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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輩傻白甜,說的雖然是事實,然而身為長輩的洛月夫婦,駁輪和終南不免多想了下。 在修仙界為了渡心魔劫,修士們五花八門的辦法太多了,就以情劫為例,有那缺德仙尊為了渡情劫到凡間找個普通女子結(jié)為夫妻,待情劫一過,殺妻證道,如此例子多不勝舉。 如果破一劍尊為了渡幼時心魔,拿小弟子當渡劫踏腳石呢? 幼時他不受父母疼愛,被當成兄弟劍耙子,最后還差點被練成劍魂,如此悲慘經(jīng)歷會形成心魔并不足為奇。 小丫頭年幼心善,看不出劍尊的險惡用心,然而他們這些長輩不得不多為她掌掌眼,以免被人利用。 駁輪想起幼時曾見過的曲倉,雖不愛說話了些,然而卻對老友極為尊重,顯然也是個好孩子,且近數(shù)百年來,觀他所作所為也不像個會欺騙小孩的混蛋。 不由得推翻上面所想。 與洛月夫婦對視一眼,互相知悉對方的想法,干脆道:“丫頭,你若有機會,將劍尊喊來與我們喝杯靈茶,若他無壞心,多個大乘強者給你撐腰也是好事。” 唯獨掌門爹撇撇嘴,嘟囔道:“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大乘嗎?我也快了?!?/br> 被他夫人拍了下,“就你?等丫頭大乘了給你撐腰還差不多?!?/br> “……” 給諸位長輩有了個交代后,瞿英珺沒立即去雪峰,而是轉(zhuǎn)而去靈植園報道。 靈植園的綠團子不是個好忽悠的獸,脾氣老大了,要是有一陣子沒過去,那貨就開始生氣。 瞿英珺到的時候,綠團子正怏怏躺在靈果樹上,一片狀如芭蕉葉的大片葉子將整只團子幾乎埋了起來,要不是它聽見動靜蹦Q了下來,瞿英珺得找老久。 剛跳下來,團子就直蹦她身上,差點一人一獸帶倒在地,瞿英珺干脆找了塊靠樹的草地,背靠在樹身上,將綠團子抱在腿上順毛。 綠團子一邊發(fā)出舒適的呼嚕聲,一邊嘟囔埋怨,說小騙子現(xiàn)在才來,增靈果都結(jié)過一茬兒了,就是不給你吃! 瞿英珺撓撓它下巴,將去摘玄元果,順路碰上劍尊一事大致說上一遍。 聽到她說摘玄元果的時候差點被殺人奪寶,綠團子炸毛道:“哼,你要是帶上初一尊者誰敢搶你玄元果?初一尊者這么強大,揮揮手就能把那小毛賊踩在腳下!” 后面說道劍尊,綠團子提議道:“你認劍尊為爹,不如認我呢,想當年我……”話說到一半,它怏怏垂下腦袋,“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br> 見它想起往事,頗有不快,瞿英珺笑道:“今日搓澡嗎?優(yōu)惠價兩顆靈果,你一顆我一顆如何?” 綠團子尋思著自己還賺了一顆,忙應(yīng)下來! 經(jīng)過一頓搓,綠團子已然恢復(fù)精神,回神后道:“誒,小騙子,我也想跟你出去外面玩兒?!?/br> 瞿英珺微微一愣,她對綠團子的了解僅限于它曾是混元老祖的獸,不知為何飛升之時沒被帶走,反而被封印住,留在天元宗內(nèi)。 倘若能離開天元宗,以它好動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數(shù)萬年如一日待在這里,或許可能早就滿世界浪了。 思及此,瞿英珺低嘆一聲:“我也不知道怎么將你帶出去?!焙螞r……她弄不清楚老祖的用意,若是貿(mào)然將獸帶出去,引起什么波折就麻煩了。 初一道:“你跟吾契……唉,罷了罷了,老子再等等,那個混蛋!” 一句話沒說話,綠團子擺著爪子走了,小背影很是滄桑。 瞿英珺跟著滿靈植園逛了逛,靈米已經(jīng)收獲兩茬兒,新的一茬兒接近成熟,滿園子紫的綠的煞是好看。 她剛到,在靈植園的長老弟子就都圍了過來。 紛紛道:“瞿師叔,您來了啊?” “瞿師叔,自從用了您煉制的靈肥,這些靈米長得老快了,且產(chǎn)量倍增,宗門上下都很高興,連帶著我們積分收入也變多了。今年的靈米肯定比去年多好多,光是我們自己都能吃上幾頓,要是賣出去咱們宗門就發(fā)財了!” “還想屁吃?。磕贸鋈ベu換靈石,想買法寶還是換修煉資源不都手到擒來?” “瞿師叔,你真是太厲害了!” 瞿英珺笑了笑,“以后還有更多種類的靈肥,到時候靈米想吃都吃不完?!?/br> 與眾人寒暄幾句,瞿英珺帶著滿心的滿足感回去,作為產(chǎn)品研發(fā)人,每次在看到產(chǎn)品得到正面反饋的時候,那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是她做這件事的動力之一。 靈植園的那些長老弟子就像農(nóng)民,而她就是帶著那些農(nóng)民發(fā)家致富的種田頭子,他們臉上的笑容和喜悅,就是最好的反饋。 轉(zhuǎn)了一圈,天色已晚,瞿英珺尋思著不若明日再去找劍尊爹。 等到這一夜過去后,她才后悔了。 翌日一早,雪峰上。 一黑一白兩名兩名男子對立而坐,瞿英珺上來的時候就看到如此場景。 她的劍尊爹坐在一旁,對面正是一身仙白的道致仙尊,她家小師叔! 她嘴角抽搐著,上前打招呼:“小師叔,你回來啦?!?/br> 說完這句,再看向劍尊爹的時候,不知為何,面對著小師叔,她本該理所當然的一句爹愣是說不出口。 少頃,想起已經(jīng)跟師尊等人坦白過了,也說了緣由,還不算翻車,在小師叔面前喊爹似乎也不要緊,何況小師叔人清冷高矜,才不會到處八卦,她喊爹就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