然都是人精,當然聽得出女人的逐客令。 可是沒有一個人動。 千手扉間還在在意卷軸的事情,白發(fā)男人皺著眉又掃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聽不出來情緒。 “現(xiàn)在才開始學習如何提取查克拉已經(jīng)太晚了,就算習得也不會成為強大的忍者。” 族里的小孩子都能輕松給她致命一擊。 想要成為忍者,身體素質(zhì)就要過關(guān),春日太夫看著柔弱無骨,別說同女忍者比較了,就是他看外面那些做下活的女人也比她有力氣?;率露疾挥米约篶ao心,她只需要保持自己的美貌就好。 “這點我當然知道?!?/br> 西爾維婭平靜地說,可既然柱間說了有可能,那她便一定要試一試。 “比起忍族,普通的……貴族,要更適合你一些?!?/br> 他只是站在最客觀地立場上分析,畢竟作為千手的二當家,這點器量還是有的,他不會去刻意為難一個女人,如果她不和自己的大哥以及宇智波斑都牽連在一起,那他也會大方地承認春日太夫確實是一位美人。 這話已經(jīng)說得比較含蓄了。 他總不能指著大哥的臉說春日不適合他,就在柱間在這里留宿的時候,他也小小地調(diào)查了一下,如果真的能做水之國大名的正妻,那才是對她來說最好的歸宿。 扉間這句話一出,宇智波兄弟也大致知道了千手柱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只不過弟弟心里叫好,哥哥倒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了。 “我也可以自己一個人?!?/br> 她的態(tài)度明顯地冷下來,不光是對這個一直對她有些敵意的白發(fā)男人,也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西爾維婭一字一頓、認認真真地說出了下一句話。 “我能獨自生活?!?/br> 言下之意,如果她真的能夠?qū)W習一些忍術(shù),學會藏匿自己的氣息,說不定可以出其不意地離開。 而非一定要被什么貴族贖身接進后院,或者被斑還是柱間“拯救”出去。 經(jīng)歷過這么多世界,她早就知道萬事只能依靠自己的道理。 除了復生,她誰都沒有真正信任過。 這次輪到扉間閉上嘴了,同時他的眼神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看來之前是他太小看這個女人了,在游廊本身非她所愿,春日太夫想要的一切不過是離開這里,如果她真的能習得基本的忍術(shù)——在這個年齡、在這種身體狀況下,那他還要對她表示敬佩了。 宇智波泉奈則是徹底呆住了。 這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只是遠遠的見過一次春日太夫,在花宵道中的路上,之后的一切則是從斑哥的行為和言語中來判斷。 他一直以為這個女人貪慕虛榮、心機深重,央求哥哥贖身帶她離開這里——說不定會對任何一個接待過的客人這樣說過。 作為弟弟,他當然知道哥哥實際上內(nèi)心有多柔軟,再加上一夜春宵后,斑哥憐愛她便同意請求,甚至還想要迎娶她。 原來一直是他哥哥更加主動的嗎? “好,這真是好事?!?/br> 心思最直的千手柱間則完全沒有繞那么多彎彎,既然彌生這樣說了,他就會幫她辦到這一點——與其許諾一些假大空的話,不如真心實意地幫些忙,他一直奉行這種觀念。 “那我一定會認真教會你的。” 宇智波斑則是環(huán)著手臂站在一旁看著,垂眸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西爾維婭怎么不敢直視他,一和他對視變回不自覺地心跳加速,也許臉頰也會變得更加紅潤一點。 “十分感謝您,千手大人?!?/br> 她真誠地說,依舊跪坐在地面上,上身微微前傾算作鞠躬,披散著的頭發(fā)跟著從肩膀上滑落,幾乎遮擋住了全身。 聽到她沒有拒絕,柱間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這相當于她準許了他的再次拜訪。 而聽到這個稱呼,一直沉默的宇智波斑嘴角提起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依舊占著上風,這次是他贏了。 彌生會直接喚他的名字。 對于其他的一切客人,她都會按照規(guī)矩稱呼對方為“大人”,僅僅是這一個稱謂就體現(xiàn)了柱間在她心里的地位,不過還算是陌生人罷了。 “那么。” 西爾維婭加重了寫語氣。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想要早些休息了?!?/br> 話音剛落,兩個弟弟的身影一閃就消失了,他們本來也不愿意來這種地方,也沒有和他們直接的聯(lián)系。 只不過她沒能看清兩個人離開之前又互相瞪了一眼,仿佛在說“下次戰(zhàn)場上見”。 兩個族長依舊沒動。 西爾維婭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開始緊張,他們兩個不會在這里又起爭執(zhí)吧,她這座小廟可容不下這兩尊大佛。 “斑?!?/br> 柱間出聲喚了“老友”的名字,他扭頭望向這個年少時在南賀川旁相遇的人,一時間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他知道斑的為人,也知道若是朝霧彌生和斑離開的話,他一定會照顧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