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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夠?!?/br> “那你要多少?!?/br> 顧司言漆黑的眸全是蘇舒的倒影,嗓音更是低啞至極,“我還要點其他的?!?/br> “好?!碧K舒渾然不覺危險的降臨。 蘇舒最近有些煩,自從那次酒吧喝醉之后,她跟顧司言糊里糊涂的發(fā)生了第二次關系之后,對方?jīng)]完沒了。 體驗其實還可以,就是太頻繁了,腿軟。 所以蘇舒這幾天有意躲在顧司言。 這天蘇舒被顧司言堵在門口。 “你最近在躲著我?” “沒有。”蘇舒眼神閃爍著,心有點虛。 顧司言一雙漆黑的眸緊緊的盯著蘇舒,像是要看穿她一般。 “好吧。”蘇舒認命了,“我是最近有些躲著你?!?/br> “為什么?”顧司言問。 蘇舒咬了咬唇,絞盡腦汁想要將話說的委婉一點,“那個阿言呀,雖然已經(jīng)二十一世紀,但是我還是比較的保守的,我覺得沒結婚前,還是分開住,你懂嗎?” “恩,我懂了?!鳖櫵狙渣c頭 蘇舒松了一口氣,“懂了就好?!?/br> 蘇舒萬萬沒有想到顧司言懂了,跟她的懂了完全不一樣。 那天天氣十分好,商場正在搞活動,人擠人了,舞臺圍了個水泄不通。 蘇舒被顧司言喊到舞臺上,蘇舒知道這件商場是顧家的,雖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是還是上去了。 突然,周圍是漫天的玫瑰,顧司言突然單膝下跪,拿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鉆戒,“蘇舒,嫁給我!” 蘇舒站在原地一愣,心臟突然就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個男人實在求婚? 剛穿進第一年,她隨口的胡說八道, 【阿言,沒有求婚,我可不嫁給你,我要漫天的玫瑰花,我還要你在無數(shù)人面前單膝下跪跟我求婚,要許多人許多人。鉆戒還要非常大的那種?!?/br> “答應他!” “答應他!” “答應他!” 底下人潮涌動,全是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蘇舒在人群中還看到了許顏,藍明輝等人,這顧司言真是豁了出去??! 蘇舒笑吟吟的走了上去,將手伸了出來,“我愿意?!?/br> 顧司言握住的蘇舒的手,目光虔誠而又專注,緩緩將戒指帶了上去。 底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蘇舒跟顧司言下了舞臺,商場負責人宣布今天商場所有商品全部五點二折,后面便是活動表演。 蘇舒走在前面,手背身后,心情十分愉悅,她突然停下腳步側頭看向身旁的顧司言,“阿言,我?guī)啄昵暗脑挘愣加浀眠@么清楚?” 顧司言只看著蘇舒沒有說話。 “那你喜歡我,怎么不對我好一點???你就吃定了我會追著你跑?”蘇舒紅唇一嘟。 她忽然覺得這求婚,她答應的有些早了 顧司言沉默一下,\"我以為你喜歡那種相處模式。\" 蘇舒一愣,仔細想了一下兩人的相處模式。 每次她故意鬧騰,顧司言雖然看起來不情愿,不過倒也事事順著她了。 只是當初她覺得他的順從,是因為不耐煩,怕她繼續(xù)鬧,加上系統(tǒng)的誤導,沒想到他早早的就喜歡她了。 “你看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喜歡一定要說出來,知道嗎?”蘇舒想到系統(tǒng),腦袋忽然暈了一下。 “怎么了?”顧司言扶了一下蘇舒。 蘇舒搖頭,“沒事的。” 奇怪,為什么原世界的家人的記憶會越來越模糊,系統(tǒng)也越來越模糊,只有糯米,她還記得清楚。 * 蘇舒結婚了。 婚禮空前的盛大,江城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過來了,包括其他地區(qū)有名的企業(yè)家。 蘇舒的朋友同學老師也來了不少,大部分都是藝術圈,有些已經(jīng)是知名畫家了,比如沈逸清,如今的他是炙手可熱的青年畫家。 周圍人小聲議論著。 “當初覺得蘇家家世已經(jīng)高攀不上顧司言,幸好訂婚訂的早,撿了一個現(xiàn)成的便宜。現(xiàn)在看來,女方也不差?!?/br> “那是,我可聽說了,蘇舒很早就上了那什么國際知名的藝術雜志,比沈逸清還要早一兩年?!?/br> “那她名氣怎么沒有沈逸清高?” “這是在國內,她的畫風偏西方,比較奔放灑脫,在國外受歡迎一些,再說了兩人風格完全不一樣,沒有可比性。人家可是在國際為國人爭光?!?/br> “也是,我瞧著她那些同學朋友,看起來就很有藝術的氣質,跟我們不太一樣?!?/br> “不說了,婚禮開始了?!?/br> 婚禮宴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蘇舒一直幻想結婚這一天打扮的美美噠,是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這一天將會成為她記憶中最幸福的一天。 實際從凌晨3點就被喊起來,化妝換衣服,還有拍照,平時沒什么感覺,一結婚,感覺親戚特別多,是個人都要看新娘,她感覺自己像是吉祥物,而她昨夜因為緊張睡不著覺,凌晨一點才入睡,整個過程哈欠連天。 不知道是什么時間,看著天亮了,新郎來接新娘,蘇舒有一個伴娘團,以許顏為首,各個不是吃素的,伴郎團始終進不來。 蘇舒趁著這個機會,閉目養(yǎng)了一回神,沒想到睡了過去。