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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重生之一品世子妃在線閱讀 - 第264節(jié)

第264節(jié)

    她想了想,還是打算回春風(fēng)樓。俏娘盡管無恥了點(diǎn),她卻能感覺到俏娘并不想要她的性命,她就先和她虛以委蛇一段時間,以后等京城中搜查她的人漸漸的散去了之后再想辦法逃走。徐粉黛這樣想著,剛剛想轉(zhuǎn)身就感覺到肩膀被人重重一拍,她猛的回頭,就瞧見一身黑衣的墨魘笑瞇瞇的對著她打招呼。

    “嗨,好久不見了!”

    ……

    小李子就是來代表皇上的人來看守太后和楚王的一舉一動的,此時瞧著人全都給斬完了,太后娘娘也沒有露出什么不該有的面容也就告辭了,同時還帶走了專門從宮里撥出來的侍衛(wèi)們。

    “奴才要回宮復(fù)命了,太后娘娘要不要跟奴才一起回去?”

    “你先回去,哀家還要去一趟徐家的府邸?!?/br>
    小李公公含笑點(diǎn)點(diǎn)頭,“太后娘娘要多加小心,奴才就先回去了。”

    “嗯!”

    等小李公公帶人走了之后,就有人過來開始撤掉桌椅之類的東西,徐兮之扶著杜嬤嬤的手,給了楚瑜一個眼神,楚瑜不著痕跡的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就各自掉頭離開了。徐兮之帶著一群人,去看徐家已經(jīng)被封掉的府邸。

    門上已經(jīng)貼了封條,風(fēng)聲吹來徒添蕭瑟。

    大門口已經(jīng)堆滿了落葉,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有打掃的緣故,徐兮之瞧著頗有些心酸,她還記得以前徐家最鼎盛的時候,那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人到府上來坐坐,或者是拉攏感情,或者是求人辦事,亦或者是來巴結(jié)賄賂……卻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清冷過。她本來說來徐家只是為了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約見別人,可此刻瞧見了徐家的這個模樣,心中卻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冰涼。

    她揭掉封條進(jìn)了院子,讓跟隨來的侍衛(wèi)們都守在大門口,只帶著一個杜嬤嬤進(jìn)了院子。

    院子里清清冷冷的,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一片落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徐兮之過了拱橋湖畔,穿過抄手游廊,來到了之前徐家主院里,果然瞧見了一身戎裝正坐在抄手游廊的欄桿上翹著二郎腿看湖水的耶律猛。

    杜嬤嬤霍然一驚,“太后娘娘……”

    “沒事?!毙熨庵值ǖ呐呐亩艐邒叩氖?,“是哀家讓二皇子來這里的?!?/br>
    杜嬤嬤眸子瞪大,卻什么都沒有說。

    耶律猛瞧見徐兮之,慢悠悠的從欄桿上起身,“不知道太后娘娘讓本宮來這里有何貴干?”

    沒錯,方才耶律猛手里的那個紙條就是太后讓人塞到他手心里的,約他在這里見面。

    徐兮之對杜嬤嬤揮揮手,“去看著,不要讓別人過來打擾?!?/br>
    杜嬤嬤有些猶豫,看了看瘦削的徐兮之,又看了一眼人高馬大的耶律猛,眼睛里都是擔(dān)憂。

    “放心,不會有事的?!?/br>
    杜嬤嬤聽到徐兮之這樣說,也不能再多說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老奴去的不遠(yuǎn),太后娘娘若是有事大喊一聲老奴就沖過來了。”

    “去吧?!?/br>
    杜嬤嬤離開之后,耶律猛也擺擺手讓青玄退下,青玄走的不遠(yuǎn),就站在抄手游廊的盡頭笑看著徐兮之和耶律猛,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什么都能看得到。風(fēng)吹的很大,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站在了風(fēng)口,游廊中兩個人的對話也能聽得七七八八。

    “太后娘娘讓本宮來這里說是有要事相商,本宮很想知道太后娘娘要和本宮商量什么要事?”

    徐兮之找了個背風(fēng)的地方落座,眸子深深的看著耶律猛,不答反問,“二皇子這兩日就要回北延了吧?!?/br>
    耶律猛一雙鷹眸微微閃爍,“本宮本來就是奉父皇的命令來瞧瞧大周的風(fēng)土人情,一路上也看的七七八八,京城中的事情也看的差不多了,再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的確有打算就這兩天回去了?!?/br>
    “呵呵……”徐兮之輕笑一聲,目光灼灼,“都是聰明人,說話就不藏著掖著了,二皇子來大周這一趟的目的哀家就算猜不到十成十,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二皇子這一次到大周可以說是半點(diǎn)收獲都沒有,若是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恐怕就算回到北延也會讓你的兄弟們瞧不起,若是再在北延皇帝的面前煽煽風(fēng)點(diǎn)點(diǎn)火,說不定二皇子的處境就堪憂了……”

    耶律猛面色微微變了變,“那又如何,這跟太后娘娘有什么關(guān)系?!?/br>
    “自然有關(guān)系?!毙熨庵呐纳砩喜淮嬖诘幕覊m,輕笑道,“哀家這次來就是要給二皇子送上一個機(jī)會的,就是不知道二皇子能不能把握的住了?!?/br>
    “哦?”耶律猛眸子里露出點(diǎn)點(diǎn)的警惕和防備,“本宮為什么要相信你呢?你可是大周的太后,為什么要幫本宮?這好像不太合邏輯?!?/br>
    “這一點(diǎn)相信二皇子早就讓人給查清楚了,二皇子應(yīng)該知道哀家和皇上不合。”

    耶律猛含笑看著徐兮之,就是不肯說話。

    徐兮之知道如果不說點(diǎn)什么打散他的防備,那么他們就什么也談不下去,她微微揚(yáng)起下巴,到底是沒有說實(shí)話,“二皇子不是蠢笨之人,我們徐家一朝之間被滅門,可皇上卻讓哀家去監(jiān)斬,從這一點(diǎn)上二皇子應(yīng)該就能看出一點(diǎn)什么了。”

    耶律猛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這一點(diǎn)足以證明太后和皇上不和。

    “……殺兄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寧奕他如此的拆了哀家的后臺,哀家更不可能坐視不理!既然他不仁,哀家自然不義,今天請二皇子來到這里就是想顛覆他寧家的天下!只要二皇子肯幫忙,他日待哀家坐上女皇的位置,必定割三省給二皇子,表示對二皇子的感謝,如何?”

    耶律猛面色露出吃驚之色。

    這個徐兮之竟然還有想自己做女皇的念頭?真真是瘋了!不管是大周還是北延,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女子做皇帝的先例。他可不認(rèn)為徐兮之有成功的可能。

    “太后娘娘說笑了,本宮就是一個無權(quán)的二皇子,恐怕幫不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若是無事本宮就先行告退了,本宮來大周時日不少了,也該回國了?!彼胝业氖且粋€合作伙伴,可不是一個女瘋子。

    徐兮之看他后退,也不攔著,淡淡的道,“也許二皇子覺得哀家是在滿口胡言信口開河……可……哀家若是告訴你,哀家有五成的把握能成功呢!”

    耶律猛的腳步猛然一頓,眼神探究的看著徐兮之。

    “只要二皇子回北延之后能盡快發(fā)動戰(zhàn)爭,哀家就有六成的把握讓他們寧氏皇族變天,就是不知道二皇子愿不愿意陪哀家賭一賭。贏了自然是權(quán)利暴漲,若是哀家成功了,自然會幫助二皇子奪了北延的皇位,就算是不成功,只要二皇子能幫助哀家盡快發(fā)動戰(zhàn)爭,那么就算二皇子以后在北延做不成皇帝,哀家一樣會奉送三省給二皇子,到時候二皇子做一個藩王,豈不是快哉?”她瞧著耶律猛變幻不定的眸子,繼續(xù)不緩不急的道,“不過,既然是豪賭也有可能輸?shù)?,若是哀家輸了,二皇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許連性命都要丟掉……就看二皇子有沒有這個膽量了?!?/br>
    “你在激本宮?!”耶律猛瞇起了眸子。

    “哀家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二皇子何必如此激動。哀家只是提議,二皇子若是心動了便和哀家合作,若是不心動,那哀家也不強(qiáng)求,自然會讓人去和你們的大皇子去合作,哀家相信大皇子一定有魄力也有這個野心。”徐兮之笑瞇瞇的道。

    耶律猛面色一凜,“你威脅本宮!”

    徐兮之搖搖頭,“哀家都說了,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她瞧著耶律猛怒色燃燒的眸子,笑的十分得體,“其實(shí)二皇子可以認(rèn)真的考慮考慮,不用哀家說,二皇子就應(yīng)該知道這一次回北延的路上一定會遇到許多刺殺,就像二皇子調(diào)查過哀家,哀家不敢說對二皇子了若指掌,但是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二皇子是北延眾多皇子中唯一一個可以和北延大皇子抗衡的皇子。唔……這樣說還有些不妥當(dāng),應(yīng)該說二皇子有兩個同胞的兄弟,有了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幫助,所以才有和大皇子抗衡的資格。就是因?yàn)槎首佑羞@個能力,所以應(yīng)該可以想象到回去的路上會遇到什么事情,大皇子為了讓二皇子留在‘大周’的地盤,也肯定會做一些小動作的,二皇子您說是不是?”

    這個不用徐兮之說他也能想到。

    之前在北延國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碰到了很多的殺手,不過因?yàn)樗婪兜谋容^好,帶的高手也多,高手有在明處的,也有隱在暗處的,所以才一路平平安安的到達(dá)了大周京城。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出使京城是父皇應(yīng)允的,讓他來讓大周支持北延的糧食,也是因?yàn)橛懈富实姆愿溃蛘哒f是警告……所以大皇兄才會有所收斂,派的殺手也只是小打小鬧型的,所以他才能平平安安的來到京城。

    可是回去的時候就不一樣了,大周小皇帝很顯然是沒打算要把糧食分出來給北延的,那么他就已經(jīng)是無功而返,若是他帶著糧食回去還好說,父皇會夸贊他,還會讓人來迎接他,可是他這樣無功而返,那么父皇不但不會夸贊他,還會責(zé)怪他,肯定不會去保護(hù)他的。

    那么,他這次回北延就十分危險了。

    父皇對他們兄弟幾個明爭暗斗其實(shí)全都看在眼里,父皇年紀(jì)大了,可心眼一點(diǎn)都不少!他甚至懷疑父皇是故意讓他們爭斗的,他們幾個兄弟從小到大,父皇在他們的眼里從來都是“父皇”而不是“父親”,對他們兄弟也從來沒有父親對兒子該有的半點(diǎn)親熱。在他的心里父皇是冷血的,他們兄弟的爭斗中,也有死的殘的,可父皇明明知道有些人是被陷害的,也從來不管不問。

    就好像是在看他們誰能斗到最后,斗到最后的人才有資格做上那個位置。就因?yàn)楦富实膽B(tài)度問題,所以他們兄弟的斗爭才會顯得越發(fā)激烈。

    耶律猛眼神銳利的看著徐兮之,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話。

    徐兮之?dāng)倲偸?,“你可以選擇相信,同樣也可以選擇不相信!”

    耶律猛再次陷入沉默。

    這段時間他經(jīng)常能接到北延國的情況,大周的雪已經(jīng)慢慢的開始停了,他來到京城這么多天也就是頭一天下了零零星星的幾點(diǎn)落雪,這幾天一片雪都沒有下過,可是北延的情況依舊很嚴(yán)重。大雪仍舊在下,每一天都有凍死的人還有凍死的牛羊。

    在這種情況下,大周還不猶豫的拒絕對北延的幫助,那么戰(zhàn)爭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他從不從中間出力,戰(zhàn)爭都一樣會爆發(fā)。

    這樣一想,他眸子微微一動,“本宮可不可以問一問,為何要快速的發(fā)動戰(zhàn)爭?”

    “因?yàn)閷庌纫呀?jīng)慢慢的在找機(jī)會對付哀家的人,若是再給他一些時間,哀家的人也許就會被他一個一個的鏟除。只有北延的兵士們打過來了,寧奕才會面臨內(nèi)憂外患的情況,再也沒有余力來對付哀家。到時候哀家就有反擊的能力。”

    “那為何要找上本宮?”耶律猛還是有些防備。

    “因?yàn)楸緦m調(diào)查過,北延的大皇子身邊的擁護(hù)者都十分仇視大周。”

    耶律猛默然,的確,要讓皇兄來和大周合作,就是他身邊的擁護(hù)者都不可能同意。

    “只要二皇子同意,哀家可以保證你在大周的國境內(nèi)不會又任何的危險?!?/br>
    “好!”不賭一把又怎么可能有成功的可能!大不了就是一個死,也總比窩窩囊囊的活著要好的多。耶律猛抬起眸子,眼神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太后娘娘果然是女中豪杰,那本宮就跟著你賭一把就是!”

    “好!好魄力!”徐兮之猛的一拍手,“那就這樣定了。”說著,徐兮之從懷中掏出兩個酒杯,和一個袖珍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遞給耶律猛一杯,“既然如此,祝我們合作成功!”

    耶律猛含笑看她一眼,接過酒杯的時候手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如玉的小手,那細(xì)滑如綢緞的肌膚讓他心中微微一蕩,把酒杯握在手中,緩緩靠近徐兮之,走到她身邊才停下來,笑瞇瞇的道,“剛開始瞧見太后娘娘真是把本宮給嚇了一跳,太后娘娘這樣的容貌可半點(diǎn)都不像是四十歲的女人,這容貌這身段,就是說是妙齡少女都會有人相信……”耶律猛一手握住酒杯,另一手悄悄落在徐兮之的腰身上,曖昧的看著徐兮之,“娘娘,您這樣的容貌就守寡,難道不會覺得寂寞?”

    徐兮之似笑非笑的瞧著耶律猛,讓他占一點(diǎn)手頭上的便宜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可忽然,腦海中就蹦出之前安寧罵她的話語。

    “你怎么那么賤,沒有男人你活不下去嗎,你是先皇的妻子,為什么要偷人!我覺得好惡心,我身上竟然流著你這樣千人騎的女人,你如果耐不住寂寞你就去做妓女,你進(jìn)宮干什么!”

    “你太臟了,你不該活著的……”

    “賤人!賤人……太臟了!你養(yǎng)著一個假太監(jiān)在身邊……你是有多yin蕩!你耐不住寂寞就去死,你到底和多少男人好過……啊——”

    徐兮之臉色猛然一白,兩步推開,目光森涼的盯著耶律猛,“請二皇子自重!”

    耶律猛聳聳肩,別的女人看上了他就沒那么多顧忌,可徐兮之若是不愿意,他也真就沒轍,為了一時的獸欲而得罪這么一個女人,不值當(dāng)!他含笑收回手,“本宮也是被太后娘娘的美貌所吸引,所以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這才失禮,還請?zhí)竽锬锬肿??!?/br>
    徐兮之緊緊的抿著唇,不說話。

    耶律猛揚(yáng)起手中的酒杯,歉意的道,“好吧,本宮借太后娘娘的酒杯,和太后娘娘賠罪,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說著,他一口飲盡杯中酒水,把空空的酒杯底部亮出來給徐兮之看,“本宮給太后娘娘賠過罪了,太后娘娘不至于不依不饒的吧。”

    這個時候徐兮之肯定不會得罪耶律猛,看他給了個臺階順便也就下了,一口飲盡杯中酒,“合作既然已經(jīng)談好,那么二皇子就開始準(zhǔn)備回國事宜吧,這事情越快辦越好,希望等二皇子回國之后哀家就能立馬接到二皇子的好消息?!?/br>
    “自然!”

    兩人商量好就各自告辭,杜嬤嬤扶著徐兮之往回走,心中惴惴不安,“太后娘娘,老奴瞧著那個耶律猛不像個好人,您可要小心點(diǎn)才行?!?/br>
    “放心吧,這事兒哀家心里清楚?!?/br>
    她確信耶律猛一定會跟她合作,他來大周這么一趟就是來拉人合作的,這已經(jīng)說明他已經(jīng)漸漸不敵北延國的大皇子,既然如此,又怎么會放過這么一個大好機(jī)會!

    更何況,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對付寧奕,而是為了對付楚瑜!

    邊關(guān)的士兵方老將軍是楚瑜的鐵桿子兄弟,楚瑜救過他很多次,可以說楚瑜這么多年最大的支撐力就在方老將軍身上,只要兩國起了戰(zhàn)爭,方老將軍一定會帶著方旭然一起和北延國的兵士們打起來,到時候楚瑜若是處于危險,他們也鞭長莫及,更騰不出手來護(hù)住楚瑜。

    她一定要從根本上打擊楚瑜,不會再讓他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

    另一邊,青玄也在勸耶律猛。

    他把耶律猛和徐兮之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此時勸道,“二皇子,我瞧著徐太后那個人不太能輕信,您還是防著點(diǎn)比較好?!?/br>
    耶律猛冷哼一聲,“蛇蝎美人,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罷了!”他肯定是不會對徐兮之全心相信的,但是他現(xiàn)在還能用的到徐兮之這個人,“她有一點(diǎn)沒說錯,本宮這一次回北延的路上肯定危險重重,有她的人能護(hù)航一番也挺好,而且本宮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回去的時候和父皇添油加醋的把大周的情況給說一遍,到時候父皇一定會出兵!”

    青玄沉默著點(diǎn)點(diǎn)頭。

    本來這一次他們來大周就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的,雪災(zāi)開始的時候皇上就想出兵了,只是大周也不是弱國,還有許多的兵士,是二皇子主動請纓來大周講和,看看能不能讓大周支持一點(diǎn)米糧,順便查探一下大周國內(nèi)的情勢。所以才有了這么一趟的出使。

    這一趟二皇子空手而歸,不用二皇子添油加醋,皇上都不可能讓自己的子民受凍挨餓,到時候戰(zhàn)爭是必不可免的。

    青玄想通了也就明了了,不過還是忍不住勸告耶律猛一句,“北延國所有百姓都十分仇視大周百姓,皇上對大周更是沒有任何好感,二皇子若是和徐太后合作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萬萬不能讓皇上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噬隙嘁?,只要有任何蛛絲馬跡,就算沒有證據(jù),二皇子您的苦心也會全部付諸東流。”

    他們北延的所有兵權(quán)都在皇上的手中,皇上若是對哪個皇子沒有好印象了,那么這個人就徹底沒有了爭奪皇位的機(jī)會。

    耶律猛聽到這個就沉了臉色,怒聲道,“那個老東西,這么大把年紀(jì)了,竟然還不知道退位,不但不退位,連一點(diǎn)權(quán)力都不往外放,若是年輕精力旺盛害怕有人謀反也就罷了,偏偏都到了這個年紀(jì),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一命歸西了,竟然還不放權(quán)!他就不怕他歸天了之后我們兄弟幾個爭的你死我活!”耶律猛厲聲道,“他若是早早的立了太子,別人也就沒有這個心思了,本宮真不知道這個老東西是怎么想的!”

    “二皇子慎言。”

    “慎言個狗屁,又沒有別人聽到!”

    耶律猛對青玄還是十分放心的,青玄跟著他已經(jīng)有十年之久,從青玄還是一個小小的少年開始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十年以來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所以青玄就是他的左膀右臂,還是他的智囊,他對青玄可謂是推心置腹。

    青玄還沒說話,耶律猛又怒了,“這個老東西,別讓我登上皇位,要不然本宮第一個弄死他!”他話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愣,心虛的看了一眼四周,他們還沒有出徐府,徐府里一片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耶律猛這才放了心,不過卻壓低了聲音,“不要以為本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個老東西就是故意的,故意報復(fù)我們這些皇子,當(dāng)初他心愛的皇后被后宮里的幾個妃子給弄死了,當(dāng)時他權(quán)力還沒有盡數(shù)收到手中,所以一直沒有動作。后來等他大權(quán)在握的時候,當(dāng)初參與害死皇后的妃子們一個個的丟了性命。他這才懷恨在心的讓我們幾個兄弟內(nèi)斗,他對我們根本就完全沒有父子之情!”

    青玄對這個事情完全不發(fā)表任何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